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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这样!”
“我错了沈遇!我只是想知道林朗怎么样了,不是要跑呜,老公,啊,不——”
尖叫声从房间一路到客厅,沈亦被带到这儿后第一次抗拒的这么厉害,他看着大开的门和还没来得及彻底黑的天色,脸上尽是被折辱的痛苦。
沈遇将人拖到楼梯口后,暴力扯开自己身上的衬衫,纽扣崩的往四周飞散,然后他脱下衣服露出劲瘦纯男性结实的身体,狠狠将沈亦双手绑在了楼梯扶手上,让他赤裸的身体对着开着的大门。
做完这些,沈遇迅速拉下裤链只露出性器,沈亦背对着大门,哭着扭头看沈遇,就见自己淫荡的赤身裸体,而沈遇只是裸着上身露出性器。
这两天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沈遇的耐心一点点流失,甚至今天的插入射精都是他能猜到的,他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次,却不想居然这幅样子。
比他想象中更不堪!
哪怕让他光着身体如同牲口一样不让穿衣服他也都接受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
他也是人啊,他自问没有一点对不起沈遇的地方。
沈遇眼神带着冰冷的血色,背对门口逆着光让他看上去阴森至极,他整个人被愤怒掩盖,没管手下的人哭的撕心裂肺,只是撸动几下性器,就托起了沈亦的臀部,龟头在他屁眼狠狠蹭了几下就往里插。
“啊——”
括约肌被扩张到极致,被强暴的恐惧让沈亦身体都冷到了冰点,身体僵硬着无法配合,穴口也跟着越收越紧,痛的他连连贯的叫声都发不出,被绑着的手死死揪着衣服,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沈亦肠道干涩,丝毫没有要湿的迹象,这里只被沈帜进过一次,滚烫的肠道紧的沈遇牙酸,性器更是疼,直到完全进入,他才揪住沈亦后脑勺的头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我是不是说过,别跟我提其他男人?”
“哥哥,你真愚蠢!你以为你打个电话什么事都没有吗?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沈亦伏在栏杆上撅着屁股,随着性器拖拽,仿佛肠肉都被碾烂,他连气都出不顺,断断续续吸着冷气,心口疼的厉害,却在沈遇猛的再次撞进来时哭叫一声,然后哽咽道:“我没错!是你错了……我恨你,我恨你!”
“恨我?那正好,我也不用留手了!好好惩罚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沈遇从来没这样说过沈亦,即便之前沈亦惹他生气,他也只是威胁,想着等他好了就进入他,占有他!
他摁着沈亦毫无技巧的大开大合肏干起来,紧闭的屁眼被摩擦的艳红,没过多久,沈遇就看到性器上染了红,细小的血丝在那白净的屁股上更明显,手下的身躯更是剧烈颤抖,发出低低的哭泣。
尽管这会儿只能看到沈亦的后脑勺,他也能想象那张布满泪水的脸是什么样。
不会是沈帜身下哭的骚气的模样,应该是像沈亦说的,带着恨和痛苦的吧。
沈遇突然就心脏一颤,心尖仿佛被蝎子蛰了一口,发出刺痛。
粗长的性器烧红的铁杵一般反复进出,沈亦哭的浑身颤抖,脸色惨白,他几乎已经看不清自己这是在哪儿。
痛!痛!痛!
比花穴撕裂也不遑多让,明明他已经想好逆来顺受,他们想要就讨好他们好了,一次两次并没有什么区别,只要自己好过,林朗能好好治病。
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痛。
沈亦被撞的不住耸动,大脑一片空白,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昏过去时,体内性器突然改变顶撞方向,撞上那块始终不曾被触及的软肉,他濒死的鱼一般弹了一下,接下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插弄尽数朝着前列腺而来。
被电流击打脊椎的感受让沈亦被迫清醒,不敢置信的瞪着眼梗着腰,感受每一下恨不得将他凿穿的撞击和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
“啊啊啊啊,不!不要!滚开!”
沈亦突然就挣扎起来,嘴里尖叫出声,扭头看着大门。
这里虽然人少,可正对大门不远处就是公路,要是山里头还住的有人,只要有车开过,就能看到他光着身体被压着肏弄的样子。
屁眼持续被进出,肥厚的肉头每每碾过前列腺都会故意挤弄,很快,肠道就开始出水,快感压制住原先的疼痛,沈亦连脱口而出的痛呼都黏腻起来。
沈遇眯着眼,呼吸频率逐渐加快,出了水的地方湿滑滚烫,性器捅进去也变得顺畅,被湿黏的肠肉吸着,连两瓣儿绵软的屁股也被耻骨撞变形,紧紧贴在他小腹上。
“老公……老公我们进房间好不好……啊……”沈亦开始抽抽搭搭的求饶,尾音糯软上扬,跟沈遇之前在门外听到的一模一样。
又骚又浪。
那声老公让沈遇脸色又好看了些,阴茎却变的更硬,他扶着沈亦腰的手开始轻柔揉弄他腰上的敏感点,下体却已经打桩一样狠插,每每干进屁眼最深处,将沈亦操的趴都趴不住,只能两只手死死抓住栏杆。
他不是没看到过别
', ' ')('人做爱,小时候看到妈妈勾引沈嵘,长大看到沈帜在客厅肏弄带回来的男孩,前几天看沈帜操这个干净到碰一下仿佛都会弄脏的哥哥。
在他眼中,性交只是为了延续后代或者如同他妈妈一般达成某种目的,直到与沈亦的接触变深,他第一次想搞一个人,想把性器插进他的身体,看他哭。
或许是因为沈亦太过特殊,是太阳照射着长大的,不像他们,是在暗无天日的庄园由自己母亲的鲜血浇灌成长的,所以沈帜注定会被他吸引,如同在黑暗中捧着唯一的光源。
而他……
“现在求饶已经没用了,哥哥屁眼很紧,应该没被他们怎么操过。”沈遇扒开他的臀肉看中间吞吃性器的小洞,那里已经停止出血,反而随着鸡巴的抽出涌出了一层白浆,裹在屁眼周围。
“哥哥出水了,真是的,强暴也能爽吗?”
沈亦哭着,被操的口水直淌,脸上都是被干开的淫荡痴态,他点着头,吐着舌头抽噎:“爽的…被老公干的爽……老公…回、呃……回房间……”
他忘了身后操他的人是谁,弟弟也好,陌生人也好,他摆着腰臀主动将屁股送上对方的性器,以此来换对自己有利的事。
而现在,他最想的就是离开这个随时都会被看光的地方回房间。
沈遇总算伸手去解绑着他的衣服,沈亦转过头双眼迷离的看他,然后主动乖巧的凑上去亲了口沈遇的唇瓣,伸出香软的舌头舔了一圈他的唇瓣,就呜咽着用小舌头去钻沈遇的牙齿。
沈遇呼吸一滞,微微张开嘴,那截舌尖就轻轻探了进来,试探的勾住他的舌头青涩的交缠舔舐。
这带着讨好的动作刺激的沈遇龟头跳了跳,滚烫的精液就直接射进了沈亦肠道。
“唔啊……好烫,好烫……射、射进屁眼了呜呜……”
沈亦偏着头松开嘴就哭喘着叫了出来,不等他喘过气,嘴就再次被狠狠咬住,沈遇疯狂的吸着他的嘴,吮的他舌头发麻呜呜直叫,却依旧狂野的舔过沈亦口中的每一个黏膜。
性器射完精后疲软下来,沈遇并没有抽出,而是就这么把尿一般端着他的腿就着精液摩擦了几下,肉根很快就再次勃发起来。
“啊……不要,老公…老公回房间……我想回房间……”感受到体内重新硬起来的东西,沈亦挣扎着撇开脸,求饶的看着沈遇,“回房间给老公操骚奶头,求……哦!”
突如其来的一个深顶打断了沈亦的话,他还没来得及吸气就被重新抽插的鸡巴干的直翻白眼,“啪啪啪”的拍击声充斥两人的耳膜,将气氛渲染的更加淫靡。
整个客厅仿佛都是交媾的咸腥味,沈遇端着他边走边插靠近拐角扶手的圆柱球形凸起,鸡巴没什么技巧的每一下都齐根而入,将沈亦小腹都插的隆起来。
“谁说可以进房间的?哥哥身体很漂亮,能被别人看到,那是别人有福气。”
沈亦哭叫着不要,屁眼却因为他的话诚实的蠕动夹紧鸡巴,丝毫不顾及主人的感受讨好身后的人,突然,沈遇将他两腿扒的更开,腰身狠狠往前一撞,久没人注意的花穴就狠狠从粗糙的木栏杆上蹭了过去。
“啊!”
阴穴骤然被攻击,沈亦身体一抖,骚屄和始终勃起没射的小性器就同时喷出淫液,就这么被蹭高潮了。
沈亦这才感受到骚屄里的瘙痒,眨着不清醒的双眼正要伸手去抠,沈遇就又是一个顶撞,花穴再次磨上栏杆,别样的快感迅速从尾椎骨爬上头皮,沈亦就尖叫着缩紧了屁眼。
“哥哥很喜欢这样啊,放松点!哥哥要夹断我吗?”
话是这么说着,沈遇却抱着他将不停可怜兮兮流水的花穴再次蹭了上去,这次没再离开,而是一边狠狠干他屁眼,一边让沈亦随着耸动在上面来回摩擦。
这下连阴唇都被挤扁,露出怯怯的勃起的阴蒂来回蹭动,下半身的快感几乎让沈亦失去理智,疯狂的又哭又叫。
“啊啊啊啊!不要!啊……老公!老公不要这么玩……骚屄、骚屄玩坏了……”
屄口火辣辣的又痒又疼,沈遇疯狂的插干他的前列腺,沈亦无力的抖着腿,连话都说不清楚,双眼翻白的随着骚屄被蹭一下就喷出一股水,蹭一下就喷出一股水,清亮的淫液尽数顺着栏杆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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