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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看起来在打游戏,实际上一直竖着耳朵的孙霆唰地起身,快步走到门前。
林墨将孙霆拉进来,指挥他扒光顾长安。
顾长安拼命挣扎,但根本拗不过孙霆,被扒光了身子,捂着胸蹲在角落。
孙霆将自己也脱光,盯着林墨不说话。
林墨看了眼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顾长安,果断投入唧唧能用的人的怀抱。
孙霆铁钳一样的大手钳住林墨的脸,舌头侵犯进红润小嘴里,纠缠拉扯那条小舌,牙齿啃咬红嫩舌尖,力气大到林墨觉得舌头快要被撕下,舌尖被咬下吃掉。
之前两周日日与南耀晴亲嘴,林墨吻技突飞猛进,却依旧被孙霆这个残忍窒息的吻亲得呜呜直叫。
唾液溢出唇角,滑过下颌,流过紧绷的雪白脖颈,没入被手撑起的衣衫里。
衣衫下,孙霆的手快速拨弄红嫩的一点,不断揪起。
林墨吃痛,不敢后撤,只能抬手无力覆上孙霆施暴的手指,纤细的手指插入指缝,讨好地轻捏按揉。
这无声的讨饶似乎取悦了身前的暴君,那只手放开了红缨,转而与林墨五指相缠,牵着他一路向下。
林墨感觉那只手的手背蹭到一片粗硬的滚烫,嘴巴被放开,但酸软的下巴一时间无法合上。
钳在脸上的手指转而钳住舌头,将它继续往外拉。
“小狗就应该吐着舌头,”孙霆那张硬汉脸上显出几分侵略性,“不许缩回去,”手指捏了捏舌头,“不然就把舌头拉脱臼,在嘴外耷拉一辈子。”
林墨乖乖吐舌。
他可不是怂了,他只是想配合孙霆玩点花样而已!
见林墨乖乖的,孙霆俯身吻了吻耷拉在外的舌头,将手指捅进林墨嘴巴里模仿性交进出,另一只手也将林墨手伸展开,握住鸡巴挺动腰身。
林墨被充满侵略性的眸子盯着,恍惚间觉得手中那根鸡巴已经捅进嘴里。
他站不稳地往后倒,被孙霆一边低叱着“废物”,一边揽在怀里。
孙霆抱着小废物,眼神滑过蹲在墙角鸡巴硬硬人怂怂的顾长安,大摇大摆出了卫生间。
把小废物放到床上,用湿哒哒的龟头点了点露出来的舌面。
小废物唰地把嘴捂住了,十足十的抗拒。
“啧,玩得那么开,却连给舔舔都不愿意。”孙霆拿鸡巴戳软软的脸颊,语气莫名,似嘲讽又似调侃,“倒是乐意别人给你舔,真娇气,小少爷。”
娇气小少爷对他翻个白眼,张开腿,命令道:“既然知道还费什么话,给我舔。”
男人看着那口水润润的小嘴,喉咙干咳,想舔上去,又不想如了小少爷的意,纠结一番,直接舔上林墨柔软微凸的胸,捉着被揪肿的一颗反复玩弄,不止冷落了小穴,连另一颗俏生生挺在空气里的红缨都无视了。
林墨被弄得难受,手也被抓住,不能自己玩,最后只能不甘不愿如了男人的意。
“求求你,摸摸另一颗奶头,舔舔穴,求求你……你最好了……”
林墨拉着长音,跟被逼似的,男人也不在意这点小细节,得到服软,便心满意足伺候起娇娇气气的小废物来。
小废物真是没叫错,孙霆只舔了一会儿,他便抖着腰喷出来,还要踢着腿哭喊不要了。
向来冷漠残忍的男人被他闹得不行,只得松了嘴,换上小废物爱吃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喂给他,并且用唇舌堵住那张挑剔的嘴,免得他发出快点慢点深点浅点的烦人指挥。
一次过后,小废物就软趴趴水淋淋的了。不过大概是所有能耐都拿来发骚的缘故,这种时候还记得他那根没吃进嘴的肉棒,人都迷糊了还嘟囔着顾长安。
孙霆都要气笑了,直接进卫生间把躲在门边偷窥自撸的裸男薅到林墨面前,自己则拉了张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观摩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顾长安尴尬地并腿捂裆,林墨的脚踩在他手背上,脚跟刚好碾在顾长安没挡住的龟头上。
没踩几下,细嫩的脚就被人抓住,脚心抵着青筋暴起的柱身滑动。
在孙霆嘲讽的冷笑里,顾长安又羞又愤,拉开林墨的腿,就着不断流出的精液操了进去。
顾长安默不作声,闷头开干,如果现在让他选个超能力,他一定会选择隐形,摆脱这尴尬的局面。
哦,瞬移他是不会选的,也就是选个隐形让别人看不见自己然后继续干这样子……
不过林墨向来喜欢看人出嗅。
“嗯……顾长安你不是不愿意嘛……刚才还一副贞洁不屈的大姑娘样子,怎么现在鸡儿就进洞了……”
“啊……你是想去外面开房吗?好啊,咱们就这么去开……啊……”
顾长安不乐意听这些,学着之前孙霆的样子,用嘴堵住了这些话。
孙霆也起身爬上床,从后面搂住林墨,将他抱到自己腿上,顾长安猝不及防,肉棒整个滑了出来。
孙霆也不管别人,把林墨转个身面对自己,
', ' ')('挺立的鸡巴再次插入被干开一个小洞的花穴。
顾长安懵了一下,挺着爽到一半的肉棒无措了一下,很快想出办法,对着那个大白屁股里的穴自力更生。
顾长安在两位室友丝毫没有室友爱的不配合之下,艰难用手指开出一条供肉棒进出的通道来,然后提起巨龙归巢。
“林墨,”顾长安被吸的满头是汗,“你现在,可以放过,南耀晴了吧,嘶别夹。”
林墨在两人中间起起伏伏,胡乱应声:“好,可以,好满,我明天就跟南耀晴说,操进去了……告诉他我们没关系……唔别,慢点……”
顾长安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又觉得悲哀。他看着沉迷于欲望的林墨,把头轻轻埋进他颈窝,身下放缓,但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像是要把最深处都操开。
等顾长安给林墨清理的时候,不只是孙霆射在子宫内的精液难以清理,他射进肠道深处的精液也弄不出来。
急得他满头大汗,焦虑地操着又硬起来的大家伙进穴,妄图与深处的精液商量商量,让它们主动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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