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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妖并没有搞懂自己怎么就在短短数日内把通天门隐藏战斗力天花板的大佬攻略了。
他攻略完全了吗?
他好像也没有做什么……无非是好心办坏事地教会了对方怎么自慰?然后撅着屁股被他狠狠干了数不清好几回?
就这样吗?就这样、毫无参与感的被一脸稚嫩的少年强势霸道地对通天门的最高领导,清誉上仙宣布了难以描述的关系?
树妖心里一会儿迷惑一会儿不安又一会儿偷乐,那表情扭曲地让身边的小狐狸看傻子一样看他。
“他真的喜欢我啊。”墨辛夷笑嘻嘻的嘀咕。
“可他喜欢我哪儿,屁股吗?”想到这里他又瘪嘴。
“嘤嘤嘤。”司南喜说对对对。
一树一狐坐在结界前,一起窥看对面的院子。
今天大美人狐妖又被抓出去了,大门打开的时候,另外一个清秀美人眼神担忧又愤然地看着一席人离去。小狐狸瞬间激动,嘤嘤嘤叫着要扑向结界。
“诶,会被电死的。”树妖一把将它捞回来,摁在怀里塞了一颗丹药,“别激动,他是你什么人?”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小狐狸眨巴着紫金鸳鸯眼,悲伤地诉说着什么。
树妖听不懂,只好叹着气抚摸狐狸油光水亮的皮:“他们暂时没有危险。你也别去凑热闹,待在这里吧,我还能护着你呢。不过啊,这里没吃的,只能每天吃几颗丹药……你将就吧。”
狐狸听懂了他的话,乖乖把丹药吞了。
树妖眯眼一笑:“真乖。”
隔壁将门关上,也就代表今天的戏看完。树妖倒下身子,瞧着那高耸入云的塔,阳光太过刺眼,驱使他不得不眯起眼睛:“你说,这么大一座塔,里面都有什么?”
“是镇压着妖魔鬼怪,还是珍藏着神兵利器,或者有高人在内闭关?可我活了那么久,没听说过通天门还有什么没有现世的高人……噢,玉琢世算一个。”
“嘤?”小狐狸听到这个名字,警惕的竖起尾巴。
“玉琢世真是个怪人,他说自己不是灵宠,但也不像一般的修仙者。你说,谁能徒手抓雷电还抽着玩儿呢。他有千里眼顺风耳,还敢和上仙叫板……”树妖心里大胆猜测,“他不会也是上仙吧?”
“嘤……”小狐狸趴在他的腿上,细细品鉴着这个怪人的名字。
玉琢世。
濯世剑。
会和阿爹让他找的镇门宝剑重名儿了吗。
阿爹说,只有找到那柄宝剑,偷出来,才能更轻松地斩杀妖魔。可那把剑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也不是轻易能动的。
一树一狐各怀心事,目光齐齐望向坐在窗前岁月静好独自啃书的少年。片刻,就在树妖将目光又挪回外面的世界时,少年的目光无缝连接地插了过来。
“……”玉琢世瞧着树妖略显忧愁的脸,暗暗捏紧薄薄的书页。
他那么向往自由,这小小的结界恐怕真的能把他憋坏。可他不能擅自离开,但……
稍微离开也不是不行。
玉琢世打定主意,便飞身而至,身子挡住照耀树妖的阳光,垂眸认真看他。
“作甚,不做。屁股痛。”树妖看到他来,第一件事就是夹紧屁股,腿反射性地打抖。
“想出去?”玉琢世问。
“想。想得要死。”树妖瘪嘴,“想吃下界的山珍海味,丹药一点也不可口,口感也很差劲儿。”他叽叽歪歪的挑剔,落在少年眼底也泛起层层温柔的涟漪,玉琢世朝他伸来一只手。
“嗯。”树妖拉住那只手,站起身子。
“嘤。”狐狸嗖的一声,滚在地上。
这家伙,为何有一种和阿爹一样冷厉的气场,明明只是个黄口小儿而已。
司南喜有些怂,他最怕靠近那些表面温和淡笑,实际上浑身上下散发出阵阵恶寒的生物。
“虽然不能走远,但,带你去逛一圈就近的景色还是可以的。”玉琢世说。
“你可以把我放出去,你继续宅着啊!”树妖嘿嘿搓手。
玉琢世却认真地说:“你跑了呢。”
树妖瘪嘴:“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呢……”
“我不许。”少年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清誉知道你要了我的童子身,不会放过你。”
“啊!你别吓我!”树妖害怕地哆嗦,少年见状偷偷翘了下唇瓣。
“所以,你不能离开我,否则真的会死。”少年说,便牵着他直接钻出了结界。
两人一走,司南喜望了望那高耸的塔,一路小跑着钻了进去。
正好,看看那把剑是不是被封印在这里。
司南喜钻进高塔,内部一片昏暗,只有几盏星星点点的灯火照亮。越往内,光芒越盛,爬了没几层,他竟进入了一个院子。
一眼便被院子里蜷缩在角落的清秀美人吸引住。
“香香?”司南喜一愣,接着一蹦一跳的过去,凑到傅香香脚
', ' ')('边嘤嘤直叫,轻咬他的衣摆。
“喜喜?你怎么在这里?”傅香香眼角微红,语带惊喜,“你如何进来的?”
“嘤……”司南喜也不大明白,他刚刚还在那座高塔里走,突然被送到这里。难道塔里有暗藏的法阵能把人送出去?
傅香香一把抱住他,面容很快又愁了下来:“夫人被他们带走,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喜喜,我们该怎么办?”
司南喜刚想说自己来此的目的,便觉得右眼刺痛,头昏目晕之中,他听到和他说话的那声音完全变了味,不男不女阴阳怪气,司南喜猛地抬头,眼前哪里是傅香香,分明就是一团阴森森的邪气。
“嘤!”司南喜反应过来,他还在塔里,这是幻觉。
那骷髅还在模仿傅香香的语气和他说话,想要从他嘴里套出什么。司南喜挣扎之中,身体内钻出一道凛厉的鬼气,将骷髅瞬间打散。
幻境瞬间崩坏,无数骇人的怨魂向他扑来。司南喜见大势不妙,连忙原路退回。
好可怕,这塔里全是不干净的东西!
若不是阿爹护他,恐怕他已经着了道命丧于此。
迅快地窜到第一层之后,那些怨魂无法跟来,只能瑟缩在楼道口阴冷哀怨地瞧着逃出生天的狐狸,司南喜咽了口唾沫,不安地抖着身上的绒毛。
还得想想办法才行。
就在他准备出去时,突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司南喜窜到角落,亲眼看到了一个白色长发的男人,带着几个弟子捧着数个盒子进入塔内。
虽然盒子盖着,还用了熏香掩盖气味。但司南喜那灵敏的鼻子,不难分辨出空中骤然浓郁的血腥气息。
那不是晁溧吗。
司南喜警惕的注视着几人举着类似夜明珠的东西,走向通往上一层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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