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没有听他见开口,不由有些心急,抬头看他一眼又移开:“阿纵,你有别的主意么?”
秦纵回过神,轻笑道:“没有啊,姐姐怎么说我怎么做。”
他说得暧昧。
神一晃,又触到记忆里那些淫靡火热的浮影。
秦窈不知道为什么,自那晚回来后,他说的每句话她总能联想到竹林里发生的某些画面。
她耻得无地自容。
定了定神,挣扎道:“没事你回房歇息罢。”
不等他回答,又略带掩饰地道:“花盎,你等下过来我房中一趟,我同嬷嬷明日不在,府中之事要交代你。”
这话有些奇怪。
今日她一日都在姑娘跟前传话,姑娘却挑这个时候才交代府中的事。
花盎疑惑归疑惑,垂头应道:“是,姑娘。”
秦纵忍俊不禁,无奈地看了姐姐一眼,眉目含笑地出去了。
秦窈其实没有多少话要交代。
花盎跟在她身边已久,对管理家务耳濡目染,一般的事情都可以解决。若有紧要的,派人去江府请示她便可。
看看时辰,刚过戌时。
忐忑不安地听了一下门外的动静,又挑着无关紧要的琐事告诉花盎。
门外忽地响起敲门声。
秦窈失了音,心悬起来。
李嬷嬷见她不说话,自己应道:“是谁在门外?”
“小的是少爷房中守门的小子,方才少爷回房时不留意在阶上扭了脚,姑娘快去瞧瞧罢。”
秦窈急忙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时又收住脚。
“少爷派人去请御医了么?”
那小子回:“已经去了,请的是胡御医。”
胡御医自她祖父那辈便被皇上指派为秦家大将医病开药,交情素厚,阿纵断然不会拿他来玩笑。
秦窈这才相信他是真的伤了脚,也等不得嬷嬷点灯了,疾步走向他的院落。
她一时心急如焚,不曾发觉院中守夜的下人都不在。
他的房门开敞,秦窈直直进去,见他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曲起踏在床上,闭目靠着床杆。
秦窈自然以为他伤了踩在地上的那边脚,焦急地看着:“阿纵,你的脚疼得厉不厉害?还能走么?”
“疼啊,”秦纵直起腰来,笑着将她拉近,“可是见到姐姐它就好了。”
“你正经些,”秦窈轻斥,“慢慢抬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