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店顶层房间气压低的吓人,沂龙湾翻车爆炸事件已经上了热搜,新闻发酵格外快,如今沈家处于风口浪尖,几乎一点点事都会引发人们的联想,还别说一连两个沈家人出车祸。
记者鼻子嗅到了里头的不同寻常,为了抢到独家,也是拼了命的找材料挖真相,手机一打开新闻就会弹到页面。
“听说车上是沈家两位少爷!真可怜,沈家本来就是多事之秋,现在还出现这种事!”
“呸,有钱人爹都不认,自己家里出了事不管,摘干净继承母家财产,活该!”
“听说是被硬生生逼的车坠崖的,人当场就不行了,还在医院抢救呢!”
男人一条条往下翻评论,脸上阴沉的骇人,突然,他一脚踹开面前的桌子起身拽起跪在地上的人的衣领,平日里温润的脸扭曲如恶鬼,话几乎从牙缝中蹦出来,“我不是说,车上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动手吗?”
跪在地上的人吓的瑟瑟发抖,冷汗从额角一颗颗冒出来,面前的男人总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只有他们这些跟久了的人才知道他多阴毒。
“老板……老板我真的不知道另一个是怎么上去的,老钱,老钱守了一夜,亲眼看到他一个人上的车!”
“对对、对,老板,我是看到他上车才给您发的消息啊!”
沈遇闭了闭眼,一把松开那人衣领站起身,仰着头唇线抿出一条凉薄的弧度,然后道:“去开车,我去医院看看。”
那人摸着喉咙喘着气,他差点就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咳嗽了几声才道:“老板,现在医院都是记者,您去应该不方便,况且,先生还在等您……”
“谁说不方便,我本来就是医院的挂名医生,从国外回来应该去任职不是吗?至于父亲,他想要的应该是结果。”
医院大门口被记者堵的严严实实,侧门边上,男人一身黑色大衣风尘仆仆从车上下来由保镖清开记者进入,走了几步就直接在走廊飞奔起来。
极度的不安都在他推开病房门看到床上捧着杯子喝热水的人时瞬间烟消云散。
心里的石头落地,他几乎是大步走过去就将怔愣的人狠狠箍进了怀里。
沈亦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才伸手抱住来人,“沈……唔——”
唇被粗暴急躁的堵住,下巴被男人掌握在手中,沈亦被抱的连气都喘不过来,这个吻不含任何情欲,只是单纯的不安,初时的震惊过去后,沈亦甚至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抖。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沈亦身子一僵就要推开他,下巴就被那只手狠狠一拧,嘴不由自主的张开,粗厚的舌头就跟着伸了进来在他嘴里疯狂搅拌。
“小亦,你……”
老太太的声音戛然而止,沈亦头皮一麻,就狠狠推开了男人,不知所措的退开两步。
“外婆。”
“沈帜?”老太太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病房里的人,然后神情一变,走过去就是一个狠狠地耳光,打的比自己高一个多头的沈帜偏过脸去,打完眼泪就掉了下来,老太太发丝凌乱,哭着骂道:“你哥哥还在抢救,你外公一个老人家撑着公司,你一回来不去手术室外守着,先来欺负他,你这个畜生……”
老太太说着又上去狠狠打了几下,然后才一把抱住了沈帜,哭的肝肠寸断,“你哥哥他还在抢救,要是他活不过来了怎么办……”
沈帜微微弓身抱住老太太,眼睛却紧紧看着沈亦,轻声安慰,“外婆别怕,我回来了,别害怕,一切都会好的……”
“呜呜……你这个混账……呜呜……”
沈亦和沈酌被送来医院不久老太太就闻讯赶来,老人含着眼泪半天没掉,脑袋里绷着一根弦,先将沈亦安顿好,知道沈亦只是些皮外伤和轻微脑震荡后才松了口气又去手术室外等。
她害怕极了,经历过唯一的女儿早亡,只剩两个外孙,她生怕他们再出什么意外,那她这辈子都没有指望了,可这一天还是来了。
哭了许久,老太太才抬手擦了擦眼泪,摸着沈帜有些红的脸,“刚刚外婆打疼了吗?”
“不疼,外婆这么温柔,怎么会打疼我,电话里说清楚了,哥哥搀着沈酌离开了爆炸区域,他没什么大事,您跟哥哥在这儿休息会儿,我去问问沈酌的情况。”
说完沈帜又深深看了诧异的沈亦一眼,才转身出去。
病房里顿时只剩下了老太太和他,沈亦有些尴尬,还好老太太只是拉着他手轻轻拍了拍,就将他拽到床边让他躺了下去。
老太太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昨晚被弄到大半夜,今天又受到惊吓,他身体疲累的几乎一挨枕头就睡了过去,眼睛一睁开就看到外头已经黑了下来,沈帜就坐在床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男人还没回去换衣服,显然是一直守在这里,沈帜比起几年前更犀利,面部长开后不复少年时雌雄莫辨的艳丽,脸蛋虽依然美,身形却因为常年锻炼肌肉更加浑厚,皮肤也不再是少年时的白皙,呈现出健美的蜜色,桃花眼如同一把开刃的刀,像是随时
', ' ')('都会出鞘。
沈亦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舒服,动了动身体就要坐起来,沈帜立马伸手去扶他。
“怎么不说话?不想知道沈酌的情况吗?”干燥的手在他说话时已经摸上了沈亦的脸,粗糙的指腹摩挲了几下,感受着脸上的柔软。
天知道接到电话的那一刻他有多害怕,这样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要是有问题,老公会告诉我的。”沈亦乖巧的贴着那只手蹭了蹭,垂下睫毛笑。
沈帜笑了声,脸上却没什么笑意,这几年沈亦很乖,可他却贪心起来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不止想要沈亦的乖,他想看沈亦灵动的神情,想他不是为了讨好对自己笑。
“小骚货真乖,乖的老公看到你就硬了,想把鸡巴插进你身体里操穿你的小骚逼和小屁眼,然后腿都合不拢的流老公的精液。”
床上的青年身体一抖,就勉强露出了一个笑,“老公……我今天刚出了车祸,身上还有伤不好看,等我伤好了就给老公操好不好?”
沈帜只是张开了手,沈亦就主动从床上下来钻进了他怀里,宽大的病服领口微微敞着,露出一块雪白的胸脯挤出一条极小的沟。
沈帜没像中午那样死死勒着他,却也抱的紧紧的,叹了口气,声音有些空,“知不知道老公听到你们的消息有多着急?就怕你这小婊子死了,你要是死了,老公操谁啊……”
沈亦没说话,圈着沈帜脖子窝在他怀里。
晚上沈帜没回去,抱着他温存了一通后就直接在这儿睡下了,病床过于狭小,再怎么是升级病房也只是单人床,两人身高腿长的,沈亦几乎整个身体趴在沈帜身上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沈帜已经离开了。
门口的保镖可能是收到吩咐,告诉他昨天晚上沈酌就醒了,在加护病房睡了一夜今天早上就转去了升级普通病房。
最后才说,沈酌想见他。
沈亦答应了,却没去。
他现在并不想看到沈酌,他的顺服没有骗过沈酌的眼睛,他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跟他相处,这两年他好不容易生活步上正轨。
就这么被生生破坏了……
而且,他有什么资格说爱他?爱这个字眼多么神圣,怎么能出现在乱伦的关系上生生玷污了!
可那些人却一遍遍的来催他,在保镖来催第三遍的时候,一向好脾气的沈亦难得的发了火,将人都赶了出去。
沈亦蜷在床上蒙在被子里,听到门“咔”的一声被推开,人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厉声道:“都说了不去,你们——”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寒意从脚底直往上窜,沈亦几乎立刻就回想起了四年前最黑暗的时刻。
被沈帜困在房间架着摄像头没日没夜下药强奸的时候他没觉得黑暗到活不下去,被沈酌当成母狗摁在床上后入且不让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直到被沈遇带走锁在房间里。
如果那时候不是心系林朗,他只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男人穿着白大褂摘下口罩露出温润如玉的脸,修长的手扯下手里的手套,才往前走了几步,眼里带着温柔的笑,声音依旧清朗,“哥哥,好久不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