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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皮鞋声慢慢靠近,老男人停止了挣扎,微微侧了个身,让自己面对着来人,将背后已经松了些的绳子挡在身后。
吃饱喝足的沈帜慵懒的舔了舔唇,打了个哈欠走到男人身边,然后猛的一脚踹上去,“就凭你他妈也想威胁我?”
“唔唔!”老男人杀猪一样惨叫一声,整张脸都涨成猪肝色,惊恐的看着他,被堵住的嘴拼命呜咽,上下动着眼睛示意拿开他嘴里的东西,他有话说。
沈帜扬了扬手,负责看住王总的保镖就上前扯下了他嘴里的东西,王总立马声泪涕下的往前爬,额头狠狠磕在沈帜皮鞋上,“二少爷,二少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这次竞标我绝对不参与!我还会帮你打听其他几家的价格!”
王总活了四五十岁也只是上一辈铺好了路,他从小养尊处优,只有他对别人狠的,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肚子上被踹了好几脚,脸上青紫一片,被保镖手里的刀吓的直接尿裤子,磕着头哭求。
“哪里哪里,你不是喜欢看我们家的戏吗?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你今天要的那个,老子在身边养了几年都没舍得下重手,你还敢问老子要他!”
那颗粉嫩暴露的乳尖羞涩的含苞待放,都他妈被这老家伙看光了,沈帜脸阴沉下去,身边没了沈酌的制止,他简直要压不住心底的血腥暴戾。
沈帜桃花眼里已经浮现出了血红的杀意,吓的男人拼命往后缩,他突然笑了一声,“放了你也行,来,你过来点。”
男人似信非信的抬起汗湿的头,脸上挂上谄媚的笑慢慢向这边移动,“谢谢二少爷,二少爷放心,我一定——”
“啊!”
没说完的话断在了“嗬嗬”喉咙如同砂纸乱刮的声音里,男人浑身痉挛着流着口水,他裤裆湿润的那块渐渐染上一抹红。
沈帜收回脚,从口袋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随手扔在地上。
“少爷,现在怎么办?”
事情已经闹大了,姓王的虽然没什么本事,从老爹手里接下的祖产也差不多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清场,避开监控弄出去扔江里喂鱼。”
沈帜厌恶的瞥了男人一眼,大步离开往自己车上去。
沈亦披着大衣累的昏昏欲睡,车门打开冷风就将他吹的一激灵,沈帜迫不及待的坐进来伸手就来抱他。
“啪!”
清脆的声音吓的前面的司机刚启动车就熄了火,然后迅速打响开车。
沈帜脸微微偏着,他不敢置信的用舌头顶了顶被打麻的半张脸,反应过来立刻怒吼道:“操!小婊子,你敢打老子!”
沈亦也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打完就往后缩,漂亮的眼睛也浮上了水雾。
沈帜喘着粗气平缓了一下,才伸手去抓人,“算了,今天先不跟你计较,过来,给老子亲一下这事儿就过去了!”
他把沈亦抱在怀里大力吮吸他的唇瓣,手拦住他腰连一丝躲避的机会都没有,沈亦被摁在车门上,下巴被捏着张着嘴,“唔……”
舌头几乎被吸掉,沈帜的吻总是带着这么恐怖的掠夺,像是要一口吃了他,沈亦连气都喘不过来,伸手抵在他胸口推他。
沈帜总算放开了他唇,捧着沈亦被亲的通红的脸,擦掉他嘴角的口水,道:“宝贝儿,刚刚在床上时我没跟你开玩笑,沈酌说的话,你最好别同意。”
“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他看着沈亦瞪圆的眼睛笑了声,语气轻柔,手指擦着他的脸蛋,“你应该知道,现在我跟沈酌是分不开的,我们不管少了谁,都会被沈嵘一口吃掉,所以宝贝儿,他不会为了你不顾我的意愿。”
“我知道的老公。”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也没在沈酌身上抱希望。
沈亦没带别的衣服,还穿着来时的礼服,肩膀处被撕烂露出雪白的胸膛和半只微鼓的乳球,他下车时沈帜给他整理了下衣服,就搂着进了门。
沈酌果然还在大厅等着,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孤影萧寂,沈帜带着沈亦一进来他视线就放在了沈亦身上,然后他就看到沈帜占有式的将人往怀里搂了搂。
沈亦对上沈酌的眼睛,就见对方温柔笑了笑,“哥哥晚上累了吧,上去洗澡睡觉吧。”
“好,老公晚安。”
等怀里的人上了楼,沈帜才走到沙发上坐下,低笑了两声,“哥哥说,你跟他告白了?不过他说了,他不会答应你。”
“他晚上哭过了,你弄的。”沈酌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修长的手指蜷了蜷,掩饰般端起手边奶味浓重的咖啡喝了口,香甜的味道也将心尖上的颤意冲散了些。
“哥哥一操就哭,你不知道?再说了,你装什么,下午你没阻止我带他出去,不就是料到了晚上会发生的事。”沈帜眼神渐渐变的阴沉,“沈酌,你以为让他讨厌我,他就会跟你好吗?”
“为什么不试试?我会让他爱上我,至少,他绝对不会在爱上我之前喜欢你。”
', ' ')('明艳的桃花眼倏然收紧,沈帜猛的扭头瞪着沈酌,手几乎就要抬起来揍上去,“你再说一遍!你是忘了他是你抱给我的,是你亲手把他送到我床上的!你有什么资格说爱他,你忘了他向你求助过几次吗?可是你一次都没管,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你独占他!”
沈帜怒吼着,那句“沈亦绝不会喜欢你”简直扯到了他脑袋里最疼的那根筋,他像炸了毛的大猫,凶狠的对一母同胞的哥哥亮出爪子。
“那就各凭本事吧。”
这句话无疑是在宣战,沈帜眼睁睁看着沈酌控制轮椅往楼上去,强行压下心底的火气,道:“王政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
轻飘飘的话从前面传来,沈帜咬着牙看着沈酌背影。
沈帜愤怒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上来,沈亦垂着眼睛将身上破烂的衣服直接脱下扔掉,衣服上沾了不少沈帜的精液。
他放好了水坐进去,花穴在沾到水后传来刺痛,他只能将两条腿分开搭上浴缸,颤抖着手屈指探进穴口将子宫里锁着的精液导出来。
“咔”的一声门被推开,他跟进来的沈酌四目相对。
沈亦下意识就要合拢腿,又发现没这个必要,就怔愣的看着沈酌控着自动轮椅停在了浴缸边,弯腰一手握着他小腿,一只手就直接往花穴去。
“别……”沈亦伸手挡住,低弱的叫出声。
“里面的精液要弄出来,不然会生病,哥哥,听话。”见他不愿意,沈酌就真的停了手,却也没缩回去,固执的停在中间。
无法阻止就只能接受,沈亦放下手,就看到白皙修长的手伸到了他被肏开的艳红小花边掬了捧水浇上去轻轻抹掉了外头的精斑,然后两根手指一沉,就挤开刚被另一个男人疼爱过的穴口挤了进去。
“呜……”
沈亦明明不想哭,却在他手指一捅进去就委屈的掉起了眼泪。
身体里的手指直往尽头紧闭的宫口去,那里已经合上,再次突破有些困难,沈酌不厌其烦的用手指模仿性器的进入轻轻撞击起来,沈亦两只手抓着浴缸边沿颤抖,腮边的眼泪衬的他越发可怜。
“哥哥忍一忍,他射的很深。”
沈亦啜泣的点点头,又将腿张开了些,沈酌手指被紧致的穴道吸的几乎难以抽动,他喉结上下动了动,裤子就被勃起的东西撑起了一个鼓包。
“今天的饭局遇到了什么事吗?哥哥眼睛都哭肿了。”
安静的浴室只有他们两个人,沈酌的语气依旧云淡风轻,像那个有了反应的人不是他。
沈亦咬着唇才能压抑喉间的呻吟,体内手指不停抠挖出浊白的精液,热水灌进花穴烫的他直颤抖,沈亦大脑当机,依稀记得以前沈酌手不小心碰到栏杆都要重新洗的,听到他这话,不经大脑就问出了口,“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说完他就感觉清理他花穴的手顿了顿,然后才听到沈酌轻轻道:“不知道。”
沈亦睫毛颤了颤,伸手将沈酌手拿开,“好了老公,已经弄干净了,我自己来。”
沈酌灼热的视线落在他脸上,青年脸蛋被热气蒸的红扑扑,睫毛也被水蒸气打湿,却始终垂着眼睛,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样的沈亦已经许久没出现过了,沈酌突然就控制不住的扣住了青年细瘦的手腕一把将人从浴缸拽起,抓着他下巴唇就狠狠贴了上去。
大手不客气的握住他挺翘的臀肉揉搓起来,手指说着臀缝若有若无的摸着他屁眼,勃起的坚硬就抵在沈亦大腿内侧。
“唔……唔,老公…老公不要…今天不做了…唔……”
沈亦慌乱挣脱着沈酌的吻,就感到那只手停了下来,沈酌将脑袋抵在他脖颈边,粗重的喘息声打在他耳朵上,沈酌舌头一下一下的挑逗他的耳垂,然后哑着声道:“好,你不想,我们就不做,哥哥,我爱你,接受我好吗?”
“我接受你,你会从今往后都不让沈帜再碰我吗?”
问完后的沈亦心脏跳的格外快,他想,只要沈酌说“会”,他就可以永远摆脱今天晚上发生的这种事,安心趴下来伺候沈酌一个人。
沈酌身体一僵,抱着他的手又用力了些,许久才难得有些艰涩的开口,“现在情况复杂,沈帜……”
“好了老公,”沈亦闭着眼笑了声,然后推开沈酌,“我知道了。”
话被打断,沈酌连呼吸都轻了下来,然后强迫自己温柔的顺了顺他头发,看着沈亦泛白的脸,“来,洗好了就起来吧,冬天感冒了很麻烦。”
沈亦甜甜笑了声,又道了句,“老公,我知道了。”
擦完身体爬上床,沈亦都始终带着笑,直到沈酌退出去,眼泪才无声的掉了下来,沈亦抹了抹脸,有些唾弃自己的软弱。
不是早就知道么,还有什么好哭的。
他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打开,刚打开,一条经过处理的信息就发了进来,沈亦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将手机顺着窗户扔下去。
他眨着朦胧的
', ' ')('眸子打开信息,上面附着一张林朗的照片,沈亦手指摸了摸照片上笑着的脸,就看到了下面的内容。
“我想你,想你煮的面,明天下午哥哥来医院看看我好吗?最近发生的意外太多,我今天专门派人替我看了哥哥的养弟弟,哥哥放心,他过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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