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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珩是个很有分寸十分懂进退的人,他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靠的就是这份八面玲珑在京城站稳脚跟,能让人尊称一声顾楼主,得一个‘百晓生’的美誉。
然唯独面对徐笙,他总是容易彷徨无措,他虽年近而立可谓看尽世间百态,但却是实打实的初尝情爱,面上装得还算波澜不惊,其实就是个愣头青,他认定了这个女人,便就真的一心一意向着她,心心念念牵挂的都是她,他心甘情愿做她背后其中一个不显眼的小男人,却不代表他能容忍他的女人在外头受委屈。
在顾之珩心里,他的妻主就该是被捧在心尖儿上的娇花儿,绝不该受半点欺负的,她那么好,怎么有人敢欺辱她?!
“阿珩,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那样……”
徐笙看着美人那仿佛心碎的眼神急得手心都出汗了,顾之珩本就长了一张让人心软的脸,尽管他平日不争不抢,但天地良心,如果她的男人们谁要跟她提什么要求,除了徐明曦,顾之珩绝对是徐笙二话不说点头的那个。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难受,我明知妻主有危险,却只能干着急无能为力…我好没用…”
男人将脸埋进少女胸前,温润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哭腔,给徐笙吓得连忙把人从胸前抠出来,借着明亮的灯火看清了他湿润通红的眉眼鼻尖,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凑过去一遍遍吻他,用嘴唇将他眼角的咸涩拭去。
“阿珩陪我沐浴可好?我身上好脏,阿珩给我洗干净好不好?”
她没有回应那句话,却猫儿一般地蹭着男人的鬓边用撒娇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于是她眼看着男人不仅眼眶红鼻子红,那白玉般的俊脸也在反应过来她话中含义后慢慢浮起薄红,他半垂下眼,有些羞得不敢看她,揽着她的手却是愈发的紧了。
半晌,他才凑上来在她下巴脸颊处都亲了亲,软软地小声道:“都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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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更衣入浴永远都是赏心悦目的,徐笙撑着下巴眯着眼,隔着烟雾缭绕看到身高腿长的男人赤裸着雪白精壮的肉体一步步步入池中,再慢慢向她走来,最后停在她面前。
他先是俯身撑在她两侧,偏头与她交换了一个短暂却缠绵的吻,顾之珩善用香,身上永远带着恬淡清润的香气,他的吻也一样,总带着她形容不出的淡香,甚至有些甜。
这就是传说中的香吻吗?
徐笙被自己的脑洞都笑了,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美人歪了歪头,显然没懂她为什么突然笑出来,但见她只是看着自己笑,他也没有开口追问,只是也对着她露出个温软的笑,那双桃花眼就好似浸着温水的琉璃玉,湿润润的透着光,清透地倒映着她的脸。
他缓缓跪入水中,脸凑到少女盖着薄布的胯间蹭了蹭,舌尖一勾一拽,银牙一咬一扯,薄布便轻飘飘地落入池中,消隐在水雾中,徐笙有意使坏,与此同时松开了原本夹紧的腿根,于是美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这精神足的大家伙拍到了脸上。
他仰脸看着她露出个无奈纵容的笑,一手轻轻握住根部,一手撩起半边被水汽熏得湿透的鬓发,露出线条美好的下颌和脖颈,还有那不知也是被水汽熏的还是羞的亦或是情动而变得粉红的玉耳。
徐笙很少让男人们帮她舔,一来他们多数嘴小吃不进去多少,二来她觉着口交浪费时间,她更想早些进入他们的身体,看着俊美的男人们被她操到又哭又叫,到最后在她身下合不拢腿,只能软着修长健美的身段任她索取。
但是顾之珩有个习惯,每次开始结束时都要给她仔仔细细地舔上几遍,要将她最后一滴都榨干才罢休,他对她的鸡儿似乎有种狂热的迷恋,感觉如果可以的话顾老板会巴不得抱着她的鸡儿睡觉。
人类归根到底都是哺乳动物,繁衍是种族为了延续生存而生来被根治在心底人性中的本能,因而对硕大健康的生殖器有着天然的崇拜,没有人能拒绝一根看起来就能产出优秀后代的男性性器,就像没有人能拒绝一个臀部丰满的女性一样,顾之珩就将这种本能的生殖崇拜表现得十分明显,他渴望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对于这根能实现他夙愿的器官,他发自内心的喜爱,更别提还有这是他心爱的女人的器官的buff加持。
徐笙伸手摸他的脸,指尖顺着他眉骨勾画,看着美人努力张着艳色的唇吮她的龟头,用水红的软舌仔细地用舌面清扫舔吮柱身,他做得极其认真专注,仿佛他不是在给她口交,而是在进行一种什么艺术创作一般,他眼睫纤长,凑得近时甚至能轻轻扫到她性器的皮肤上,痒痒的勾人得很。
男人时不时要挑起眼来观察她的神情,看见她露出爽快的表情时眼睛就会弯起,舌头的动作变得更灵活卖力,能把徐笙爽的头皮发麻腿根夹紧。
她轻轻喘着,抬手从他下巴捂上嘴将人推开,美人看着她无辜的眨了眨眼,湿热的舌尖还意犹未尽地在她手心画着圈。
“别舔了,我快忍不住了。”
他又笑了笑,两臂一伸将她圈住带到水里,低头与她亲
', ' ')('吻,徐笙手也没闲着,从脸庞肩膀一路向下将男人摸了个遍,最后从他岔开的两腿间穿过,手腕故意压住一边饱满的卵囊去摸他臀间的穴眼儿。
“妻主再往里摸摸……”
男人喘得厉害,几乎要靠在徐笙身上,他下巴轻轻枕在她发顶,身体前倾自然而然地将胸膛送到她面前,红润饱满的奶头恰好就顶到她唇上,她自然笑纳这份好意,一口就就连着那饱满的乳晕都整个含住。
徐笙的指尖也摸到了男人柔软饱满的穴口,许是被热水浸泡了许久,加之顾老板那熟穴儿本身就格外柔软多情,她两根指头轻而易举地就攻破了肛口的防线,池子里的水有些烫人,这会儿顺着被她指节撑开的缝隙倒灌进男人温热的肠道,那柔软饱满的臀不自觉得哆嗦起来。
“阿珩里头好软,紧紧吸着我的手指……
“唔…因…因为…都被妻主操熟了…妻主的手指…好舒服…啊…哈啊…妻主…妻主……奴的小逼好痒……您快疼疼奴儿吧…呜啊!!”
他嗓音已经带上徐笙熟悉的、男人陷入情欲后的带着嘶哑的哭腔,他那先天敏感后天调教过的穴儿耐操却经不住挑逗,他只觉着穴心痒得发烫,只恨不得立刻被那熟悉的肉棍狠狠翻搅一番才好。
熟悉的巨物一顶上湿软的肉口,顾之珩就忍不住扭腰往下坐,将原本就不平静的水面漾出更大的波动,他的长发全湿透了,一双水眸蒙蒙的失了神,满心满眼都只有眼前的女人和体内不断深入的巨擘,他饱经情爱的肉道热切地欢迎着熟悉的来者,迫切地想要被抻开因盈满水液而鼓起拥挤的褶皱,少女的阳物足够粗壮,几乎能抻开他所有的肠道肉褶,将肉袋撑成平软的嫩肉,每一下都能挤出里头丰沛的汁水。
“妻主…好厉害…好大…呜…奴儿的小逼要被撑坏了…肚子…肚子也要被妻主日穿了……呜……”
他说得可怜,脸靠在少女发顶含糊不清呢喃,他每回都能轻易地让她夺去理智,几乎没有挣扎的就陷入了她随手制造的情欲旋涡中。
徐笙闻言笑了笑,用力抓了一把手里肉感十足的屁股,顾老板显然属于文派,虽然会些功夫,但常年还是房中久坐的公子哥儿,加上被她收进房里后孜孜不倦的耕耘播种,不仅逼穴变得肥沃,就连这两团白肉都变得丰满柔软起来,感觉有些像孕后的徐子容,不得不说,确实是个适合下崽的屁股。
“哦?相公是嫌太深了?那为妻退出来一些就是。”
她有意捉弄他,作势捧着他的臀就要将人捧起来,陷入情欲中的男人轻易就落了套,立即呜呜着扭着腰挣开她的手往下用力将肉感的屁股嵌进她胯间。
他紧紧抱住徐笙的脑袋,努力将已经被吸到红肿鼓胀的奶头往她嘴里塞,乍一看徐笙倒像个不肯吃奶的小孩,他就是干着急想要强行喂食的母亲。
“没有…呜…没有嫌深…奴儿喜欢被妻主操破肚子…想要妻主射爆奴儿的小逼…唔啊…哈…奴儿服侍您…唔唔…”
见她不肯吃自己的奶子,他只好委屈地捧起她的脸有些报复性的啃咬起她的唇,一边与她唇舌交缠一边借着池水的浮力缓缓上下起伏,每回都抽出大半根又沉沉的坐下去。
顾之珩就爱极了这样被缓慢而有力地填满的感觉,仿佛徐笙在捅开他直肠的同时也捅入了他的心底,他由衷地享受着这种被心爱的女人侵占占有的满足感,就算当真被顶得肠穿肚烂他想他都甘之如饴。
他朦胧中目光所聚焦之处是少女那艳丽中带着逐渐长开的英气的脸,那双清澈的眸子也在紧紧盯着他,她眼中的亮光就像是两团火,将他灼得浑身发烫,这热度好似直接传达到了她的性器上,烫得几乎熨在他逼穴的软肉上,每一下摩擦顶弄都好像要将他融化。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却已经情动得厉害,除了顶在小腹上那精神的阳物,他浑身都是软的,他的穴这些年早被他自己玩得熟透软烂,寻常大小的玩具早就不能再满足他,他也不敢往里头塞太大的玩意儿,怕将来体衰力驰了兜不住秽水,然这时她就出现了,她胯间这玩意儿分明比他从前想过的东西都要大得多,然而他被翻来覆去的日了这么久也不见松弛,只有愈加熟软,他觉得就算现在让他生孩子都不会费多大力气。
于是他愈加肆无忌惮,平日里虽表现得不争不抢,但只要让他逮到机会,他就会将她缠在他床上缠到她一滴不剩,要么她腰酸累得不愿动,要么他被日到一肚子精水昏死过去,他自认没什么能比得过她房里那些天横贵胄,那起码在床上,他就要做她心里偏爱的那个,这是顾楼主藏在心里的那点小心思。
“妻主…妻主……射给奴儿罢…奴儿给您下崽……呜……求妻主喂奴儿的小逼吃精水……啊啊…哦啊啊!”
他感觉到那根东西愈发的烫,似乎又更粗硬了几分,他太熟悉这个感觉,她要射了。
于是男人更加卖力,上下起伏激烈得将不大的浴池好似要被他击出一阵阵浪潮,他用力绞紧肠肉,肛口的肉环也极有节奏的收紧,让她进来时能重重顶开他紧绞得肉壁,退出去时也能享受被软肉
', ' ')('挽留熨帖的快感,他的结肠口早就成了属于她龟头的肉套子,每一下都完全稳当的将伞状的顶部含入包裹,极尽温柔的用这个通往他体内的入侵者伺候抚慰。
顾之珩迷迷糊糊地想着,如果到时候怀了孩子有了子宫,也一定会被她玩成那样的能吃鸡巴的地方吧…
他这么想着,看着她显然也因为情动变得狂暴的眼神,不自觉的勾出一个笑,摆腰的速度愈发地快,想要给她生孩子的念头也愈发的强烈,他想要她的精水,想得要疯了。
终于,她蹙着眉两手发力紧紧抱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下身牢牢钉在鸡巴上,在被他碰脸咬住嘴唇的同时,大量微凉的粘液大股大股地灌进了男人湿热的肠道深处,灌满了那个几乎已经成为他性器的地方。
在他起伏动作期间他的肉道中被带进不少池中的水液,他的肚腹本身就已经有了微微的弧度,这会儿再被灌了一大泡浓精,他原本还有些肌肉线条的小腹已经完全被撑平,肉眼可见的鼓起一个半圆的弧度。
他轻轻喘着,稍微找回了些神志,被汗水和水汽弄得湿漉漉的俊脸又带上了徐笙熟悉的温柔浅笑:“妻主,阿珩伺候得可还好?”
她也坏坏的笑了笑,在水下挑逗地掐了一把男人还发软发颤的腰:“为妻觉着,洗的还不够干净。”
“那…奴儿再替您,好好清洗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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