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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刚一番打闹,简年心里的害怕消散了些,青年在心底暗暗给自己打气:慌什么啊简年,你可是重生过6次的天选之子,不就是个像骷髅的东西吗?没亲眼确认过,那就不是。
为了离开,两人加快了速度:“秦宣,如果你刚刚说的是正确的,这还是在Z市基地,我们这样乱转,不会再次遇见他们吗?”
光是一个Arik就磨了他们好久,要是再加上别人……这可是他们的老巢诶。
秦宣分析道:“这儿有挺多灰尘,看起来应该有1-2个月没人来过。刚刚进来的那扇门附近,必须要有人的手推上去,才会被感应到。你注意到了吗?刚刚那些灰尘上没有出现任何指印。”
简年愣住了:他当然没注意到啊,他刚刚只顾着害怕了!
“那这个基地不是他们的心血吗?花那么大力气,搞出没人进来的地方做什么,供神啊。”简年只是随口一说,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偶然间提及过,某些地方就喜欢专门搞些神秘的房间,最好是在地下的……
既隐蔽又神秘。
话音刚落,他们到了这条路的尽头,其实路也不长,百来米的样子,但两人担心里面有东西,稍微走的小心了一点。
里面是一个很开阔的弧状构造,站在边缘看去,简直像是一个硕大的卵。
沿着墙壁的边缘,每隔几米,都摆放着一个‘人’。或许他们只能称之为‘类人的怪物’,毕竟除了长得像之外,没有地方可以被叫做人。
透明的器皿里面泡满了水液,他们全身都浸泡在其中,从四肢开始,还有无数线路连接着——
最终汇聚的地方,是中央那个凹陷的装置。
上头还竖着插了个十字架,瞧着足有人高,简年已经忍不住有些想吐了。
“那是,祭坛吗?”
简年等了会,没听到秦宣的回答,刚一回头就看见男人用另一只手捂着头。
“你怎么了!?”
秦宣哑着声音:“没……事。”
可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
心中怪异感愈重,秦宣预感那个祭坛附近,有他想找的答案。
“我去看看……”
简年看了一眼,觉得那儿诡异的很:“真的要去吗?”
从他们进来后,那些器皿连接的管子中,忽然有晶蓝色的液体还是流动,像是某种讯号。
地面上忽地闪了几下:“哪来的纹路?”
3下,2下……
间隔十几秒后,又连续闪了5下。
秦宣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
那些亮点忽然朝着门口蔓延过来,秦宣的反应很快,干脆利落地抱起简年,几秒的功夫就跳上了祭坛。
在他们刚刚离开的瞬间,两人原先站的地方‘碰’一声!炸了开来。
“秦、秦宣……出口被堵死了。”
简年还没意识到,秦宣是怎么那么快反应过来,带他躲开的。
男人上了祭坛后,迅速弯下腰检查起来,秦宣视线一扫,忽然在接近十字架的地方,找到了一张废弃的稿纸。
上面沾了不少灰,简年也凑过来看了几眼:“这什么?”
密密麻麻的复杂公式,还画了很多他看不太懂的图案,简年隐约觉得又有些熟悉,又凑近看了几眼后,忽然一拍脑袋:“这图案和那些器皿连接出来的花纹有点像诶!”
就是刚刚那个差点把他们炸死的玩意。
青年嘟哝几句,有些后怕:“这不会是他们Q组织什么怪人的秘密实验基地吧,准备搞些什么灭世大杀器什么的。”
简年说了半天,见秦宣竟然没理他。
“秦宣?”
男人盯着那张纸看得入神。
“秦宣,你怎么了?还在难受吗?”简年有些急了,“要不我直接试试用火把这儿烧开吧……”
秦宣这才回神:“没事,不怎么难受。”
男人止住了简年想用异能的念头:“留着点吧,这里还有很多沉睡的怪物,要是把器皿都炸开了……”
简年环顾四周,那些竖着躺在器皿内的东西,光是看上几眼,他觉得他又要做噩梦了,这些玩意长得比丧尸好看许多,可却更加渗人:“那些东西都连到十字架这儿,如果我们把这儿毁了,那些‘怪物’是不是就没有威胁了?”
“不过这么多怪物,之前那些机械兽,不会也是和他们同源吧……”想起那些恶心的东西,简年就开始头皮发麻。
“不确定。”身边还带着简年,秦宣现在不敢冒这种危险。
秦宣再次看了手中的纸一眼,然后直接把这东西团了起来:“诶,要丢了吗?上面写的什么?是他们的恶毒计划,有发现什么和我们逃离相关的秘密吗?”
“没有。”
秦宣迟疑了会,还是隐藏了一些事情:
纸条上的字迹,太眼熟了,是他自己的。
“小心!”
', ' ')('简年刚刚直起身,身后就擦着飞来一个东西,青年现在反应比之前快很多,一个跳跃就躲了开来:“吓死我了,不过如……唔、啊!!”
“简年!”
简年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跳了一下,那个诡异的十字架就忽然全部插了进去!他自己还掉进了里面的大坑里。
秦宣只来得及抓住他的一点指尖——
简年在心里咒骂起来:有病?!哪个丧心病狂的搞的,一层一层套娃,他自己不会摔下去吗?!
秦宣想也没想到,单手撑住边缘,也往里跟着跳了下去——
“砰砰砰!”
在十字架彻底插入祭坛之后,上方忽地传了连续的爆炸响声。
另一边,怎么找都找不到季伊的Arik,脾气更差了:“还找不到?基地就那么大的地方,季伊难道还能飞走了吗?”
被训斥的倒霉蛋已经连续挨了三顿骂了,他也早就看Arik不爽,青年小声嘟囔:“可不就是,不然怎么会找不到呢。”
“A队长,我们现在不应该……”
“你在教我做事?”
雷点在男人身周闪烁个不停,Arik俨然已处于暴走边缘,青年很识相地住了口:打不过。
“可现在主控制室完全损坏,我们调用不了基地的资源。”一个戴着眼镜的女性如是道。
Arik:“所以才要找到季伊,那东西他最擅长。”说到这儿,男人也皱起眉头,“之前我去的时候,哪里没有发生非常明显的打斗痕迹,所以的东西像是一瞬间弄坏的……”
女性青年略有诧异:“没有损坏?”她低着头思考了会,“不应该,我们基地的东西应该是目前最先进的,就连绿洲那些自诩强大的老东西造的东西,也决计比不上我们。”
“要不,我们提前去把那东西弄出来?”女人小声提议道。
Arik冷冷扫过来一眼:“离祈神日还有一段时间。”
“可是……”
*
他们手上的联络环忽地连续闪了数下,熟悉的滴叫声——
女人显然非常兴奋:“神明,神明显灵了?!”
闪了一会后,联络环又恢复成了原样。
不对,Arik忽然意识到,不是神明回来了,应该是有什么人打扰到他们的神明了。
基地里,多出的两只老鼠……
秦宣在落下的瞬间,忽地拽出了脖子上的东西,男人嘴巴里叼着那玩意,右手捏着保存它的外壳,往自己肩上就是狠狠一划——
他之前做梦梦见的东西,希望是真的。
*
简年在坠落的时候,思绪一片放空,他不免想到了之前坠崖的时候,那次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对于坠落这事,潜意识里是非常恐惧的。
简年,冷静点,现在不是坠崖,他还听见秦宣跳下来的声音了。
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耳侧风声阵阵,简年艰难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可千万不能头着下把自己摔死了。
他落地的时候,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什么东西?这么软。
“吼——!”
“卧槽?!活、活的?!”
这群Q组织的人,到底是有什么大病啊!
简年捂着自己有些疼的手腕,小声吸着气,他刚刚滚了好一会,别是把这东西惊醒了,他也不敢点灯,这种东西一般来说对光线都很敏感。
青年对自己的定位相当清晰,加了点金手指的小废物。
对对那些小怪物还行,他脚下这个——
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青年慢慢将身体下蹲,纤细的身体逐渐弓起,他不敢站的太高太直,他预估了一下,这怪物可能得有那些小怪物的好几倍大。
不,也许更大……
如果对方再动弹几下,他被摔下去了,可能一脚就能被踩成肉饼。
*
动了,它动了。
简年小心翼翼地抓着怪物身上凸起的尖角,异能者的肉身也进化了不少,青年只在手掌附近笼了一层异能能量。他想徒手抓的,可他太疼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手似乎比以前更加娇软脆弱了?一开始抓的那一下,他觉得自己的手已经被弄伤了。
不会是被那该死的魅兽搞的吧?给他的身体来了点什么奇怪的改造,简年一害怕,就容易乱想:之前那谁还说他被什么魅兽王咬了。
那他现在还是人吗……
“吼,吼吼——!”
怪物忽地腾身翻起!简年一下子就被整个倒吊在空中。
我X你大爷的,你个丑东西没事翻什么身?!
简年正在心里疯狂输出,那怪物却动弹得更加厉害。
怪物肉芽可见地暴躁了起来,它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令他不快的气息——
碰碰,碰碰,大力的碰撞,将周围的建筑整个儿撞碎!
', ' ')('“草!”
简年再一次与死神近距离接触,他的手一点都不敢松开,上面还有无数建筑碎屑坠落,青年的身体在空中荡来荡去,躲得异常艰难。
“唉……”简年长叹一口气,小声念叨,“秦宣啊秦宣,你再不来,我可能真要死了。”
*
怪物忽然扭了头过来,对方的眼睛比简年的脸还大。
“呕——”
它的脸上布满了鳞片,但就是这样一个怪物,凑近了简年观察起他,它的脸上甚至还露出类似疑惑的表情。
青年被这近距离的放大脸,震得头都麻了,四肢一软,本来牢牢抓住怪物尖角的手也没由来的一松——
他不免在心里想到:这也太掉sin了。
“简年!”
秦宣刚刚跳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个东西,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青年。
男人想也没想,踩着那怪物的身体就飞快地朝着简年的方向跃了过去。
“抓住你了。”
简年还没从刚刚的惊悚事件中回过神来,他全身都是软的,他觉得自己挺胆大了,可真的面对危险的时候,还是会慌得手脚直抖。
“我,我……”简年嚅嚅道,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没事了,没事了……”
秦宣重重地将他揽在怀里,宽厚的大掌轻轻在青年背后拍着:“已经安全了。”
经过刚刚一遭,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敢松开简年。
*
简年忽然闻到了男人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你身上怎么了?”
秦宣轻描淡写说自己刚刚不小心磕到头了。
“吼!吼吼!——吼!”
闻到鲜血的味道,那怪物显然兴奋起来了,等他凑近看见秦宣后,忽然夸张地怪叫几声,然后展开了所有的身体——
上方的建筑层层碎裂,那怪物皮摸起来软,实则坚硬的很。所有的遮拦在它这里仿佛不值一提,它只一个劲儿往上冲。
之前那个祭坛的房间,也在怪物往上撞的一瞬间,彻底撞得粉碎!
暴动吸引了基地的其余人,一堆人匆匆赶往异动的地点,那怪物却托着两人,飞速地冲出了基地。
“他要带我们去哪儿?”
这东西的移动速度可比那些所谓的交通工具快多了,几乎是眨眼间,身后的基地就缩小成了一个很小的黑点。
不知道跑了多久,那怪物才逐渐停下。
简年还有些不适应,想吐的很,一想到这个东西刚刚一直盯着他看,他连眼睛都不敢闭。
*
终于停下了,怪物尾巴一甩,前面出现了一个龟裂着的透明屏障。
缝隙一开,里面唧唧、唧唧的叫声就此起彼伏传了过来。
怪物完全没给他们观察的机会,一个翻身,就把两人摔了进去——
“吼——!”
一旦他们有想离开的迹象,怪物就狂暴地甩起尾巴,它周围的地表已经被拍得粉碎。
简年咽了咽口水:“它,它什么意思,这怪物在威胁我们吗?”
“唔、嗯……!”
简年忽地被男人拽了过去:“秦,秦宣?!”
青年这才意识到,秦宣身上烫得吓人,他额间还有两条蜿蜒而下的血痕,他生得冷白,鲜红的血液在脸颊淌落的时候,像是在俊美脸庞上开了几朵妖艳的花。
他最后的呜咽也全被秦宣吞进了唇瓣间,舌腔被彻底占领,秦宣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扣进了怀里。
柔软的胸部和男人的胸膛紧密难分,秦宣吻得又凶又急,青年被掠夺了全部呼吸,只能被动地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呜……”
纤长翻飞的眼睫上,已经逐渐沾染泪水,他太熟悉秦宣了,正如秦宣非常熟悉他一样。
仅仅是一个吻,就将身体的热欲调动了起来。
*
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后,那怪物兴奋又叫了几声,尾巴一下一下拍着地面,像是在喝彩。
秦宣注意到了它打量的目光,不悦地瞪了它一样,硕大的怪物忽然一抖,怂兮兮地垂起脑袋。
两人的周围又逐渐升起了熟悉的屏障——
秦宣又把他和自己,单独困在了这里。
柔软的乳肉被男人又蹭又压,饱满敏感的奶尖上忽然传来一阵极具的快感,简年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手指已经不自觉地攀上了男人的身体。
那些不痛不痒的抓痕,反而逼出了秦宣体内更多的恶欲。
等秦宣松开两瓣可怜的嘴唇时,那肉乎乎的唇肉已经嫣红得鼓胀了起来。
“秦宣……”简年湿着眼眸,可怜兮兮地喊了他一声。
他觉得现在的秦宣有一些陌生,可对方眼底的爱意和情欲却是愈发喧嚣、浓烈。
“唔,嗯……啊。”
男人不由分说地揉进了那团丰盈的乳肉,手指来回碾着奶尖搓了
', ' ')('几下:“硬了。”
“嗯、嗯啊……我,我……”
细微的快感不断堆积,何止是奶尖被玩得挺翘起来,就连腿间的蜜穴,也开始汨汨流汁……
周围的那些小怪物‘唧唧、唧唧’叫个不停,全被异能暴虐状态下的秦宣无差别攻击了。
简年忽觉那些叫声,叫他觉着有些熟悉,被打到的它们发出凄厉叫声,他也与此同时地心悸起来。
“不许看它们。”
秦宣注意到他的视线没有落在自己身上时,就不太高兴地又压了上去,确保自己的身体可以完全挡住那些东西后,男人的表情才好看了一点。
乳肉被男人揉了一会,上面很快就被留下了数道红印,秦宣眼神愈加深邃,只盯着那处,又一点点加大了指腹摁压、搓揉的力道——
看着那些白肉一点点变红,青年的身体上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你、你怎么又在揉……”
青年的眼尾和唇角都是通红的,刚刚被亲得久了,现在他一开口,连声音都是湿湿糯糯的,不断开合的嫣红唇瓣、像是块可口的糕点。
“揉大一些。”
秦宣只说了这几个字。揉大一点,然后呢?然后男人便不肯开口了,只一味地亵玩起那对日渐丰满的乳肉,绵嫩奶肉如今比以往敏感得多。两颗小红蕊搓上几下就爽得左右摇晃,红艳艳两颗樱果娇滴滴地悬在雪色肌肤上,稍微一晃都像是在刻意的勾引。
小东西很容易红翘涨圆,秦宣专注地玩弄那对雪乳半晌,等一颗奶尖被又掐又捏到比小葡萄还要艶丽肥圆的时候,男人才松开了作恶的指尖。
“换,唔嗯……换个地方……”
奶尖实在脆弱又娇气的很,秦宣只要稍微捏着奶豆往上一提,简年整个人都像是被他彻底把控住了。
下面的蜜穴也咕啾咕啾地不断淌水,青年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无数热潮在这副雪白的身体里肆虐撞击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出一个发泄的渠道。
“秦宣,别,别捏哪儿了……”
被喜欢的人一直玩弄身体,简年早就情动,青年小腹处的性器也早就膨胀挺立起来。男人这次到没有故意抑制他射精,只是现在被秦宣粗涨的性器抵着龟头不断撞击碾磨,他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
两个肉棒互相摩擦、凿弄着,青年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秦宣的手指也变得火热起来,比之对方的手指,他的性器显然更加娇嫩一些。
“硬了。”
简年也不知道他这话是在说他自己,还是说他。
又被狠狠地碾了一记!青年忍不住了,两眼水光泛滥,春情尽显。
随着那些怪物的唧唧叫声渐响,简年觉得自己也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
两个同样被情欲折磨的人一旦触碰,就是惊天动地的炽烈欲潮。
*
裤子被扒掉后,那淫荡的女穴就开始不断骤缩起来,肉乎乎的臀瓣又热又软,秦宣手掌覆上去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其上软软乎乎的湿意。
简年现在皮肤比以前娇嫩的多,秦宣只刚刚动作急了点,就弄得两瓣肉屁股红艳起来,中央嫩红湿穴被摸了几下,腿间的骚肉就开始倾情吐露。
“呜,轻点……”
虽然很爽,可忽然这么搅动上一下,一波电流就开始在那鲍穴间来回流窜起来,青年几乎有些难以控制身体的欲望了。
秦宣刚刚和他磨蹭了好一会,现在自然是不想再浪费时间的,在那根粗涨硬挺的性器顶弄上去的时候,大片大片的骚嫩软肉就止不住地绞缩起来。两瓣花唇更是可劲儿发起浪,小口一缩一缩的,活似一张媚浪肉嘴,只等那肉棒捣进去,就开始发疯似的吸夹吮含——
“你也忍不住了。”被顶开一点的小穴被迫张开艳红的穴口,那些骚浪的媚汁也通拢夹不住般泄了出来。青年的骚点又浅又敏感,鸡巴都没完全肏进去,只是在屄口随意地捣弄了几下,那花穴就被肏得汁水淋漓。
有几滴清透的黏汁被搅得从穴腔内流出,悬挂在一般肉乎乎的花唇上,嫩屄又被大鸡巴顶肏了好几下,那几滴骚汁便往下荡出一道细长黏腻的银丝。
简年忽地被压着来回肏弄了几下敏感点,花阜也被男人照顾到了,一时间身上的脆弱点都落入了秦宣的掌控下:“慢,唔,点……我嗯啊……啊、…太快了……”
青年低声哼了几声,他先前没被肏穴的时候,就说不动秦宣,现在被人操起嫩穴之后,声音更加水润软绵。哪怕是在说些求饶的话语,落在男人耳朵里时,都像是在发情般的求欢。
劲瘦有力的腰身忽地狠狠一摆!粗硬的肉棒一瞬间全部插进了湿嫩蜜花内,“啪啪、啪啪”,在鸡巴一插到底时候,莹润股肉和男人的胯部狠狠一撞,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肉嘴在顷刻间被捅成一张浑圆鼓胀的骚嘴,过分狰狞粗涨的肉棒整根都塞了进去!小穴吃过多次鸡巴后,这般凶狠的冲刺下竟也没有多少不适应,除去过分的涨意,余下的只剩无尽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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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年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了云端,浑身都是轻飘飘、软绵绵的,唯一的重量都是在腿间不断进出的壮硕鸡巴!
连绵的骚汁被肏得飞溅,春潮泛滥的红穴又紧又软,肉棒前后抽动的时候,将那些淫嫩的骚红粒儿一颗颗碾平,有时候被肏得狠了,青年便发出些猫叫般的骚声。
饱满丰盈的腿肉也在无休止的肏弄中,被撞得不断摇晃,胸前的两团软肉也未能幸免。他不记得自己以前被魅兽咬了之后的具体模样了,不过秦宣每次受影响的时候,总喜欢疯狂揉捏他的乳肉,有时候情欲上头了还会低头埋在他胸前、又吸又含又咬的,两处乳晕和奶尖总是时时肿胀着。
秦宣又开始揉他了……
“呜……”
“慢,慢一点啊……要舒、服……唔嗯,死了……”
*
女穴中的阳物不断加速抽动,那些黏腻的水声此起彼伏,青年觉得自己都要被干得颠晃起来,可秦宣还是那副不加收敛的样子。
“呜,秦宣,秦宣……”
他真的要疯了。
他不知道秦宣是故意的还是无意间,每次男人的粗热肉棒撞击、驰骋的时候,花唇上的那颗骚豆子都被狠狠压着一起被磨蹭。
几乎没有一刻时间能够被放过,尖锐的快感瞬间席向那处嫩豆:“嗯、啊啊!——”
简年忍不住般娇呻一句,青年雪白的长腿也交缠起来,他一动,秦宣的压制就更加凶狠。
刚抬起的腿被猛地一压!
饱满莹润的雪臀被男人的大掌狠掐住,用力往外一分——
中央淌着黏汁的蜜穴被分得更开,被粗大肉屌撑得满满当当的屄穴,竟因着这个骚浪的姿势,又在穴眼处被拉出一点嫩红细缝来。
“为什么要提前走?”明明现在提着粗大鸡巴一直狠肏他的人是秦宣,可男人的声音里却隐藏着一丝委屈。
简年被肏得头脑发昏:“唔、啊什么……”
“我之前叫你等我的,可你走了。我还给你留了东西,等我回来,你就走了,为什么不等我?”
秦宣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简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嫩穴里的骚心又被硕硬的龟头狠狠碾了,一时间艳红肉嘴几乎被肏得合不拢。
大力的顶撞,几乎将青年的声音都撞得破碎:“唔嗯,啊……什么,哈,哈啊……东西……”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胸前敏感的嫩乳也被男人握着捏了起来,简年有些受不了般将自己胸膛抬高一些,他这一凑近,又将自己彻底送到了男人手上。
“你又想骗我。”秦宣的声音闷闷的,手上的力道却是一点不留情,掌下那只嫩乳被捏得艳丽至极,一颗奶尖几乎被碾得要破了皮。
简年吃痛,被扭得又怕又爽,青年扭着腰肢想叫男人放过他。
屁股跟着细腰一块扭起来,插着肉棒的女穴在扭动中忽地被斜着狂插好几下,本就饱胀不堪的肉腔像是又被纵向捅开了一些。
“我,嗯……啊啊!没,啊……秦宣,啊啊——轻点……呜嗯,唔——!”
简年蓦地瞪圆眼,鸦睫轻颤,眼眶内忽地滚落下几滴泪花来……
太爽了,他,他刚刚……
骚心被热烫的龟头狠狠磨碾,无数骚水被操着喷射出来:“这么敏感……”
他似乎听见身上的男人笑了一声,简年含嗔般瞪了他一眼:分明就是他一直抵着他的敏感点肏,现在还要笑他……
“秦宣,别一直磨了……太舒服了,呜……又要喷了。”
男人实在是不老实,嘴里不肯答应,腰跨却不住摆动挺送,俨然一副要将欺负的行径实施到底的样子。
*
随着性器再次顶入宫腔,狠狠抽插的时候,青年只觉小腹处一股暖流涌过,腹下性器一跳一跳着,竟疯狂往外喷起精液来。
性器正抵着秦宣的身体,那些浊腻热烫的白精便一股脑儿地射在了秦宣身上。
男人挺胯肏穴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压抑的粗喘声逐渐拉长、放缓——
简年还在忍不住地抽噎着,对方又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秦宣只轻声地叫了他的名字,那根凶悍的性器又就着淫水的润滑,重重往嫩屄里一捣!
“呜——”
湿润红腔中顿时被插得淫水飞溅,汹涌的热流从宫腔里不断淌出,紧窄鲜嫩的宫壁被肏得爽利极了,简年被他一连串的捣弄,又把自己要说的话忘记了。
在他彻底高潮的瞬间,耳边似乎听见了某种奇异的声音。
那些唧唧、唧唧的叫声,在某个时间点,仿佛和他的频率对上了。
简年觉得自己怕不是被肏傻了,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觉得那群小怪物在冲着自己撒娇呢?
*
“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等我自己走了,我找了你很久。”
简年脸上还残余着高潮过后的舒爽惬意,乍一被男人捏着敏感处逼问,脑子里一片
', ' ')('空白。明明才发泄过一次,可那根鸡巴只是稍微抽插了几次,绵绵柔软的穴肉又开始浪荡地裹缠起来。
软腻娇肉刚一被顶戳,连带着穴口处的花唇也开始轻颤,刚刚那两瓣骚肉还被鸡巴一块顶着、往嫩屄里肏进去小半。
简直像是被秦宣的肉棒和自己的骚唇,一块在奸淫嫩屄一样……
青年微张着唇,不住地喘气,快感过甚,他几乎要疯了。
可任凭他掏空脑中的记忆……简年也一无所获。
直到简年被那根饱胀性器中热烫的精水,将嫩宫冲刷一遍之后,那些封闭的记忆才像是被烫得化开了遗忘的枷锁:
他现在被秦宣掰着腿大肏的模样,像极了之前被那只丧尸摁着腿交的样子。
除了对方没有插进去,没有内射。
几乎如出一辙。
简年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不然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试探性地对着秦宣喊出一句:“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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