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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迟:“抱歉啊,盛野哥,这周也不能和你出去了,我有事。”
盛野:“你一个人吗?我周末可以陪你。”
陪?陪个屁。
秋迟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可以把在避孕套里射满了浓浓的精液后,还能理直气壮说自己是直男的。
他一开始以为盛野是喝断片,不记得了,结果对方都记得,还能说出这样的屁话来。
难道是自己的计划出了点问题?盛野似乎不能以常人的角度去判断他的行为。
秋迟准备偷偷换个对象试验一下。
结果,试探过了头,对方当真了。
江应:“真,真的吗?可是,你以前不是不愿意当0吗?”
对比对方的兴奋,秋迟的态度可谓是敷衍了:“偶尔换一下心情。”
青年微垂着头,看着手机屏上自己的倒影:嗯,很帅。
明显了,人家行,就盛野不行。问题出在谁身上,显而易见。
江应还没有被兴奋完全冲昏头脑,之前他们gay圈里还有人天天哀嚎,十有八九都是在哭秋迟竟然喜欢上一个直男的。
可现在……?
“你之前不是喜欢盛野?”
秋迟随意地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型号一样,不喜欢。”
江应一下子被这个消息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腿长腹肌好看的校队主力,竟然是个0?
不是,盛野不是直男吗?
*
他们聊天的档口,盛野又在背后暗搓搓地偷听,但秋迟这次背对着他,没看见。
可江应一直看着秋迟,他目光一扫,便敏锐地感觉到了秋迟背后的小眼睛。
呵,什么直男,又当又立的,竟然还搞跟踪这套?
“臭直男有什么好的,我可不像那些一边吊着你,一边张口闭口我是直男、我绝对不可能弯的臭男人一样。”
说着,江应微微前倾身体,故意凑近了秋迟,在盛野的角度看来,简直就是这个男人想勾引秋迟,在故意索吻!
盛野在背后磨得牙都要碎了:呵,哪儿来的绿茶,一边诋毁他,一边挑拨他和秋迟的关系。
他刚刚和我亲热完,怎么可以转头对别人笑?
听了对方一阵剖心的告白话,秋迟没什么动容,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没盛直男看自己的火热呢。
秋迟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无聊了。
试探完了,没劲,他还是只喜欢盛野。
正在他思考着用什么借口结束这场荒诞的午餐时,盛野忽然从背后跳了出来。
一把揽过秋迟的肩膀,模样十足的亲热:“你昨天晚上不是说那件睡衣不舒服吗,你现在有空吗,我们去买个新的?”
秋迟:??
昨晚什么时候一起说睡衣了?上次他们直接脱了就开启了涩涩模式,哪里来的睡衣环节。
盛野环住秋迟的姿态十足强势,直接将人拢在了自己怀里。
江应看看秋迟,再看看盛野。
什么鬼,为什么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像是自己无法插入一般的感觉?
盛野的心里,自然是没有外在表现出来的这般冷静淡然的,他不断实时复盘刚刚的动作和话语。
说的霸道不霸道?有没有宣誓了自己的主权。他,盛野,才是秋迟最好的朋友,其他人,算什么东西。
对付绿茶男,就要比他更茶。
刚刚自己以一种非常不经意的口吻,透露出了自己和秋迟的关系有多么的好,他还在这里费尽心思地和秋迟拉近关系。
而他呢,他和秋迟好的能睡一张床,甚至……甚至还能互相帮助。
一起挑睡衣,多么暧昧的话题。
秋迟人都傻了,先是盛野忽然从背后冒出来,就给了他一个十足的惊吓,然后盛野又这么狂野地抱住了他,甚至还说了这么多暧昧的话语。
看盛野的模样,分明就不是刚刚才到了,而是已经在后面听得七七八八了,说不定……从一开始的对话,对方就全部听见了。
可,盛野听见这些后,不发货疏远自己就算了,竟然还……
江应不敢置信地看着秋迟,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你们早就?你耍我?”
秋迟有些头痛,这算什么事儿啊……
“不是,这……”
他话还没说完,盛野就往前跨了一步,直接把他挡在自己身后,铿锵有力道:“对,我们早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了。”
江应气得连随身物品都没带走,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面前的饮料一口未动,盛野嫌弃地望着江应之前坐过的地方,想让秋迟和自己去别的地方吃。
结果,秋迟却不徐不疾地坐下,喝了口水:“你怎么来了?”
盛野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你不是说你有事儿吗,你,你怎么……”
他咬着牙,表情有些不好看:
', ' ')('“你怎么,和人出来约会。”
但说到最后的约会二字,盛野的声音立刻低了下来,整个人也蔫哒了不少。
秋迟有些好笑:这就是直男的小别扭吗?
青年露出一个极为无辜的表情:“没有啊,我们没有在约会,我还是单身你知道的,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帅1.”
盛野的表情从喜悦,一瞬间转为了落寞。
说到底,秋迟还是想找一个男朋友,可是为什么非要找个对象呢,有个好朋友好兄弟还不够吗?
恋人可能还会翻脸,让感情惨淡收场,可是友情,友情可以长存啊。
“单身不好吗?”
秋迟垂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盛野紧张地看着他不停搅弄杯中饮料的动作。
过一会,他仰起头:“挺好呀,可是恋爱也有恋爱的好处,比如说,我不用再找各种道具纾解了。有个对象,这不是好处就来了嘛。”
他都演到这个份上了,盛野还是没有说出他期待的话。
“我,我也可以帮忙。”
秋迟在面前摆了两杯饮料,手指轻轻地在杯沿点了点:“朋友是朋友,恋人是恋人,朋友要是负担起恋人的义务,那这份友情不就变质了吗?”
秋迟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虽然早就开始变质了,我以前可从来不会和什么所谓的朋友,一起搞黄色。
但某些人的情商,实在是低得吓人。
他可以盈着满眼欲色,低声和你说:“上次的事继续吗?”
却不会考虑一下,自己这样还算不算是个直男。
秋迟笑了下,装作不经意似的看了眼手机:“下午学校有点儿事,我得先走啦,下次再和你一起吃饭吧,抱歉啊。”
盛野一个人苦兮兮地坐在位置上,百思不得其解。
是不是他刚刚太冲动了?让秋迟在别人面前下不来台?所以秋迟生气了,他虽然没明着拒绝自己,可是没答应,那不就是婉拒吗?
盛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一拍桌子,满满当当的饮料都被他拍的晃溅出不少。
草,秋迟刚刚没喊自己盛野哥,明显距离就拉远了!
秋迟说的有事,自然也是借口,只不过想晾着盛野一下,直男说的话,实在是教人生气。
结果他在外面晃悠半天,回家之后,就在门口捡了个醉鬼。
一脚踢到软绵绵的东西,差点吓得他叫出来。
“盛野?你怎么在这?”
黑夜里,对方盛满欲色的双眸,胜似虎狼,欲意上涌。
只一眼,秋迟就要耽溺在那片如海洋般深邃的夜海里。
浓稠夜色也遮掩不住他们身上翻涌着的欲望,甚至没等回房间,在玄关处,喝大的盛野就忍不住在秋迟身上拱了起来。
一双大掌轻易地就顺着衣领探了进去,盛野大着舌头问:“唔,怎么,怎么变小了?上次夹着我的鸡,很软,很大。握不住。”
他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秋迟也知道他在说什么。
呵,喝醉酒的老畜生。
狗屁直男,一醉酒就开始惦记自己的大腿。
可盛野的动作实在是过分极了,把持不住地用手指在肥软的白肉间,来回揉捏搓玩,引得身下青年时不时地抖颤起来,他刚一开口,就泄出一串淌着蜜液的娇呻来。
“你,你轻点,呜,……这,这他妈不是屁股,你想什么啊……啊,唔——!”
盛野两只并拢,捏住那颗骚软红腻的嫩豆,顺时针狠狠一拧——
“不可能,上次很大的,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秋迟立刻发出一声娇软高昂的喘息,笔直的大腿都有些站不直,轻微地左右摇晃起来。
他下意识地踮起脚,娇嫩脆弱的柔软奶尖被送到盛野的方向。
他揪得实在是太用力了,几乎才一会的功夫,就把那块柔嫩的酥肉玩得糜艳起来,一道道交错的指痕遍布在白皙的奶肉上。
“没,没有,你,你松手,唔……!”
盛野的语气又一下子变得委屈许多:“你,你怎么老是凶我,那个男的,长得又不帅,一看腹肌也不多。”
“你别喜欢他。”
秋迟被他的话打的头脑发麻,身上和心里的双重快感,给予了他无限的刺激。
他以为盛野下一刻会说出些什么,叫自己高兴的话来——
结果。
“他肯定没我好,我又能当朋友,又能帮你爽。”
*
秋迟咬着下唇,强忍着身上逐渐喧嚣的情欲,但是漂亮的眼睛里却是止不住的愤怒:“我,我喜欢不就完了。我可以对喜欢的人,放低一点择1标准。”
盛野眼中也同样染上几分怒色:“不可以,我不准。”
真是要被他气死了,个臭直男,自己不肯弯,脾气还比自己大。
长得好看的,多半脑袋有病。
秋迟又添一把火:“你不准,你凭什
', ' ')('么不准,你只是我的好兄弟而已,要是我找到喜欢的人,你应该祝福我才对。”
盛野被他问住了,醉酒的大脑不允许他如此精密的思考,本能占据了上风。
“不准就是不准。”
他觉得秋迟口气冲,是因为身体欲望挤压太久,才会对自己凶的。
只要自己给秋迟帮忙之后,他肯定还会变成那个,每天给自己送花表达情意的好兄弟。
他脑子里没由来的想到以前看过的黄图,群里女同学经常会发这些。
他勉强回忆着那些动作,然后将头埋进了秋迟的胸前。
嘴唇一抿——
直接含住了那团娇腻的淫粉奶尖。
湿软柔嫩,被强有力的舌尖抵着舔弄几下,立刻就变得微硬起来,圆鼓鼓的一颗,在口里逐渐膨胀起来。
盛野像是含弄糖果一般,不断地用灵巧的舌尖舔舐起这颗骚浪的红果。
才一会的功夫,奶尖就被嘬得晶亮水润,表面覆着一层朦胧诱惑的水光,亮晶晶的,格外骚艶。
“呜——不,别别舔了,我……我……”
雪白柔软的身体被舔得不断打颤,明明自己才是清醒的那个,却被盛野的动作弄得头脑发涨,娇淫的红樱被含出极为骚粉的色彩。
每一声黏腻的水声,都像是贴近了秋迟的耳畔,像在告诉他:你的奶子被人舔得多么淫荡。
软滑的肌肤越发粉艳,乳头充血般翘立起来,盛野一抿唇,可以感觉到里面微硬的触感。
像是在里面埋入了一颗小小的石榴籽,勾得他的牙齿忍不住想凑上去磨蹭几下。
或是轻轻噬咬,或是抵死缠绵,盛野的动作越发得肆无忌惮。
细瘦的腰肢凹陷地愈发厉害,秋迟的整个身体都像是快扒在了盛野的身上,他难得有些羞赧。
他醉酒了怎么这样啊,幸好只有自己知道,不然他猛1面子往哪儿搁。
不过,天菜0,醉酒后这么主动做什么?
他差点就想理所应当地和盛野发生点……不可告人的情色关系。
可现在的姿态,却是自己被盛野单方面压制住了。
不行,他是装0,又不是真的0.
见他沉默,没有熟悉的娇媚喘息声萦绕在耳边了,盛野又不得劲了,变着法子的折腾他,非要从那只嫩红的口腔里,听到一些压抑的色欲闷哼声。
“不舒服吗?”
盛野说话的时候,忘记了自己的嘴巴里还含着秋迟的奶尖,牙齿上下碰撞,叫脆弱的小东西,狠狠遭了番罪。
等奶尖被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极为糜艳的熟红色,比旁边那颗孤零零的小樱果,生生大了一圈。
盛野盯着‘好兄弟’的奶子,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好红,好艳。
他全然没注意到秋迟刚刚的咒骂:
“你咬什么咬啊,你是狗啊。”
他单听见一个狗,然后下意识地,‘汪’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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