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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壁尻】
等小美人再次慢慢悠悠清醒过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什么东西舔着穴眼,不像是人类的舌头,它更为粗糙、每一下舔舐过后都会用倒刺狠狠地刮刺堆在穴口处的肿胀红肉,这软腻的娇嫩蜜穴像是真的要融化一般。先前被这么多人轮番享用过,两穴内都是湿湿嗒嗒的精水,这异兽似是不满,怎么只有那腥臭的白浊,它分明是被那带有骚气的清香吸引来的,它正处于发情期,雌兽身上发情的味道轻易就能吸引他。
猛兽的舌头越舔越里,把那松垮堆在穴口的红肉是越搅越多,美人看不见自己身后的场景,这种即将被未知生物肏弄的意识让他极为害怕,但那淫穴早就化为水润油腻的脂膏,被兽的舌头轻轻一卷就迫不及待流了出来。
猛兽对于这块嫩肉还是比较喜欢的,那软嘟嘟的淫肉被舔出一股股淫汁来。美人一直在流水,他觉得自己有点儿脱水了,会不会被肏死……
这口艳红的穴不停喷出黏腻的汁水,像是在邀请兽和他交合。
猛兽便将自己粗壮的鸡巴插进了大张的女穴里,肥肿艳丽的女户又遭到了更猛烈的拍的,向外翻得凸出一个明显的弧度。这根鸡巴可比之前那群人中每一个都要长、要粗,早就被人捅穿了个遍的宫口完全抵挡不住它的侵入。早在之前,这贪吃的宫口可以同时容纳2根肉棒一同进入!要不是小美人被卡的位置不巧,他们甚至还想三根肉棒一起肏进那个子宫里。
这猛兽的龟头上遍布凸起,柔嫩的宫环被肆意抽插,宫口处时不时像是被一股微电流电击过去,小美人被肏得两眼泛白,眼泪留了满脸,前方的事物一点儿都看不清,他一睁眼就是蒙蒙雾气、就连头发都是湿透的。这根鸡巴上进来的时候已经足够粗,饶是被双龙过的小美人在容纳这根鸡巴时也感受到了被撑爆的滋味,更别说,它每次用力向外拔的时候,鸡巴上还有倒刺,那坚硬的倒刺在抽出时根根嘭起!每一根都死死嵌进一腔嫩肉里,褶皱里的嫩肉更为脆弱,被这些倒刺都被勾住拖拽出来,没有丝毫躲藏的机会。
“啊啊啊……要被插死了啊啊呜呜……停……停下啊、不要在往外了,子宫要、要掉出去了啊啊呜、”小美人被这倒刺勾得近乎崩溃,野兽稍一用力,宫口轻轻松松就能一口把兽类的龟头包住,就连柱身也被吃进了好大一截,这可苦了这里头的嫩肉,小美人觉得他的子宫被这倒地拽的要往外落,哭着一直求饶,幸好这野兽还留有一丁点同情心,没有将整个肉棒抽出。小美人倒宁愿他一直埋进子宫壁里不要拔出来,也好过这样反反复复被倒刺折磨拉扯嫩肉。这倒刺在穴道里面冲刺也不外乎被坚硬的钢刷刷穴,所有隐秘的娇肉都被刷着扯过一遍!
野兽成结的阴茎把整个子宫都锁地牢牢了,柔嫩的宫肉被这巨大的兽茎碾得不成样子,小美人快承受不住了……野兽见小美人后头还有个洞眼,就把自己粗糙的毛尾巴捅了进去,虽然尾巴是软的,但是这只兽尾巴上的毛似乎格外多,前面被硬刺刷屄,后面的嫩肠还要被这尾巴毛戏弄。又疼又痒,他不知道是希望这只野兽轻一点好还是重一些妙。发情期的猛兽射精的时间格外长,兽精又格外多,咕嘟咕嘟把子宫灌得几乎要涨破,小美人卡在树干里面的肚皮还想被吹到极致的气球,再多膨胀一点点就要被弄破了。
当野兽发现那只松垮的子宫口根本夹不住它的兽精时,气得用兽爪不停抽打他的阴户,野兽下手根本没个轻重,爪子上还有尖锐的刺。“啊!——”美人痛的大叫起来。
他的……屄穴被爪子划破了……
被猛肏过的两只穴本来就肿烂不堪,现在又被打了这么久,已经完全报废了……
小美人痛得又昏了过去。
直到穴口处的嫩肉被兽掌打得足够肿可以盖住烂红穴洞后,野兽才满意的离开了这边。
只剩一只淅淅沥沥漏着白精的屁股挂在树上……
【第十二章飞机杯】
“我草你妈!”齐舟疼得破口骂娘。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双腿被分的更开,刚刚只进入个龟头的性器缓缓分开他的花唇,一点点破开挤了进去。一丝浅红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下渗。刚刚那根畜生般的鸡巴是这个男人的。
“你刚刚说……”齐舟疼得狠命掐着男人的肩膀,他现在相当于是坐在两个男人腿上,不管逃向哪里,都有一根肉棒追着他。冉姜被掐到流血也不说话,鲜血反而叫他更为兴奋。
“我是说了,但是你没叫我的龟头舒服,它只能自力更生了。”说着,冉姜将那两瓣穴缝扯地更开,好叫自己骇人的性器进入地更顺畅。
冉姜还用一种很好奇的口吻问道:“你的小屄明明看着很大,里面为什么这么紧。”
齐舟被他突然的一顶弄得没有力气,他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在男人看来却像是在对他抛媚眼,冉姜更加兴奋了,他摁住齐舟的肩膀、把他整个身体狠狠往下一压!
“呃啊、”齐舟的眼角瞬间泛起泪花,“你他妈的……”
冉姜硕大又坚硬的阴茎
', ' ')('瞬间就撞上内里柔软的宫口,随着下压的力道,身后菊穴口的那根也被顺势吞进去。齐舟是真的疼哭了,他也是刚刚被开苞,结果却被这样两根凶残的鸡巴一起进入双穴。
“轻、轻点,他妈的下面要流血了。”冉姜舔了舔牙,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怎么会呢,很能吃,不会肏坏的,除了你的处子血,一滴别的血都不会流。”
冉姜的动作和他长得奇形怪状的臭鸡巴一个吊德行,又凶、又狠,娇嫩的宫口被折磨得痛苦不堪。那一丝软缝被肥硕无比又沉甸甸的龟头反复肏弄,齐舟只觉小腹酸得不行,一股股湿热的淫液从身体内部喷出。后方的燕柏显然要温和很多,但是他的动作缓和却绵长,格外折磨人,似乎要将每一处肠肉都开发个彻底。
齐舟简直觉得自己处于一个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一处那样快速、凶残的动作,另一处又被强制拉长情欲、连绵不断的快感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他被肏得眼角带泪,眼神却一丝温和都没有,冉姜被他这样的反差吸引住,被迫打开自己却还没有被驯服的大美人,如果他的眼神可以化为利剑,那冉姜早就万箭穿心。他觉得异常兴奋,每次他兴奋起来的时候,冉姜的性欲就格外旺盛。
可苦了齐舟,脆弱的宫口被大开大阖地肏干,又疼、又是说不出的敏感,后面还在该死的研磨着柔嫩肠肉,那根性器像在和肠道抵死缠绵。
好……难受啊……
呜,受不了……
“我、我操……你妈……”
“还想肏我妈?你连我都操不了,你睁眼看看,你被我肏成什么样了。”冉姜强硬掰下齐舟无助眼睛的手,逼他看清自己下身不断有粗硕性器进进出出,在那是不是凸起一块的小肚子上还能看到鸡巴行进的路线。
齐舟又羞又恼,还是不肯服软。
宫口越来越麻……
原本后面动作温柔的燕柏不知道接受到了什么讯号,也开始快速抽插。两处夹击,齐舟被迫堕进欲望的深渊里。那宫口越肏越开、龟头终于挤进去一点。
冉姜笑了:“齐舟,我要进来了。”
不要——!
无情的龟头将那肉缝越肏越大。
一整个柱头都被操进去了。娇嫩的宫壁被龟头疯狂折辱,每个方向的宫肉都不会被放过,齐舟被肏得无声张开嘴来,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当真正彻底的情欲袭来时,小舟只会被狂潮卷进深海里,打湿、打坏、却没有逃走的可能。
【十三章卫苏】
“我草你妈!”齐舟疼得破口骂娘。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双腿被分的更开,刚刚只进入个龟头的性器缓缓分开他的花唇,一点点破开挤了进去。一丝浅红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下渗。刚刚那根畜生般的鸡巴是这个男人的。
“你刚刚说……”齐舟疼得狠命掐着男人的肩膀,他现在相当于是坐在两个男人腿上,不管逃向哪里,都有一根肉棒追着他。冉姜被掐到流血也不说话,鲜血反而叫他更为兴奋。
“我是说了,但是你没叫我的龟头舒服,它只能自力更生了。”说着,冉姜将那两瓣穴缝扯地更开,好叫自己骇人的性器进入地更顺畅。
冉姜还用一种很好奇的口吻问道:“你的小屄明明看着很大,里面为什么这么紧。”
齐舟被他突然的一顶弄得没有力气,他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在男人看来却像是在对他抛媚眼,冉姜更加兴奋了,他摁住齐舟的肩膀、把他整个身体狠狠往下一压!
“呃啊、”齐舟的眼角瞬间泛起泪花,“你他妈的……”
冉姜硕大又坚硬的阴茎瞬间就撞上内里柔软的宫口,随着下压的力道,身后菊穴口的那根也被顺势吞进去。齐舟是真的疼哭了,他也是刚刚被开苞,结果却被这样两根凶残的鸡巴一起进入双穴。
“轻、轻点,他妈的下面要流血了。”冉姜舔了舔牙,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怎么会呢,很能吃,不会肏坏的,除了你的处子血,一滴别的血都不会流。”
冉姜的动作和他长得奇形怪状的臭鸡巴一个吊德行,又凶、又狠,娇嫩的宫口被折磨得痛苦不堪。那一丝软缝被肥硕无比又沉甸甸的龟头反复肏弄,齐舟只觉小腹酸得不行,一股股湿热的淫液从身体内部喷出。后方的燕柏显然要温和很多,但是他的动作缓和却绵长,格外折磨人,似乎要将每一处肠肉都开发个彻底。
齐舟简直觉得自己处于一个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一处那样快速、凶残的动作,另一处又被强制拉长情欲、连绵不断的快感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他被肏得眼角带泪,眼神却一丝温和都没有,冉姜被他这样的反差吸引住,被迫打开自己却还没有被驯服的大美人,如果他的眼神可以化为利剑,那冉姜早就万箭穿心。他觉得异常兴奋,每次他兴奋起来的时候,冉姜的性欲就格外旺盛。
可苦了齐舟,脆弱的宫口被大开大阖地肏干,又疼、又是说不出的敏感,后面还在该死的研磨着柔嫩肠肉,那根性器像在和肠道抵死缠绵。
好…
', ' ')('…难受啊……
呜,受不了……
“我、我操……你妈……”
“还想肏我妈?你连我都操不了,你睁眼看看,你被我肏成什么样了。”冉姜强硬掰下齐舟无助眼睛的手,逼他看清自己下身不断有粗硕性器进进出出,在那是不是凸起一块的小肚子上还能看到鸡巴行进的路线。
齐舟又羞又恼,还是不肯服软。
宫口越来越麻……
原本后面动作温柔的燕柏不知道接受到了什么讯号,也开始快速抽插。两处夹击,齐舟被迫堕进欲望的深渊里。那宫口越肏越开、龟头终于挤进去一点。
冉姜笑了:“齐舟,我要进来了。”
不要——!
无情的龟头将那肉缝越肏越大。
一整个柱头都被操进去了。娇嫩的宫壁被龟头疯狂折辱,每个方向的宫肉都不会被放过,齐舟被肏得无声张开嘴来,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当真正彻底的情欲袭来时,小舟只会被狂潮卷进深海里,打湿、打坏、却没有逃走的可能。
【十四章伏洲】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不断摩擦、抽送,伏洲觉得自己要被操破、打通了,两个坚硬的龟头一直在最深处来回顶弄,自己可怜的小子宫像是受到了前后两处夹击,又酸又麻,他被侵入得彻彻底底,一点柔嫩腹地都没被放过。
男人温声道:“你是不是要被我操破了,我感觉我两根肉棒摩擦得感觉好明显。”伏洲哭着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肯看他:“你不要说了,没有,没有。不能被操破的,我会死的,我会死的。”伏洲不停重复着这句。
见他实在哭得可怜,男人稍稍放慢了些动作,九浅一深般抽插起来,这样的温柔肏弄叫伏洲也享受到了一丝快感,源源不断失禁般的快感涌来,穴腔一直在急促收缩着,被肏得微翻白眼,一张脸上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明明在这样一具冰冷的虫体上,他却浑身热烫。
男人在他的小穴里肏了不知道多久,伏洲已经高潮地硬不起来了,被性爱透支过头的身体传来疲惫讯号,但是男人缓慢肏弄他的动作却无限拉长了他的快感,叫他这波情潮中还没抽离出来又奔赴下一场。
“求你了,别、别肏了……要坏了。”他被肏得极其柔顺,抽泣着求男人快些射精。成熟男性决定满足他,他最后快速腰部用力抽送几下,将两根鸡巴抵住小穴,在熟透的红穴内射了两股又多又腥的黏腻精液。被内射的快感让伏洲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无意识地张大了嘴,不断有透明的银丝从唇中挂下来。
男人看着他被肏服的乖巧模样,心中有股满足感,他甚至在伏洲的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很轻柔,像一根羽毛飘过,伏洲睁开眼有些迷惑,他感觉到有些东西,却抓不住是什么。
他终究还是被肏得昏迷了过去。
好好睡一觉吧,好孩子,我们还会再见的……
【十五章屈忻】
正当屈忻哭得委屈的时候,他面前又来了个大家伙,他觉得自己面前都暗了不少。
他吓得睁开泪蒙蒙的双眼,努力想看清面前的东西——
还是宁愿自己没看见。
好、好大好长的一条黑蛇,除了那一对金色竖瞳,它整个就像是墨水打翻了。“嘶嘶——”它的蛇信格外长、格外红艳,像是一朵带毒的血色玫瑰。
屈忻还没从失去朋友的伤心中缓过来,他又被这样一条巨蛇用粗糙的蛇信舔舐起裸露的皮肤。又冷、又麻,每次他一想躲,就看见那双冰冷的金瞳,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勇气一下子泻了个精光。
“不、不要吃我……”屈忻小声求饶,“我不好吃的。”
“嘶嘶嘶”好吃的。我喜欢。
“我真的不好吃啊呜呜,你去吃别的东西吧呜呜球球你了。”他听不懂蛇语,他以为这条大蛇肚子饿了,刚刚叫是要吃自己。
“嘶嘶,嘶嘶。”笨蛋,别哭了。
虽然这条黑蛇长得很大,但是他的动作却很温柔,他舔屈忻的时候,除了冰冷的触感外,屈忻其实感受不到疼痛,但是他潜意识就是怕蛇,因此看见蛇的一切动作都以为是蛇要吃了他。
这条黑蛇是想吃掉小美人,不过不是那种吃法而已。
那些原本缠着屈忻的小蛇如同收到命令般一起离开了,屈忻被放了下来,结果黑蛇的长尾又把他卷了起来。黑蛇缓慢地抬起自己的蛇尾,那处耸起的地方一点点显露原形。
我!草!屈忻都忍不住想骂人。
屈忻哆哆嗦嗦地求饶:“蛇大哥,是要我帮你撸一撸吗……”
黑蛇没在发声,它强硬地分开屈忻的双腿,两根恐怖的蛇鸡巴就要挤着进去,屈忻怕他被弄死也顾不得自己怕蛇了,他死命推着这黑蛇,想要爬到下面去。他的抗拒激怒了黑蛇,有力的蛇尾把他缠得更紧,这条蛇的温柔都被他的反抗击碎了,褪去伪装的黑蛇凶残地令人害怕。
蛇鸡巴是那样巨大坚硬,它如黑蛇般不肯退让一步,偏要把自己送进那个又
', ' ')('小又娇的穴腔里。刚刚的两条小蛇和这巨蛇哪里能相提并论,屈忻觉得自己被一柄凶残的大刀劈裂了,流血了,肯定流血了,真的好痛啊……
谁可以来救救他……他又想到刚刚葬身蛇腹的景琛,一时间悲伤得难以自己,自己、自己又被一条蛇肏了,更难过了。这疼痛根本不容许他瞎想别的事情,痛感从那被破开的下体蔓延至全身,自己肯定被捅坏了,这条大蛇真的好凶……
黑蛇克制着自己想一举肏到头的心情,它的动作克制又隐忍,它不想伤害它身上这个青年。
可是屈忻总是想要逃跑,这种态度着实叫兽化的景琛愤怒,它的温柔终于还是被体内的兽性取代,蛇鸡巴终于还是插到了底——
屈忻又痛又麻,他看见自己凸起的小肚子、一跳一跳的,无法否认的是他正被一条蛇操着,这根蛇的鸡巴已经插进了他的小穴里,甚至——甚至还有根又粗又热还留着腥臊液体的鸡巴抵着自己另一张小穴、正蓄势待发。
惊恐之下,加上连绵不止的痛意,屈忻竟昏了过去。
“屈……忻……”
黑蛇望着昏迷的青年,低沉又缓慢地喊出他的名字。
【十七章褚风】
周围枝叶的气味越来越浓厚,弄得灵灵越发暴躁,快要控制不住的召唤怪放弃了,它把小主人小心地放在一处柔软的地方,转身朝着密林深处离去,走了一段路后,灵灵没忍住又回头看了眼被肏得昏过去的褚风,然后狠狠心离开了。再不离开,它可能会伤到自己的小主人。
它经过的地方如风卷残云般倒了一片,可这些暴动都没有吵醒昏睡着的褚风。
男人们看见离开的触手怪,对视一眼,笑了。
可叫他们好等。
小美人虽然被那只触手怪肏过了,可是还是很嫩,毕竟是刚被开苞的小东西,刚被肏开过吃起来还更有一番滋味,毕竟不要花那么多精力去叫这副青涩的身体开窍了。
褚风身上红色一片,被口器吸吮半天的奶头尤其严重,现在直接肿成了两颗多汁的紫红葡萄。
男人们把褚风夹起来,也不管小美人还昏睡着呢,一前一后就轻轻松松地插进了那松软可口的穴道里,里面甚至还有灵灵射进去的白浊,给男人们抽插的动作做了很大的润滑。
即使在睡梦中,褚风也睡得极为不安稳,可是身体的快感被唤醒地实在是太快了。这样被简单肏弄几下后,已经尝过情欲快乐滋味的肉体早就自发地分泌多情的淫液,配合其男人们的抽送。
“这小美人的小逼可真嫩啊,随便插几下就全是水,也太滑了。”
“谁说不是呢,太适合挨肏了,水真多,要不是我们看着他被开苞的,这么浪的身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伺候了多少根鸡巴了呢。”
这样暴力的抽插下,只要不是死人都会被肏醒。
褚风缓缓睁开眼,试着动弹了一下,结果没能动?!
屁股里两根又粗又热的性器来回顶弄着,他一下子被肏清醒了,他们虽然没有灵灵那么粗,可是比灵灵硬好多、也烫好多,他被自己的召唤兽肏了勉强还能接受,毕竟灵灵很温柔,也让自己很快乐。可是这两个粗暴的男人根本不会顾及褚风爽不爽,他们只想叫自己快乐。不仅敏感点没有被照顾到,还要被两根同样粗硕的热棒子来回进出,褚风哭着想把这讨厌的阳具拔出去,男人们怎么会叫他得逞。一人压住一边肩膀,坐姿把两根阳具吃得更加深入。
男人甚至还掰开那两瓣肉屁股,把自己的囊袋都试着往被肏得合不拢的穴眼里塞,见小口实在是太紧了,男人只得放弃。暴怒的男人更加大力地齐根操进操出,把那臀缝拍得水声四起、糜艳红肿。刚开苞的小穴又被迫吃了两炮热烫的白精。
见褚风还有力气哭着骂他们,叫唤着什么等他的灵灵回来就把他们全部抽死,男人听后又压着褚风来了一炮,边草边吓他:“你以为你的灵灵为什么肏你、又为什么离开,还不是被我们玩得团团转。”
褚风以为灵灵被他们弄死了,眼泪流个不停。
男人们本来操完一次就该赶紧走的,谁知道被没管住下半身舍不得离开美人穴,却被发泄完回来的灵灵撞个正着,灵灵看见小主人被压着爆肏的一幕气得触手齐发,卷住两个男人的腰间就把他们往周围粗壮的树干上乱撞,直把他们撞得昏迷过去。这大概是两个最废物的一组选手了。
“灵灵,灵灵,你怎么才回来呀。”褚风不顾自己穴里还在淌着男人们刚刚射进去没有清理的白浊,哭哭唧唧地就扑倒触手怀里,“呜呜,我、我还以为你死了。吓、吓死我了嗝——”他哭地实在可怜,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还打了个哭嗝。
灵灵温柔地环住他,用触手轻轻地蹭了蹭他哭花的漂亮脸蛋,嘴里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响。
褚风一下子就找到了安全感。
【十九章钟行】
男人们夺走小美人的异能之后也愉快地离开了,只留下钟行孤零零地躺在一滩精水里,他们见那史莱姆竟还能时不时地弹动几下
', ' ')(',觉得有意思,想了个坏招。
他们把鸡巴果冻塞入了被他们两根肉棒肏得合不拢的穴眼里,透明的淡绿色鸡巴被堵在穴口,影影绰绰还能瞧见被肏得熟红的软肉紧紧攀着果冻吸吮,黏稠的白色精液争着要往外涌却被这果冻塞子全部堵在穴口。
钟行的大腿不住颤抖,穴肉疯狂收缩起来,昏死中的钟行还忍不住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肚皮想让自己腹胀的肚子好受些,结果一翻身就会被肚子里咕嘟咕嘟撞击穴道的精液弄得极其难受,他只好委屈地又把身体翻回去,保持一个朝上仰躺的姿态。
“68号选手,出局。”
蓝色腕带闪了闪,钟行的身影消失在这片密林中,随之连同他一起消失的竟然还有他身下的淡绿大果冻!
回到现实的钟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惨呢,差一点点就能苟到幸存者了。他挣扎着想爬下去,却不小心被推荐的软胶贴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一下,却叫这副青涩的身体一下被电软了。
“啊。”
钟行又瘫回机器内,他缓了会想把这登录器摘掉,结果发现这玩意竟然开始慢慢变化起来:透明的软胶一点点带上了绿色,然后逐渐膨大,从他下体连接处被弹了开。
钟行眼睁睁看着这东西一点点张大,收缩变换、然后出现了一个他熟悉的淡绿色大果冻。
“史莱姆!”他惊叫一声。
只不过这个果冻没有比赛中那么大,颜色也更为浅嫩一些,看起来就像是缩小了好几号的果冻二号,钟行有些欣喜,他当时以为史莱姆被那两个一组的弄死了,没想到史莱姆不仅没死,还被带到现实来了。
他高兴地扑了上去,拥抱这个陪伴自己数日的好伙伴。
史莱姆有些害羞,扭扭捏捏了几下,还是乖巧地凹出一个窝来把钟行埋了进去。
【二十二章舒西】
闻康跟着这只傻狍子好几天了,他本来想直接夺取他的异能,在他长大的环境中,这样蠢笨的小东西根本活不到成年。怪不得变成只傻狍子,虽然人形的时候也不怎么聪明。
明明之前自己故意制造出一些动静来,想看看这个小笨东西发现有人跟着他会是什么反应,结果他竟然因为太害怕就欺骗自己?直叨叨自己吓自己,舒西没事的,舒西别害怕,我这么笨,谁会来抓我啊?!
小笨东西,就是因为你这么笨,才有人想抓你,把你拷在怀里,看小东西惊慌失措的神情一定很有意思。
就是这一时心软,他跟着他两三天都没下手。
这小狍子真的太笨了,他甚至都不会走路,天真的每次闻康看着小狍子自己绊倒自己的蠢模样,他多想把他拎起来走。但是他克制住了。
好在小狍子笨是笨了点,好歹知道在是在比赛,还是要多加勤奋练习。他就看着他一天天练习,从磕磕绊绊的走几步到能勉强靠着蹄子跃个一点点距离。确实是一点点,这只小傻子甚至跳不过一米,而且还怕很多东西。
稍微有点动静就会把他吓到,他就只能自己安慰自己都是假的,什么都没发生。典型的鸵鸟心态。
更气人的是这只傻狍子好奇心也挺重,一边害怕一边去找有趣的地方。
他本以为这是只装傻的坏东西,没想到是个真笨的小狍子。
好几次要不是闻康帮忙,他早该出局了。
浪费我好几天,是不是该报答报答我?老流氓如是想到。
当某天夜里他看见小狍子晚上忍不住夹紧双腿时,闻康想着这个季节确实该是小狍子的发情期了。
那他就多帮小狍子一个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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