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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皇后,禀告皇后…左相大人来了,已经要到中宫大门了…”寝殿外先后传来宫女慌张的脚步和惊恐的声音。
贺秉生看着楚如钰猛地弹跳起来,上面的穴和下面的穴都流着糜烂晶莹的液体。一阵幸灾乐祸,饶有兴趣的看着皇后的动作。
“进来,伺候本宫穿衣。”楚如钰竟然直接把人叫进来了,看来应该是皇后心腹。
“啊…”刚刚那个报信的宫女进来了,看到楚如钰身体忍不住低低惊呼一声,然后又看见贺秉生竟然还未离开。脸色瞬间爆红,快速低头,道:“奴婢这就伺候皇后更衣。”边说着边取出皇后的服饰,顺手还拿了一小匹白色绸布。
宫女正准备给皇后擦拭身体,楚如钰却是接了过来自己擦了擦嘴角,正准备把口中的精液吐出来,却听到贺秉生冷硬的声音:“吞下去”楚如钰一阵难堪,特别是还在自己心腹宫女面前,但又担心贺秉生不放过他继续作怪,让父亲察觉。只见喉结滚动,腮帮子快速缩小,竟是真的咽了下去。只是那股子腥臭味直咽的楚如钰眉头紧皱,满目痛苦。
“呵!娇气!刚刚要的时候可不是这般表情。”贺秉生不屑冷傲的声音适时响起。
楚如钰虽然难堪却是懒得搭理他,害怕父亲久等怀疑什么。拿着绸布就开始清理下体,正欲将绸布伸进去清理却是发现疼痛至极,毕竟初次开苞,还是那般狠肏狠弄,那柔嫩小穴哪了经受得住。
楚如钰擦了擦表面,虽然小屄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水,但他只能就此作罢,放下绸布吩咐到:“伺候我穿衣。”
宫女即刻上前,刚刚系好肚兜,却听到贺秉生道:“且慢,本将军给皇后带了个好东西,让你玩乐玩乐。”听到声音的宫女不再动作,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主子,等待吩咐。
楚如钰却是惊恐看着贺秉生掏出了一个中等大小的玉势,惶恐道:“将军,我……我初次,疼,那里塞不进去…不要…父亲还在等我……”
贺秉生却是戏谑道:“我知道岳父在等啊,所以你快点含进去啊,为夫还是很怜惜你的,知道初次所以给了你一个最小号的,为夫对你好吧。”
楚如钰听着贺秉生一口一个为夫、岳父叫的顺口极了,面部一阵潮红,怒喝道:“君是君,臣是臣,你休得胡言乱语。”
贺秉生听到楚如钰又摆皇后架子,不由得讥讽道:“君?胯下之君吗?给你个夫郎的名分不要,非要当勾引人的浪荡淫夫,啧啧,这就是君的觉悟吗?”
“你…你…你………”楚如钰直气的说不出话来。
贺秉生却是不管这么多,大步走过去,左手将楚如钰滑腻臀肉捏了个满手,让小屄前挺,右手拿着玉势,开始缓慢旋转着进入。
“啊……疼,拿出去!啊…你慢一点……别折腾我了……”
“什么折腾,我看你这屄水流的很欢快啊……吃的很开心啊……不愧是荡后啊…干脆也别当什么陈国第一公子、第一美人了,就当陈国第一荡后吧……”
楚如钰想着自己在贴身宫女面前下身被如此折腾,而且还无法反抗,悲从心起,什么皇后,什么皇室尊贵,不过去权利的玩物罢了。
“噗”的一声,终于整个玉势都含了进去,“啪”贺秉生一巴掌打在屄上,淫说道:“小屄这么紧,将军我手都酸了…不愧是朱门之家养出来专勾人的……”
一时之间楚如钰也顾不得贺秉生说什么,只觉得下身一阵阵剧烈疼痛袭来,刚刚开了苞,又这般插着异物。楚如钰几乎站不稳,身子一阵摇晃。“皇后”索性宫女眼疾手快,扶住了皇后。
“本宫没事,更衣吧。”没有贺秉生的捣乱,皇后很快穿好了衣服。层层华服之下,衬得皇后威严高贵,根本看不出来下体多了个东西。
“走吧”楚如钰步履缓慢,每走一步额头似乎都有汗液冒出,却是依然昂首挺胸,面色肃然,做足了一国之后应有的威严端庄。
“呵呵,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倔强呢。”贺秉生看着背影低声喃喃道。贺秉生突然很感激自己在边关出生入死的拼搏,没有拼命的日子,就没有那么多人愿意跟着自己,也不会是如今权侵朝野的将军。像自己这般出身微贱之人,在陈国是怎么也无法拥有那样的人儿。
贺秉生不在乎什么真心,他只要得到楚如钰的人就可以了。这一趟回来本就是来谋朝篡位,都城外就驻扎着十万贺家军,随时都可以夺了这陈国江山。更别说一个前朝皇后了。
毕竟上一任皇帝骄奢淫逸,陈国百姓早就不满了。甚至还爆发了农民起义,朝廷为了镇压,国库更是打空了。如此内耗,传给这一代皇帝的就是一个民怨沸腾,国库空虚的烂摊子。
而这皇帝还是个痴傻之人,幸得皇后关键时候挺身而出,监国理政,这才稳住了朝野。只是陈国上下大多不满一个双儿治国理政,包括那些受了恩惠的普通百姓。而边关有幸出了个贺秉生,才能抗住别国这几年不断的滋扰,只是可惜贺秉生不是个忠臣。
「富贵自是皎洁月,战乱
', ' ')('还得亡国奴」
贺秉生默默地看着楚如钰离去的笔直背影。
楚如钰屄里插着玉势,每走一步都会产生摩擦,从寝殿到议事偏殿这不过半刻钟的路程。楚如钰却感觉自己一时天堂一时地狱,当真是极致折磨。
刚刚插入时,走起路来一阵艰涩撕裂感,不一会就感觉屄里流出了液体,堵在玉势龟头处,渐渐的水越积越多,肉壁越来越滑,楚如钰只得努力缩穴,夹紧玉势保证不掉下去。慢慢地淫水越积越多,随着楚如钰地走动,玉势在屄里有了一种缓慢的进进出出,这就伴随着一些淫液,从进出之间的间隙中流出来。一时间楚如钰亵裤湿湿的,黏糊糊的粘在身上,不舒服极了,而且还得努力夹屄,稳住越来越滑溜的玉势。
“呼……”终于要到了,楚如钰舒了一口气,等会坐着应该会好受一些。
“皇后到!”宫女唱道。
“微臣楚桦见过皇后娘娘,皇后万福。”楚桦起身见礼。
“父亲快快平身”楚如钰出声叫起父亲,并眼神示意宫女扶气父亲。他倒是想自己去扶,但那样玉势一定会掉出去的。如今只得夹屄聂步行至座椅。
贺秉生在房顶听了半晌,不由得微哼,这老匹夫是来找皇后商议如何能夺了贺秉生的兵权。“维持一个让百姓生活水深火热的王朝,可笑的愚忠。”贺秉生心中冷嗤道。
“父亲,如果我们谋杀贺秉生,那些贺家军为什么就会听朝廷的,更糟糕的是他们可能还会为贺将军报仇,屠杀皇室旧臣。毕竟给他们希望的是贺秉生而不是朝廷。”
“可我们楚家世代忠良!”左相斩荆截铁的声音响起。
“可父亲,天下是百姓的天下,不是某个姓氏的。”贺秉生在屋顶听的直咋舌,这楚如钰几日前还在为陈氏朝廷谋划,这态度转变的很快啊。他可不会智障地认为楚如钰是被自己的巨大几把给肏服了。
估计是那日太后的态度让他凉了心,而且楚如钰小时候就是个连蚂蚁都不踩的慈悲性子,同情百姓遭遇也在情理之中。
“钰儿!是不是贺秉生那厮胁迫你了,你变了…”楚桦有些不可置信,从小被教导忠君爱国的儿子怎么会有这种改朝换代的想法。
“如果我说太后欲将我献给贺秉生,讨好于他,您信吗?”楚如钰一脸悲愤的直视左相。
“啪,这…真的吗?这老匹妇,她怎么敢?那你?”左相手中的茶杯落地,一脸震惊的看着楚如钰,怒喝道。
看来楚桦很爱自己这个儿子,也是,毕竟他另一个儿子被贺秉生秘密杀掉了,现在就这一个孩子了。
“儿没事,只是父亲我觉得我们应该为陈国普通百姓考虑考虑。”
楚枫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神情萎靡,眼神空洞。信念崩塌的滋味应该很不好受。贺秉生玩味地看着左相,很好奇他要说什么。
“罢了,罢了,为父老了,该走了该走了……”楚桦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一年悲怆,步履蹒跚地离开了,背影萧瑟又凄凉。
天下聪明人很多,但识时务的聪明人就不多了。贺秉生漠然沉思,看来自己的手上又可以少一条人命了。毕竟和父母死亡有关的人他都杀了,包括一年前中风暴毙的左相府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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