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娘“呜呜”连声,没多久,那牝中又丢了一度,林昇吃得心满意足,转了回来。
他倚在榻上,让艳娘枕着自己的大腿根,一边歇息,一边看着她吃肉棒。那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肉茎和春袋上都沾满了她的涎水,湿亮亮的。
“宝贝儿,”林昇看得心满意足,揉捏着她的双乳,“后日我要到杭州去看铺子,你随我去吧。”
艳娘看着他:“只去看账么?”
林昇道:“顺便再逛逛青楼。”
艳娘在龟头上轻咬了一下,林昇“嘶”一声,笑起来。
“宝贝儿,去吧。”他摸着她的头发,“我实在是舍不得你……”
艳娘听得这话,心里一阵甜,目光盈盈。
嘴上却道:“是你舍不得,还你那兄弟舍不得?”
“都舍不得。”林昇道,“难道你舍得?”
艳娘嗔他一眼,唇角弯弯:“好啊,去便去。”
从扬州到杭州,先坐船,再坐马车。
林昇自家有船,陈设皆上乘,地上铺着地毯,窗上镶着琉璃,偌大的舱内摆着时令鲜花,各色家私,锦被缎褥,样样精致。
杭州是江南富庶之地,林昇除了应酬生意的事,每日只与艳娘在一起,带着她四处游玩享乐,自是不在话下。
而扬州这边,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吴员外用外室换生意的事就已经无人不晓。
“说来,你们是没见过那艳娘。”扬州最热闹的花楼叁月闺里,陈贤躺在未着寸缕的美人怀中,一边吃着她喂来的酒,一边道,“我曾经见过,那模样,啧啧……也难怪陈祥会一命呜呼,林昇会被她迷得昏了头。”
旁边几人听着,都笑起来。
这雅间里的人,都是城中官宦富户的子弟,风月场混迹惯了的好友。
今日结伴到叁月闺里来喝花酒,顺便说说风流韵事。众人一边谈笑,一边与青楼女子厮混,淫声糜语不绝于耳。
唐远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说那艳娘的妙处,喝一口酒,笑了声。
“你们收敛些,”他说,“莫忘了吴员外的儿子还在此处。”
众人看向正在绣榻上肏弄着叁月闺花魁的吴坚,笑起来。
那花魁是新来的,说是功夫了得,艳名广播。
吴坚和这一干狐朋狗友都是风月场的常客,最喜欢聚在一处狎妓,闻得这声名,便约着来会一会。
花魁生得确实有些姿色,功夫也是上乘。
方才众人行令,吴坚赢了,便得了花魁的伺候。
几个人之中,吴坚的样貌最是好看,英俊出众。花魁对他也是尽心伺候,先为他吹了两遭,而后,又转过身,与他肏弄。
吴坚的本事一向坚挺,花魁纵然身经百战,也被他弄得连声求饶。
听到众人说起自己的时候,吴坚正最后狠抽,未几,低吼着在花魁穴中泄了身。
花魁已然叫得喉咙嘶哑,却不敢懈怠,连忙又转过来,用嘴将吴坚的阳物舔?干净。
“公子怎这般好本事……”花魁一边吞吐着,一边抬眼媚笑,“妾差点敌不过……”
吴坚仰头喝一杯酒,却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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