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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宁把裤子提起来,也来不及把里头的东西弄干净。他探头探脑钻出营帐一看,空无一人。
箱子被击中扣在一个营帐里,他小心翼翼的出去,可刚刚被肏得太厉害,走几步就软的不行。屁股里的精液和尿水流浆一样喷出来,把他的裤子弄得黏答答的。
“一群痞子,呸!还南城军呢!司南氏没一个好人!”何宁扶着腰一瘸一拐在营帐里摸索,突地,一列步伐整齐的军人路过。
何宁连忙躲在帐篷后,小心翼翼看着那些体格高大面无表情地军人,火把将他们的容颜照的透亮,一张张都是生硬煞气逼人的脸。
何宁吓得阵阵腿软,这些人可比刚才的张大徐六吓人多了。唔,等等,领头的……是个灵人?
他只听到灵人用清朗的嗓音愤然地说:“这群混蛋竟然利用职权强奸灵人,灵人也是有尊严的啊!真以为现在还是四十年前,脱了裤子就能随便发泄吗?”
何宁再仔细一看。
“傅香香……”他记得,当时傅香香带着一个狐耳妖灵来买裴鹿音那口箱子,出手极其豪爽,原来……他竟然有司南家的军队撑腰。
难怪、难怪……何宁心头一紧,接着燃起希望,说不定他可以向傅香香拖个关系?傅香香看起来不是坏人。
他跟着大部队往前,这批军士似乎要交接军营,士兵们悄无声息地搜查着每一顶帐篷,在搜查灵人。
何宁趁机躲回原来的帐篷,脱掉衣衫躺在床上,等着傅香香带着人来搜查时,他做出受惊的模样。
“啊!不要过来!”何宁楚楚可怜地拢着腿,哭着抱紧半是痕迹的身子,“不要……不要碰我……”
傅香香咬咬牙,让身后的军人先出去,他挎着药箱,尽量柔下嗓子:“别怕,我是大夫,我们是专门来救被抓的无辜灵人出去的。”
何宁道:“真的吗,可是你们的人对我做这样的事,我不敢再信你们了……”
傅香香道:“我们和之前的不是一支军队。我是大少爷司南喜麾下的戍边军,你放心,我们的纪律很严明,违反军规是要杀头的。”傅香香轻手轻脚靠过去,他是灵人,而且是最没有威胁力的双性人,一般男性灵人看见他都会放下戒备。
何宁看着那张清秀的脸,突然觉得傅香香简直就是个天仙。
“诶,何公子?”傅香香竟然认出了他,瞪大杏眼,“你怎么……”
何宁道:“……啊你,你是傅哥哥!傅哥哥你救我,我原本是来这里买东西的,可是被那些兵痞子抓住强暴,东西也被扣住了!”
傅香香道:“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我先给你治伤。”
“嗯。”傅香香一个灵人,还是个大奶双性灵人,即便是在男人堆里显得娘气的何宁,在这半男半女的傅香香跟前,也瞬间男人味儿十足,他侧颜瞧着傅香香光洁的脸,那清澈的眼,心神荡漾。
他要是能抱上傅香香的大腿就好了。
嗯,等等,他说自己是司南喜的人?
何宁一个激灵,瞬间打消了念头,不行,和那个狐妖公子抢女人不被生吞活剥了才怪。眼光收回,何宁瞧见了傅香香脖子上的牙印儿,新鲜的,应该是才被……
可之前傅香香不是领着两个妖怪男宠吗,这,这也太大胆了吧!
他突然对这个看似娇弱,实际可能是白切黑的灵人肃然起敬,敬而远之。
傅香香没有注意到对方变幻莫测的表情,专心给人处理后穴,何宁突然想到一件事:“灵人看见灵师的阴茎,不是要……”
话一出口,空气凝滞。
半晌,他赔笑:“我不算,你就当没听见。”
傅香香麻利的涂完药,让何宁提起裤子,接着坐在一边,叹气。
“话是这样说也不错,可我已经看了太多灵师的阴茎,也没什么大碍。”
何宁瞳孔地震:听听,这是一个灵人、双性灵人能说出的话吗?
虽然现在是新时代,但是他毕竟是个灵人啊!怎么敢这么浪荡?
何宁有些心梗,不过,同样是出卖身子的,他被男人玩,傅香香却是玩男人,高下立判。
他道:“香香,这没什么,你有能力能制服这么多男人,是你的天赋。”
傅香香有些羞涩,他拢着耳边的发丝,呢喃:“也还好,跟着军队,都是一群糙老爷们儿,不治他们治谁呢。嗯……当然,也有灵人。”
何宁竖起大拇指:“那你平时一定很累吧,有什么办法保养你的……你的那个?”
“啊?”傅香香有些听不懂,“哪个?”
“就是,你吃饭的家伙事啊。”何宁挑眉。
“没事,做久了就习惯了。平时多运动运动,还能让身子更加年轻有活力呢。”
“噢……”何宁心想,也是,像他这样做军妓的,肯定早就被肏服不挨操就痒得慌吧?灵人能吸收灵师的精液滋补自己,原来,连批也可以越肏越嫩吗?
何宁突然有些酸,做灵人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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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你们戍边军还缺人不?”何宁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我被那些妖怪祸害,都无家可归了,你能不能帮我……开个后门?”
“这个……”傅香香道,“你想做戍边军?”
“不,我就不是打仗那块料。”何宁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我想,我想当军妓。”
“……咳。”傅香香面露难色,何宁见状以为傅香香怕他抢了自己饭碗,他立刻说,“我不会和你抢大少爷的,我和那些兵做就行,香香,你就帮我吧……”他拉着傅香香的衣袖哀求。
“你真的要……当军妓?”傅香香还想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做下手,他怎么能料到何宁走个后门不想着走高位,竟然要做最低贱的军妓。
没准儿,何公子有难言之隐,偏偏好这一口……?
傅香香讪笑:“那好,等司南喜回来,我让他……让他收你做军妓。”
等司南喜回来的手,天色已经鱼肚泛白。傅香香和何宁熬不住,趴在小桌子上睡着了。
司南喜大马金刀地跨进来,目光精准扫到傅香香,严厉地瞪一眼下属,责怪他不把傅香香赶到床上睡。
下属说:“夫人说要等您,谁劝都不听,睡着了咱也不敢动。”
一听对方称傅香香为夫人,司南喜又有些臭屁,虽然傅香香一直不承认,但是他的手下们可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知道这个小东西是他司南喜的未来媳妇儿。
司南喜疑惑地瞧一眼和傅香香对趴的陌生男子,又凶巴巴地瞪一眼下属,下属讪笑:“爷,他就是一搜出来的,被西营的强了,夫人好像认识他,就说了一宿话,绝对没有做出格的事。”
“哼。”司南喜冷哼,朝着熟睡的男人凶巴巴地露出獠牙,接着把傅香香抱起来回自己营帐。
“真是胆子大,敢和灵师孤男寡男睡觉。”司南喜不爽地甩着尾巴,垂首把鼻尖凑在傅香香身上乱嗅乱拱,“都沾上别的男人的气味了,知不知道自己的男人会吃醋啊?”
“……唔……”傅香香迷糊之中摸到了司南喜的面具,冰冰凉凉的,他缩回手,将指尖躲进对方的衣襟里。
“算了,放过你。”司南喜匆匆喘一口气,他妈的,才和那群瘪三打了一架,打到现在,不然今晚应该狠狠和傅香香干一炮,最近都要憋死他了。
“乖宝,你是被我抱习惯了,有男人抱你也不知道躲。”司南喜有些硬了,但是他不敢睡奸,傅香香明早得一脚把他踹到断子绝孙,只好偷鸡摸狗地用鸡巴蹭了蹭,用鼻尖抵在傅香香饱满的乳房上嗅香气,然后把人抱着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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