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沈亦眨了眨肿胀的眼,就感受到自己贴在一具光裸的身体里,浑厚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显然还在熟睡中。
浑身的酸痛和下身毫无知觉的两个洞穴让沈亦忍不住嘶了声,只是他一动,腿间就有什么东西失禁一般流了出来,他“嗯”了声夹紧腿,却还是无济于事。
“醒了?”一旁的沈帜大手盖在他胸口捏了捏两颗破皮的乳粒,就重新把他扣进怀里,嘟囔道:“再睡会儿,累死了。”
沈亦闭上眼重新躺回去,感官逐渐恢复,他才意识到昨晚他们连床单都没换,这会儿身下的布料黏黏糊糊的,连沈帜胸膛上都是白色的精斑。
昨晚他被双生子摁在身下翻来覆去的顶干,最后连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双生子在他身上到底做了多久他也不知道,沈亦有些失神,眼睛下泛着一片青色。
“沈帜……”
出口的声音嘶哑至极,喉咙干的几乎冒烟,沈亦狠狠吞了口口水,才继续,“沈帜我好难受……”
少年果然立马就睁开了眼,刚睡醒的桃花眼闪过一丝懵懂,没有平时那么锋利,他语气有些急,“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沈帜猛的坐起身,掰开沈亦腿就去看还没合拢的软烂穴口,那里此时还流着咕咕浓精,淡淡的腥气弥漫在房间里。
看到他两个穴口没发炎也没出血,沈帜才松了口气,身体一倒,就再次躺了回去,“哥哥,再陪我睡会儿,一直搞到今天凌晨才睡,你躺着没动,可把我跟沈酌累死了。”
沈帜理直气壮的语气让沈亦一时无话可说,他臊的脸红,自己爬起来去床头柜上摸水杯。
可他昨晚才被操了一整夜,腰软的像面条,还没摸到,腰一颤,人就摔了下去胳膊狠狠磕到了桌角,发出“咚”的一声,“唔——”
“操!”沈帜吓了一跳瞌睡彻底醒了,忙起来把他抱起来看他胳膊,“怎么回事?挨肏了还不老实,乱动什么?就这么不想跟我躺一张床?!”
沈帜翻过他胳膊看那细嫩的皮肤上泛出的青色,脸色难看的下意识低头吹了吹。
沈亦一愣,就要抽回胳膊,有些委屈道:“我想喝水……”
手里的胳膊收走,沈帜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蠢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翻身下床,“等着。”
沈亦的房间虽然摆设依旧跟之前一样,毕竟没人住,房间里并没有添水。
沈帜随手扯过一件浴袍套上就走到门边拉开门叫了一句,“给我拿水来!”
没过一会儿,门口就响起了脚步声,女佣人的声音在门外传进来,“二少爷,您要的水。”
沈亦看着沈帜的动作,脸色又白了几分,脸上一抹难堪闪过,在沈帜转身时就又恢复了刚才的模样。
喝了水,沈亦才觉得舒服了些,沈帜也没了睡觉的心思,视线在沈亦身上流转,少年浑身精斑,连睫毛上都白噗噗一片,像个堕落人间的淫荡天使。
沈帜埋伏在浓密阴毛里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弓着身体往前爬了两步挤进沈亦双腿间,一手扣住沈亦腰,两指摸进他腿间玩弄他的女花。
两指夹住涨大未消的阴蒂拉扯,然后将他穴口的精液往整个阴阜抹了抹,两指一沉就捅了进去“噗嗤噗嗤”抠着敏感的肉道,感受着滚烫的穴壁。
“呜……沈帜、沈帜我不能再做了,好累,你…呃……”被玩了一夜的敏感身体轻易就滑出一股水,沈亦张嘴大口喘气,鲜红的穴口都蠕动起来,挤出更多白精。
“你躺着又不需要动累什么?沈遇这段时间搞了你不少次吧?身体居然被玩的这么淫荡,随便碰一碰就高潮,说说,他是怎么搞你的?”过了一夜,吃饱喝足的沈帜火气小了些,如果说昨晚是愤怒更多,今天眼里的欲望就浓的几乎将沈亦埋进去。
“嗯……老公……”沈亦害怕的叫了声,身体蜷缩起来,可腰上的手死死扣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说吧,老公不生气。”沈帜咬了口他的唇瓣,热气尽数喷在他脸上,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沈亦绷着大腿呜咽,然后才喘着气将这段时间在沈遇身边的事讲了一遍,尤其在讲到被绑在楼梯上顶入时沈帜猛的捅深的手指让沈亦几乎有种被插穿的错觉,大睁着眼看被风吹动的窗帘。
“没了?”沈帜哼笑了一声,“他也不过如此嘛!”
说着就拉开沈亦腿挺身准备进去,沈亦就推着他小腹,恐惧急切道:“沈帜……老公不要,我好疼,小逼疼,明天、啊不,晚上,晚上再做好不好?”
少年可怜兮兮求饶的模样实在凄惨,沈帜动作一顿,又垂头看了眼自己胯间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帜,沈亦立马伸手握上去,讨好的用脸蛋蹭了蹭,乖巧的道:“我给老公摸出来……”
沈帜犹豫了一下就挺直了身体让他摸,性器过于粗大,沈亦一只手几乎握不住,手指生疏的一下下刺激沈帜的龟头马眼,眼看那根狰狞的东西在手里越来越硬。
“呼……”沈帜呼出一口气
', ' ')(',瞧着沈亦又纯又媚的脸蛋,一把握住他的手自己挺腰动起来,柔软的手一下下的滑动包皮露出逐渐张开的马眼,乳白的前列腺液从那小孔溢出来,沈帜爽的仰头粗喘。
就在他龟头跳动要射的时候,他眼里闪过一抹恶意,猛的抓住沈亦的头——
“啊!”沈亦被吓的惊呼一声,滚烫的精液就尽数喷在了他的脸上。
腥臊味停留在沈亦鼻尖,他努力抑制住干呕的冲动,爬进沈帜怀里,“老公,老公好烫,我想洗澡……”
“骚婊子,这张脸配上老公精液果然好看!”
沈帜心情不错,桃花眼微眯,抱着人就进了浴室。
浴缸只够一个人躺,沈亦却乖巧的往一旁让了让,主动拉着沈帜一起坐了下去,两人挤在小小的空间里,不出一会儿,沈帜就再次被他搞硬了。
“小骚货,你要是再敢勾引我,咱们今天就都不用出去了。”沈帜给他抠着两个穴里的精液,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唇,笑的邪气。
沈亦瑟缩了一下,抱着他肩膀努力张开腿,咬着唇感受着热水灌进身体的异样,然后才问:“沈酌呢?”
“给你这小骚货擦屁股去了。”
“?”
沈亦没懂,沈帜也不多说,一边在他腿心动作,一边道:“以后沈嵘叫你去的地方,都别去,听到没?”
沈亦乖巧的点了点头,沈帜就抬头看他,视线在他脸上留了好一会儿,似乎要看穿他到底在想什么,才道:“哥哥这次回来乖了不少,为什么呢?”
浴室里不断响着水声,沈亦垂着头眨了眨眼,才抬头扬起一抹笑,“之前你让我远离沈遇,我没听,结果把自己弄成这样,现在只要是老公说的,我都听!”
沈亦脸颊上还挂着精液,黑眸一如从前般纯净,红唇微肿,沈帜看了他一会儿,心里突然被什么东西充盈起来,热乎乎的,还没想就已经开了口,“那哥哥会永远留下吗?”
“?”沈亦有些迷茫的看他,“你昨晚不是问过吗?”
“我什么时候问了!”
沈帜蹙眉反问,然后动作一僵,迅速将沈亦洗干净了从浴缸抱了起来擦干净放回床上,这之间再也没说话。
沈亦不懂他为什么突然沉默,只好也不再开口,他在被操昏过去前,确实有人亲他然后听到有人问,总不能是沈酌吧。
他有些好笑,为自己的想法。
沈酌那样有洁癖,甚至做爱都不怎么碰他身体的人,怎么可能会问他这种问题,再说了,昨晚沈帜明明也在。
大概是他被操迷糊了听错了吧。
直到下午,沈酌才回来,一回来就将沈帜叫走了,然后一直到晚上两人才出现在饭桌上。
双生子脸色都有些不虞,沈帜换好了衣服,像是晚上准备出去,倒是沈酌换了家居服,动作优雅的吃饭,沈亦偷瞄了他一眼,暗暗思忖着等下要怎么开口。
吃完饭,沈帜拦着他在走廊亲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出门,沈亦红着脸喘息,等人走了就迅速去了厨房。
沈酌以前是在公司呆到十点多才回来,现在都是将工作带回来在书房办公。
他看了眼手里的咖啡,推门进去,放轻脚步将咖啡放在沈酌手边,在桌边站了会儿,见人不抬头也不理他,又只好去旁边他平时复习的桌边坐下等他忙完。
他想去医院看看林朗,如果不是他,林朗的治疗就不会停,他的手机在被沈遇带走的那天就不见了,他没法联系到林朗,担心他病情加重。
本来他准备在沈帜给他清理身体时趁他心情不错开口的,结果被打断,后面气氛那么奇怪也就没办法开口了。
房间安静的只能听到手指敲键盘的声音,山里空气好,夏夜里连如今少见的萤火虫都能看到,沈亦下体肿胀的厉害,长时间坐在硬椅子上不太舒服,只好趴在桌上看外面时不时飞过的萤火虫发呆。
沈酌视线往一旁扫了眼,只能看到沈亦毛茸茸的后脑,少年乖乖趴在一旁,风偶尔将他脑袋上翘起的头发吹的调皮的晃悠几下。
浅淡的呼吸声听的人心都跟着安静下来,他眸中冰川蓦的荡起涟漪,然后很快再次平静。
等他彻底忙完,已经过去了三个钟头,沈酌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才将视线落在手边已经冷透的咖啡上。
不知处于什么心理,他蹙着眉端起尝了口,许是不常煮,奶味过于重,反而将咖啡的苦涩冲淡了。
毫不停歇的一饮而尽,他才起身到窗边看还趴在桌上的人。
沈亦鼻翼微微翕动,小嘴微微开合着,由于半张脸压在桌上如同一条张着嘴的金鱼。
熟睡中的沈亦身体一轻他就瞬间惊醒,模糊的视线落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沈酌目视前方抱着他往楼上去。
沈亦打了个哈欠,闭着眼又往沈酌怀里钻了钻,他从昨晚昏倒早上醒来一直到现在都没睡,这会儿已经困的头脑不清晰,直到人被放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他心底闪过一抹异样,才猛的睁眼抱
', ' ')('住准备离开的沈酌的脖子。
沈酌冷淡的看着他,那眼神淡漠冰凉,沈亦一下就清醒了许多,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可能会让沈酌不满立马放开,然后垂着头不敢看他,道:“沈酌,我想去医院看看。”
“治疗已经恢复了,医院没什么事,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去了,在家休息。”
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亦闻言立马抬头,“可我……”
“手术那天,我带你去。”
沈酌的嗓音微沉,说出来掷地有声不容反驳,沈亦停住了继续开口,看着沈酌说完转身离开的背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