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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个美好的小误会和不让他晕过去边叫老公边叫床一整晚的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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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们两人的关系也算是这么确定下来了,这间本来只有卧室作用的房子终于也要开始执行别的职能,虽然对我来说还是住学校宿舍比较方便,但看林然对于情侣同居这件事似乎有很深的期待,不仅三天之内就申请好了外宿还把东西都搬了过来,并对于如何布置空荡荡的客厅有着非常高的热情。

对此,我虽然不太能理解他的快乐,但我还是很乐意配合他做任何能让他高兴的事情的。

因为是有科研在身的工科狗,而且都大三了,辅导员对于我要搬出去的事情几乎没什么意见,还很八卦的问我是不是谈对象了,我不语,留给他个神秘的微笑。

我东西本来就不多,主要是画图工具和图纸搬起来比较麻烦,我让室友趁有空的时候给我一起运过去了,东西少倒也快,一趟就拉好了,林然不一样,他一个靠脸吃饭的博主各种装备一大堆,光是搬进来就用了两天,加上收拾和买日用品(他一定要情侣款所以都重新买了),总算下来差不多用了整整一周才把窝整出来,我光是看着他弄都觉得精疲力尽。

但他在这件事上好似又使不完的力气和热情,一天下来搬来搬去脸上都挂着笑,时不时还要哼哼歌。

我是对收纳整理没什么天分的,所以一直以来东西都尽可能的少,少得能一眼扫完,才不会让某个东西突然在某一天就消失在了某个角落。

但显然林然跟我不一样,他对于这件事有着完胜绝大多数同龄人的才能,我听他的指挥帮他把东西摆好,几天后几乎从阳台堆到玄关的泄洪一样的物件竟然一扫而光,有条不紊地待在那些仿佛它们本来就该待的地方,而整个房子居然也没有显得拥挤,而充满了……嗯,家的感觉?

我看着床头他买的暖黄色小夜灯胡思乱想着,再偏头看一眼已经累到刚洗完澡出来就抱着我睡着的林然,拉高被子替他掖了掖,他似有所感哼哼了一声,将我搂得更紧了,大半张脸都蹭在我头顶。

不管怎么说,总感觉感觉我好像,谈了个很了不起的对象。

·

我们的同居生活很平淡,除了待在一起的时间大幅度增加了以外并没有什么差别,白天有课就去上,没课我就去办公室跟组员一起画图开会,他要么出门拍拍素材找朋友打两圈麻将,要么直接回家等我,傍晚我们一般都出去下馆子或者叫外卖,要是有兴致和空闲就会买点菜回来自己做点,我从小自己长大,厨艺不说多好,但肯定是能吃的,林然就很喜欢,然后就是洗澡,坐一起看会电视聊聊天,看着聊着就会自然滚到一起开始夜生活。

周而复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非要说的话,那就是确认关系之后林然在床上显然是更热情了,从前不敢说不敢做的都开始放开了胆子,比如以前他甚至不敢主动掀我衣服,如今短短半个月就已经熟练地边撒娇蹭过来边把手伸进来解我内衣扣子了。

我对这样的生活还是挺满意的,有老婆跟没老婆的日子终归还是有质的差别,有他在身边照顾我显然是比我自己一个人得过且过要好得多,起码应该不会再出现三件卫衣穿一学期的情况了。

只是渐渐地我也发现了林然似乎越来越不高兴了,一开始的热情逐渐消退之后,他似乎又因为别的事情忧愁起来,而显然这件事跟我有关,就算我再迟钝也能感受到他时不时投过来的幽怨眼神。

我寸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认真反思了半小时也没想出来最近干了什么会惹他不高兴的事,我等了两天还没等到他主动来跟我说,只好主动去领罪了。

在这天吃完饭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我突然回头盯着他,他被我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连忙坐直起来:“怎么了?”

我摇摇头:“这话该由我问你才对,我最近做什么让你不高兴了吗?”

他愣了愣,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立马向下移开了:“没有啊……”

我歪头又对上他的眼睛:“那你最近为什么老那么哀怨的看着我?”

他耳朵刷的红了,像被扒了底裤一样羞耻,狠狠地抬头瞪我:“我哪有!”

我觉得他反应可爱,被他逗乐了,抬手搂着他后颈将他带到怀里,我低头在他脸上耳朵上嘴上来回亲着,一下就把他亲软了,靠在我胸前哼哼着,我边揉着他一边滚烫的耳尖,边好声好气的哄:“告诉我好不好?到底怎么了,你不说的话凭我这脑子就算抠破脑壳也想不出来啊乖乖。”

林然真的是很好哄的,小脾气闹不大,虽然还有些不情不愿的,但还是把话说明白了。

他用我最近非常熟悉的幽怨眼神看着我,语气也格外哀怨:“你是不想跟我公开吗?”

我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什么?”

他又恼了,气得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音量都拔了起来:“公开!让别人知道我是你对象!”

我一愣,眼神怪异的看向他:“你确定你可以公开?”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没想过这个问题,但作为一个自诩非常贴心的对象,我对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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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还是报以最大限度的理解态度,我以为像他这样靠粉丝吃饭的男博主都不会主动公开恋情的,所以他不说我也一直回避这个问题,我认为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他也愣了愣,随即立刻明白了我在想什么,变得更恼火了,一下就又坐了起来,那双一直温柔漂亮的眸子含了怒火和委屈:“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人啊苏慈?你居然这样想我吗?”

我对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和责难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解释:“你想什么呢?我这不是记得你说过不会公开表达自己的感情经历吗?就算只在我们的圈子里说肯定很快也会让人知道啊,我怕你不喜欢这样。”

然而我这么说似乎并没有安抚到他,反而直接把人说的眼眶都红了,他这下不仅仅是难过了,甚至有些伤心:“那你呢?”

我又梗了:“什么我?”

“你说是为我想,但这件事对你来说根本就无所谓,你也不觉得让我身边的人都知道你的存在是什么要紧的事,有没有我的所有权你也不在乎,苏慈,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想认真跟我谈恋爱?你只是想跟我玩玩对不对?”

说到最后,他的眼泪已经绷不住了,大滴大滴往下掉,他好像也觉得丢人,想憋回去,但已经开了闸哪那么容易收住,只能边掉金豆子边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但我还是对他这番从他嘴里说出来已经可以称为尖锐的诘问责难感到震惊,同时心疼和羞愧让我局促,他说出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将我那略带卑劣的心思赤裸裸的挖了出来,这让我对自己感到不齿。

这明明是我最喜欢的林然啊。

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意这个,也没想过你真的在认真,我以为你只是想用我做消遣,然后,嗯,因为这个事情你没主动提过,刚在一起的时候你又正好在我旁边放了之前你直播说的对感情态度的那个视频,我就以为你是在暗示我你的态度,真的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一定端正态度,改正错误,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不擅长跟情人做这种解释,也不知道怎么润色自己的词句让话语听起来不像理论论证那么死板,但我自认态度诚恳,而且我这人从来说到做到,说改就改,只要他愿意跟我认真,那我肯定不会在态度上让他失望的。

我说这段话的时候因为局促而垂下眼不敢看他,等我说完在抬眼时,发现他已经不哭了,没来得及细看,只觉得登时松了口气,然后下一秒就被他一把拽到怀里,鼻梁撞到他锁骨,疼得我眉头一跳。

然而他一开口却是比刚才更浓的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慈慈……我不知道我做过那种伤人的事……我那时候光顾着开心根本没想那么多……我……呜……明明是我一开始就让你难过,我还自己在这自以为是的无理取闹……对不起呜……”

形势转变的太快,我怔了好一会儿才连上他的脑回路,有些哭笑不得,这种时候还为我想呢,呆子。

我从他身上坐起来,抽纸给他擦掉哭得一片红的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泪痕,又揉了一把他的发顶,最后凑过去亲了亲他。

“好啦,一个小误会而已,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矛盾解开就好了,以后有事不要憋在心里,直接来跟我说,我们好好过,认真过,过到你不想过为止,好不好?”

他破涕为笑,用力地点头,拉着我的手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你说的,现在开始你要认真跟我谈,我想做什么你都要陪我。”

我笑了笑,也点点头:“好,我说的,都陪你。”

得到我的承诺,他这算是真正的高兴了,弯着眼睛笑起来,然后搂住我的肩凑过来主动亲我,竟是比以往更温柔了,嘴唇软得像水一样。

得到真正爱意浇灌的青年很轻易就能动情,他轻轻哼一声我就知道他是在求欢了。

但我还记着这场争端的起因,在他结束一吻还想凑过来索要第二次的时候别过了头,反手将压在屁股下半天的手机抽出来。

他不满地蹭着我,将软热的嘴儿贴在我脸上软着嗓子撒娇:“一会儿再看么……”

我叹了口气:“不是说要公开吗?”

谁知林然闻言立刻坐直,抢过我的手机藏到他身后。

我:“??”

他满脸通红,扭扭捏捏地道:“我……我刚哭完,丑死了,等明天眼睛消肿了打扮一下再说么……”

我哭笑不得,小东西花样还挺多,但我对他这个说法自然也没意见,本来最重要的就是让他开心。

我耸耸肩表示没意见,又朝他招招手:“过来。”

他知道我的意思,立马乖乖地重新挨过来将小嘴儿送给我亲,手也熟练地伸进我的裤裆,握住我半硬的鸡巴熟练地挑逗起来,而我也轻车熟路地伸到后面扒掉了他宽松的居家裤,手指在他股缝上下蹭着。

林然早就骚坏了,屁眼怕是刚亲上来没多久就湿透了,这会儿摸起来整条缝儿都是湿淋淋的,那腚眼儿更不用提,一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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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水。

林然的屁眼当真是我所见包括所闻中都堪称最骚最淫的,且不说普通男人的直肠就是只用做排泄,就算是一般的骚0还得被干到前列腺才爽呢,可林然不一样,他的肠子似乎天生就是用来吃鸡巴的,只要捅进去就能让他爽,根本用不着说特地找什么腺体,甚至只要有技巧,光揉他肛口都能让他腿软高潮,我一直说他就是投胎时劈叉了,他就应该是个女人,现在是将屁眼长成阴道了,才会这样怎么操都能爽,他每次听了都面红耳赤,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我,最后还得在床上哭着承认自己就是个骚逼欠鸡巴操的荡妇。

他边跟我接吻,便拱着小腰将屁股往我手上送,肛口的软肉被我摸得爽了,就不断皱缩着要将我手指吸进去,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越发的勾人。

这时他突然抽出正被我含着嘬的舌头,嘴仍是半贴着我,含含糊糊地说:“今天就在客厅做吧……”

我想了想:“还是回房吧,客厅没套了。”

他瘪瘪嘴,咬了下我的下唇,黏糊糊的:“那就射在里面……”

我笑了:“那你别到时候又哭着说射满了装不下了。”

他被踩了尾巴,恶狠狠地说了句:“你才不要被我榨干了。”

我嗤笑一声,无趣的挑衅,但他成功了。

我手上一发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猜你眼睛明天肯定消不了肿了。”

“……”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手揪紧了我肩上的布料,立马就抿着嘴怂了。

“我错了……”

我眼皮都不抬,拉开他的腿,扯过枕头垫到他腰下,握着他的膝弯往两边压开,露出他显然已经动情的下体,鸡巴虽然还是软趴趴的,但从会阴到尾椎一片的湿滑也足见他的渴求。

我伸手摸上他柔软的唇,指尖轻轻撬开两片软肉:“舔。”

他明显的颤了颤,纤长的睫毛低垂,乖顺地张嘴将我三根手指含了进去,林然上边的嘴一点不逊于下边,湿软滚烫,乃至更胜一筹,我夹着他舌头逗了一会儿,就弄得他口水多得兜不住,从嘴角滑出来落到漂亮的下颌,看起来只觉得色气骚浪到了极点。

抽出来时手指自然是湿透了,裹满了晶亮的涎水,林然也软透了,颇有些急促地喘着气,看着我用沾满他口水的手指摸上他已经急不可耐的肛口,毫不费力的就将三指都捅了进去。

“唔哼……”

他猝不及防地拧紧了眉毛,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我太熟悉林然的身子了,几乎不用思考,我就知道怎么用最短的时间把他玩到高潮,让他舔手指这一步更多的是调情,因为林然的屁眼几乎不需要额外的润滑辅助,轻轻一搅就能把他搅出快感。

果然我只不过是用指腹在他肠壁息肉之间来回磨了几下,他就已经难以克制的抖起了腿根,手指已经将小腹上的睡衣揪起一团来。

虽然这样慢慢地挑逗他观察他可爱的表情是件很有趣的事,但这不是今天要做的事,我只摸了一会儿就拔了出来,林然很配合地抱住腿弯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些,好让我能用最好的角度直接操穿他的穴眼。

接下来就如同以往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我挤在他腿间,将他饥渴的肉洞操得又是外翻又是冒水,没一会儿就扭着腰臀爽得又哭又叫。

“啊……呜啊……舒服、啊……大鸡巴、大鸡巴好会操……”

林然不耐操,很容易就爽到抖着屁眼干潮,而我从来不会因为他在高潮中而停下来等他,只会趁他控制不住痉挛而将直肠用力裹紧时更暴虐地享用他的屁眼,让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他口水都忘记吞咽两眼上翻着用鸡巴射出潮吹的腺液时才会让他缓缓。

他潮吹之后我也在他屁股里交代了第一发,他又哆嗦了一下,接着肠子就熟练地收缩蠕动着将精液含起来,半点没有排斥的意思。

我挺着腰用半软的鸡巴继续在他屁眼里来回捅着,等待不应期过去,手撩开他已经湿透的睡衣下摆,在他线条极好的腰侧来回摩挲着。

我看着他还没缓过神来那呆愣愣的表情,忍俊不禁:“屁眼是不是很爽?”

他听见我的声音,湿漉漉的眼珠子才转过来看我,再就是弯眼抿唇露出他那可以算是犯规的杀手锏一样的笑,甜得人心头发腻,他修长玉润的手指伸过来在我小腹轻轻画了个圈,还带着情欲的青年音沙哑柔软,听得我耳根都酥了:“爽死了,肚子都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日穿了……”

我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神灼热:“谁的大鸡巴?”

他显然也知道会被我揪着这里不放,明明是想主动撩拨,自己却又没忍住红了脸:“老公的大鸡巴……”

说完他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僵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些震惊,他难以置信地夹了夹还酥麻着的直肠,却被比以往更甚的饱胀感吓了一跳,林然都快哭了,又想起那天被操到昏死然后两天走路都夹着腿坐下都要撅着屁股的样子,一紧张就将已经硬涨得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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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夹得更紧了。

看着他的反应我笑了笑,别说他,我自己都有点震惊,毕竟也不是雏鸡,要在这么短时间里重新硬起来不嗑药也是很困难的,但是听到这个称呼还能忍的话,我觉得我就可以成仙了。

我用指腹在他已经被撑得不留半点褶皱的肛口摸了一圈,眼睛又盯着他:“谁是你老公?”

林然根本受不了一点挑逗,大腿在我腰上夹得又紧了几分。

也是委屈了他,一八五的个子还硬是将背整个拱了起来,就为了能在下体相连的同时面对面地亲上我,我自然也抬头配合他,顺他心意地咬了咬他伸出来的舌尖。

他在动情,又在动心,绵软的声音带着湿润的哭腔和浸透温柔的爱意,传到我耳朵里只觉得他甜得发腻,他几乎是说几个字就要将嘴贴过来蹭一蹭才有勇气继续挤出几个字:“是苏慈……呜……苏慈是我老公……我……我想当苏慈的小媳妇……老公……我唔!”

第一句说出口之后后面的每一句都变得那么顺其自然,所以他还想继续说什么,但嘴却已经被我严严实实的堵住了,我已经被他撩拨得心头都要被火烧坏了。

我活到现在,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几乎失去最后一丝理智,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这个男人彻底吞吃入腹,让他完全成为我的所有物,我不仅要征服他的身,他的心,他的人,从头发丝到脚指头,从精神到肉体,我要他完全彻底地打上我的烙印,从此再也离不开我身边。

林然也想不到我会被刺激成这样,当他被掀过来压着腰被灌第三次精时,他才终于模糊意识到了他似乎不小心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而这一晚也会成为他永生难忘的回忆。

如果说确认关系那晚他只是被操到脱力,我没满足他也只需要继续张开腿把屁眼送给我操就行,然而这一晚他不仅要被我用比那晚还要粗暴交合方式操翻他今天本来就已经服侍过两回鸡巴的屁眼,还要被我硬吊着不能失去意识,不论是爽的还是累的,他都要始终保持着说话的能力。

是的,我逼着他叫了一晚上老公,逼着他边叫老公边说淫话叫床,在之前几乎从没叫过,在一起之后才偶尔喊几句当情趣的林然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臊得半天说不出来几句,但他更受不了被我掐着腰捅破直肠的恐怖快感,他被操的手软脚软,放开他都爬不动两步,除了屈服可以说没有第二条路。

所以那晚他几乎是搜肠刮肚,甚至把看过的小黄书里的台词都刮了出来,叫到最后他不仅声音嘶哑,还叫得自己都默认了他是肛交中毒离不开鸡巴的淫妇,这辈子都离不开我身边,唯有被我骑在胯下才是他活下去的至高追求,没有我的精液他一定活不下去。

起码在这一刻,他的灵魂都被打上了我所有物的印记,他彻底被我征服了。

我看着已经两眼一闭彻底爽晕过去,却还紧夹着骚软的屁眼吸着鸡巴的小男人,低声笑了笑,牵起他垂在旁边的右手,在他无名指根部堪称虔诚的落下一吻。

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你既然不跑,那从现在开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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