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每日入睡前、清醒后都要打开看一下,便如同他在身边一样。
不想经书的每一笔一划、木偶的每一刀一刻都浸润着他恣意热烈的情欲遐想,这教她如何能不羞。
这场景有些熟悉。
秦纵想着,轻嘶一声,她穴径里的软肉开始吸他了。
拉开她的手吻了一下,眉眼含笑道:“姐姐还记得我出征前,醉了桂花酿后的事么?”
他忽然提起这件事,秦窈有些忐忑,摇头道:“我不记得了,阿纵。”
“那日我也说了令姐姐脸红的话,姐姐同现在这般,遮着不许我说,后来,”秦纵故意停了一下,眼神暧昧,“姐姐握着阳物自己吃进去了。”
秦窈的心悬起来,听他说出后来的事,周身发烫:“阿纵,你哄我的,是不是?”
“不是啊,我不骗姐姐。”
秦纵声音润黏,握着她的腰窝上提,让已经勃发的阳物慢慢退出来。秦窈心里浮现不安的预感,夹着他的腰不肯动。
她夹得紧,穴径也缩着,秦纵被她含得欢畅:“姐姐乖,先让我出来。”
“不、不,你要做不好的事……”秦窈丝毫不敢松懈,紧抓着他的手臂。
“姐姐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啊。”
秦纵笑得温柔,手下却掰开她的腿,顺利将阳物退出她体外。
秦窈轻嗯一声,有些颤颤。
没了阻挡,白浊混着水液自翕张的穴口滑出,滴落到他的胯骨上。
秦纵也不在意,握着她的腰道:“上次姐姐喝醉了,事后亦不记得,姐姐再做一次,自己将我的阳物吃进去好不好?”
只是听他讲,秦窈便面红耳赤,如何敢自己来。
“……阿纵,我不会。”
“我教姐姐啊。”
“阿纵。”她轻软着声音,自然而然地撒娇。
秦纵宠溺地摇摇头:“我说了,在床榻上我不会对姐姐心软。姐姐不是说什么都给我么?”
哪里是不给他,只是从未经历过这些事,她放不开罢了。
转念一想,他是阿纵,是自己喜欢了很久的男子,在他面前,做什么都没关系的。何况这些事能使他开心。
秦窈松开双腿,轻挠了挠他的手臂:“阿纵,你帮我放、放好它好不好?”
他姐姐的睫毛扇来扇去,眼睑快要不敢抬起来。秦纵笑了笑:“好啊。”
细缝有些合拢,他以指尖划开,握着阳物放在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