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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看她紧张的对他的称谓都搞混了,他心里好笑,面上却一片严肃。
“在家…”他只是起了个头,她立马接词道,“在家只能喊哥哥主人!”
“好了,就这样,掌嘴。”
“为什么!”她不可思议,她可都答上来了。
“嗯?”看着哥哥眉间皱深,她气焰尽消,认命的打起了自己嘴巴。
“好了。”约莫是第四下的时候,哥哥叫停她,她却气上头了,又多打了自己几下,把自己疼的龇牙咧嘴。
“过来,狗奴。”
“干什么?”受虐后的惨白脸色,和膝行过去带动空气抽打在肌肤上,犹如一场折磨,让她变得有气无力。
“还敢生气?”回应她的是重重的一巴掌,把她的脸都打歪了。
耳边嗡鸣一声,还没等她自动回位,头发就被人拽起,反应过来鼻尖已经碰触到了那处鼓起,是如此的滚烫,即使已经隔了几层布料。
抬头看了一眼哥哥,她立即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当即用嘴拉下了哥哥的裤子拉链,动作笨拙缓慢,乖巧跪在自己面前,被自己用力拽紧头发的样子又格外惹人怜爱。
不知是不是瑛瑛的错觉,那处似乎更加膨胀了,男性的荷尔蒙和独属于哥哥的味道,充斥着她和哥哥的狭小距离,她没忍住伸出粉嫩舌尖,小心的隔了内裤舔舐了一下,只见哥哥身子抽搐一下,传来一声飘渺诱人的呻吟。
瑛瑛再也忍不住,小小的咬了一口,引得哥哥喉间闷哼,随后视若珍宝般,将小哥哥在脸上刮蹭,放进嘴里吞吐。
哥哥的自控力全面溃堤,脑子里一根弦“铮”的一声断了,在瑛瑛柔嫩小手的帮助下脱下内裤,拽着她的头发把小自己往她嘴里抽送,因为急了引得瑛瑛呛咳也没顾得上。
嘴里却念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念念…”
这一声彻底惊醒了被迫承受的瑛瑛,小哥哥在自己嘴里抽送,快速的仿佛她只是个冷冰的飞机套子,她突然就觉得浑身被打的地方好疼,被拽的头发好疼,可哥哥在自己嘴里的感觉又是如此的令人迷恋,有一瞬间,她闭上眼睛,眼里流出两行清泪。
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小哥哥才意犹未尽的抽出来,他拽着她的头发下压,她契合的伸出舌头张大嘴,仰着脖子,被他射了一脸浓精,嘴里的还未待她细细品尝,一股黄尿又射入了她的嘴里。
因为太多她呛咳了几声,尽数吞下后想去为他清理,却被他挥开,“去浴室把你的嘴好好冲冲。”
她舔了舔嘴边的黄尿,脸上的浓精滴落到嘴边,她的舌尖一点也不放过,一个人爬去了洗浴室,背影有些落寞。
冷水对着自己的脸、嘴、身上无情的喷去,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自己只是继哥的母狗罢了。
等冲洗好了,有佣人给她的脖子戴上项圈锁链,她吐着舌头,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一路爬行到客厅,哥哥坐在偌大的饭桌上品尝美食,而她作为一只母狗,是不可能有上桌的权力的,佣人把她锁到桌子上离去,她趴在哥哥的脚边,屁股朝天,确保被虐了一番的狗逼尽数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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