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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强迫他的人想听被强迫者的意愿,这也太好笑了。
当天晚上沈酌果然没再来,沈亦卷着被子也不太睡得着了,好像从沈遇的出现开始,他的平淡生活就再次被打破。
这让他很不安。
媒体还没挖出车祸的起始就又被沈帜的事吸引了目光,如果说车祸只是开头,那么接二连三出事几乎就已经足以让他们猜想其中的猫腻。
院长办公室里,沈嵘立在桌前,他与几年前并无明显变化,神色阴鸷的盯着安坐在椅子上的沈遇。
沈遇还在细细看手里的病人资料,像是对到来的人毫无觉察,直到最后一页纸看完,才抬头,像是突然发现沈嵘的到来一样起身,“父亲?父亲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一声?”
他的演技太好,沈嵘挑了挑眉,就走到他刚刚坐的椅子边坐了下去,“看到你在忙,就没叫你。”
“我来是准备跟你商量竞标的事,这次沈酌一定会在中间疯狂阻拦,刚刚接到电话,沈帜也已经放出来了,你的手段,并没有困住他,所以我来问问你有什么想法。”
沈遇笑了笑,“沈酌是父亲养大的,应该更了解他才对,至于沈帜,他现在出来刚刚好,他在北海辖区被劫了一批货,对方是北边军区的,哦,父亲也听说过,北方方家的这一代叫什么来着?这批货价值不菲,他这一丢货,就只能也盯着仙女湖。”
沈嵘到现在也不让他参与公司事务,却要他去与沈酌对抗,沈遇在心里冷笑一声,又继续,“如果父亲相信我,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沈嵘要的就是这句话,得到想要的答案,又起身拍了拍他肩膀才离开。
等门关上,沈遇才从口袋拿出手机打开相册,一张张香艳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他几乎是光看着身体就热了。
娇小鲜红的畸形穴口被撑成一个圆洞,吃力的含着过大的性器,周边全是挤压出来的乳白精液,屄口却还在吞吐性器。
这是他在医院拍的,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哥哥如今这么讨厌他,却要去相信那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他不介意让他知道,那两个家伙到底有多虚伪。
沈遇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迅速将照片翻到最后一张,是刚刚下面的人发过来的,他迅速编辑好信息,连着照片一起发送出去。
别墅众人此时正手忙脚乱,姜舟已经在大厅等候为沈帜做全身检查,沈帜刚回来,已经上楼去洗澡了。
安静的卧室不时传来黏腻的水声,沈亦睁着意乱情迷的眼睛,两只手努力板着自己的腿仰躺在床上露出花穴,一颗黑色脑袋此时就埋在他腿心。
“骚货,自己再把腿掰开点,让老公好好吃。”
肉穴在男人滚烫的唇舌里几乎要融化,沈帜干燥的大手握着他白软的臀肉大力揉搓,沈亦控制不住的挺腰将肉屄又往他嘴里送了送,难受的呜咽出声,“呜呜……老公…老公别舔那里…呃……”
沈帜被他喷出来的淫水溅了一脸,也没生气,呼吸狠狠掐了把他奶尖,“上次就看你被沈酌吃屄那么爽,喜欢这样?老公以后天天吃!”
肥厚阴唇被嘬的咋咋响,沈帜牙齿时不时从嫩肉上刮过去,沈亦扭着腰摇晃屁股,整个人都像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张着嘴淌出口水,连鲜红的小舌尖都吐了出来。
沈帜含够了他的勃起的阴蒂,就又往前舔了口沈亦勃起的小肉茎。
双性人虽然有鸡巴,却没有卵蛋,勃起时笔挺挺的秀气一根,如同玉柱,沈帜逗弄一般屈指弹了弹,顶端就流出了黏液,笑道:“怎么连这里都这么漂亮?我把它吃下去吧!”
说着就张嘴含住了龟头,沈亦眼睛猛的瞪大,“不…不要老公…不要弄这里,你进来操我……不要……啊……”
这是他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吞吃性器,未知的恐惧和过度的快感让他大腿都蹦了起来,挺着奶尖胸膛剧烈起伏。
龟头被舌头卷起立都立不住,男人动作狂野,像是真的要将他性器吞进去一样,狠狠嘬着他的性器顶端,用舌头翻弄他的包皮,一下下顶操他的马眼。
“呃…呃……”欲望一波波冲击沈亦脊柱,沈亦连眼睛都慢慢失神,他是真的被玩哭了,尖叫着求饶,“不要了老公……老公要射了……不要……”
“射到老公嘴里来,宝贝儿!”
沈亦手早就松开了大腿,两条腿死死夹着沈帜脑袋,随着狠狠几个深喉,烟花在脑袋炸响,白浊猛的喷了出来,“啊——”
透明的屄水喷涌而出,沈亦软在床上剧烈抽搐,灭顶的快感直接爽的他潮喷。
沈帜被呛了一嘴咸腥,他愣了一下才蹙着眉将浊白精液吞进去,然后起床穿沈亦已经给他拿好的衣服。
如果在这之前,他想都不敢想自己会给其他人口交,这个小婊子……
沈帜闭了闭眼,推开门出去时又看了眼还躺在床上委屈的看他的沈亦,“宝贝儿,自己洗个澡换上衣服起来,今天不能搞了,等晚上回来老公再好好操你的屄。”
', ' ')('沈亦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好,我等老公回来。”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沈亦又重新躺回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等身体没那么软了才起来洗澡。
又熬过了一次。
这两天沈酌没再像以前一样与他做爱,反而多次提起“爱”“接受”这样的话题,他要自己接受他,那沈帜呢?
自己如果接受了他,是不是就不用再受沈帜的侵犯呢?他是不是能让沈帜从此都不再碰他?
沈亦自嘲的笑了一声。
怎么可能。
当年沈酌不就是因为沈帜才强奸他的。
沈亦擦干身子拉开衣柜,整理的佣人们已经心照不宣的将他的衣服挂进了这里。
换好衣服下楼,让他吃惊的是沈帜并没有出去,连沈酌都已经回来了,地上散了一地的手机碎片,沈帜脸色有些不太好。
“你专门跟过去跟进,不是跟北海那边打通关系了么,怎么会被拦?”沈酌看了眼从楼上下来的沈亦,原本沉着的脸色微微变了些,看起来不那么吓人。
“我跟辖区的管理通气儿了,这次拦路的是北边军区的,叫什么来着,方……”沈帜抬着手,上头有一道出血的划痕,显然是刚刚弄的,他眯了眯眼,突然道:“方知蔺!”
“啪”的一声,姜舟手里夹着棉球的镊子掉在地上,他立马低头将东西捡起来丢回随行的箱子里换了个镊子消毒后继续,“抱歉,没拿稳。”
沈帜收回看姜舟探索的视线,继续道:“老子不记得跟他打过交道,他怎么会突然动手!”
沈酌也蹙着眉,在沈亦路过时拽着他坐在了自己旁边,“那这件事你就别管了,目前我们还没必要跟军区的人闹翻,参加这次的招标会的几家公司今天晚上有个局,我不方便去,就由你代我去。”
“行吧。”沈帜看了眼被沈酌圈在怀里的人,“哥哥几天没出去了,晚上要不要跟我出去走一圈?”
视线突然都集中在他身上,沈亦愣了愣,习惯性乖巧的道:“好,都听老公的。”
沈酌也没阻止,抬手揉了揉沈亦后脑,温声道:“去了少说话,跟紧沈帜,这种场合看看就行了。”
被当成小孩交代,沈亦有些臊,红着脸点点头,“我知道了。”
沈帜眯着眼看他俩眉目传情的模样,沈酌的神情都柔出水来了,直觉告诉他,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小婊子跟沈酌有了些什么。
姜舟最后包扎打结,沈帜立马抓着沈亦往自己身边拉了些,拉离沈酌怀抱,“你放心,有我在,那些人还能吃了哥哥吗?”
他不知想到什么,眼里突然闪过一抹恶意,咧嘴一笑露出白牙,“你不是不想有人认出他吗?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
沈亦身体一僵,就被沈帜拉了起来。
“走,跟我上去准备准备,晚上还得陪我出去呢!”
沈亦被拽上楼时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向清冷的姜舟魂不守舍的拎着药箱起身,甚至出去时还踉跄了一下。
晚上七点,a市的夜生活正式拉开帷幕,黑色大G蹭的一下停在门口,漆黑的车身都透着狂野。
沈帜打开车门从上面下来,他晚上难得穿了一身黑色正装,里头的红色衬衫将他衬的更加妖魅不羁,他下来后并没走,而是拉着车门站在原地,下一秒,一只莹白的手伸出来搭在了他手上。
下来的人穿了一身黑色长礼服,乌黑卷长发,皮肤白皙透明如羊脂玉,眸如点漆,唇不点而朱,漂亮的眼睛羞怯的眨了眨,即便外头套了一件呢子大衣也被寒风吹的抖了抖,下意识就靠进了沈帜怀里。
沈帜笑着搂住手下不盈一握的腰,揽着人将钥匙丢给迎上来的侍从就往酒店去,然而刚准备进去,就迎面撞上与旁边谈笑风生正准备出来的青年。
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敛下去,沈遇看到他们也愣了愣,就将视线放在了一旁穿着女装的人身上,眼眸越发深沉。
沈亦显然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沈遇,僵着身体手指蜷了蜷,就移开了视线。
“哟!二少爷!就等你了,快快快,里面请里面请!”
眼见着气氛越发凝重,一旁的中年男人立马上前打破僵局,伸出手跟沈帜握了握,就交代了一旁跟着的助理送沈遇出去,自己则亲自带沈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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