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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性器越来越肥肿了,龟头突突狂跳起来。
明明还被天照控制着,可他们一碰到宁瑜,所有的理智都败给了他。
滔天的欲望渴望喷涌而出,可一下下的摩擦中,性器有如被千万根针刺着……分明是这样肥软丰腻的嫩肉,一边勾引他,却还一边刺痛他。
宁瑜被折磨地来回挣动,竟被他成功了!
可他没逃到别处,只软软地撞上了男人火热坚硬的胸膛。
有些疼,头撞得还有些晕……因为他的动作,那个鸡巴还往上翘了一下,硬挺肥肿的龟头死死顶了一记深处最为娇软的嫩肉。
一时间,委屈漫上心头。宁瑜忍不住哭了起来。
温热的湿意在胸前漫开。
在他大奶间疯狂冲刺的男人忽然停下了动作。
垂着头,静静地看着越哭越厉害的宁瑜。脑子还没有思考,手已经先动作一步。
宛如做了上万次一般,熟练地挪到柔软的后颈,轻轻安抚了几下。
可他的温柔却惹恼了天照。
他可不想看什么温情的戏码。
头痛欲裂,无数利爪在疯狂拉扯着他,像是要将他推入深渊。孟间咬着牙,舌尖处传来尖锐疼痛,混沌的眼里闪过一瞬的清明。
“阿、瑜……”
是很嘶哑的声音。
他在难过吗?
宁瑜有些想哭。
天照加强了对孟间的影响,果真是厉害的孟间剑尊,这个时候苏醒的都比苍遥要快。他眼中厌恶之色更甚。
教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孟间竟然凭着自己惊人的意志力,强迫自己从此时对他充满诱惑的乳沟中抽离了出来。
骨节分明的大掌捂住自己的肥肿的性器,用力一掐!
将那肉柱掐得几乎青紫起来。
他竟然!
好、好的很。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天照这次竟夸张地封闭了宁瑜的四感,孟间和苍遥自然也没有被放过。
宁瑜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了。他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那些似有似无的触碰感。
而孟间只余下了一个被天照混扰的大脑。
昂扬坚挺的性器上还残余着他大力留下的掐痕,但那虬结错杂的肉筋却似乎没有受到任何损伤,依旧活力十足地突突跳动着。肉纹交错,粗硕阴头勃然待发,上头似乎还冒着热腾腾的气息,清透而黏腻的腺液顺着顶端的那个孔窍一点点吐了出来。
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宁瑜。
被情潮席卷的粉嫩小屄正一张一张地吐着晶润的骚液,两瓣花唇开开合合,总在不经意间露出一点猩红脂眼儿,像在故意诱惑着男人一般。
贪吃的小嘴又媚又红,一圈嫩色软肉比泛白的娇滑贝肉更为软湿,刚一被肥挺的龟头抵住、就噗嗤噗嗤流出汁来。
顺着淫液的润滑,孟间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挺身冲进了湿软的女屄里。
眼尾的鸦睫来回颤动,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完全发不出求饶声来,只在被肏得狠了的时候,发出一点极其微弱的“嗬嗬”声,几不可闻。
壮硕高耸的鸡巴完全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一下一下凶残地操起这只娇嫩的软屄来。
纵使这只雌蕊已经多次吃过性器,可它现在只是微微动情,完全没有被好好安抚过,没有一丝前戏就凶猛操进操出的鸡巴,着实给宁瑜带去了不少苦楚。
尤其是现在,他四感尽封,身体中的触感便是成倍地刺激着他。
‘还不够,再过分一点……’天照不断给孟间下着暗示。
孟间肏穴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滞涩,他也还是有一点点的感觉的。这只软黏湿红的鲍穴里还残存着很多天照的体液,它们嫉妒抗拒着陌生的雄性鸡巴。粗大的肉刃每次肏进去,都会感到微末的疼痛和阻拦,可这只极具弹性又极其水滑的红穴又格外地吸引他——
鸡巴甚至还没怎么用力,那些温热的软肉就缠缠绵绵地纠缠了上来,每块凸起的红色嫩肉和滑腻褶皱、都被硕硬的肉筋抵住撑起,然后狠狠地挺进、剐搔!
它们又娇气又浪荡,沉迷于被狰狞鸡巴肏干的欢愉感和饱涨感,又害怕这样密集快感中隐含的微微疼痛。便只能勾着一会,又想怯怯逃离。
可凶悍的性器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媚浪的湿穴,那些个娇软湿肉无一例外被微翘的鸡巴狠狠勾住。尤其是那个一碰就要抽搐不止的骚心,被鸡巴抽插几下、肥软的湿肉就只会一直汨汨流汁了。
随着鸡巴深入的部分越来越多,湿软肉壁也被逐渐撑成一张平滑的肉膜,那些层叠的肉褶已经被粗壮的茎身完全肏开了。
才肏干没几下,湿濡的肉穴便更加湿滑起来,一股股淫汁被分泌出来,疯狂地从窄小的嫩宫中喷涌而出!
那鸡巴又长又粗,很快便撞上了绵软娇嫩的宫嘴。
那是宁瑜体内最为敏感多汁的地方,轻轻一撞,就叫白软的美人忍不住抽搐着轻
', ' ')('颤起来,穴内的嫩肉搅得越发紧了,猛然间狠狠夹了鸡巴数下。可那肉棒似乎极其享受被穴肉服侍的感觉,在宁瑜的错愕下,竟生生又膨胀粗肿了两圈!
这下可好,本就细窄的花茎差点被孟间这柄肉物撑爆了,鸡巴也没给软穴适应的时间,还在疯狂而凶暴地干着嫩屄。
湿嫩的花穴完全承受不住这般近乎疯狂的鞭挞,宁瑜忍不住想开口求饶,可他却看不见也听不到,他甚至不知道现在肏他的人是孟间还是苍遥。
苍遥伤的比孟间还要重一些,背后一道兽痕几乎见骨,一向风度翩翩的男人难得有这样可怜低靡的时候。
天照对他扰乱远比对孟间的要影响的多。
宁瑜的下身还在遭受着无比疯狂的肏干,胸前两团没有任何东西拖住的乳肉便在这无尽的飞速肏干下,持续地甩动着。
荡出一波波雪白的肉色乳浪……
这对大奶大到了一个有些恐怖的程度,它刚刚还被两根极粗的巨棒挤着乳肉、在期间鞭挞奸淫过,本就酥软润圆的胸肉在摩擦中变得更加肥腻。
不管是颜色还是大小,都比先前要重一个度。
雪色胸肉没有外力的挤压,就软弹弹地往前、往两边耸动扩着。即使没有刻意拢着它们,在这般剧烈的打桩动作下,它们也会晃荡着往内靠撞!
像极了一团硕大的布丁在来回弹动,这只白嫩果冻的中央时不时地会泛出一点骚浪的红色,看着倒是更加诱人了。被鸡巴乳交过的中央软肉上,还残存着好几道粗粗的红痕,那些都是被肉筋抽插过后的痕迹,极为淫糜。
要是从宁瑜的身后看去,还能看见浑圆的弧度被肏得来回甩动,他单薄的背脊根本无法遮挡这对硕圆嫩软的肥乳。
苍遥从背后环住了宁瑜……
好、好热。是谁?
本来有些微冷的背部,乍一触碰到这样火热的东西,烫得宁瑜微微颤抖起来。
苍遥的身上还有些血腥气,这样紧紧贴近他的时候,要不是宁瑜的嗅觉被封住了,绝对会发现这些不对劲之处。
可宁瑜只能从他们相贴的地方,感觉到一丝过于滚烫的感觉。
封住了听觉,他辨不出男人的动作,下一瞬他会在哪里,他会做什么,这些都是未知的。而这些不可预料,却带给他更多的骤烈刺激。
他的、他的奶子又被揪住了……
感觉实在是太明显了。
被捉着往一边狠狠地拽过去!
他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着这一切未知。
软软的、热热的东西……忽然把润圆湿红的奶头包裹住了。
很灵巧,很灵活,又很坏心,故意轻轻地在最为敏感的奶孔处来回舔舐、含弄。
但是舌尖吸吮奶尖的淫糜水声,宁瑜却没有听见,不然他一定会更加羞恼的。
是舌头,那个不停吸嘬着奶尖的东西,是男人火热的长舌。
他们姿势的限制,需要苍遥更加过分用力地将奶肉往一边提起,身体怕疼,本能地会将自己软软的肥臀抬起,努力绷直了腰肢,将自己的胸肉逐渐往上送去。
这样才不会那么疼痛……
可宁瑜忽然意识到,他的这个动作,简直像故意把自己的骚浪奶子往男人的嘴里送似的。
他又挣动着想往下躲。
可他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小屄里还捅着一根孟间的性器。
他这一往下,把自己嫩软的宫口正巧送到硕硬龟头的手上。
软湿的宫嘴完全不是粗大性器的对手,重力往下一坠,那龟头又刚好再往里冲刺——娇嫩宫嘴直直被它肏到凹陷了进去。
它最近还没有被男人们轮番肏开过,又缩成了那个艳丽的小口,孟间的粗大鸡巴一时半会还没有将它肏开。
可这种要进未进的状态才叫宁瑜更难熬。
更加酸涩、涨麻……浑身的感觉都要涌到那处去了。
与此同时,苍遥的舌尖用力往下一压!
饱满多汁的嫣红葡萄竟然被他用力地摁回了乳晕里!那团鼓胀丰润的红色乳圈儿被忽然而至的重力,逼得弹跳了好几回,又软又嫩,简直是一块软嫩的豆腐,只是这豆腐颜色骚浪的很,是极为艳丽的熟红色。
舌上的言印逐渐生效……
苍遥虽忘记了自己仙人的身份,可这言印却是与其他东西都不同的,无需借助那些外力,是他与生俱来会的东西……
身体的记忆永远不会被任何东西欺骗。
在舌头卷上嫩软湿红的乳尖时,它就记起了这只开肥软的骚浪奶子,它曾经与它紧密相贴过,还无数次品尝了从那艳红孔窍中分泌处的骚浪奶汁。
熟悉的温热刺痛从乳尖一点点、传到了宁瑜的大脑。
被封住的感觉似乎松动了一点点。很难相信,在这种灭顶快感席卷的情况下,宁瑜还能勉强思考回忆着。
是、是师兄吗。
他的言印。
', ' ')('苍遥现在虽是记忆混乱,只知道要含住这只骚浪奶子,把里面的甜腻乳汁吸榨出来。但他盯着宁瑜看久了,那股子熟悉感就越发明显。
身下的雪白身躯忍不住颤抖着,他掌下的绵软触感也是感觉良好。
但是,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这个人似乎不应该是这样压抑着的……
尤其是抓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
他似乎是难受到了极点,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软嫩细白的指尖绷得极紧,但搭在他身上的力道却是小之又小。
那雪白腕子极瘦,他用力的时候,那截腕骨就高高地凸起。
太弱了。像是一用力,就要把他捏碎了。
宁瑜只胡乱抓着,他不知道自己抓到了谁。他甚至也没发现自己根本没用力。
就他那个程度,男人们只要轻松一捏,就能捉住他的手,再也动弹不了。
可谁也没想到,就是这样轻柔的力道,却叫两人几乎同时放慢了动作。
凶狠地挺撞停下了。
宁瑜迷茫地抬起头,看向前方。
他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直觉对面的人,在看他。
他眼梢还带着一些湿润的泪珠,配上泛红濡湿的眼角,模样瞧起来十分可怜。
忽然,宁瑜的手指轻轻动了下。
孟间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他的动作。
是宁瑜下意识的动作,他自小害怕的时候会这样虚虚地一抓,明知道没有什么用,还是忍不住会这样做。
就像现在,他以为自己又要被凶狠狰狞的鸡巴肏开宫口了。就会颤抖着做出这个动作来。
脑袋嗡嗡嗡地响个不停。
他们好像停下了?是在酝酿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吗。
他像是个等待宣判的可怜囚徒。不知道哪刻就会被狂风暴雨再次卷着进入滔天的情欲浪潮里。
那些悉索的声响逐渐明朗起来。
是极为熟悉的男声:“宁瑜,你知道吗?你最爱的师尊正挺着鸡巴,准备肏开你的宫口,往你的小肚子里面疯狂灌精。还有你的好师兄,你以为一直捏爆你的肥奶,含着你的骚奶头的人是谁啊?当然是与你一同长大的苍遥师兄。”
天照似乎是见暗示两人无用,干脆想用言语击垮宁瑜对他们的情谊。
如果都不行的话,那就干脆一起恨死好了。反正宁瑜是绝对逃不出他身边的。
自从觉醒强大血脉后,天照心中对宁瑜的敬慕之情,已然转变成了可怖的摧毁与占有欲。
他甚至觉得,之前那个温顺失忆的宁瑜更好,更听话,满心满眼只会依偎着他。比那个目光永远围着孟间和苍遥转的宁瑜,要好上太多了。
但天照没有预料的到是,幻境的支撑很大来源是关乎幻境主人的心境。他现在心绪动荡,很难完整把控住幻境的走向。
而在幻境罗盘中,每一次轻微的动荡,都可能产生无法预计的后果。
在这松懈之际,孟间的神志恢复了一瞬。
他毕竟是孟间,一剑荡九州的云境门剑尊。被人算计过一次,自然不会再给天照逐渐掌控自己的机会。
几乎在顷刻间,境况就来了个极地反转。
“天照。”
孟间虽还是满身狼狈,可他清冷的脸上却充斥着上位者的冷峻威严。
“若寒,剑来!”
天照虽是刚刚继承一点血脉,但他毕竟才没活多少个年头,哪是真正使出全力的孟间的对手。
尽管孟间此先身受重伤,但若寒剑的威力却非同寻常。
天照有些慌了,疯狂往幻境罗盘中灌输灵力,想要赶紧制造一个新幻境。
但这一切,落在孟间的眼里都太慢了。
精致的罗盘被一剑粉碎,周围的幻境也逐渐破碎……
因着幻境的毁坏,抱住宁瑜的苍遥也一点点恢复了神志。
他一回神,就看见了怀中虚弱的宁瑜,雪白的身躯上纵布青紫红痕,只一眼便能看出宁瑜先前遭受了多少淫辱。
该死的!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的滋味。
“阿瑜,阿瑜……”
宁瑜现在与天照息息相关,天照受重伤后,无仙力护体的宁瑜更是直接昏迷了过去。
“不可能,不可能!”天照狼狈地瘫坐在地上,他的头发全散开了,面部表情狰狞。
孟间的剑直直地抵住他的喉咙。
“你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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