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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冒出这个想法的总裁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喉间本能的在被撞击时冒出一两声吟哦。
他隐约能感觉到小腹饱胀的坠痛,男人腰腹间线条美好的人鱼线已经因为小腹的鼓胀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像个小球一样鼓了起来,那是龙汣一滴不浪费灌进他子宫的龙精,他脆弱的子宫口暂且还能保持着良好的弹性,几乎将这些液体完全留在了身体里,她每一次深入都能将他胀满的器官重新引起一阵翻涌,他的子宫已经完全成了她的精液袋子,还有供她戏耍的乐园。
龙汣显然对这具人类男性的肉体十分满意,虽然她也没有跟同族的公龙或母龙交配过,但她知道他们的肉穴绝对没有这个人类的温暖柔软,他不仅肉是热热的,连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是温暖的,人类的身体就是海洋生物的天堂啊!
她两根龙根都在陈忆安湿软的阴道里快乐过一番了,因为她觉得不能厚此薄彼,而且他的洞洞越操越烫越操越软,她想让另一根鸡鸡也试试。
她慢慢将刚射完的那根从男人的肉洞中拔出来,男人湿肿得像一滩烂泥的阴唇和阴道口立刻只能软趴趴的向两边不自然地张开,留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黑洞,随着男人的呼吸可怜的微微翕动,却无论如何都恢复不成被侵犯前的肉缝,任谁看了这知道这个逼穴已经被极尽力量地疼爱宠幸过,在看看那小腹子宫的位置的隆起,如果男人拥有完整的生育能力,那此时此刻他一定已经完成了受精,那个温暖的器官中一定已经有新生命的形成。
龙汣好奇的伸手去抠他的逼口的嫩肉,人类娇弱的软肉瑟缩着颤抖了两下,很快就讨好地黏上了她微凉的手指,仿佛希望以此讨得几分温柔,不要再那般暴戾地蹂躏它。
但她显然完全没有要怜惜更没有要停下暴行的想法,她随手玩了两下就重新握起已经又精神抖擞的龙根,准备进去这桃源洞继续快乐。
原本瘫在那儿一动不动准备就这么一直躺尸的男人见状,险些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他艰难地动着酸软僵硬地腿根,用手抬着大腿试图将两腿合拢以此护住他已经承受太多的雌穴,但龙汣抬手一摁,他拼劲全力的反抗看起来就像一个笑话,他只能抽噎着伸手几乎是虚弱地捂住自己红肿得难以闭合的穴口,哭哑着嗓子向女人示弱求饶:
“不要了…求你…我受不了了…我的穴快被你操烂了……呜……阴…阴道里和子宫好麻……好涨呜……不能再操了…我……我服了呜……我被你操服了……你别再操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呜……”
闻言,龙汣很认真的看着陈忆安已经真情实感的挤出泪水的眼睛,半晌道:“那再做两次就不做了。”
“?!!!”陈忆安听到这话差点就没两眼一翻背过气去,强烈的死亡威胁让他脑仁嗡嗡响,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抬起无力的胳膊往龙汣胸前推了一把,龙汣一下没反应过来还真被他推得后退了两步。
她倒也不急,反而颇有些兴趣地看着他刚站起来就两腿发软的跪了下来,她看见他健硕白皙的腿根还在哆嗦着,合不拢的露着缝,男人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往外爬,但因为手脚发软他看起来就像刚学会爬行的婴孩一样滑稽。
龙汣从后面看着,还能清晰地看到他腿间红肿洞开着的逼穴,以及里头不断滴落顺着修长的大腿落到膝弯的水液,她又看到他逼穴后那跟着他爬行的动作不断收缩的嫩红色的屁眼,突然恍然大悟般地左手握拳锤了锤右手手心。
她怎么忘了他还有一个洞洞呢!
于是她也不再浪费时间,三两步就走到男人身后一把拉住了他漂亮的脚踝,在男人的悲鸣中反手将他翻过来,让他瞬间回到一分钟不到前门户大开的姿势。
“呜!不…不……求你……再做两次我真的会死的…”
龙汣看他哭得这么可怜也有些不忍心,但还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于是她一脸认真地道:
“用你两个洞,就只做一次。”
陈忆安被她这一本正经的不要脸发言震惊到一时都忘记求饶了,他活了二十七年,从来没遇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类!
但他的身体却不似他的意志,他的两个穴开苞当晚就已经被全玩了个透,听到她的话,他那一直隐藏存在感的屁眼竟然开始收缩蠕动起来,在她垂眼看去时甚至更加热情地蠕动起来,仿佛恨不得叫出来说‘我可以!’。
龙汣自然也发现了,于是她扬起一个笑,如果忽视她在男人腿间两个洞穴不断摩擦扣弄的手指,这个笑容甚至称得上是爽朗率真,只听她说:“所以你可以选,用前面的洞做两次,或者用两个洞做一次。”她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哦对了,你还可以选择用后面的洞做两次。”
陈忆安觉得自己气得都能把子宫里的精液给挤出来,他第一次如此发自内心的想弄死一个女人。
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了活下去他必须服从这个怪物,他很清楚起码现在,他的阴道再承受两次这种性侵他不死也
', ' ')('得残,且不说他的子宫会不会炸开,他可能都不能睁眼看到这家伙畏罪潜逃。
于是能屈能伸的小陈总努力隐藏住痛苦面具,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决绝的开口:“一次。”
“收到。”
得逞的女人就像是偷了腥的猫,欢快地将手指在他湿漉漉的阴道里轮流裹上晶亮的滑液,毫不温柔的就往他许久未被触碰过的肛门塞进两根,这让他又是一阵眉头紧撇,俊美的五官几乎皱成一团,那张漂亮的薄唇红得惊人,男人难受地弓起腰闷哼着,艰难的扭摆着腰臀挤压着肠壁试图赶走这厚颜无耻的入侵者,尽管一切只是徒劳。
陈忆安觉得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虽然不痛,但那个器官本身就应该是只出不进,突然钻进来两根坚硬冰冷又灵活的东西在温软娇嫩的肉壁上翻搅,像是寻宝似的剐蹭,与其说是疼痛,更是生理性的恶心。
然而尽管如此,龙汣也丝毫没有体恤他的想法,她只想赶紧进到这个比前面的肉穴更紧更热的洞里快乐,原谅她的急躁,毕竟她只是一条刚开荤没多久的童子龙,她寡了一千年难得尝到了点肉味儿,要是放过他她都看不起自己好吗!
她很快就完成了扩张的步骤,几乎是郑重的握住两根勃发的性器分别抵住男人的肉洞,而小陈总脸上尽是生无可恋,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揪着身下毛毯的绒毛,默默等待着审判。
“呜!啊啊啊!!”
这比一根难以忍受无数倍,然而快感与此同时也是倍数增长,他惊恐又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欢呼,他性器官的软肉在向这个强奸犯献媚,本不应再被打开的直肠重新被撑成了她阴茎的形状,当她的小腹紧紧贴上他会阴时陈忆安知道,他已经彻底沦为了她的肉套子,他的雌性本能被彻底唤醒了。
内心的挣扎痛苦跟肉体的欢愉几乎撕裂这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他妄图在这场非你情我愿的性爱中保持理智,然而女人每一次用力的冲撞都将他绷紧的弦给撞松。
他听到来自下身属于他阴道和直肠的欢呼,‘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让他恨不得捂紧耳朵,但他没办法否认这铺天盖地的快感,肉棒和逼肉每一次强有力的摩擦都产生让他惊恐的快感,他忍不住像之前一样呻吟呜咽,他婉转低哑地吟哦就是对这场情事最好的肯定。
“啊…啊啊…太深了……呜……哦哦!啊!!子宫好麻……不行了呜……”
龙汣看着他完全沉溺进去的模样撇了撇嘴,人类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不要洞洞却吸得她这么紧。
不过这样也挺可爱啦。
于是她更加不遗余力地动起腰,将男人两个肉洞都干得外翻大开,那个先前没被疼爱的屁眼表现出惊人的热情,几乎没有一刻愿意放松,将她的龙根伺候得十分舒坦,而且他连屁眼都会冒水,这会儿已经将她的黝黑的龙根裹得晶亮,一看就是一根好鸡巴。
她看着男人随着肉体碰撞而不断颤动的两块胸肌,又眼馋的伸手去拧他两颗已经有些红肿的奶头,掐着他的乳晕往上提,这又把男人欺负得抽抽起来,他不得不伸手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试图将乳头从她指尖解救出来,然而这也是徒劳,绝对的力量压制让陈忆安再次深刻意识到他在她面前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小陈总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碎成渣了,他干脆破罐破摔,熟练地求饶:“求你呜…轻些……疼……你捏的我好疼呜……”
龙汣看着他眨了眨眼,受用了他的撒娇,放开了对他奶头的钳制,改为用手掌握住他的胸肌揉捏,虽然也有点疼,但比起刚刚,陈忆安这回选择了闭眼接受,任由女人一边操他的逼一边玩他的奶子。
这跟他以前玩女人有什么区别!
小陈总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却也只能在心里无能狂怒。
“啊…呜啊…咿呀——!唔哦……哈……啊哈……”
毫无情愫的性爱让男人感觉自己的两个肉洞就是两个廉价的肉壶,只能麻木地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索取,他逐渐开始感到眼前发暗,意识也变得昏沉,身体只能随着她的撞击如同一滩烂肉一样不住摇晃。
终于,在他即将彻底昏死过去之前,他感觉到子宫和直肠都被一阵熟悉而强力的水柱冲刷,而他只能抽搐痉挛着腰臀,喉咙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声,害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俯下身来吻……不,啃咬他的嘴唇,用几乎是温柔的语气对他说:“睡吧,我会照顾你的。”
谁要你照顾了,该死的强奸犯。
这么想着,小陈总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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