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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麻绮夏树的羊水破了。
夏树叫来了家庭医生。
她老公正在国外出差,他那里因为台风影响,所有航班和新干线都停运了,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
很多日本女人都选择在家里生产,夏树也不例外。
她换上了生产用的产妇服,就是一件肥大的长衫,下面脱光什么也不穿,在榻榻米上铺上干净的产妇垫。
她是头胎,心里非常紧张。
家庭医生正在准备待会儿要用到的东西。
他让夏树放松,“放轻松点,离生还早着呢。”
夏树点了点头,的确,刚刚只有一次宫缩,她感觉还好。
接近中午的时候,夏树的宫缩越来越强烈,痛感也越来越强。
她鸭子坐在榻榻米上,额头上冒出冷汗,宫缩越来越频繁,痛感一次比一次剧烈,咬紧嘴唇忍耐着,疼痛感快达到她的忍痛极限了。
医生给医疗器械消毒,戴上了检查手套,“躺下来,两腿分开呈八字型,给你做个内检。”
夏树感觉有点羞耻,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男医生面前暴露自己的私处,可是没有办法,医生是专业的。
医生倒是没有半点尴尬,动作熟练、机械而冰冷。
消毒过后,医生右手伸进她阴道里用手指触压,左手在外面配合着按压,检查产道情况。
这个动作让夏树疼得面部表情都变了形,发出一声惨叫,左腿不受控制地往中间并拢。
原来内检的疼痛比阵痛更加可怕。
可是内检没有那么快结束,夏树疼得受不了了,支起了身子本能地躲避那难忍的疼痛,还伸出一只手想要推开医生的手,“好痛!不要!不要!”
可是医生不会听她的,面无表情地完成了检查工作。
医生终于抽出了手,“还没到生的时候,等宫口开大一些。”
夏树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快没了。
过了一会儿,夏树想起自己刚刚痛叫出声的样子,感觉非常羞耻。
日本女人生孩子都是不叫痛的,非常能忍耐。
夏树找了一条毛巾,一只手用毛巾捂住嘴巴以防叫出声,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跪坐在榻榻米上。
竖着而不是躺着的姿势更有利于生产。
在夏树的痛感密集地连成一片时,医生又要内检了。
她心里非常害怕,本能地想要躲避,但为了孩子能够顺利出生,她只能乖乖躺下。
医生再次把手伸到了她的体内。
“唔——”下面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她用毛巾捂紧嘴巴。
医生整个右手伸进了她的阴道,移动手指进行按压触诊。
“啊,不要!”夏树痛叫出声,两条腿疼地直打颤。
在历经一番痛苦之后,内检终于结束。
一个小时之后,夏树觉得和她现在的痛比起来,刚刚的内检都不算什么了。
此时她下面痛得要死,密集、剧烈、大面积,就好像有人同时将她的二十根肋骨扯断。
她咬着毛巾痛苦地叫着,此时已经不是担心叫出声了——生死关头谁还估计脸面,而是怕不咬着毛巾,她会将嘴唇咬烂。
那些痛苦的呻吟都被堵成了呜呜的闷响,只有面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此刻她是多么痛苦。
最后,夏树痛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咬着毛巾,双手勉强地支撑着身子,脸色惨白如纸,身上大汗淋漓。
“可以生了。”医生说,然后在她旁边把那些消毒过的器械依次排开。
不过她根本没有精力看医生在干嘛,她根本无法思考。
“现在,听我的口令,用力。”
夏树配合着医生的口令开始用力,表情十分痛苦。
“快了快了,很好,再加把劲儿!”
夏树痛苦地咬着毛巾,集中全身力气到下腹。
“快了快了,看到婴儿的头了!”
“啊!”夏树痛叫一声,她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耗光了,她下面被撑得满满的,感觉再用力下面就要裂开了。
婴儿被阻挡着无法出来,医生一边按压着她的肚子帮助生产,一边鼓励她,“再加把劲儿,就快了!”
夏树吸了一口气开始用力,这一次她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用力过后,她长长地吐了口气,嘴里带着哭腔,“下面好痛!“
婴儿的头比较大,撑在阴道口,让夏树的阴唇几乎绷成了一张膜。
医生让她躺下,一点一点地帮她扩张阴口。
感谢人体是有弹性的,才得以突破极限。
医生努力地往外扒着她的阴唇,帮助扩张,只要扩张充分,她就不用挨一刀。
这个动作会引起巨大的疼痛,犹如一点一点地撕开最敏感处的伤口。
不过夏树已经痛得没有力气反抗了,她躺在那里倒抽着冷气,下面的疼痛让她全身都麻木了,此时如果
', ' ')('有人往她身上捅一刀,她一定毫无知觉。
终于,她下面扩张开来了一些。
医生让她集中精神,憋足一口气用劲儿。
夏树深吸一口气。
“啊!”夏树惨叫。伴随着她的用力,下面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哇——”房间里响起婴儿的啼哭声。
夏树流下两行激动的泪水,脸上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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