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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长商务车在路边停靠等待,没过多久,车门打开,一个浑身污糟的少年被推了进来,如同落入狼群的小羊一上车就缩在车角瑟瑟发抖,不敢再往前半步。
紧接着,一双手工皮鞋踏上空间极大的车厢,沈酌眯眼看着翘着二郎腿坐在车座上打游戏的沈帜,径直坐在了他对面。
沈帜在看到沈亦被推上来的一瞬间神色就变了,一把将手机扔开,桃花眼凶狠的盯着沈亦。
“不是让你在家等着?”
听到问话,沈帜这才狠狠瞪了眼沈亦收回目光,“等不了,我得亲自来把他弄回去!”
接着他就继续将目光转向沈亦,咬牙命令:“过来!”
“不……”
商务车经过改装,驾驶座与后面完全被隔开,即便他们在上面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偌大的车厢就他们三个,哪一个沈亦都不想靠近!
“老子说的话你没听到是不是!过来!不然你要我过去抓你吗!”
眼见沈亦抗拒的直往车门缩,沈帜猛的站起来,高大的身体往沈亦逼过去。
车厢再宽敞也只有那么大,沈帜身高腿长,压过来时沈亦只觉得连气都出不了,啜泣着拼命往后退。
沈帜十六岁就接管沈家所有涉黑产业,从小接受非人的训练,在他清醒时沈亦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连躲避挣扎都做不到,轻易就被沈帜抱起来朝刚刚坐的位置走去。
“滚开!你别碰我……救命!不要!”沈亦哭叫挣扎,因为沈帜的触碰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别碰你?老子还要把鸡巴再插进你的骚屄!怎么可能不碰你!”
沈帜下流的话让沈亦瞬间红了眼,他扭头看了眼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沈酌,死死咬着唇。
注意到他的视线,沈帜抱着他重新坐回沈酌对面,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扭头看沈酌,暧昧的贴近他耳朵咬了口,“怎么?想让他救你?”
沈亦被迫跟沈酌对上视线,就见对方眼也不眨的看着他,跟上次一样,除了冰冷凉薄,什么也没有。
他不会救他。
多少次都一样。
沈帜将他身体转回来,丝毫不嫌脏的低头急躁的亲上沈亦脖子,大手用力一撕,衬衫就应声而裂,露出他布满吻痕和咬痕的身体,然后摸上昨晚被嘬的狠了,还殷红肿胀的奶头揉搓。
“哥哥,你奶头怎么硬了?嗯?”沈帜将头埋进他胸口,看着那立起来小莓果嗤的一笑,低头就含住拉扯。
沈亦身子一僵,沈酌就在对面看着他们,自己已经赤身裸体被沈帜抱在怀里亵玩起来,像个破败的性爱玩具,连“哥哥”这个称呼,都充满了色情意味,显得那么肮脏。
羞耻、愤怒、恐惧,如同一把刀,在他心脏刻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多讽刺,沈帜一开始明明不认他这个哥哥,却在床上一声一声叫着这个称呼。
“我不是,我不是你哥哥!”沈亦痛苦的哀求,“我求求你……沈帜,你别碰我……你让我走,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会让你看到我,昨晚就当成一个误会……啊……”
乳头被沈帜吃的胀痛,却又夹杂不可说的快感,沈亦拼命推沈帜胸膛,却无济于事。
兄弟俩听到他的话不约而同的一愣,沈酌目光落在那张满是泪的脸上,脸上神情看不出他的想法。
而沈帜听到他的话狠狠咬了口嘴里的奶头,喉咙发出沉闷舒爽的叹息。
昨晚虽然喝了酒,但是插进沈亦身体里恨不得升天的快感让他回味到现在,恨不得再马上插进去感受一番!
“误会?你不是还要报警抓我吗?”,沈帜抓住他乱动的手隔着裤子摸上自己早已勃起的炽热,“求我没用,你求求它,求它别搞你,你看它同意吗?”
话音刚落,沈帜就听到沈酌一声低沉的叫,“沈帜。”
沈帜听到笑了声,抓着沈亦胳膊的手微微松开,却依旧抱着他,霸道的将他拦在怀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我不耽误时间。”
听完这句话沈酌眉头眼见的皱了起来,沈亦却因为沈酌的阻止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
然而下一刻,他就看见沈帜一只手从后面拿过来一个小箱子递到他面前,咧嘴笑道:“来,送给你的,打开看看。”
沈亦不知道沈帜发什么疯,可只要他不碰自己,就没必要惹他。
颤颤巍巍伸出手,沈亦又抬头看了眼沈帜,就见少年眉头挑起,眸中有催促。
“咔”的一声轻响,随着箱子的打开,沈帜脸上的笑意更浓,沈亦瞪大眼看着箱子里各式各样的淫靡玩具手一抖,“哗”的一声就尽数掉在了地上,各式各样的假阳具以及跳蛋滚了一地。
“小婊子,作为逃跑的惩罚,就罚你自己选一个,然后用骚屄把它吃进去吧。”
少年恶魔一般的声音就在耳边。
早上八点,金色阳光已经撒遍山林,透过车窗打进里面几人身上。
商务车进入梨山弯道一路疾驰
', ' ')(',偶尔一个颠簸,就会换来一声甜腻的呻吟。
很快,车就停在了别墅门口,沈酌先步下车,身后沈帜用衣裳严严实实裹着一个人抱了下来,细看还能看到衣服下的两条剧烈颤抖的白腿,脚趾都淫荡的蜷缩着。
佣人们恭敬的立在一边,仿佛什么也没看见,沈帜一向荒唐,常带人回来玩,他们早就习惯了。
进了别墅,刘叔看着回来的兄弟两人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话,倒是沈帜路过客厅时难得的问了一句,“那小杂种呢?”
“三少爷还在后头,姜医生说三少爷有些轻微脑震荡,还得观察观察。”
沈帜“啧”了声,就感觉怀里的人听到沈遇的名字轻微挣了挣,却因为脱力,并没有多大作用。
“他倒是命大。”沈帜咧嘴感叹了一句,说完就往楼上去了,直接将人带回了他房间。
将人放下后沈帜很快下楼,沈酌已经在客厅等他,神情严肃。
“哥。”沈帜知道他要说什么,神情也收敛了些,乖乖走了过去。
“你明知道沈嵘要把他送给刘厅通上面那条线,非要跟他作对,要是让他知道你碰了沈亦,即便有沈嵘对祖父的保证,他也不会放过你。”
客厅的人已经都被刘叔带了下去,此时安安静静,只有一站一坐两兄弟。
“站在妈妈的尸骨上赚钱,他想得美!如今我有的一切,本该就是我的,难道给他去养外面那些见都没见过的野种?”
沈帜有些不甘的低吼,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狠意。
“你别忘了,为了拿到继承人的资格,外公的资产都投了进来!我们还剩一年的时间,你想连外公的养老钱都被沈嵘吞进去吗!”沈酌目光难得犀利起来,在他的目光下,沈帜的一切都无所遁形,“还是说,你真对沈亦有了兴趣?”
“我没忘!”沈帜急急反驳,“这么一个送人搞的小婊子,我不过就是图新鲜,想坏沈嵘的事!怎么可能有兴趣!”
说到这里,不知怎么,沈帜声音竟小了许多,明显底气有些不足。
沈酌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声音都温和了些,“码头和会所不能让沈嵘借这个机会拿回去。”
沈帜抬手狠狠抓了抓头发,坐上沙发有些迷茫,“那怎么办?”
当年因为妈妈的死,沈嵘欠了白家,这才和白老爷子达成协议,沈家继承人必须是沈酌沈帜,且兄弟俩成年后,白家的一切也都会交给他们。
彼时白家影响力大,且沈家正在洗白阶段,沈嵘被迫立下继承人,虽在暗暗算计着兄弟俩成年也不过十八岁,刚出山的小狼崽子不足为惧,白家可以不费力就得到。
可毕竟是被迫签下的协议,以沈嵘睚眦必报的性格,一旦他们犯下大错,尤其是乱伦这种事传出去,他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做文章。
毕竟,他从来不缺儿子。
吞并了白家,没了沈酌沈帜,他还会有其他孩子可以继承家产,他要的,只是一个听他话的傀儡。
掌握沈家这么多年,沈嵘早就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
尤其是于沈家有益的生意上的事。
“双性人稀少又不好找,基本都被上头的人养着充当了性奴,还别说刘厅偏爱雏儿。”沈帜垂下头,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看着自己的同胞哥哥。
沈酌蹙眉沉默着,许久,他才淡淡开口:“有办法。”
“什么办法!”沈帜立刻精神起来。
“刘厅那条线毕竟只是计划,白家对沈嵘来说却已经如囊中物,他不会放弃,你犯了错,他会借机拿走会所,可我们都犯了错,在我们成年他得到白家前,他不可能把我们两个都舍弃,这件事最后只能无疾而终。”
“而我们要的,不就是这一年的时间么。”
沈帜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看着沈酌棱角分明的脸,呐呐道:“什么……意思?”
沈酌站了起来,看着呆愣的沈帜嗓音低沉,“沈亦是在你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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