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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脸上挂着泪水任由沈酌将他拉着摁在了腿上。
沈酌看着他苍白的脸,突然就想,如果沈亦从小就是跟他们一起长大,就没林朗什么事了。
林朗在他心中占的比重太大,大到让他嫉妒,嫉妒的发狂。
沈酌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忍心,一点一点吻掉他的眼泪,“刘翠莲一家因为沈嵘才对你照顾有加,送你回来具体为了什么,她们也都知道,你把他们当家人,可你在他们那里,不过就是个可以让他们在沈家得到更多东西的筹码,哥哥刚刚自己不是也说了吗?”
“哥哥,我是你的家人,我们以后一起生活,我会保护你的,我一定会的……”沈酌叹着气,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如他自己所想的保护起来,接受他的脆弱。
“那你呢?”沈亦低哑的声音让沈酌一愣,然后就听他道:“对他们来说我是筹码,对你们来说,我一开始不也是筹码吗?”
沈亦神色平静,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脸埋在沈酌胸前,声音嗡嗡的,“沈酌,我一开始那么求你救我,你不还是为了你的理由侵犯我强暴我,你跟他们,有什么不同?”
终于,终于还是说了。
“哥哥,不要这么跟我讲话。”沈酌的声音有些颤抖,往日里杀伐决断的男人眸中闪着祈求。
他没忘之前是怎么侵犯沈亦的,就是没忘,他才清醒的知道他们之间有一条多么深的鸿沟。
“是老公要我有什么话都直接说的啊,”沈亦突然抬头笑了一下,那笑里含的东西让沈酌连看一眼都不敢,“老公,那时候我求了你那么多次,你在想什么呢?”
沈亦抱着沈酌脖颈扬起脸,眸中含泪一字一顿的控诉,“你应该在想,啊,他不过就是沈嵘接回来送人的东西,怎么比得上你的事情重要,包括那时候你应该都不想碰我的吧,你嫌我脏,所以连操我都不想看我的脸,也不让我叫——唔……”
“别说了!”
没说完的话都被热切的吻堵了回去,沈酌凶狠的碾磨他的唇,沈亦没拒绝的闭上眼,两人像要将对方吞进去一样接吻,多余的唾液从唇角落在昂贵的衣服上,沈酌痛苦的眼神落在沈亦眼里只觉得悲凉。
他们野兽一样脱下对方的衣服,从前洁癖成性哪怕做爱都从不肯亲他的沈酌此时恨不得一口将他吞进去,吮吸他的舌头,吞吃他的唾液来做到相濡以沫。
沈亦被他吻的头皮发麻,下身很快在他手里赤裸,硬挺的性器抵在他腿心摩擦,龟头顶着娇嫩的花心狠狠肏弄,磨的淫水潺潺,他身前的性器很快就立了起来。
青年掉了满脸泪,以至于沈酌在尝到湿咸时只是愣了愣,就更加疯狂的在他身上虐夺,“哥哥,这次是你先开口的,你说不要让其他人碰你我做到了哥哥,别哭了,别哭……”
外头四处还有佣人走动,两人就在大厅中央纠缠,沈家大少爷抱着自己哥哥将头埋在他白嫩的胸口,画面淫靡且绝望。
“老公……啊…老公,你怎么还哭了呢?”
乳头被牙齿咬的酥麻,沈亦挺着胸膛,感受着一滴一滴滚烫落在胸口,他从没见过沈酌这么失态,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带着濒死的绝望。
可不该是他更绝望吗?
沈亦两颗乳球被挤压在一起露出中间一条浅浅的沟,沈酌含着一颗奶头,另一只奶头被粗砺的拇指揉搓,指甲搔刮他的奶孔,带着颤栗的快感让沈亦浑身颤抖着呻吟。
“哥哥,等这次竞标过了,我带你去国外好不好?我们走到哪儿就住到哪儿,这边的一切都交给沈帜,就我们俩!如果你喜欢,我们就在国外定居。”
粗硕的肉头迫不及待的挤开湿润的穴口抽又出来,克制着进入身上青年的身体,他啃咬着沈亦的下巴,动作疯狂又温柔,“哥哥,让我爱你,好吗?”
他急需进入沈亦的身体来抚平自己的不安。
从前都是沈酌冷眼看沈亦被玩的淫乱崩溃,今天却换了过来。
沈酌袒露着勃起的性器,沈亦却只是微微红着脸喘息,仿佛身下发着大水的人不是他,他捧着沈酌的脸细细打量男人被情欲爬满脸的狼狈,声音带着嘲弄,“老公,你很难受吗?”
可我更难受,每一时,每一刻。
沈亦眼中带着怜悯,不知是看他还是对着自己。
沈酌就抓着他的手舔过他的指缝,挺腰将龟头一下一下撞在他阴蒂上,他倔强的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欲望,却没强行突破。
“二少爷。”
门外传来佣人打招呼的声音,沈酌动作一顿,沈亦就微微勾起了唇,喘息着抱住沈酌的肩膀,主动去吻他的喉结,浪叫着,“老公,老公用大鸡巴干我……”
龟头破开阴道的那一刻,水声格外响亮,骤然被贯穿,沈亦身前的性器总算射了出来,精液喷溅在两人小腹。
黏腻的水声和激烈的肉体拍击声并没有因为沈帜的回来而停止,沈亦漂亮修长的双腿死死夹着沈酌腰,湿软的甬道讨好着插进来的肉棒,对它
', ' ')('又吸又绞。
沈帜脸色阴晴不定的立在门口,那张漂亮的脸蛋流着口水,淫荡的发出娇软诱人的浪叫。
这几天他被事情缠身,不难解决却格外缠人,一点靠近沈亦的机会都没有,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他被缠住不得脱身,他日夜惦记的人却被揉在怀里肏干。
沈帜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闷痛,然后脸上重新挂上玩世不恭的笑,吹了声口哨从门口往这边靠近,“哟,大白天就在大厅搞上了啊!”
沈亦坐在那根棍棒一般粗硬的性器上,层叠的淫肉一拥而上吸附着那根滚烫的器物,沈酌拼命挺腰顶干他的花心,沈亦哆哆嗦嗦的蜷缩着脚趾,阴唇被进出的肉棒插的翻进翻出,眼里含着泪水脸蛋通红的将脸埋进沈酌脖子。
“呃…老公轻点……痛……太深了……啊啊……”
沈亦的肉穴好几天没碰,紧的让沈酌牙酸,他额头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腿因为剧烈运动针刺一般疼,他大手抚上沈亦后脑,遮住他的脸,用力往深处挤压着,肥厚的龟头碾磨在软肉上干出一泡水。
见没人理自己,沈帜红着眼伸手着魔的就去摸沈亦绷紧的后背,手还没触到那汗湿的肌肤就被一只大手拦住。
沈酌眼睛冷冷的盯着沈帜,眼里的警告意味十足,“沈帜,他是我的。”
沈帜只是愣了一下,嘲讽的笑了起来,就坐上了正对他们最近的沙发,“你的?沈酌,你忘了当初的约定了?”
“还是说,你觉得你一个人有本事保住他?我也想要他,既然你不肯遵守,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沈亦被沈帜阴柔的话语说的身体一抖,后背几乎被灼热的目光穿透,被人看着他被大鸡巴干穿让他身体更加敏感,白软的屁股被装满精液的精囊拍的红肿,那根性器已经不再满足只操他的阴道,肉头狠狠地磨着尽头的宫口,企图突破插进去。
他突然就抬手抵上了沈酌胸膛,感受到他的抗拒,沈酌没再理沈帜,低头啄吻他的耳朵,舒爽的喘息落在沈亦耳里,沈酌小声道:“哥哥,别抗拒我。”
肉穴因为性器持续贯穿而软烂,他穴口糊着白噗噗的淫水,沈酌还在坚持不懈的撞击他的宫口,花唇淫荡的张着口露出被玩弄的艳红的阴蒂,沈酌低头在他白嫩的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长时间经受性爱的身体早就没了什么防备,违背主人意愿的张开宫口迎接长驱直入的肉棒。
沈亦宫口涌出大量热液,在鸡巴进入子宫时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呃啊……别、别射进去……”
被快感彻底侵蚀理智前,沈亦只来得及哭着说出这一句。
沈酌了然,闭了闭眼,遮住眼底疯狂肆虐的占有,在狠厉冲撞数白下后,抽出性器尽数射在了青年白软的小腹上。
这场性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沈帜始终坐在一旁,胯下已经被撑出了雏形,桃花眼底疯狂涌动着情欲。
沈亦趴在沈酌怀里张着红唇喘息,在感受到没被没射时他才松了口气,软着手脚闭着眼安心休息。
即便他知道背后还有一个正盯着他的男人。
沈酌出了不少汗,唇瓣白到瘆人,紧紧拥着怀里的人不松手。
直到沈亦休息好了,软着腿脚起身熟练的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自己污糟不堪的身体上,然后在双生子同样炽热的目光下一步步往楼上去。
接下来他们说了什么沈亦不知道,他也不在意。
总归不论什么他也拒绝不了。
沈亦洗了澡就迅速爬上了床将身体埋进被子。
今日过后,他大概真的就一个家人都没有了。
因为最后一个,也在今天被他赶跑了。
沈亦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他反而很快的入了梦。
梦里回到那个只有九十平米的小房子,刘翠莲骂骂咧咧的收拾着林朗胡乱堆放的衣服,门外柴火炉子上炖的汤香味飘来,养父正好迈腿进家门就听到屋里刘翠莲的唠叨,然后默默地直接进了厨房,少年林朗就在不远处抽着陀螺,由于用力太大,陀螺被甩在了凹凸不平的柴火上却依然转着,然后他扭头就激动的叫起来:“哥哥!你看!它居然还在转!今年巷口的陀螺比赛,我一定又是第一名!今年的奖品是一支笔,我赢来给哥哥!”
他就立在檐下笑着看着这一幕,然后,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往门外去。
将后面林朗焦急的叫声,骨头汤的香味,以及这整个熟悉的环境都抛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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