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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沈遇已经在外面喊了几分钟了,沈亦躺在床上仿佛置身棉花上,只觉得头晕眼花,眼睛肿胀的睁不开。
“哥哥,你再不应,我要进来了。”沈遇的声音带了些焦急。
“我……”沈亦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听的一愣。
昨晚他被沈帜吓到了,又做了一夜的噩梦。
一会儿梦到沈帜赤身裸体的抱着他,逼问他性器大不大,一下又梦到那天晚上卑贱的跪在地上给他口交的人是自己。
少年饿狼一般的眼神盯着他,抓着他的头将性器强硬的塞进他的喉咙,在他嘴里粗暴的进出。
他不懂,明明自己从一开始就想好好跟他们相处,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咔哒”一声门被推开,沈遇大步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床上脸色异常红润的沈亦,立马快步过去摸了摸他额头。
“怎么这么烫?”
沈亦眼睛雾蒙蒙的,只能看到人重影,鼻腔发出一声委屈到极致的哭腔,泪洗过的眼珠一错不错的看着沈遇。
沈遇蹙了蹙眉,眼睛黑沉沉的,视线从沈亦脖颈上一块已经暗红的牙印上扫过,然后伸手用被子将人裹好,从床上一把将人抱起就大步往外去,“哥哥没事,只是发烧了,我带你去找姜医生。”
楼下的佣人忙碌的打扫着卫生,沈帜歪在沙发上翘着腿嗑瓜子,他受了伤,跟学校请了假在家养伤。
想到昨晚被吓的落荒而逃的沈亦,他愉悦的眯起眼,那仿佛没骨头的细腰抱着还真爽,身上的青苹果味也好闻,光是抱一下他就硬了,还别说干其他的。
正想的出神,他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楼上往下,懒懒的掀了掀眼皮,下一秒,他就从沙发上猛的站了起来。
沈遇显然也看到了他,下楼的脚步却没停。
沈亦已经近乎晕厥,一张脸烧的如同熟透的虾,软软的歪在沈遇怀里,只能隐约看到他昨晚留在那截白嫩脖子上的痕迹。
沈帜眯了眯桃花眼,视线随着人动,在沈遇抱着人路过他身边时突然一脚踹过去。
“唔——”
腰际猝不及防被攻击,沈遇闷哼一声手一滑,怀里的人就被抢了过去,被子因姿势变化散开,露出沈亦只穿着一件汗湿薄睡衣的身体。
“小杂种,滚开!”感受到手上过高的温度,沈帜没兴趣跟平时一样找沈遇麻烦,又一脚踹上他肩膀将人往一旁踹开,把人抱好大步踏了出去。
沈遇垂着头在佣人们的视线中起身,白皙的脸因为疼痛仿佛透明,他不在意的拍了拍身上的灰,睫毛垂下盖住眼底的情绪自顾自上楼。
管家佣人也仿佛早就习以为常,只是目光停留了一瞬又立马移开。
“二少爷!”
“二少爷好!”
沈帜抱着人迅速穿过花园,一路佣人恭敬停下打招呼,他头都没侧一下,直接就抱着人进了医生住的平房。
房间一片雪白,好几个单独房间,冰冷没有人气儿,安静的落针可闻,以至于沈帜一踏进来医生就迎了出来。
“怎么回事?”
医生迅速抬手帮忙接人,却被沈帜躲了过去,下巴抬了抬示意他带路,医生了然的收回手,立马将人带进其中一个房间。
“发烧了。”
沈帜把人轻轻放床上,沈亦不胖,却也是个一米七的少年,一路把人抱过来,沈帜胳膊上的伤口也再次崩开,血透过衬衫印出来。
“你的伤口崩了,我先给你看看。”
“不用,先给他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烧了,烧成个傻子就没用了。”
沈帜退后两步,把床前让开让医生过去。
医生犹豫了一下,掀开被子正要去脱沈亦裤子就被阻止了,“不用看,我没碰他。”
“我知道了。”
医生收回手,迅速给沈亦量体温,同时给沈帜处理好伤口,等沈帜回主楼换好衣服回来,沈亦已经挂上了吊瓶,只是人还没醒。
沈帜坐在床上盯着那张脸,沈父的长相是很不错的,能睡下去的女人自然也非比寻常。
沈父五官硬朗,沈酌与他最像,而沈亦,小脸精致娇嫩,与他的美艳不同,沈亦属于毫无攻击性的长相,继承了他妈的美貌,也继承了那股子让男人一看就想往床上带的劲儿。
医生又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整个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沈帜微微俯身又凑近了些,打量沈亦毫无防备的样子。
少年阖上的眼尾上扬,唇瓣微微张开,隐约能看到粉嫩的舌头,滚烫的呼吸打在沈帜脸上,脖颈上昨晚他咬的牙印隐隐还在,皮肤真是嫩。
人也脆弱,只是稍微吓一吓就成了这样,要是以后老东西真把人送出去还有他哭的。
沈帜神色微微变了变,眼里浮起一丝欲望。
他想到了沈亦在别的老男人胯下哭的满脸是泪的模样。
沈帜抬手用力揉上沈亦唇瓣,不一会儿,原本粉嫩的唇瓣
', ' ')('颜色就变的艳起来,整张脸都因为这张唇熠熠生辉,这骚货,是天生就适合在床上被玩弄的。
沈亦乖巧的躺着一动不动,沈帜被刺激到,动作渐渐粗暴起来,捏着他的脸强迫沈亦张开嘴,看着那一排小巧的白牙和粉嫩的牙床伸手比了比。
嗯,要吞吃性器的话吃力了些。
不过就因为嘴巴小,吃起鸡巴来才爽!
沈帜下身又变得硬邦邦,想起昨晚沈酌走时让他“有分寸”的话,沈帜“啧”了声,抬头看了看四周。
一个人都没有。
他实在想尝尝那张小嘴的滋味儿。
沈帜捏着沈亦的唇不让他合拢,低头就含了上去,沈亦烧还没退,滚烫的口腔和柔嫩的触感几乎立刻就让沈帜沉迷,恨不得趁着没人,就在这儿把人扒光了把鸡巴插进去干上一次。
老东西说过,沈亦并不是个健康的孩子,所以才会送出去。
而这种长着两套生殖器官的人并不多见,万里挑一,而每一个,几乎都被训练成了性奴,接待有钱人或是高官,据说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用来送人也是一份大礼,所以老东西这么些年才会养着他。
本就不多见的身体加上这样一张脸,也只有在床上有些价值了。
沈帜桃花眼微眯,手已经伸进了被子里贴在沈亦腰间肆意的揉着掌下的软肉,想象着他裤子下是怎样一番风景。
沈亦水润的唇瓣被捏开,沈帜将舌头探进他嘴里勾着沈亦小巧的舌尖,然后一把拖出来含进自己嘴里用力吮吸,沈亦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在对方越发野蛮的动作中,他即便是昏睡中也生出了一种要被人吞吃入腹的恐惧,蹙着眉呻吟了一声,沈帜这才将他缓缓松开。
沈帜气息有些不稳,下身硬的痛极,却不能插进沈亦身体。
沈家二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几乎是恶狠狠瞪了眼人事不知的沈亦,起身就走了出去。
发烧加上昨夜没怎么睡,沈亦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太阳顺着窗斜打在对面墙上,渐渐西沉。
“哥哥!你醒啦!”
沈亦刚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聚焦,耳朵里就传来了沈遇欣喜的声音。
少年坐在床头,身上的校服都没换,显然是从学校一回来就来看他了。
想到今天早上迷迷瞪瞪时听到的沈遇焦急的声音,沈亦勉强扯了扯嘴角笑了下,“沈遇,是你送我来的啊,辛苦你了。”
沈遇伸手扶起沈亦身子,将他扶起来坐好,这才从旁边拿过一个保温盒打开,舀起一勺热腾腾的粥往沈亦唇边送。
“哥哥突然生病吓坏我了,平时都是哥哥给我煮面,今天也尝尝我做的粥好不好?”
沈亦没什么食欲,却是从心底暖了些,尤其在看到沈遇清隽和煦的笑容时。
“好,谢谢你,沈遇。”沈亦抽了抽鼻子,张嘴把粥吃了进去。
沈亦刚退了烧鼻子堵着吃不出味道,粥黏稠软糯,味道应该是很好的。
沈遇细心的一勺勺喂他,直到一碗见底,沈亦才掀开被子穿好鞋准备回主楼。
两人刚走到门口,沈遇就被叫住,沈亦扭头,就见昨天见过的冷脸医生拿过来一瓶药,“三少爷,洗完澡了揉搓就行。”
沈遇接过药,扭头就迎上沈亦好奇的目光。
“这是什么药?你生病了吗?”沈亦关切的问。
沈遇撇开脸,“我没生病,哥哥,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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