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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鹿音惊吓过度,又被高政暴力对待,得躺上几天。裴父得知此事后震怒不已。
之前小裴受委屈,碍于颜面,小裴说不用声张,他和高政私下解决。现在高政把他儿子欺负成这样,他爱子心切,立刻写信问候了李府,引得李府的老爷子脸上挂不住。
但李家小姐现在顶这个大肚子,两人之前就因为某些事吵架分房睡,高政正是因为李家小姐性格泼辣不好驾驭,转而又吃回头草要和裴鹿音死灰复燃,本来想来个酒后乱性煽情,结果裴鹿音打死不肯,他只好捆了人气急败坏的奸淫了他。
一时间闹得满城笑话,好不羞人。
高政出了这样的丑事,也没有被休退,但是李家老爷子没给他一刻钟好脸色。高政也是名誉扫地,一旦出门,得被满城百姓一口唾沫一口唾沫的淹死。
这几天黑龙乖乖呆在屋子里,自己也没好利索呢,但趁裴鹿音睡着,裴煊就会把他交出去,让他用嘴服侍他。
男人的阴茎会有一股腥臊的气味,即便裴煊把自己洗的再干净,他也闻得出来。有时候还会有一股尿液的味道或者是刚刚射完精时的浓厚精液腥味儿。
裴煊很奇怪,喜欢和女人上完床又来找他,他的阴茎上混合着女人的高潮液的味道和男人的体味儿,一起塞进他的嘴里,让黑龙觉得恶心。
“今朝,我今天看到一只性奴,好像是鹿妖,那对角让人一看就想到你……不过,他可没有你好看……”裴煊很快就勃起了,面色浮红,用硬邦邦的下体抽打黑龙的脸,“不过他比你骚,被轮的时候又哭又叫的,喷的到处都是……”
黑龙张开嘴,伸出舌头任由男人硕大的龟头在他柔嫩的舌体上抽打,龟冠的精孔溢出透明的黏液,咸的,啪啪抽打的同时,男人会不断地抚摸他的龙角,他的龙角连着血脉,温热敏感,包不住的唾液顺着唇瓣流淌而下,滴在大腿上。
“什么时候你也向他一样发骚,嗯?”裴煊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但很快又否定了,“不,我突然觉得,你太早变成那样反而无趣了。像是一条发骚的狗急着挨操的样子,真下贱……呵呵……”
裴煊碎碎念叨着,给人一种他找不到说话对象便对无从回答他的性娃娃抒发说话欲望的感觉,他那张年轻英气的脸低垂着,露出冷讽似的笑,玩够了压着黑龙的舌头,将自己的阴茎顶了进去。
“……唔!”那东西粗壮有力,和它的主人一样年轻,带着热烫的温度和令人无法忽视的大小,将黑龙的紧实的喉咙,强行挤成了自己的形状。
“你屁股好没好啊……”裴煊叹了一口气,啪啪拍着黑龙鼓起来的腮帮子,百无聊赖地念叨,“差不多能让我干了吧。”
黑龙口中含着那根粗长弯曲的巨物,缓缓湿润了血红的眼睛。他被迫扬着头,硕大的龙角上珍珠晃荡,男人抓着他的龙角摇摇晃晃的顶撞起来,令人作呕的肏弄让他不断干呕,却又被那根肉棒强心侵犯更深的地方。
他的喉咙……成为了男人泄欲的新地方。
被他捅成了阴茎的形状。
黑龙缓缓蹙起好看的眉头,心里满是羞耻,隐隐约约的又有些兴奋,他也勃起了,裤裆立起一个大包,男人发现了便一只脚踩上他的阴茎一只脚踩中他的肩头,拽着他的龙角狠狠的捅。
“唔唔!”龙角根部也被拉扯的生痛。
“看起来很享受啊,脸这么红,我的鸡巴尝起来如何?”裴煊肏他的时候很喜欢看他的眼睛,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凑的更近,用一种扭曲自己身体的姿态吻住他的龙角。
“咕啾咕啾……”喉咙里发出了不堪的声音,龙角敏感的接受到了男人温软的唇,那个吻比亲他脖子时温柔,至少不会啃下他半块肉一样痛。
男人伸出舌头,湿滑的唾液黏住他的龙角,那种感觉令他有些舒服,黑龙眯起眼睛认真地含着男人越发肿胀的肉棒,用舌头感受着那根肉棒在他的口腔里热血贲张的勃动不已。
“嗯……嗬呃……小骚货,越来越熟练了嘛……”裴煊心情好的时候就会用那种受到讨好后的愉悦心情喊他小骚货小荡货,虽然他不明白,这和直接喊骚货荡货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大概就是,会温柔一点,不会暴戾的动手打他。
裴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对方的脸,用力的踩脚底粗硬的龙根,那根鸡巴就像是一条粗壮的蟒蛇在他脚底不安的蠕动着,苏苏痒痒,他将那个大家伙往上一踩,直接将睾丸也踩在脚下,吞着他阴茎的黑龙果真痛苦又亢奋的哆嗦着,喉间发出呜咽。
“想射吗?”裴煊加重了踩踏的力道,将黑龙的龟头踩得有些变形,对方脸色一下刷白,眼眶通红,猛地用手抱住那只踩着他命根的腿。
“今天没有和裴鹿音做吧?”裴煊问。
“……”黑龙冒着冷汗轻轻摇头,他一摇头,喉咙里的东西就极其又存在感的让他越发想要呕吐,却让身处过度紧致包裹下的裴煊爽得冷抽一口气,他松开脚,一股粘稠的精液喷在了他的鞋底。
“在灵
', ' ')('界,比自己的主子先射是必修的礼仪。”裴煊说,“你太持久了,不许比我久,知道吗。”
黑龙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真乖。”裴煊满意地点点头,接着用手死死摁住对方的脑勺,让最后那截最粗的根部也操了进去,黑龙紧紧闭上眼睛迎接着男人最后的冲刺,脆弱的喉咙被迅快的抽插着,毫无尊严的被他用下体冲击着脸。
他的鼻子又高又挺,免不了和裴煊的阴毛做着紧密接触,甚至他的口水将阴毛打湿了一大圈,又几根落在他的嘴里,随着那根粗壮的东西进进出出,引得他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
“……啊……要射了……。”裴煊说着阴茎在他喉咙里不安地弹跳起来,又是一阵冲击,一股稀薄的精液射进了黑龙痉挛的喉管。
“嗯……骚东西,一直这么乖乖听话不就好了么。”裴煊也不急着脱裤子,而是蹲下身子擦干净黑龙唇角溢出的精液,瞧着他把一根阴毛从舌头上取下来。
“你屁股到底好没好啊。”裴煊瞧着又有点硬起来的意思。
“没有,伤的太厉害了。”黑龙说。
“回屋子我给你看看?”裴煊不信,这家伙上次肛裂,一天就恢复了。
黑龙却说:“一会儿二公子该醒了,他见不到我会着急的。”说着要离开。
“他早就醒了。”裴煊冷冷一笑,拉着黑龙往身后一看,裴鹿音站在窗户前,目睹了他两做的全过程。
“二公子!”黑龙心尖陡然一颤,他愤怒地瞪一眼裴煊,接着甩开对方的手臂,大步流星地回了屋子。
“抱歉,我……”黑龙飞快干道裴鹿音身边,却怎么也说不完那个解释,裴鹿音看着他,眼底有些泪光,但瞧见对方愧疚自责的模样,还是露出淡淡的笑。
“今朝,我渴了,给我倒杯水。”他坐下,雪白的脸好不容易有了些血色,黑龙心上一沉,倒了水,递到他手里。
用喝水的时间,裴鹿音想好了措辞。
他知道,这不是今朝的错,裴煊是什么性子他最清楚。裴煊一心把今朝当做性奴,又总是爱和他作对,用今朝发泄也很正常。
“今朝,你若不想和他做可以不理他的,那家伙没教养的很,满口胡言乱语,他欺负你,你就告诉我。”裴鹿音安抚的拍了拍他拧巴在一起的十指,“别怕。”
“我知道。”黑龙得到了对方的宽慰,心里缓和了些许,他想,等后面好了,还了裴煊的恩情,他就不会让裴煊随便碰他的身子了。
裴煊站在院子里,瞧着情意绵绵的两人,眼底的阴鸷和妒火又烧了起来。
“臭婊子。”他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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