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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间隐藏的幽穴里,似乎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长长得像男人的手指,插弄着娇嫩的肠肉,带来火辣辣的刺激和陌生的酸麻。
好奇怪……那是什么东西?诺亚一头雾水,本能地夹紧了它,正巧被碾压到了什么地方,一阵强烈的酥麻从那里蔓延开来,带来绵长持久的刺激,完全无法忽略。
诺亚顿时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凯瑟琳毫无所觉,蹦蹦跳跳地来到桌前,收拾着瓦罐盘子和碗勺。“大哥哥,今天的洋葱汤是我做的,好吃么?”
“好、好吃……”诺亚结结巴巴,坐立不安地红着脸,那东西在他体内逐渐涨大,像充了气的气球,慢慢撑开整个幽穴,肆无忌惮地旋转顶弄。
好大,好涨……又被碾到了,那个地方……好舒服……
热乎乎的酸麻涨痛,迅速席卷了少年的感官,他不知所措地抓紧了被子,被一阵接一阵的陌生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恍恍惚惚地咬着唇,胸口剧烈地颤动,整个人像发烧了似的,晕乎乎的。
“大哥哥,你的脸好红,不舒服吗?”凯瑟琳不经意间一抬眼,疑惑地问。
“嗯……不……没、没事……”诺亚心慌意乱地攥着被子,白袍乱作一团,过于紧绷的身体导致所有感官都变得分外灵敏。那个诡异的东西越来越大,热乎乎的像一根烙铁,几乎把小穴撑到了极致。五脏六腑都传来了被压迫的危险感,好像连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诺亚紧张极了,右手下意识地捂着肚子,摸到了一个恐怖的凸起,圆溜溜的,仿佛隔着肚皮都能摸到那可怕的尺寸。他呼吸凌乱,脊背绷得像拉开的弓弦,屁股被无形的大手蹂躏得红彤彤的,穴口被插得无法合拢,细腰控制不住地微微抬起,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欲盖弥彰地咬了咬下唇的内侧,整张脸都在散发着湿漉漉的潮红。
诺亚羞耻得无地自容,即便懵懂如他,也知道隐秘部位是不能被别人碰的,连自己都不可以碰。——这是抚养他的修女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他向来听话守礼,万万没有想到会遭遇这种事情。
该怎么办才好?那东西动得好快,势如破竹地顶开所有抗拒的嫩肉,直接插到了最深处,如旋风一般摩擦着每一寸肠壁,迅速地抽出一半再狠狠地插入,带来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
又疼又涨,又酸又麻。每一种感觉都极为鲜明强烈,复杂地交织在一起,疯狂地灼烧着这具青涩的身体,强迫它承受一阵接一阵的汹涌情潮。
是梦吗?还是幻觉?诺亚努力定了定神,放出了一个显真咒。——毫无变化,体内坚硬的棍子仍在激烈地插弄他的小穴,并且越来越快,插得肠壁酥软不已,大腿根和屁股都在细细颤抖。
诺亚双目失神,像一只在猫薄荷里打滚的猫,软绵绵地忘记了反抗,从喉咙深处发出了细小的呻吟,还没有出口便被他自己强行吞没。摇摇欲坠的理智好似四分五裂的琉璃,不堪一击。
“大哥哥,你怎么了?”凯瑟琳哒哒哒跑过来,凑近诺亚的脸,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嗯……”诺亚不愿意在小姑娘面前暴露自己身体的异样,本能地掩饰着。
那根火热的棍子却恶趣味地研磨着敏感点,碾得诺亚浑身发麻,血液翻腾,几乎压抑不住要尖叫出声。
“你、你回去吧……呃……我……我要……”诺亚高热的脸颊荡漾着诱人的红晕,冰蓝色的眼睛潋滟生辉,眼角水润润的,呈现出一种与平常完全不同的惑人魅力。
凯瑟琳年纪还小,不懂成年人的事,她不解地把小手贴到诺亚酡红的脸颊上,叫道:“大哥哥你脸好热,是不是发烧了?”
诺亚难堪又窘迫,在熟悉的凯瑟琳面前被不知名的东西强行插弄并且产生快感的事实,令他羞愧不已。
他狼狈地向后挪动,避开凯瑟琳的小手。害怕被发现的紧张激得后穴死死收缩,那粗长的棍子持续捣弄着穴心,反复摩擦着敏感点,灭顶般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诺亚无意识地张开嘴,小腹抽动着,蜷着脚趾瘫软在床头。松散的金发贴在他红透的耳边,湿润的唇瓣好似被春雨滋润的花苞,颤巍巍地散发着水汽。
有什么热热的液体从他身体里流了出来。诺亚茫然地想,迟钝地意识到那是他的初精。
他在凯瑟琳面前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破处了。
仿佛突然一块大石头从天而降,砸到了诺亚脑袋上,无异于晴天霹雳。
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像不再是处子了?是不是该写信给教廷?他会受到惩罚吗?
诺亚勉强回过神来,一时间闪过许许多多的念头。
“大哥哥?”凯瑟琳眨巴着大眼睛,迷惑地看着他。
“……我没事,你回家吧。”诺亚平复着喘息,笑容有些勉强,“谢谢你。”
“不用谢啦。”凯瑟琳笑靥如花,“对了,大哥哥,爸爸让我告诉你,看天色过两天要下雪了,风铃镇的雪每年都下得很大,大雪封山就更危险了。所以今天又有两批冒险者进山了,你这里草药还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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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一点,我等会也进山去采药。”诺亚想起了正事,把沮丧惊慌的心绪按在心底。
“大哥哥要注意安全哦,听说巨龙被打扰了睡眠,很不高兴呢。”凯瑟琳老气横秋地叮嘱。
“嗯,我会小心的。”诺亚目送她离开,没有下床去送。
过了一会,他鼓起勇气掀开了被子,解开白色的袍子和里裤。赤裸的两腿之间,红润润的性器上还挂着一点乳白的液体,小腹处脏得一塌糊涂,白花花的精液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味道,好像煮熟的牛奶。
所以他真的被……诺亚迷茫地用魔法清理着身体,那恐怖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了,然而被狠狠肏弄过的后穴却一时合不拢,虚软的肠道甚至有一点空虚,似乎在怀念刚才被占有的满足感。
怎么会这样?诺亚不明白,他的身体,为什么不由自己掌控呢?接下来,他要怎么办才好?
诺亚脑子里一团乱麻,整理好衣着和头发,披上银灰色的斗篷,走出家门。所幸他是天生的治愈系,只要不是致命伤,无论怎样的伤害都恢复得极快。只是到底跟之前不一样了,那种奇怪又酸软的余韵,一直在心底和身体回荡。
“你要进山吗?”冒险者零正巧在门外,英俊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愉快地招招手,“介不介意多一个护卫,免费的哟!”
“我自己可以……”诺亚婉拒的话还没有说完。
“就当是报答你的医药费了。”零抢过话头,“我的包裹不小心丢在山里了,正打算去找回来。里面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呢。没办法,我本来就是要进山的,正好跟你一起。尊敬的圣子殿下,可不可以捎我一程?”
把帮助和被帮助的对象调换一下,诺亚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在力所能及的时候,他总是没有办法拒绝任何人的求助。
于是诺亚微微叹息,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黯淡地摇了摇头道:“不必这么叫我,我……”违背了教义的他,已经不可能再做圣子了。他和零不过刚刚认识,这种难堪的事自然说不出口,于是只能沉默。
零仿佛什么也没有意识到,大大咧咧地改口:“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那就叫魔法师阁下好了,怎么样?”
“叫我诺亚就好,不用加任何缀语。”诺亚这样说道。
“你和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很不一样。”零吹了声口哨,把心爱的骏马唤过来,“那些人就像一群开屏的孔雀,恨不得所谓高贵的身份和血统写在脸上。”
这话说的直白极了,如果他对面也是一个所谓贵族的话,恐怕要气得扔手套与他决斗。
但诺亚没有在意。他从出生起就被预言为教廷的圣子,十几年来一直为这个身份而努力。他肩负着整个教廷的希冀,承担着整个世界的审视,所有人都期望他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光明的化身。
这些有形或无形的东西,化为层层枷锁,束缚着他的一举一动。诺亚一直以来心甘情愿。他喜欢光明魔法,喜欢治愈术,喜欢医书和药草,喜欢拯救每一个可以拯救的生命。这些与“圣子”的身份无关,他原本就很喜欢,不是为了博得虚名,也不是为了招揽人心。
“我不是什么贵族,也没有什么血统。”
诺亚忽然想到,他的光明魔法全都是习自教廷,以后要还回去吗?那可麻烦了,他的医术没有治愈术效果好,早知道就多研究研究药理了……
他这边正在胡思乱想,零的表情却有点古怪。
诺亚的表现未免太平静了,不是他想要的反应。看来还是太温柔了,得下点猛药。
他的目光落到四蹄生风的骏马上,黑色的皮毛油光发亮,马鞍坚实硬挺,很适合做点什么喜闻乐见的事情。
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纯洁的圣子被魔物肏大肚子哭泣求饶的表情呢,一定非常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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