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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沈帜你冷静一点,别碰我……”
沈帜的暴怒跟之前都很不同,手几乎是失控的捏着沈亦的腿根,将他腿根掐的青红一片,眼睛却是瞠目欲裂的瞪着他,眼里拉满了血丝。
“别碰你?骚屄都被操肿了还不让我碰?你这几天是不是日夜都在跟他鬼混?嗯?小贱人!你怎么这么贱?”沈帜咬牙切齿,用力到齿间都感受到了腥气。
可这远远都没法表达他的怒气。
他在老宅关禁闭养伤时,脑海中浮现的一帧帧画面都是沈亦,刚来时惶然却努力与他们打交道的,被欺负时惊恐哭泣的,挨肏时放浪吃鸡巴的,最后都定格在了沈亦惶惶不安孤立无援坐在沙发上捂脸痛哭时的样子。
他觉得心里涨涨的,从没有过的感受。
可那被子裹住的单薄身影就是时不时浮现。
他想,等回去后就好好跟沈亦谈谈,告诉他自己以后不会再欺负他,只要他乖乖的跟着自己,什么都有,想上学随他,想去看那个没什么关系的弟弟也随他,只要他乖乖的。
然而沈二少爷第一次反思自己的错换来的却是沈亦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爬了别人床的消息,以至于他一得到消息就连夜打晕了看着他的人跑了回来,没想到这贱货连逼都被操肿了,之前对着他的时候却装的那么纯情!
想到这里,沈帜冷笑了一声,立刻拉下裤子拉链,将那根粗壮的硕物放出来对准沈亦下体,“哈,以前老子多多少少觉得自己粗暴了些,应该对你好点!现在看来,你这婊子就只配这样粗暴对待!”
“不是的……沈帜你不能这样,别碰我,我、我不舒服…我今天真的不太舒服…改天好不好?改天我再跟你好好说……”
沈亦挣扎着伸手捂住自己暴露在外的下体,眼睛被一汪水泡住一般,看着可怜兮兮,连嘴里哀求的话都带上了哭腔。
“不舒服?是今晚没挨肏不舒服吧!”沈帜嗤了一声,抓着他的腿就将他整个人都往后一拉,用力甩开他的手就将鸡巴顶上他发红的阴唇狠狠挺腰操起他的阴蒂,嘴角咧出一个森然的笑,“没关系,老子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
房间没开灯,只有微弱的月光照进来,沈亦掉着眼泪看着沈帜艳丽扭曲的脸,只觉得恶魔在世也不为过了。
“我不想做沈帜…今晚我不想……啊……”
龟头挤开肿到发白的穴口,撕裂感顿时让沈亦浑身冷汗一泄,两条腿就没了力气彻底软了下去,双眼无神的大大睁着,发着烧的他更加脆弱,丝毫禁不住这么对待,尤其是他既没用药,也没湿。
肉头一进去,沈帜就被这滑嫩滚烫的穴烫的爽的喘出了声,并没注意到沈亦的不对劲,“操,骚屄居然都没被操松反而越来越紧,果然是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东西!”
关在老宅,他几乎日日夜夜都想着沈亦,想念他柔软的身子和紧致的骚屄,想着每晚抱着他睡觉。
思念多时的人被压在身下,沈帜几乎连浑身细胞都沸腾起来叫嚣着:干死他!
性器一寸寸挤开嫩肉,龟头上的珍珠粗砺的磨过阴道一路带起火烧一般的疼痛,沈亦无力的扭动身子,手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不多时,嘴里就有了血腥味。
沈帜被他滚烫的阴道夹的爽的直抽气,嘴里粗喘出声,还不等进去,就又重新抽到穴口,再次慢慢往里顶,“啊……真爽,骚母狗,舒服了吗?老子操的你舒不舒服?”
粗糙的蘑菇头在肉道里轻车熟路捅插,沈帜慢慢加快肏干速度,大手熟练的撩开他的睡衣抓上沈亦双乳揉搓出各种形状,生理上的满足让他火渐渐熄了些,却还是存着想让沈亦受到教训的念头,玩弄他奶头的力道丝毫没有收敛。
他要惩罚沈亦,要让他以后再也不敢爬别人的床,只对自己张开腿!
穴里的嫩肉颤颤巍巍迎合上来裹住沈帜的性器,爽的少年几乎疯狂,成为一头只知道索取的饿狼。
啪啪啪!
肉体拍击声在房间里几乎响成连声,震耳欲聋,沈帜抓着沈亦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大手捏着沈亦的臀部让他屁股悬空抵在自己性器上挨肏,连他身前的肉蒂都没放过,狠狠揉捏拉扯。
沈亦从头到尾一点声音也没有,仰面躺在床上,随着猛烈的顶干不住的耸动,只觉得一把刀子从下体捅了进去,绞烂了他的五脏六腑,血肉模糊。
“哼……”
终于,在沈帜狠狠干开宫口时,总算逼出了沈亦一声闷哼,紧接着,沈帜就觉得沈亦身下涌出了一股水,泡着他的鸡巴让他浑身舒畅无比。
“还不让老子干,你这口下贱的逼都爽的流水了,老子今天就是要干服它!让它以后都只敢吃老子的鸡巴!”
沈帜说完俯下身就去亲沈亦,却见这人脸色在昏暗的光下白的像纸,忙伸手上去摸了摸,入手是一头的冷汗,沈亦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
操到了人,沈帜这会儿火气消了些,这才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轻轻拍了拍沈亦脸,冷道:“小婊子,装什么装?都被操
', ' ')('熟了,还玩贞洁烈妇那一招?”
沈亦依旧睁着眼却没什么反应,沈帜蹙了蹙眉,抽出性器打开床头灯,再转过头看他,然后就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
少年整个光裸的下身布满了鲜红,从穴口到身下的床单,甚至还有细小血流在往外涌,连他的性器上也都是沈亦的血,沈帜心脏一沉,手克制不住的抖了抖,牙齿咬的“咯吱”响,眼睛被那片红刺的生痛,然后试探着轻轻叫了声:“哥哥?”
沈亦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珠黑的让人心慌,沈帜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火气一下熄了个彻底,轻轻拉着人抱进怀里又叫了几声,伸手就拉过刚刚被他扯掉的睡衣给他穿上,却因为手抖怎么也套不进去,干脆直接拉过被子一裹就要将人抱起,“哥哥,哥哥别怕,是撕裂伤,咱们去找医生看看,别怕!”
沈帜几乎要被心头的恐慌淹没,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幼时进妈妈房间看到的一幕,血红的水从浴室流出来,从门口蜿蜒到小时候的他脚边。
那是妈妈的血。
沈帜几乎抱不住人,他不怕血,可当看到沈亦这样躺在床上,即便他知道沈亦不会有事,他心里也恐慌。
就在他刚将人抱起来往外冲,沈亦就突然咳了声,一口血沫喷在了被子上,沈帜脸色立刻变的更难看,简直到了牙关都克制不住颤抖的地步,“哥哥!沈亦!沈亦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洗、洗澡……”嘶哑至极的声音从沈亦嘴里吐出来,几乎一说完,他就哭了出来,“不要这样去……”
“洗、洗澡,好,我给你洗澡,给你洗澡,别怕!哥哥乖!”
沈帜有些语无伦次的回答,迅速又抱着人回到床上,伸手就要将沈亦身体从被子里挖出来,却被触手的温度烫的一僵,立刻就将自己额头抵上沈亦额头。
“妈的!怎么这么烫!”他后知后觉的道:“你在发烧!”
沈帜这才想起他当时冲进来时沈亦说自己不舒服,他气红了眼根本没感觉到,这会儿简直悔死了!
“哥哥,你在发烧,不能洗澡,我先带你去后面让姜医生给你看!”
沈帜匆匆整理好自己裤子,连性器上的血都没来得及擦,就一把将还勃起的性器塞了进去拉上裤链,抱着人就冲了出去。
到的时候姜舟刚从外面回来,眼看着沈帜抱着人进来眉头蹙了蹙,扫了眼就将人带进了隔间,然后将沈帜赶了出来给沈亦细细检查。
动静弄的这么大,沈酌匆匆下来时看到的就是沈帜揪着头发坐在长椅上垂着头一副被遗弃的大狗的模样。
听到脚步声,沈帜抬起头看向沈酌,一时竟不知用什么表情面对。
沈酌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沈亦是……
沈帜烦躁的抓了抓头,一时想不出什么词形容沈亦,就听到沈酌脚步声慢慢朝这边靠近。
他张了张嘴正准备说话,“啪”的一声,沈帜脸微微偏过,脸上有个清晰的掌印。
“沈帜,关了几天禁闭,你还是没学聪明。”沈酌收回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因为我上了他,所以你愤怒,生气?”
他太了解沈帜了,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沈帜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部位,垂着头没说话。
如果打他的不是沈酌,人这会儿应该已经倒在地上不会动了。
空气仿佛都跟着沉默了,然后沈帜开了口,“哥,你为什么会碰他,你不是……”
你不是有洁癖吗?第一次是迫不得已,那这次呢?
沈帜没说完,他习惯不了质问沈酌。
从小到大,沈酌做事都有他的原因,走一步看百步,所以他也在沈酌的庇护下一直比沈酌自在,可以说在这个沈家,他唯一能信任的,就是沈酌。
“他用了你的药,来我的房间求我救他养母的孩子,所以我上了他。”沈酌简单的给出了解释。
“沈帜,你要看清楚,他不是你一个人的,上次沈嵘对他的态度,你没看到吗?”
如果沈亦真的没了利用价值,沈嵘即便为了打压沈帜,也不可能对他这么和颜悦色。
沈嵘还是没放弃打沈亦的主意。
沈帜抽了口气,想明白了这里,仿佛是对某种力量低头一般,双生子毫无言语的达成了共识,然后他道:“晚上有个陌生号给我发了条消息,说沈亦和你的事,号码可以查查。”
沈酌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姜舟已经检查完走了出来。
沈帜立马站起来急切道:“他怎么样了!”
“感染发烧加撕裂,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姜舟脱下手套丢在一旁的医用垃圾桶,声音淡淡。
“那他还吐血了……”
沈帜说完连沈酌神情都微微变了变,视线落在姜舟身上。
姜舟这才看了沈帜一眼,眸中隐隐带着怒气,俊秀的脸更冷,缓缓道:“疼的受不住,咬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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