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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回荡肉体碰撞的声音,伴随男人低低的喘息,窗帘拉上,只有一盏床头灯打开,昏沉的光线落在床上的两人身上。
他们都赤身裸体,紧紧地交裹在一起,男人发丝凌乱,不过一张清艳的脸没有办法被微弱的光掩埋,他不停地顶胯,双手用力地掐着怀中青年的腰,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两人的下身紧密连接在一起,男人将自己滚烫的肉棍恶狠狠地插入青年泛滥的花穴中。
青年浑身的皮肤发粉,无力地瘫在男人身上,长的流海挡住的眉眼,双唇张开,急促的喘息从口中溢出,胯下的鸡巴被迫射出了精液,白灼散落在他自己的胸口、小腹,还有男人的腿上。
这场性交持续了太久。
沈意已经麻木了,下体几乎失去知觉,双眼无神。
江遇摁着沈意,将精液统统射进了幼嫩的子宫里,宫腔里充斥着大量精水。
他并不把鸡巴抽出来,在射进结束以后,餍足地顶胯,半软的性器更往里探,深度已经到了极限。
沈意乏力承受来自江遇的怒气,他脸上都是泪花,喉咙撕裂般的疼。
江遇双手捧起沈意的脸,亲昵地在青年的眼睛上亲了又亲,神色痴迷,嗓音发柔,“宝宝,我爱你……所以你不能看着别人,更不能冲着外面那些野男人笑,知道吗?”
青年的眼珠动了两下,耳朵嗡嗡响,心脏抽抽得疼,两只手像是面条一般软,圈上男人的脖子,他的动作缓慢,出血的双唇张开,一口咬住江遇的耳朵,牙床颤抖,只能松松地外江遇耳廓上留下一道道血迹。
没有一丝快感的性终于结束。
江遇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给沈意清洗,他固执地把沈意圈在怀里,胯下的鸡巴再次硬起来,直戳戳地插在肿大的花穴中,宫腔里不仅有粘稠的精水,还被迫含下一大截性器。
他从后面搂着沈意,在沈意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我爱你”。
等沈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江遇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身下依旧是熟悉的粘腻感,一根温嘟嘟的玉棍被插入穴口,穴口吐了厚厚的药膏。
沈意合上腿,内心麻木。
以前江遇对他做过的事,他都能忍,可是这次江遇完全不听他解释,以强硬又极端的方式把两人的关系推向冰点。
房门被打开。
江遇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
沈意浑身赤裸,他扯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背对着男人躺下。
江遇把牛奶放到床头柜,在床边蹲下,“还在生气?”
“……”
沈意眼眶骤然发红,好像在听到江遇声音的一瞬间,一股汹涌的酸涩感像是吹气球一样,占满了他的整个胸腔,鼻尖酸酸的,喉咙也像是被掐住,一个音调发不出来。
江遇调整了动作,双膝跪在地上,他弓着腰,凑近沈意。
清浅的呼吸交缠着。
房间陷入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闷。
“我错了。”
男人清凌的声音砸下来。
“别跟我生气,宝宝,我怕。”
沈意一听,火气冲上来,撑起身子,一脚踹在江遇胸口。
他不懂江遇在怕什么,明明受伤害的是他!为什么这个人还能大言不惭地说他怕!
沈意的动作并不轻,江遇闷哼了一声,他的头低低垂着,双手轻轻拉住沈意的脚踝,声音颤抖。
“对不起。”
“宝宝,原谅我。”
“我不能没有你。”
“……”
“求你。”
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埋着头,神色失落,他伸出两只温热的手包裹着青年的脚,源源不断的温暖传去。
沈意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股气卡在心头,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不想看到江遇这副卑微的模样,但是心里又纠结于江遇过分的行为。
真是个疯子。
沈意想。
他回忆起以前,江遇可能真的在沈家被养变态了。
沈意抽回脚,男人的双手追随着想跟上去,但是对上青年居高临下的眼神,他只能放弃。
沈意把江遇的下巴抬起来,让男人与自己对视,他从男人西服里摸出了手机打字。
【我们没以后了,放我走。】
这一刻,空气凝涩。
江遇把沈意的手腕握着,他抬眼,像是自欺欺人一般看着沈意,嗓音异常轻柔,“宝宝,你说什么呢?我们怎么会没有以后,我们……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沈意居高临下得将视线落在男人身上,坚定地摇头。
他错得离谱,从头到尾都不该招惹江遇,也不该去相信跟这个男人有什么公平的交易。
黢黑的眸子里倒映着沈意温和的脸庞,江遇的神情破碎,像是一个站在断崖边随时都会掉下去,心脏剧烈跳动,在身体里回荡着。
', '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江遇跪地,直挺的脊背僵硬着弯曲,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放在沈意的膝盖上,口中低声呢喃。
“别这样,宝宝。”
“……”
“我怕。”
沈意默默地看他,没有任何反应。
江遇一直跪在地上。
几分钟后,沈意站起身把衣服拿起来穿上。
“…你去哪儿?”江遇的声音沙哑干涩。
沈意侧过头,无声开合着嘴。
【回去。】
最终,沈意还是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江遇安排好以后,枯坐在酒店房间,眉眼满是疲态。
秘书敲了敲房门,“江总,霍总请您一起去码头。”
“……让他等会儿。”
.
江遇被后脑勺的一股剧痛疼醒,他睁开疲惫沉重的眼皮,身上被紧紧地捆了一条麻绳,几乎快勒进肉里。
他猛然清醒,忙环顾了一圈。
这是一个密闭的房间,窗户被木条封起来,只有几缕白光从缝隙里透进来。
借着光,江遇发现旁边几步远的地方半瘫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是霍远倾。
他在脑海里回忆起来。
当时是他跟霍远倾一起去了码头,他们一直在哪儿待到潜水队员都离开,不过正当两人准备回去时,一群拿着铲子、锄头、斧头的动作朝他们船上走来。
这群人不由分说地把船砸了,还把他们敲晕绑了起来,然后……
然后这群人应该是把他们关起来了。
江遇猜测,他们是江东海的村民,不过他以为霍远倾已经把这事儿处理好了,没想到反而被绑了。
另一边。
沈意刚下飞机就听接到秘书的电话,说江遇被绑架了。
他一直担心的剧情还是发生了。
这和原文的走向一样。
江遇和霍远倾被敲晕绑架后带进了村落里,村长威胁他们,如果项目不停工,那么二人只有死的份。可江遇发现村长的孩子得了肺病,这村庄医学落后,孩子治不好只有等死,于是他以给孩子治病为交换,让村长把他们放了。
村长并不相信,但等到警察包围了村庄,村民们纷纷开始慌乱。
几番争论以后,两人有惊无险地被放回去,而江遇履行承诺,不仅把村长孩子的病治好了,还给村落捐了好大一笔钱。
沈意当时看到这儿的时候,还在吐槽,为什么非要整这么一出脑残的剧情,难道就是为了给主角们培养感情用的!
但是现在。
沈意关掉手机,他打了个车回了沈家。
霍远倾悠悠转醒,努力睁开疲惫沉重的眼皮,他环视了一圈周围,发现不远处也坐了个人,是江遇,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看来我跟江总挺投缘的,连被绑架都在一起。”
江遇太阳穴突突得疼,“你能不能不说话,我听着烦。”
“可是,我觉得挺好的。”霍远倾侧过脸,神色是异样的柔和,“江...遇,要不,你跟我试试?”
闻言,江遇又惊讶又恶心,他不由得往后缩,“你被打傻了?”
霍远倾低声笑两声,男人微微沙哑的声音回荡在逼仄的空间里,“...我是说真的。我先承认,我查过你,你九岁以前的就不说了,九岁以后,在沈家生活了十年。资料上写的,你在沈家的日子可不好过,简直...比狗都惨,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那个沈家的少爷,沈意,对吧。”
从他嘴里听到“沈意”两个字,江遇的脸上闪过一丝阴蛰,“然后?”
“然后我就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你对这种又傻又坏的人产生了感情。”霍远倾好像真的在思考,“难道你喜欢这种...被虐的感觉?”
江遇静静地听他把话说完。
在沈家生活的那两年日子不好过,江遇努力在沈家中生存,就像一株野草在暴雨里飘荡,随时都会被连根拔起。他那时候最讨厌的就是沈意,这个恶心的东西顶着张人畜无害的脸,自己几乎每次都是因为他才被罚。但是沈家似乎还对他残存了一丝人性,那就是送他去学校读书。
偶然间,他放学回来听到管家和佣人在背后聊天,正说到自己读书的机会是沈意替他向沈夫人求来的。
那一天,好像什么都变了。
江遇开始默默观察起这个令他恶心的少爷。
自己每次被关小黑屋,沈意总会在门口偷偷放一碗吃的;他放学回来晚了,居然是沈意悄悄帮他把佣人扔给他的脏衣服洗了......
久而久之,江遇对沈意的印象开始改变,随着男孩的长大,他的第一次梦遗也来临,可当他发现自己的梦遗对象居然是沈意时,心中一小块地方仿佛崩塌了。
江遇并不满足于只能每天仰望着沈意的日子,他想摸到沈意。
“这种人.
', ' ')('..呵。”霍远倾表现出几分嫌弃,“活在世上都恶心。所以江遇,跟我在一起,我会永远爱你。”
一道微弱的银色光束从窗户缝隙射进来。
江遇并不去看霍远倾,“永远?霍远倾,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你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我告诉你,对我来说,十个你、一百个你、一千个你,都比不上一个沈意在我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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