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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的隔音一般,可以模糊地听见隔壁几个通宵打游戏的大学生嘻嘻哈哈地吃着火锅唱着歌,鬼哭狼嚎,把屋顶都要掀了。
这个时代喧闹熙攘,人与妖的界限不再那么泾渭分明,而是各安天命,在大时代的海洋里浮浮沉沉。
郗承泽皱着眉,满口都是牛肉虾姑的鲜香美味,一时怔住了。全真的清规戒律很多,包括不吃牛肉等许多荤腥,他入道门十余年,都快忘了牛肉是什么味道了。
其实还挺好吃的……他为自己一闪而过的念头感觉羞愧,转而又被樊紫烟勾着舌头吻得七荤八素,到最后他已经忘了牛肉这回事,而是迷迷糊糊地想,她身上好香啊,和上次味道不一样……
他第一次看见樊紫烟涂了紫黑色口红的时候还以为对方中毒了,后来每次唇色都不一样,渐渐地习惯了,就像习惯了对方的亲吻一样,不知不觉就纠缠到了一处。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吻久了居然开始回应,虽然显得迟疑笨拙,但樊紫烟还是很高兴,像受到了鼓舞似的,含着一口珍珠奶绿,慢慢地渡进了郗承泽的口中。
醇香的味道在两人唇舌间化开,甜度刚刚好,不那么腻人,郗承泽拧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唇瓣染上湿润的水光,介于杨梅和苹果之间,昳丽清雅,见之忘俗,比樊紫烟精挑细选的唇釉色号还好看。她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咬得郗承泽一头雾水,茫然不解地看着他。
他总是这样,如清风朗月一般,温柔无害,任她予取予求,不怎么反抗也不怎么留恋。所以樊紫烟无论身在何处在忙什么,得了空总要来撩一下他,加深一下两人间的联系。
“味道怎么样?”她笑眯眯地问,艳丽的面孔几乎贴到了他脸上,丰盈高耸的胸部软绵绵地压在他胸口,触感太过奇妙,郗承泽红着脸,羞窘地转过头,呐呐无言。
蠢蠢欲动的长尾巴钻进他裤子里,熟门熟路地作乱起来。郗承泽忙按住它,小声道:“别,这是在外面……若是被人看见了……”
“笑话,你这个借口也太拙劣了,我可是狐妖啊。”樊紫烟障眼法叠加幻术,就算这个包间炸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但是,万一……”郗承泽一想到那个可能性,就觉得羞耻心爆棚,惴惴不安。
“不还有你吗?”樊紫烟挑眉,无所谓道,“亲爱的小道长,我们的安全和隐私,可就全靠你了。”她信口胡诌,趴在郗承泽脖颈间,叼着喉结啃来啃去,吸得泽泽有声。郗承泽衣襟大敞,浑身紧绷,听着包厢外来来往往的脚步和说话声,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生怕正巧路过一个同门闻到妖气看穿法术,那可就太丢人了。
樊紫烟懒得戳穿蜗牛的杞人忧天,饶有兴趣地玩弄郗承泽的身体。温热的唇舌在玉白的肌肤上一寸寸吻过,落下或深或浅的痕迹,仿佛落英缤纷,说不出的诱人。他身段比例极好,宽肩细腰长腿,这般半遮半露、满身吻痕,为原本清冷禁欲的容颜气质增添了许多矛盾的反差,仿佛冰清玉洁的神像落入妩媚芬芳的胭脂铺,令人一望便心旌神摇,爱不释手。
那不安分的尾巴熟门熟路地叩开紧闭的幽穴,大摇大摆地闯了进去,一路势如破竹,高歌猛进,宛如所向披靡的勇猛将军,杀得郗承泽丢盔弃甲,忍不住求饶:“轻点……啊……你……”他衣衫不整地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红绸法器绑在椅背上,下身看似整整齐齐,屁股那里却鼓鼓囊囊地一团,腰上缠着毛绒绒的狐狸尾巴,肆无忌惮地游动着。
樊紫烟坐在他旁边,美滋滋地享用着火锅美食以及尽情占有郗承泽的快感,看他美玉似的身躯上薄汗点点桃花朵朵,神色渐渐迷离,清明的眼睛水光潋滟,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喘息,压抑的低吟凌乱不堪,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
这是她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的调教成果,不再需要大把的催情药物,她自己就是最好的催情药,能给郗承泽带来迅猛强烈的快感,连绵不绝,滚滚而来,从他第一次被樊紫烟肏了一夜完全肏透为止,这个身体对她来说就不再有秘密。
她仿佛掌有什么独家的秘钥,可以轻而易举地撬开他冷淡的外表,就像撬开一枚珍珠贝,探入到紧致的内里,玩弄里面每一处嫩生生的蚌肉,找寻着宝贵的珍珠。她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时而狠狠撞击敏感点,时而慢悠悠摩擦着它,给郗承泽带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酸麻快意,有时强烈到他不住颤抖低吟,有时柔缓到他本能收缩追逐快感……
郗承泽的神智逐渐混乱,腰肢一挺,下身勃发着即将高潮。樊紫烟坏心眼地晃了晃空掉的珍珠奶绿,煞有介事地挥了挥手机,笑吟吟道:“我点的白桃乌龙好像要到了。”
郗承泽大惊失色,不自觉地咬着下唇,用力挣扎起来,水润润的眼睛埋怨似的望着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嘘!放心,你得相信我的幻术。”狐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郗承泽又羞又气,却被狐尾忽然猛烈急切的攻势插得面红耳赤,快感连连,居然就在服务员进门的下一瞬间,达到了汹涌的高潮。雪白的液体喷薄而出,洒在了
', ' ')('樊紫烟的旗袍上,仿佛雪花纷纷落到红艳艳的山茶花上,活色生香,淫靡至极。
狐妖戏谑地勾起胸口一点精液,摇着纤秀指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亲爱的小道长,你把我的旗袍弄脏了,可怎么办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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