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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煊心中激动不已,他知道对方即将苏醒,便又换了一个姿势。
他靠在床头,让黑龙瘫在自己身上,鸭子坐的姿势,同时捧着对方的屁股狠狠抽动阴茎,保证对方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的脸。
“嗯……嗯……”黑龙的呻吟更大了一些,纤长的睫毛犹如小扇子一样不断抖动,裴煊空出一只手,抚摸着他肉唧唧的胸肌,亲吻他的脸颊,现在的情况像极了他在强奸一个酒后朦胧的男人。
“今朝……今朝?”裴煊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
“哈啊……今朝……看我……”瞧着男妖柔弱无骨挣扎抬眼的模样,他竟然很亢奋,他以往肏的灵人和女人都是娇滴滴的,不用他肏就嫩的出水了,可是今朝是个挺拔英俊的阳刚男人,五官俊朗,棱角分明,让他忍不住想,再没有被做成性奴之前,他应该是个富贵家庭的矜贵公子。
一个最不该被男人摁在胯下,肏得疯狂出水的男人。
终于,今朝睁开了眼睛,暗红的眸子迷惘地望向他,不过很快,那种迷惘便成了惊慌,他瞪大眼睛满脸通红的看着他。
想要说什么口中发出的确实低沉冷魅的浪荡淫叫。
见他有挣扎的意思,裴煊狠狠将他摁在身下,肉棍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捅入抽出,肏弄的那小穴连连收缩浪吞不止。裴煊心中涌起一种剧烈的快感,比性欲更加强烈的,那种轻而易举便能摧毁一个人的掌控感和侵犯欲。
“放开、嗯……放开我……”
黑龙说的不是人族的话,但是勉强能懂。
黑龙的眼睛很特别,竖眸,暗红,因为被强行奸淫的耻辱而逼出眼泪显得亮晶晶的。裴煊被他的那种抗拒给迷住了,他生活在一个性爱泛滥的环境里,不论是灵人还是女人,鲜少有反抗灵师的阴茎的。
好在初醒的妖龙没有太大力气,否则他那一身腱子肉不得一巴掌把他脑袋扇下来?想到这里,裴煊更加得意,开始满口污言秽语:“骚货,都被买来做性奴了,你躲什么?你的处就是老子破的,你的屁眼都被老子射满精液了……骚东西,含得还蛮起劲儿呢?”
陌生雄性的话语和他的语言有些出入,黑龙发现自己手脚酸软浑身无力,他张口还想说什么,但最终选择咬住唇瓣一声不吭地任由对方奸淫,只是眼角的泪光闪啊闪,却也没有落下。
“怎么,不肯叫床?”裴煊见他这副抗拒的样子,怒从中来,狠狠给了他几个耳光,“让你叫出来!骚叫!说自己贱自己淫荡!哑巴了?”
“不是会说话吗?!”
几巴掌下去,黑龙的脸就肿了起来,唇角带出几缕血丝,但他还是不肯出声,裴煊气急败坏,猛地抽出阴茎把他翻个身,倒提着他的双腿操进去。
“骚东西装什么装?以后就是个被肏的烂货!买你就是为了发泄装老子的精液!不叫就捅烂你的屁眼!”
又扬起巴掌狠狠抽他的屁股,那挺翘的屁股打一下弹一下,穴眼再咬一下。
布满鳞片的阴囊摇摇晃晃,勃起的龙根更是射了出来,喷了自己一脸。
今朝阖上眼睛,头昏脑涨,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人又是谁,为什么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裴煊的冲撞打断了他的思绪,对方毫无规矩的捅撞让他觉得很痛苦,后面疼得要死裂开的肛门被繁复鞭挞凌辱流出了鲜血。
今朝捏住拳头,疼到冷汗直冒。
裴煊见他还是不从,便狠狠拧他的臀肉,将雪白的臀肉拧的一片淤青极其难看,在此过程中他突然看清楚了对方屁股上的一行小字,他之前还以为是一串花纹。
“请用爱填满我”
裴煊心底的那阵火,突然就熄了。
他停下暴虐的动作,就这么抓着今朝的腿弯,越过对方颤抖不已鲜血直流的臀瓣,看见了他乱糟糟的头发和缀满珍珠的龙角。
半个时辰之前,他还漂漂亮亮像是个礼物一样来着。
半个时辰后,就一副破烂不堪像是个肮脏垃圾似的。
裴煊抹一把脸上的汗,将对方的腿弯放下来,也不吼他了,而是规规矩矩的掐着对方的腰速度适中的肏。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今朝沉闷的哼吟,依旧不肯用喉咙发出声音。他加快速度感受到含住他的小穴越来越近,不规则的收缩着,最后一股热流冲刷而出,浇在他的龟冠上,裴煊绷直后背红着眼睛最后加速,最终把持不住的射进了那个温热潮湿的深处。
“嗯……”裴煊抽出去的时候,今朝轻轻的哼了一声,接着趴在床上,挺尸一般。
“喂,你没事吧?”裴煊问出去之后就像给自己一下子,他关心一个性奴做什么,多操几回就不会流血了。
对,流血了。裴煊往他的股沟看了看,那里已然惨不忍睹,一片殷红中夹杂着浊白的精液。
艹,他把这个性奴捅烂了,裴鹿音回来不会和他拼命吧。
想到这里,裴煊决定好心的给他清理一下。打来一盆热水,用湿帕子擦干净。
', ' ')('扭个头的功夫,他便瞧见今朝缩成一团,裹在被子里,用那双暗红的星眸警惕的看着他。
“干嘛,我肏完了给你清理,你就感恩戴德吧。”裴煊说完,又翻了一盒膏药丢给他,“喏,药膏,涂后面的。”
今朝却把脸也掩住了,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
“嘶,你不会听不懂我说话吧?”裴煊心想奇了怪,明明这家伙说话他能大概听懂的,就是腔调很奇怪,用词有些不同,“我说,那是涂你的骚穴的,涂那里的!”
裴煊上前要拖他的被子,没想到对方连眼睛也遮住了。整条龙蜷成一座小山,在被子下瑟瑟发抖。
“你不涂等着屁眼烂掉吧!”裴煊没了耐心,没好气的让仆从端了那盆水滚了。
“还有,这是我的床,你滚下来,睡你的箱子去。”裴煊黑脸,正想拖他,岂料对方卷着被子自己下床了。光着脚丫子踩地上,就是走路姿势一瘸一拐。
“你还我!”裴煊一扯,他就摔在地上,修长的腿露出来,可怜兮兮的缩了缩。
“……”裴煊扯也不是扶也不是,只好松开手,自认倒霉,“算了,你裹着吧,我不差这一套。”
今朝不说话,裹着被子往旁边的箱子里坐进去,然后把自己弄成蚕蛹躺着。
“你能听懂我说话啊?”裴煊气不打一处来,大迈步过去,一脚踩在他身上,“喂,说话,你又不是哑巴。喂喂!别装死!”
多踩了几下,还踩着人家伤痕累累的屁股,好一会儿,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被子下模糊的钻出来。
“你要我说什么。”
“我刚刚让你叫床你怎么不叫?你叫床我就不会打你了。”
“你撒谎。”今朝压低了声音,微不可闻。
“啥?”
半晌,没了声音,裴煊只好蹲下来,贴在被子上问:“诶,你真的失忆,什么也不记得了?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龙族一听就是妖界的大族,你怎么被抓到塞进箱子里的啊?”
今朝沉默着,久到让裴煊以为他睡着了。他不耐烦地拍了他几下,便听到对方迟疑地说:“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自己不是人吗,我没有骂你的意思,你本来就不是人。”
“……”今朝好像点了点头。
“那你会妖术吗,你是不是吃人啊,你会变成龙不?”裴煊赶紧问。
“我知道自己是妖怪……其他,想不起来了。”躲在被子下的黑龙捂了捂疼痛无比的脑袋。
“噢,那没事。”裴煊说,“不记得就算了,反正你以后就是我的……啊不我们家的性奴了。我弟裴鹿音把你高价买下来,你以后用屁眼伺候好我们,保你后半生无忧。”
今朝没有吱声。
“听没听到啊,说话!”裴煊粗鲁的扯他的被子。
今朝紧紧拽着被子,仿佛那层厚厚的棉被是他最后麻痹自己,逃避残酷事实的东西,躲在被子下的他虽然十分惊惶无措却并不觉得悲愤伤心,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如释重负的感觉。
隐隐约约的,他竟然在想,如果主动这样了结余生,沦为不用思想的性奴,或许,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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