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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清被她爸带着走进一幢气派的大厦里,电梯上的数字一中路闪烁,最后停在35层。她很清楚爸爸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很恐惧。
对方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忐忑不安的走到一扇大门之前,骆清清看着她爸对着门前站岗的两个男人点头哈腰,心里一阵嫌弃。
亏他在家里横行霸道的,原来对上外人就是这么一副德行。
守门的两个男人看了骆清清一眼,面无表情的放了这对父女进去。这种事他们见的多了,比这个丫头好看一百倍的也不是没有,可惜里边那位从来没有看上过谁。
骆清清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她一进门就傻眼了。
这房间真大啊。
她自小就穷,从来没有来过这么高大上的地方,一时间眼花缭乱的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所有的家具摆设都是沉稳内敛的,以她的眼力自然猜不出这些能值多少钱,可是她觉得这里的所有东西都给她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那是一种天然的傲慢,让她的自尊心和她的身份一样,低到了尘埃里。
“钱准备好了?”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大厅的另一头响了起来,骆清清这才回过神,一眼望去,竟然又呆住了。
好帅气的男人。
虽然冷着脸,看起来怪吓人的,但是这么好的长相,她还没有在现实里见到过。一身银灰色的西装利落合身,完美的突显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还有那双大长腿。
骆清清默默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以她这不到一米六的身高,他的腿大概都能到她的腰了。
这位要是金主的话,似乎也不错啊。倒也不是她水性杨花,主要是年轻帅气的男人,总比秃顶啤酒肚的老大爷好多了吧。
男人走到他们面前,两手懒散地插在裤袋里,不耐烦地说“骆光明,钱呢,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骆光明弯腰驼背的点点头,一张堆笑的老脸挤满了褶子,“江总,我家什么情况您还不清楚么我是真没钱啊,不过欠债还钱也是天经地义的,所以我就想了个折衷的办法,您看。”
“折衷”江逸彰冷笑一声,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骆清清,“你不是想用女人来抵债吧,就她这种货色,还不够你欠我的那点零头。”
这话说得挺不客气,骆清清听了却也没什么感觉,反正她已经来了,人家金主要是看不上,就不关她的事了,到时候她爸再要死要活的也找不到她的头上来,挺好。
只是她能做到无所谓,骆光明却不能,他欠下的是巨款,一辈子都还不完,江逸彰要是不肯收了这丫头,他这条老命也就交待了。
“江总,您别急啊,这是我闺女,亲闺女,您先。”
江逸彰没再看这对父女一眼,转身就走,“那就更不能要了,你的种又能生出什么好东西来。”
眼看着江逸彰就要轰他们走,骆光明急了,一把拉过骆清清直接扯开她的上衣,让一对挺立的大奶子弹跳出来,“江总,我闺女是处女,全身上下都没让男人碰过,在这天底下可是独一份。”
脚步一停,江逸彰慢慢地回过身,看着骆清清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什、么。”
江逸彰终于开始仔细端详面前的姑娘。
她长得倒是挺清秀,眼睛不算太大,但是眼角微挑,好像随时都带着笑,清纯里带了一点风骚。她的皮肤很白,胸前的两团肉也是又大又挺的。
看到这里,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动了,抓了一只嫩乳握在手里,心头马上就是一荡。
好软手感和那些做过整形的完全不一样,难道说。
“这么大的奶子,难道是你自己长的?”
骆清清让他问愣了,“不是自己长的,难道还是我捡来的。”
“怎么跟江总说话呢。”骆光明狗腿至极的打了女儿一巴掌,这丫头说话不过脑子,要是把他惹急了不要她怎么办,真让自己这把老骨头去死吗。
好在江逸彰对于手上的触感非常满意,也没有生气,还耐心地解释了一句“我是说,你的奶子有没有做过手术或者整形之类的?”
“怎么可能。”骆清清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咯咯地笑了起来,“江总,我爸是个赌鬼,我家经常连肉都吃不起,哪有闲钱去做那个。”
骆光明又凑了上来,“是啊,是啊,江总你放心,这丫头身上全是纯天然的,没做过一点假。”他转头又对女儿说“还不快把裙子脱子,让江总看看你的小屄。”
“等会,你多大了?”江逸彰问骆清清。
“20岁。”
“骆光明,她长到这么大,连你都没有碰过她?”
江逸彰很好奇,在这个淫乱病毒肆虐的世界上,他从没听过说有哪个成年女性还是处女。女人们开苞的年纪越来越早,他又对那种没长开的小丫头没性趣,他虽然有过不少女人,却从来没有碰上过处女。
骆光明腆着脸笑道“您就放心吧,清清两岁那年,我被追债的打了一
', ' ')('顿,下面就不行了,而且我心疼孩子,不愿让她太早遭罪,所以一直给她穿着贞操带,从来没让别人得过手。”
“真的?”江逸彰问。
骆清清笑着回答“有真有假吧。他让人打废了那事是真的,我一直穿着贞操带的事也是真的,不过他的动机是假的。他这么做就是想把我卖个好价钱,我爸总说20岁的处女肯定特别值钱。”
被女儿拆穿了心,思骆光明气得想要打她,手一抬起来就被江逸彰拦住了。
这对父女的话江逸彰都不太相信,所以他叫人带了专业的仪器来检查。为了配合金主的要求,骆清清也脱光了衣服被那些人来回摆弄,乱哄哄的过了一个上午,检查结果才出来。
骆清清的确是处女,而且身上没有任何手术的痕迹,哪怕是微创都没有。这副奶大腰细屁股翘的身材真是一点都不掺假的,而且她的身上还有一个惊喜。
江逸彰看着骆清清的小穴,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天生的白虎穴,一根阴毛都没有,还是个20岁的处女,看来这次的确是捡到宝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怀里的姑娘早就羞红了脸,“骆清清。”
江逸彰点点头,大手伸到她的腿间,“清清,把腿再张大一点,让我玩玩你的处女屄。”
骆清清生长在一个极其淫乱的世界里,可是她自己却没有接触过性爱。像这样一丝不挂的被个帅男人抱在怀里,还要她自己把腿张开展示小穴,对她来说,这种冲击力有点太大了。
“那个,江总。”骆光明又凑到他们身边,老脸笑得皱成一团,两手还在猥琐的搓来搓去,“您现在也查清楚了,我闺女真是名副其实的处女,您看我欠您的那些钱。”
债还没有消,可不能让姓江的这么容易就把他闺女搞到手,否则的话,这二十年他不是白养活这丫头了别人家的爸爸还能把闺女从小操到大,他可是一手指头都没碰过,就这么给开了苞,那他真是亏死了。
江逸彰抱着骆清清没有松手,不咸不淡地说“骆光明,知道你欠了我多少钱吗,五千万你一辈子都还不完,你以为把女儿卖给我就能两清?”
“话不能这么说啊,江总,”骆光明抹了把汗,“20岁的处女啊,我不敢说是天下独一份,至少在咱们国内也没有几个吧,您要是自己不想要,带出去弄个拍卖什么的也成啊。”
他腆着脸又往前走了两步,枯干的手就要去摸女儿的奶子,结果却被江逸彰拍开了。
骆光明也不敢生气,还是满脸赔笑,“您看看这大奶子,还有这小奶头,又粉又嫩的多好看啊,您再看看我闺女的小嫩屄,这可是白虎馒头屄,从小到大都没让男人摸过一下,不管谁得了她,那都是妥妥的第一个呀,就冲这个还不值那五千万块钱吗?”
“你真是他亲生的吗?”江逸彰没理骆光明,直接去问怀里的小女人。
骆清清一张小脸还泛着红,眼里满是嘲弄,“当然是亲生的,别人的孩子他还不敢卖呢。”
明明都羞得不行了,她还偏要强撑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来,江逸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有点心软。
反正他也不缺那点钱,要不就把她买下来拍卖什么的还是算了,这是个从没有被别人染指过的女人,既然都送到他手里来了,他也没打算再把她送给别人。
不过也不能便宜了骆光明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想要我收下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从今天开始,你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以后她的任何事情与你无关。”
骆光明忙不迭地点头,“行行行,您说什么都行,我现在就跟她断绝关系,以后再也不敢出现在您面前。”
江逸彰的办事效率很高,没过几分钟相关文件就被摆在了骆光明面前,他咧着大嘴把能签的都签了,等到江逸彰把他的债务全部取消之后,大笑几声头也不回地走了,没再看过骆清清一眼。
出了江氏大厦的大门,骆光明脚步一停,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妈的,太大意了,怎么消了债就算完了呢。
那丫头完全能够买出一个更高的价钱来呀,他一开始就应该找人搞拍卖才对嘛。
骆光明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光,“操,真他妈是个傻逼。”
不管骆光明在外面怎么捶胸顿足,屋里的两人都没有心思去管了,骆清清已经被江逸彰压在了身下,听着他说“这次可以让我好好玩一下了吧。”
骆清清小时候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别人讨厌的是上学,而她,讨厌的是放学。
当时她只有小学三年级,最后一次下课铃响起,她坐在座位上没有动。
她的同桌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经常穿一件粉红色的半透明公主裙,既飘逸又漂亮。胸前的两粒小果,和腿间的一抹肉缝都是若隐若现的,让骆清清羡慕极了。
不过,最让她羡慕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的爸爸。
每天放学之后,她爸爸都会来接她,没有一天缺席,和骆清清的爸爸正好相
', ' ')('反。
果然,今天她的爸爸也来了。
同桌欢快地跑向那个高大的男人,被他托着腋下高高举起,然后舔弄亲吻那条光裸的肉缝。
“嗯,爸爸把小穴穴舔得好舒服,啊,爸爸的舌头舔到小骚核了,啊,好痒,清清你快看呀,爸爸又在舔我的穴穴呢。”
骆清清收回羡慕的目光,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背上书包回家了。
不就是有爸爸的宠爱么,有什么好臭美的她也是有爸爸的。
回家之后,看到爸爸正坐在沙发抽烟,骆清清觉得今天很幸运,因为爸爸是经常不在家的,今天真是赶巧了。
“爸爸,爸爸。”她拉起爸爸的手,放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爸爸,你也来摸摸我的穴穴好不好,别人的爸爸都......”
啪
骆清清倒在地上,过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爸爸打了她一耳光。
明白过来之后,脸上的麻木渐渐退去,她感到了疼。
火烧火燎的疼。
眼泪模糊了视线,骆清清却一动也不敢动,她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打她,如果这个时候爬起来,她可能还要被打。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爸爸走到她身边,拉开她的腿,一巴掌打在她的小穴上。
“你个欠操的小婊子,浪屄,这么小就开始发骚了,求着男人摸你的骚屄,你就这么痒是不是没有男人操你,你他妈就活不下去啊?”
男人粗糙的手掌打在女儿娇嫩的小穴上,一声响过一声,一下疼过一下,“不是想让我摸吗看老子今天不摸死你,打烂你这个欠日的骚屄.”
她哭过,也求过,但是没有用,骆光明在打够之前是不会停手的。
当天晚上他拿来一条奇怪的内裤给骆清清穿上,许多年之后,她才知道那东西叫做贞操带。
骆光明恶狠狠地说“没有我的同意,不许让任何男人摸你的浪屄,知道吗否则我就打死你,然后把你的骚屄切下来喂狗,赔钱货,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要是把养你的钱都拿去翻盘,老子早就发大财了.”
他骂骂咧咧地走了,那一天的事情则永远定格在骆清清的记忆里。
从那以后,她彻底成了学校里的异类。没有女生原意和她玩,因为她是个不让别人摸穴穴的怪胎,也没有男生愿意和她玩,因为她不让他们玩穴穴。
从小学到初中,从高中到大学,一路走来她都是形单影只,没人接近她,也没有人愿意了解她,因为她是个与社会格格不入的怪人。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的爸爸,那个为了五千万把她卖掉的男人。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她们断绝了父女关系,以后她再也不用看到那个恶棍。
这真是太好了。
乳尖上突然传来的刺痛把骆清清拉回现实,江逸彰从她胸前抬起头,深邃的目光之中暗含了一丝危险。
“你胆子不小啊,这种时候还敢走神。”
江逸彰打量着身下的女人,越看越是满意。
首先,她的身材很不错,尤其是现在一丝不挂的,看起来更加直观。丰乳细腰,长腿肥臀,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的确是个诱人的尤物,再加上那张羞到不敢看他的小脸,江逸彰的兴致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身材好的女人他见得多了,也疼爱过不少,但是眼前的小东西是个处女,她还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纯洁的像是一张白纸,等待着他泼墨挥毫,从头到尾被他浸染。
又含着小小的奶头吸了几下,江逸彰听出自己的声音有点暗哑,“长了一对这么大的奶子,以前就没被别的男人玩过?”
“没有。”骆清清感受着乳尖上传来的新奇快感,“我爸和学校签了合约书,如果有人碰我,学校要赔一大笔钱,反正别的女生都是随便玩的,所以一直没有男人碰过我。”
江逸彰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没有我的同意,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如果你敢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到市中心的广场上去,让全市的男人都来轮奸你,直到把你操死为止。”
骆清清乖乖点头,“知道了,我是江总的,是江总一个人的。”
她已经习惯了拒绝男人们的触碰,反正她马上就不是处女了,每天也不用在欲火的烧灼下强忍着睡过去,而且还和骆光明断绝了父女关系,一切的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况且对于江逸彰这样的男人来说,可供他选择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就算是现在的新鲜感还没有过去,但是骆清清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厌烦,那时她就自由了。
“你明白就好。”江逸彰非常满意她表现出来的顺从,正要继续疼爱她的大奶子,就听到床边的电视墙上发出了视频请求的铃声。
视频接通,江逸彰不耐烦地问“干什么?”
对面是会议室,江氏集团的一众高管都一脸好奇地坐在对面,一个资历最深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问“听说你那有个
', ' ')('二十岁的小处女,我们都想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江逸彰轻笑一声,拉起骆清清展示着她的身体,“真的,刚才已经做过全面检查了,处女膜还在,而且没有任何修复过的痕迹,纯天然的小处女。”
“江总,你别这样,我好害羞。”
骆清清徒劳的想要遮挡自己的身体,可是她没有能成功,因为江逸彰说“怕什么,你的身材这么好,让他们看看又没有损失。”
温热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肩头,“被男人看不是件挺舒服的事吗,你是我的,他们不敢动你,也只能用眼神来玩你了。”
“江总你,啊别摸那里。”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那里是哪里说清楚。”
电视墙名副其实,大得像面墙,能让她把对面那些男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骆清清感到那些火热的视线一直黏在她的身上,看着她两腿大开的被身后的男人玩弄着。
“江总求你不要玩我的小穴,他们还看着呢。”
江逸彰笑了,“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小骚穴都湿透了,还敢跟我嘴硬。”
做为一个处女,骆清清虽然一直是都在等待着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但是像这样一丝不挂的被视频对面的那些男人们视奸,还是让她非常害羞。
更重要的是,她的小穴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玩弄过,那里非常敏感,敏感到承受不住男人的玩弄。
“江总求你不要这样好难受。”骆清清不断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小脸在情欲的烧灼下变得红扑扑的,“他们都看着呢啊别碰那里。”
江逸彰轻笑出声,手指挑开肉缝拨弄着她的阴蒂,“处女都是这么害羞的么,小骚核都硬起来了还在嘴硬。”
“我,啊,我没有。”
他分开骆清清的腿,让娇嫩的小穴充分展露在那些人面前,“让他们看看,你的小骚核是不是已经硬了。”
对面的那些人立刻炸了锅,“我操,这么快就硬了,怎么这么骚呢她竟然还是个白虎。”
“江总,她这小屄是天生没长毛还是被剃掉了虽然剃光了也不错,但还是天生的更带劲啊。”
“据说是天生的。”江逸彰对骆清清非常满意,那些男人如狼似虎的盯着他怀里的女人,不过他们只能干看着,能操她的只有他而已。
这种满足感,是在淫乱未世长大的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真的假的,这么好的小婊子是从哪找到的,江总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就是说啊,看那小屄嫩的,碰一下就出水了,真骚。”
“骚货的小屄长得那么白,屄缝还是粉嫩嫩的,真想舔两口也不知道处女的小骚屄舔起来是什么感觉。”
骆清清的身体已经快要烧起来了,江逸彰用纯熟的技巧给她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而那些男人的视线也带着灼热的温度,不断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烙印。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是真的想要操她。
“不要啊,求你们不要再看我了好害羞。”
“害什么羞啊,你的小屄长得那么骚,奶子还那么大,天生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小骚屄快看看,叔叔的鸡巴大不大。”
那些男人们已经把持不住了,他们脱下裤子,撸动着紫红肿涨的阳具,用淫邪的话语挑逗着骆清清的感官。
“小骚屄长得真好看,江总还在等什么舔她啊,舔她的浪屄让我们看看。”
“对狠狠地舔她,嘬她的小骚核,看她能坚持多久,哈哈。”
江逸彰笑着问“听见了么,他们都想看我舔你的小屄呢,准备好了吗?”
“不要,江总我怕。”
事到临头,骆清清开始慌了,难道真的要在别人的注视下被他舔弄小穴吗。
这也太淫荡了。
她可怜巴巴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可惜江逸彰并不打算放过她,“要不要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别忘了你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不管我想要对你做什么,你都没有拒绝的资格。”
他把骆清清推倒在大床上,对准花穴就吻了上去,舌尖灵巧的舔弄肉缝,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花唇,把藏在里面的小阴蒂露了出来。
“呵呵,屄核都浪得肿起来了,真可怜,还是让我来疼疼它吧。”
骆清清的身体突然一颤,“不要,啊。舔到了,舔到我的阴蒂了。”
“看把你骚的,不就是舔了一下你的骚豆子吗,至于叫得这么浪吗。”
一个男人被骆清清的媚态勾引的欲罢不能,干脆叫来了自己的小秘书,让她趴在桌子上,大鸡巴对准翘起的小屁股,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妈的,看着江总玩处女,连操屄都比平常刺激。”
这一举动给会议室里的男人们带来了灵感,他们都叫来了自己手下的小姑娘,让她们围成一圈趴在环型的会议桌上,一个挨一个的操了起来。
“嗯,真爽,小屄还挺紧,虽然早就不是处女了,但是操起来还是不错的,把我的大鸡巴夹得挺舒服。”
', ' ')('“我这个小婊子也挺浪的,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刚才就让我操了一回,骚屄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净呢,嗯,对,小骚屄夹紧我的鸡巴,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他身边的男人重重地往里一顶,“你那个丫头的奶子不小啊,一会咱们换着操。”
视频里的一群人干得热火朝天,这边骆清清已经快要迷失在江逸彰给她带来的快感里了。
他的舌头灵活有力,不断地挑逗着她的小核,手指扒开花唇插入到小骚穴里,耐心地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江总,啊,求求你不要再舔了,啊,阴核快要受不了了,好奇怪的感觉,有什么要出
来了。”
“就算你没有被男人操过,但总该看过别人挨操吧,这种感觉是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难道你就不想试一试高潮的滋味。”
“想可我还是怕。”
男人低沉的笑声极为蛊惑,“别怕,你只要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我就好了,看看小骚核都硬成什么样了,你也忍心得很辛苦吧不要怕了,叫出来,让我听听我的小处女有多骚。”
金主大人提出了要求,骆清清只好乖乖就范,“嗯,江总好厉害,小骚核被你舔得好舒服,我要不行了,啊,来了,我被江总玩到高潮了。”
一种极度的快感瞬间贯穿她的身体,像是一道闪电击中她的阴蒂,然后再把这种让人疯狂的快感散布到全身,骆清清到了这一刻才知道,原来高潮是这么的舒服,而她竟然到了二十岁才体会到这么舒服的感觉,真是太亏了。
她在高潮中不停的挣扎颤抖,连小肉核都在抽搐,“啊,啊,好舒服,江总真会舔,我要死了。”
一根火热粗壮的东西的在她的淫叫中抵上小骚穴饥渴的入口,江逸彰挑唇一笑,“别急,很快就有更销魂的感觉了。”
他对视频里的人们说道“都看好了,我要给我的小处女开苞了。”
抵在穴口的巨物把骆清清吓得小脸一白,“江总不行的,太大了我会被你弄坏的。”
“不会的,你的小骚屄饥渴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坏呢。”
话音一落,骆清清就感到一个灼热的大东西慢慢地顶了上来,它缓慢却坚定的挤开花唇,然后一鼓作气地冲进她的体内。
“啊,好大好疼,江总饶了我吧,小穴要被撑裂了。”
粗壮硕大的阳具彻底埋入骆清清的身体,她尖叫一声,小嘴开开合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好涨,好疼
每天晚上她都要在欲火的烧灼下入睡,骆清清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那种让别人欲仙欲死的快乐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她也听说过第一次会有些疼,但是她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疼
江逸彰注意到她的不对,轻拍她的脸颊问道“你怎么了?”
“好疼。”
“听说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都是会疼的,你忍一忍,马上就会好了。”
江逸彰的家族财大势大,他有过不少女人,但是就算如此,他也从来没有碰到过处女。
曾经有人试图下重金购买处女的初夜,可惜在淫乱病毒的作用下,再多的金钱也无法让人们压抑强大的性冲动,女孩子们在很小的年纪就会被开苞,而骆清清这样的异类,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他看着交合处开出的艳丽红花,非常缓慢的抽出巨物,动作轻柔了不少,“我会轻一点,你慢慢适应,要是疼得厉害就叫出来。”
火热粗壮的肉棒填满了骆清清的小穴,那些饥渴了许久的媚肉终于得到了抚慰,它们紧紧地绞着大鸡巴不放,直到每一寸褶皱都在大龟头的碾压下消失不见。
作为一个长年饥渴,并且从未得到过满足的小处女,一旦最初的不适退去,强烈的快感马上虏获了她的身心。
“嗯,好舒服,江总好厉害,太大了把小骚穴都涨满了,啊。”
江逸彰闷哼一声,咬牙说道“你也很不错,不愧是处女,你的小屄是我操过的最紧的一个。”
前所未有的紧致和强烈的抓握感瞬间满足了江逸彰挑剔的胃口,他慢慢地的抽出性器,又狠狠的顶了进去,“怎么样,还疼么?”
“啊,好深,江总求你不要操得这么深,啊,小穴都要被你顶穿了。”
骆清清杏眼圆睁,无助的吟叫着。
原来这就是做爱么男人的鸡巴真的好大好硬啊,小穴被他操得又酸又麻,每次插入都像是要直接顶到她的心里。
好舒服,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江总,这种感觉好奇怪,可是我还想要想要更多。”
“你就这么喜欢被我操吗。”江逸彰轻笑出声,“真是个淫荡的小处女哦,对了,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从我的大鸡巴插到小屄里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骆清清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求着,她不耐烦听江逸彰的那些废话,她只想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到高潮,“操我,江总求你了,快用大鸡巴操我呀,我受不了了。”
', ' ')('“怎么你这是嫌我操得轻了。”江逸彰呵呵一笑,两手按住她的膝弯,让湿漉漉的小骚穴完全呈现在他操干起来,“难得我会体量女人,你还不领情那就好好受着吧,今天我不尽兴就不算完。”
娇嫩的小穴被江逸彰干得汁水淋漓,骆清清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一对大奶子随着男人的操干来回弹动,“呜,好大,好舒服。”
原本紧紧闭合的子宫口在大龟头粗暴的撞击下越来越软,江逸彰卯足力气狠狠的向前一顶,鸭蛋大的龟头瞬间从那张小嘴里面穿过,怒睁的独眼直抵子宫。
“啊。救命插到里面去了,好深要被干坏了。”
“放心吧,你的小子宫弹性很好,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干坏的。”江逸彰不停的耸动着劲瘦的腰身,销魂的快感让他根本停不下来,“这才刚刚开始,你现在就叫救命也太早了点,我不仅要干开你的宫口,还要操你的子宫,然后把我的精液都射进去嗯,小骚屄怎么越夹越紧了操死你,第一次挨操就这么浪。”
大龟头狂暴的顺着阴道一路顶进子宫,直接干到了最深处,骚芯因为不间断的刺激渐渐鼓胀起来,每一下抽插都能给骆清清带来极大的快感。
“嗯,好舒服,江总的大鸡巴好厉害,奶头也痒,求你嘬我的奶头呀。”
“骚货,怎么这么浪,你是不是想挨操想很久了。”不过,这副骚样他很喜欢。
江逸彰把骆清清数落了一通,却还是体贴的去关照她的小奶头。
白嫩的大奶子上顶着一圈粉嘟嘟的乳晕,江逸彰把它含住,舌尖不停的舔弄撩拨着已经硬起的奶尖。骆清清舒服得呻吟一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份等待已久的快乐。
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男人青筋虬结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小阴核和骚芯已经鼓起,快感在男人迅猛的动作中累积,没过多久,她就哆嗦着被江逸彰操到了高潮。
“啊,来了,好舒服要死了,要被江总的大鸡巴操死了。”
小骚穴开始抽搐,湿滑的阴精大量涌出,江逸彰感觉到她的变化却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的蹂躏着她的肉体。
粉嫩的小奶头被他粗暴的吸吮啃咬,大鸡巴对小屄里的抽搐置之不理,一下一下几近疯狂的抽插着,以至于那些奔涌而出的浪水全都被他击成细碎的水花,捣出粘白的泡沫。
高潮的快感不仅没有停歇,反而在江逸彰的动作下越来越猛烈,骆清清摇头哭喊着,“不行了,江总不要再操我了,小骚穴受不了了,我真会被你操死的,啊,放了我吧,求你了,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我说过了,今天这事,只有我尽兴了才算完,你只能受着。”
“可是,真的不行了,啊,来了要尿了。”
在骆清清淫媚的哭声中,一道晶莹的水箭从小穴里射出。她不停的抽搐、尖叫,小骚穴把江逸彰的大鸡巴绞得死紧,让那根粗大的东西寸步难行。
“处女的小屄都是这么紧的吗。”江逸彰喘息着问,“第一次挨操就潮吹了,是你太欠操,还是我把你操得太爽。”
视频里传来不少男人的惊呼声,“你们看见了没有,这个小骚货被江总操得潮吹了,还是处女呢,怎么这么骚。”
听到这种话,骆清清的小骚穴又是一紧。
她眯着眼,在江逸彰的闷哼声中说道“不是的,都怪江总操得太爽了,大鸡巴都快把我的子宫顶穿了。”
“想不到你不但屄紧,小嘴也挺甜。”江逸彰满意的笑了笑,握住骆清清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来吧,坐到我的腿上,把你的腿敞开,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让他们看清楚一点,我是怎么操你的。”
骆清清身子一抖,可怜巴巴地问“还要来吗不是已经操过了吗。”
江逸彰但笑不语,视频里传出了回答,“刚操了这么两下怎么能完事呢江总可是很厉害的,不信你去问问秘书课的那些骚货,她们几个一起上都不是江总的对手呢。”
“可是我没有力气了。”骆清清靠在江逸彰怀里撒娇,妄图逃过一劫。可惜她的计划没能成功,江逸彰自己分开双腿,又把她的两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腿上,“别忘了你是我花了五千万买回来的,作为商品,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命令道“把你的小骚屄扒开,让他们看看里面的浪肉被我操成什么样了。”
骆清清想起自己的身份,她的确没有撒娇的资本,所以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她忍着羞扒开自己的两片花唇,那里又湿又滑的,已经沾满了她的淫水。
会议室里的高管们连气都忘了喘,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墙上的小穴特写。
光洁水润的花唇被她自己用手指掰开,微微地颤抖着,小屄里面的淫水被捣成了白沫,顺着嫣红的穴口缓缓地流了出来。
“操,这个小骚屄长得真好看,真不愧是江总,能操到这么极品的小屄。”
“江总接着操她啊,别让这样的浪屄闲着,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她,我们都等着看呢。”
“对,操死这个骚
', ' ')('货,操烂她的骚屄,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太欠操了。”
江逸彰低声笑道“听见了么,他们都等着呢,你把屁股抬起来,自己把我的大鸡巴吃下去。”
骆清清没有反驳,她本来就是江逸彰花钱买来的玩具,她只有乖乖配合,只希望他能早点对她失去兴趣,以后她就自由了。
她按照江逸彰的话抬起屁股,一手扶着那根火热坚挺的大鸡巴对准小穴坐了下去,“啊,好粗好胀,江总的鸡巴太大了我吞不下去。”
“没关系,我来帮你。”江逸彰把着她的腰,用力往下一按,粗长的大鸡巴瞬间没入小骚穴里。
骆清清被顶得昂首尖叫,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啊,太深了,撞到骚芯了,不要再顶了。”
浑圆火热的大龟头正巧顶在骚芯上不停的碾磨,带着源源不断的淫水,几下就把她操得哭了出来。
“明明是个骚货还这么不禁操,我才干了你几下就哭了。”
他已经找到了骆清清的敏感点,坏心眼的对准那里狠狠的撞了几下,骆清清泪珠从眼角飞出,她在高潮的极乐中活活的被他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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