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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念怀被怪叔叔强行抱走,像是一卷被子颠颠簸簸被对方夹在胳膊下,可惜逃到一半,便被几个蒙面歹徒拦住。
一阵诡异的气味袭来,凤念怀两眼一黑,彻底昏厥过去。
再度醒来时,他已经被掳到一个陌生之地。
凤念怀揉着生痛的脑袋,发现自己双眼被蒙住,四周安静无比。过上片刻,耳边传来开门声,他被一左一右架了起来,在黑暗中踉跄而行。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凤念怀表现的不算太慌张,两个架着他的男人应该是体型高大,他甚至能抚摸到对方手背上的鳞片,不是凡人。
凤念怀知道这些妖怪是冲着他的身份而来,司南府的人同他说过,有一批反叛党一直蛰伏在人间,他们极其狡猾,不断拉拢流离的妖怪,居心叵测。
其中一只妖怪用粗声粗气地说:“本来是要杀掉你这只小野鸡的,你得感谢你这副皮囊,我们主子想睡你,你伺候好他老人家,没准儿以后真的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另一妖哈哈大笑:“变不变凤凰不一定,能不能从主子胯下活下来都是问题。”
凤念怀心中咯噔,也没空反驳对方自己是凤凰不是鸡,他装作害怕地问:“你们的主子,究竟是什么人?他……他喜欢虐待俘虏吗?”
“什么人?”妖怪阴险一笑,“被上过你不就知道了,器大活好的人~……”
凤念怀手无缚鸡之力,被丢进浴池里像是一块抹布似的被两个大男人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擦干净水珠,随便裹了一件轻薄的纱衣,冬季恶寒,小凤凰被冻得瑟瑟发抖。
雪白的肌肤原本被热水泡的发红,光泽饱满,却被外头的寒风冷气冻得发紫,他不由紧紧抱住自己,那薄薄的纱衣形同虚设,他蜷缩在黑暗中,手指摸到了大把大把圆润的东西。
这质感,像是什么珠子,凤念怀摸着那些冰冷而光滑的珠子,感觉像是珍珠。
量很多……这些人是把他关在了宝库吗?
把他这个尊贵的殿下,关在宝库之中,当做珍藏品……
没过一会儿,屋子外传来守卫点头哈腰问好的声音,凤念怀双手被绑在身后,柔软的屁股坐在珍珠上,密室之内唯有几盏灯奴将黑暗照的昏暗,就在那金银堆珠宝珍珠上,凤念怀半遮半掩的身子直直落入来人的眼底。
“你……你就是他们说的主子?”凤念怀被冻得有些发抖,唇瓣乌青,一阵沉稳脚步声后,他感觉一团热气正烘烤着他的身前,他没有躲,而是扬着脑袋表情空白的‘望’着对方。
“瞧瞧这小脸蛋,都冻红了。”对方听起来是个成熟的中年男人,粗糙的手指抚摸上凤念怀有些惨白的脸,对方的指头很宽厚,是肉质很丰腴的手指,凤念怀闻到了一股令他不适的气味,一股食肉动物的腥臊味。
“叔叔……”凤念怀乖乖地蹭着男人指尖,犹如小鸟依人,他咬了咬干燥的唇角,即便是被冻得乌青的唇瓣,被那个娇俏孩子气的动作包装后,也变得勾人又无辜。他伸出舌尖,撩挑地舔舐着男人的手心,立刻尝到了一股咸而粗粝的感觉。
这个老东西,究竟多久没有洗手了??
凤念怀有些恶心,可如今唯有讨好这个男人才能更好活命。他听到男人被取悦的低笑,便大受鼓舞更加主动跪直身子去用自己的脸蛋去蹭那只手,让对方的指尖顺着他光滑稚嫩的肌肤寸寸下滑,滑到脖颈,对方若有若无地掐了掐他的脖子:“这样细的脖子,轻轻一掐就断了。”
凤念怀不说话,而是娇滴滴地伸出舌头,像是吐信的蛇,又像是抛出去的鱼饵撩拨的沿着唇瓣滑动,用舌头将唾液均匀地抹在自己的唇瓣上,舌尖搅拌唾液发出粘稠暧昧的声响,他嗯了一声,若不是眼睛被蒙上,定是千万般勾人。
男人果然被勾引地粗喘一声,空气中已经有淡淡的香气。
凤念怀更加骚浪地哼唔着,喉咙在对方的指尖下颤栗,对方安抚地揉了揉他那脆弱的喉管,便猥琐地笑着用两只又厚又大地手顺着他的肩头摸下去。
“嗯……嗯……叔叔~……你劲儿也太大了,人家的奶子都要被坏叔叔捏碎了……”
凤念怀声音甜美,撒娇是更是宛若罂粟般让人欲罢不能。男人猛地将他压在珍珠上,圆滚滚的珠子被压的四处滚动,凤念怀哎呀一声,在反射灿烂光泽的珍珠堆上,妩媚地用腿蹭男人的大腿根。
“叔叔,我美吗?”凤念怀天生就会勾引人。
男人压在他身上的时候,凤念怀有些承受不住地连连粗喘,心里骂道这个死肥猪男,一身臭气也就算了,还敢凑他那么近。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那毕竟是心里话,凤念怀越是愤然,面上越是乖巧听话,主动地挺着柔软的胸脯让对方揉搓他的乳头,和奶体,可这个胖男人并不懂得怜香惜玉,好像在抓一团面团似的,把凤念怀扯得痛得要死,一双雪乳很快变成紫青,乳尖更是被男人用指甲狠狠掐着,渗出血花。
凤念怀忍着痛,眼角通红,可没有喊一声,
', ' ')('男人玩够了男子就将罪恶的手指伸到他的双腿之间,一手捧着他的屁股胡乱地揉,不断夸他又骚又美,一边将粗大的指尖插进凤念怀的阴道里。
对方不断辱骂着他,话语不堪入耳,说他是骚蹄子,小小年纪就被捅烂了。可男人越说越兴奋,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凤念怀不敢反驳他,只能应和对方说自己是骚货,早就被男人日烂了。
男人越听越起劲儿,一张臭烘烘的嘴不断呼出热气,凤念怀受不了地屏住呼吸,男人抓起他的一条腿,狠狠扇掴他的屁股,把凤念怀打得连连惊叫。
他的屁股很稚嫩,一身剥皮嫩鸡蛋般完美的肌肤,也不知道被保养的多好多娇气。稍微在珍珠上坐了一会儿,便碾压出一片红色,男人提着他的腿,像是拎着一头羊羔,毫不客气地扇得他屁股血红,肿起一大块。
凤念怀配合对方的施虐欲,哭着说叔叔不要打,小骚批受不了。
将他的屁股打得又痛又烫之后,男人才收了手,掰开他的嫩逼,往被玩得水淋淋的小穴上乱摸一把,对着他的批又啃又亲,凤念怀被男人咬住了阴蒂,狠狠一口,他登时尖叫起来,哭着绷紧了腿。
特别痛,好像下半身要坏掉了。
这个混蛋,一会儿他一定要把他的鸡巴也咬断!
凤念怀恨恨想着,对方对着他的嫩逼舔了一会儿,用舌头又舔又操,滋滋喝着他的骚水,凤念怀那股痛苦稍微缓解,深处也被勾出欲望。
他颤抖着声音娇滴滴地说:“叔叔,骚屄痒了,叔叔干进来好不好?……”
男人却狠狠扇他一巴掌,将他一掌打得埋进珍珠里,凤念怀咬了咬牙,唇角渗出血,对方鄙夷地说:“贱就是贱,等不及求肏了?”
凤念怀哼哼两声,不敢在说话,男人突然掰开他的腿,将一把冰冷的东西塞了进去。
“啊!不要!”凤念怀意识到那是什么,是珍珠,那些冰冷圆润的东西被男人一小把一小把塞进了他的阴道里。
“叔叔不要……求求你了……我疼……”刚开始还好,无非是有些异物感和冰冷,可男人越塞越多,塞一会儿就用手捅进去,凤念怀只觉自己那个私密的地方感觉很乖,鼓鼓囊囊的,他挣扎着摆腿,迅快蠕动的下体吐出黏糊糊的珍珠,却被男人一巴掌扇到嫩逼上,痉挛着小小快感了一下。
“骚东西,叔叔往你肚子里塞好宝贝,多少人想要还得不到呢。”男人塞了三四把,大概又小一百颗的珍珠,将凤念怀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圆润的珍珠堆到了阴道口,被不断收缩的肉逼一颗颗推出来,肉红的嫩逼夹着珍珠,淫荡地好看。
凤念怀还没有适应一肚子的珍珠,男人又换了把戏,竟然把他的阴唇掰开,跃跃欲试地把一根龟头顶在他的阴道口。
凤念怀明白对方要做什么,哭着说不要,可男人哪里听他的哀求,把猩红的龟头冲着粉逼就操了进去。
“啊~!”凤念怀猛地拱起后背,里面珍珠圆滚滚的推进了一小截,给肉棒腾出空间,好在那根鸡巴不算太粗,不然他那个小嫩逼也受不了。
男人享受地哼吟一声,接着在凤念怀的穴口小幅度的抽插起来,那些珍珠摸着圆润光滑,可在他的肚子里却要了命,他难过又钝痛,性交的快感丝毫没有,反倒是被那不知道数量的珍珠深入了身体更内处。
“哈啊……叔叔不要……会取不出来的……”凤念怀哭着说着,男人却故意狠狠一撞把整根鸡巴操了进去,凤念怀登时眼冒金星,感觉那股堵塞的感觉推到了难以言喻的深度,或许,他的子宫颈也被堵住了,那些圆润的珠子不断在他的子宫口摁压着,让他又痛又爽。
“啊……啊……不要……不要……”凤念怀听到了对方野猪似的粗喘,肚子里的珍珠嵌进肉里随着男人的抽插充满存在感的挑衅他的神经,很快他便在一种极度羞耻的感觉中高潮起来,高潮也将圆润的珠子一泡,让它们更加滑溜溜地在他肚子里乱跑。
有了润滑,男人越肏越起劲,一身横肉随着动作像是肉袋子似的上下颠簸,很快便满头大汗,浑身汗臭。凤念怀哭得梨花带雨,眼罩润出泪渍,男人见状更是兴奋的捏着他的嘴,要和他接吻。
凤念怀心里一千万个不乐意,被男人狂操着嫩屄,肚子里珍珠顶来顶去,肚子里发出珍珠摩擦的细微声音,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嘴里被对方那条肥大的舌头卷着吸着被流了一嘴的唾沫,男人还嫌不够,上下其手,不断玩他的阴茎,揉他的龟头。
“嗯呜呜呜……不要……你饶了我吧……”凤念怀有些受不了了,若非要和这个变态男做才能活下去,那他选择现在嗝屁。
男人亢奋的喘息像是得了肺病,呼哧呼哧犹如卡了一口三十年老痰,凤念怀好怕对方亲着亲着呸的一声把那口陈年老痰吐他嘴里,浑身鸡皮疙瘩一片片颤栗。
封闭的密室里不断回荡着啪啪的肏弄声,和两人彼此的喘息,男人亲够了又揉着他的乳头,骂他是个疯狂夹逼的小骚货,说他一肚子都是被淫水泡的滑溜溜的珍珠,凤念怀呜咽着想到了一个人,先
', ' ')('是一觉醒来就在狂操他的壮汉,虽然看着很恐怖,实际上还算温柔。
又想到了非要说自己是他爹的那个变态叔叔,那个叔叔长得那么好看,肏他的时候也很爽,他现在有些后悔,他不该嫌弃那个叔叔的。
凤念怀感觉自己下面真的要烂掉了,时间越久,那些珍珠越像是玻璃渣子,将他里面磨得生痛,恐怕已经要出血了,男人在他身上又抖了一会儿,像是发羊癫疯,凤念怀拼命地夹那根不咋怎么样的鸡巴,不过两刻钟,对方终于射出了那泡腥臭的精液。
凤念怀已是大汗淋漓,身上的男人又变成了胖癞蛤蟆压得他喘不过气,男人又要亲他的嘴,一边亲一边舒缓下体往他屄里面撒尿,凤念怀真的要崩溃了,眼泪刷刷的掉,心里不断咒骂这个男人,肚子被尿水滋的涨起来,像是一个球,男人就着精液操了几下,把茶黄的尿液插得到处都是。
凤念怀哭鼻子:“叔叔,好脏……别插了!”
男人一听却极其不爽,啪啪甩了他几个巴掌把他打得双腮红肿,又把拽起来丢在一口大箱子上趴好,抽出腰带抡圆了抽他的嫩逼。
嫩逼被迫张开,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玉腰带抽的一个生痛,凤念怀尖叫,哭着要躲,男人却呼喝一声让门外的奴才进来,拽着凤念怀让他张着嫩逼对着一顿抽。
凤念怀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他看不见,只能听到咻咻挥动玉腰带的声音,每每听到他便吓得一阵哆嗦,肚子里的尿和珍珠一起落下,两个奴才瞧着他这副下贱模样连忙吹捧主子厉害,把这个小骚货玩得哆哆嗦嗦,又说他就是个被玩烂的野鸡还冒充什么凤凰。
凤念怀渐渐地不哭了,他知道哭也没用,他忍着痛苦被打得阴唇渗血,尿黄的液体和滚落的珍珠哒哒哒滚落地面,一阵尿臭。
男人们恣意的辱骂和欢笑声中,陡然闯入一阵冷意,男人呼哧着让仆从去把门关好可对方说门关着。
说完关着,就被一道冷意贯穿喉咙,人直挺挺倒地。
凤念怀听到咚的一声,抓着他的另一只手也松开了,他听到了野猪男的尖叫,凤念怀没了支撑,一个摔到,一双温暖的手接住他。
“妖君,妖君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啊!”
凤念怀听到一声惨叫,接着便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泼了他整个身子,沉重的一声坠落后,他听到冷冷收剑回鞘的声响,他软在男人怀里,对方温厚的胸肌让他没来由的气息。
许是因为看不见,触感和嗅觉被无限放大,他潜意识有种熟悉的感觉,可又想不起为何熟悉。
但他笃定,这个男人不会伤害他,可以信任。
对方没有趾高气昂地将他丢给下属涮羊羔一样涮干净,而是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把他洗干净,又用带着弧度的小棍子,一颗一颗把他阴道里的珍珠取出来。
他看不见,只能听到对方粗糙的呼吸,有些生气,却又克制,他无意中一只抱着对方强壮的胳膊,留恋着他的美好和沉默的体贴。
肚子快要饿的时候,下人端来香喷喷的烤肉。
男人亲自喂给他吃,口味很合他的胃口。凤念怀听到下属向这个男人禀告:“妖君,他们的人似乎察觉到这边了。另外,朱三贵的位置已经安排人顶上。”
“嗯。”男人低沉的应了一声。
凤念怀陡然僵住后背。
只是这一声……
下人走后,他猛地吐出嘴里的油香四溢的烤肉,喉咙阵阵恶心,他颤抖着抓着男人的手臂,低喃:“冬景?!……是不是你?”
东景铅华愣住。
这个小东西,吞了失忆药彻底失去了记忆,可为何,还是那般轻易将他这个只见了一面的陌生人认了出来。
“是我。”铅华紧紧抱住挚爱的小凤凰,“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你等等……呕……”小凤凰捂着喉咙,不客气地在浴池里吐了起来,“这个肉……呕……是……”
“好吃吗。”铅华淡淡地笑了笑,他很少笑,笑起来春风拂面,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
凤念怀后背发麻:“呕……”
吐够之后,铅华又把他抱到了另外一个浴屋,这才好心的告诉他:“只是普通的猪肉而已,还是……你又怀孕了?”说道这里时,他微微眯起眼睛,血红的眸子里满是阴冷,凤念怀一听登时尾巴炸毛。
“你!你不早说!我还以为是那个死肥猪男的!哼!”凤念怀抱住身子扭过头,“你到底是什么人,感觉很坏!把我眼罩取下来,这个怪东西,怎么也扯不下来……”
“这里不适合用眼睛看,会脏了小孩子的眼睛的。”铅华语气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淡,他麻溜地把凤念怀搓好,仿佛给这个小家伙搓澡早就练得炉火纯青,虽然快但是很干净舒服,凤念怀连连夸他是优秀的搓操工。
铅华瞧着小东西得意洋洋的表情,心里却一阵怅痛。
不一样了……
念怀以前,都会抱着他撒娇,非要玩他的肉棒和睾丸,说要舔他的乳头咬
', ' ')('他的胸肌……像是个小流氓一样。此刻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的小念怀,实在是太陌生,太伤他这个爹爹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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