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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侪已经在这儿等了好几天了,但是说好的伙伴一个都没回来,他倒是没像薛年那样以为自己是被同伴抛弃了,他有些忧愁、齐舟他们不会是被抓到出局了吧。他也不敢轻易离开,现在这个局面大家肯定争分夺秒想多抢几个异能,他自认一个人能逃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万一他们只是耽搁了,再等等说不定就会回来了……
“殷侪!”
远远看见一个身影本来,是薛年!
殷侪见到阔别已久的队友有些高兴,他几乎是眼眶含泪地:“太好了,你也没事呀!我等了好几天了一个人都没回来。”
只是薛年听到这话时,眼神暗了暗,一个都没回来……他几乎就是确定了齐舟和林遥把他们抛弃了,他像是再为自己这几天的堕落找了个让自己内心好受的借口。只是……看着眼前有点傻的殷侪,他一时有些摇摆不定。
似乎意识到他的忧郁,他胸前那颗乳环动了下,狠狠地刺了薛年一记。疼得薛年骤然叫了声,殷侪见他眉头紧锁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回来的时候受伤了。
见他刚刚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殷侪竟着急着想拽下他的衣服看一眼,薛年脸色一白、腰一侧往旁边躲了开,留殷侪的手在空中、孤零零的。殷侪有一些尴尬,但是他转念一想,突然拽人家衣服看确实不大好,人家薛年还是个漂亮的小美人呢,说不定就是在害羞。
“不好意思啊……我一时着急……”殷侪有些不好意思道。
薛年又不能告诉他真相,只能含含糊糊地说了句没关系就搪塞过去。
殷侪的关心确实让他感到一丝丝动摇,他就想着“帮他一把”,薛年拐弯抹角地问殷侪:“你说齐舟他们这么久不回来,是不是另有打算,毕竟已经到比赛末尾阶段了……”
殷侪虽然长得挺A,但是却挺单纯的:“不可能,不可能,你这是怀疑他们不回来吗?他们人那么好,要是真想放弃队友之前干嘛还收容我,还救你们不是?”
薛年有些愤懑:“那林遥的异能不就是靠做爱抢别人异能吗,他只是顺势把我们带回来。”
听了他的话,殷侪后退了两步,像是第一次认识薛年,他印象里薛年是个很乖巧的邻家小美人,怎么几天不见他变得这样咄咄逼人,言语里一副针对林遥他们的样子,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薛年:“你在说什么呀?他们救了人这是事实啊,我们可是队友啊!”
知道殷侪是不可能和自己一样了,薛年也不再废话:“我和一组的合作了,他们至少真诚!原本还想拉你一把,叫你和我一样,还能躺赢到结局,没想到你这么固执。”看着他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殷侪有些头疼,他真不知道一组的怎么给薛年洗脑的,归根到底,他们还是一个组别的,一组的?合作?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你把他们带来了?!”
殷侪往外稍微走了两步,却没看见人。
“大美人,我在这儿呢。”薛年的衬衣一点点被撑大、裂开的一瞬间殷侪看见薛年红艳艳的奶头上竟然被穿了个环。这个环现在正一点点脱离着,然后慢慢变大,最后掉落到地上,变成一个蜷着的身影,他缓缓站起身来——是一个光裸的男人。
这场大变活人属实给殷侪造成了极大的震撼,他想起自己也是有异能的,可是太鸡肋了……他在夜晚中可以不受暮色限制,因为他可以凭空召唤光束,在周围都可以给自己弄上一圈光环来,这对怕黑的殷侪来说其实挺好的。但是对上一组选手就不太好了,难道他要在大白天点个灯、对敌人说:嗨,我给你放个烟花吧,你放我走。
他转身就想跑。
不料,门外早就还有男人堵在门口:“跑什么呀,这么能跑,没想到你竟然是二组的,之前找你合作怪不得不理我呢,可把兄弟我骗得啊。”殷侪顿觉眼前一黑,面前这个笑嘻嘻的男人竟然是之前和他搭话要组队的?!
他小声反驳:“我可没骗你,我没答应和你组队。”
“是啊,毕竟你跑了嘛。弄得我以为自己异能太菜、拿不出手,可伤心了一阵子呢。”两个男人就将他从左右两侧包抄围着,前有狼后有虎,他那边都逃不走,殷侪猫下腰,想从下面溜走。
实在是天真。
男人在他顺利弯下腰后,伸手往他腰间一捞,把他以这种头向下弯腰的姿态锁在怀里。他的身形也在逐渐变化,骤然生长的肌肉撑破了衣袖,“砰砰砰”、连炸了好几声,男人就从一个人类异变成一首兽人形态,他粗壮的胳膊上甚至还覆上了层层毛发,比他人类时期的头发可硬多了,手上的硬毛隔着腰间的衣服都能感受到一阵剐蹭的刺痛感。他的兽尾爆出来时把那脆弱的裤子也给爆破了,就连男人英俊的脸庞上都长出一点覆盖的兽毛来。
他的身高还陡然增高许多,殷侪一下子就被挂在了他的手腕上,只是这个姿势实在是难受,在他双脚离地的那刻殷侪就拼命扑腾了起来,双手双脚同时在空中挥舞着、扭动的时候柔软的腰腹被男人的兽臂卡得又痛又麻。殷侪还担心自己会被摔下去:这兽人怎么变得这么高啊!
', ' ')('殷侪整个人的视线就与地面相对着,头脚都往下坠着叫他没一会就感觉头晕乎乎的,思维都慢了起来:“放我下来啊!”
殷侪本来是挺高挑的身形,结果现在和高大的兽人一拎,整个人就变成了兽人手臂上的挂件,对比起来小巧可爱。
“动什么?”男人肉乎乎的兽掌拍了下他不停抖动的臀部,手掌刚抬起一些就看见那软乎乎的臀肉被拍得翻涌一片臀浪,“怎么,不是不愿意和我合作吗,不是看不上我的异能吗?一会就给你吃吃我这具兽鸡巴,这可比人类的大多了,一会有的你爽的。”
什么?!
他这个体型把自己挂在手上已经很恐怖了,他竟然还想上自己?殷侪以前确实是偷偷玩过很多玩具,之前也和齐舟享受过磨屄的舒适性爱,他是不拒绝做爱,可是那得看对象啊!
见他扭扭捏捏的,兽人便呼唤两个同伴,叫他们当着殷侪的面草薛年,叫他看看自己的队友是怎么学着吃男人鸡巴的。
薛年和殷侪都是一怔,一个是想到要在昔日的同伴面前被肏有些尴尬,另一个想着竟然还要自己围观旧友被肏这也太窒息了。
另外两个男人似是看出了薛年的不情愿,其中一个阴恻恻开口:“怎么?不乐意?之前被肏成那样我看你挺舒服的啊,怎么现在叫你教教你的好队友就这么不情愿?”开口的是当时那个缩小了身体给薛年阴交的男人,薛年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腿软,他即使后来又被肏了那么多次,但一想到这个男人就忘不掉那日被痛苦地宫内开苞的痛楚。
薛年有些害怕,怕他又要弄自己,识趣地把破碎的衣服全扒了,露出一身柔嫩的皮肉来。
这副身体被开苞后又接连不断地被灌精,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些新鲜的红痕张扬地落在胸前。殷侪不敢相信地看着薛年,怪不得他刚刚不让自己碰他,那奶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嘬过、竟被吸得有如两颗粒饱满而巨大葡萄,颜色熟红、他稍一动作就颤个不停,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一圈乳晕也是很艳的深红色,肥肥地凸在胸脯上。那肥圆屁股就更惨了,红色更多,像极一个被蹂躏已久的肉桃子,薛年本就白、那些红色和屁股上唯一的一点白嫩对比起来就更淫糜,他全身的皮肤下似乎都涌动着情潮的红色,让那身皮肉看起来更为可口。
“自己把腿分开,对,就是这样……”男人草草地把衣服垫在身上、自个儿躺在上面,叫薛年自己扶住鸡巴坐下去,殷侪就看见那口红艳艳的肥嫩肉穴哧溜一下就把那根粗涨的肉具吃到了底,精囊与女户处的肿胀花唇相撞发出一丝“啪”的轻响来,薛年整根吃下后轻喘了声,看样子男人已经肏进他的子宫了。
男人一个眼神过来,已经被肏熟的薛年立刻知道他要自己干嘛,前段时间男人们就是这样训练自己的肉穴,叫自己伏在男人身上,屁股一抬一坐、自己用雌穴吞吃那根肉鸡巴,一开始薛年没弄几回就没了力气软在男人胸膛上,被男人结结实实教训一顿后再也不敢叫累。
腰也酸、腿也麻,每次都是废了好大力气才把鸡巴拔出去一点,还没维持多久就又忍不住跌坐下来,每回都因着下坠的重力让鸡巴结结实实捅开这层叠软肉。几乎每次落下的时候宫口都要被坚硬粗涨的龟头凿穿一次。
薛年又是个敏感的,宫口在这几乎无情的肏弄顶穿下越发酥麻,他难耐地咬着唇委委屈屈的看向男人,男人还是那副等着他自己动的表情,他只得又省出点力气去吃那根肉棒,快感从被狠狠摩擦的宫口处一点点传向四肢,嫩肉疯狂地抽搐着,爽得薛年又有了快要失禁的感觉,穴肉在吞吃茎身间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听得殷侪极其羞涩,他露在外头的皮肤已然殷红一片,顺着那片领口下去兽人还能看见两个小小的粉尖尖。
兽人忍不住搁着衣服搓揉起那只小奶子:“看见那个小骚货的肥奶头了吗,原来也是小小的,后来被我们吃得这般大了,现在只要被男人稍一揪着就要疯狂扭屁股求我们肏他。你想不想也变成那样啊?你看他被肏得多爽啊。”
薛年面色潮红,口水直流,他在宫口接连被肏弄后已经爽得泄了两回阴精,殷侪看见他女户处的两瓣红肉翻翻涨涨、被挤在腿根,每次被撞击后都会剧烈颤抖,上头的褶皱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整个儿就瘫在外面,一点合拢收缩的机会都不给它。
更可怜的是那个被撑成巨大肉环的小屄嘴,颜色已经淡到吓人,教人害怕它下一刻是不是就要被肏到破掉,但是它确实已经吃过很多次鸡巴,即使绷成这样也一点不会裂开出血,反倒是薛年被塞得这样满满当当后感觉到了满足感,快感疯狂上涌,他的脑子里都是这些磨人的欢愉。
身上的男人见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就抱着他开始猛烈的抽插,薛年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在殷侪面前做教学,他满脑子只剩那根把他干到汁水乱颤的大肉棒,这些天的夜晚他的每只嫩穴里都是插着肉棍入睡的,他早就习惯了嫩肉间被异物撑开的感觉,甚至在沉睡中,那食髄滋味的穴腔还会自发吮吸按摩睡在身体里的肉棒。每天又被晨勃的肉棒结结实实肏上一顿,薛年
', ' ')('的小穴被训练得可以说是无时无刻、只要男人们想,随时就能把自己的家伙送去那个温热潮湿的暖宫里温一温自己的鸡巴。
宫口的嫩肉被鸡巴衔着狂热肏干,薛年被奸得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啊啊叫着,湿漉漉的淫水顺着穴道挤着淌出来,顺着臀缝又流进了那个翕张着的后穴口。另一个男人看见那张晶亮水光的菊穴,也忍不住掏出裤子里的性器——
躺着的男人见他也要加入,便暂停了自己抽插的动作,他托起薛年的屁股把他的菊眼朝着身后的男人送去,正处在高潮期的薛年突然被中断了快乐,一时有些难受、他眼神迷离地看向男人,有些不知所措:“肏、肏我呀……”他喃喃道,快乐忽然被终止让他急着去求男人们。
男人捏了把他肥涨的奶肉:“这么贪吃,一会给你吃两根,来,屁股抬起来点。”他拍拍薛年的肉屁股,那只饱受蹂躏的臀丘上又多了一只红掌,雪白的皮肤实在是太容易叫人留下痕迹。
男人挺身将鸡巴缓缓沉入湿润的菊眼里,“啪”地一下,这根鸡巴也贴到了底,薛年刚刚憋着的一口气终于长长地舒了出来。男人真的很恶劣,他龟头在菊穴里乱蹭的时候,手指也不安分,不停地搓揉起菊眼和雌穴间的那处被挤到只剩一点的小嫩缝、用指甲时不时地轻轻刮一下……
薛年啊啊哦哦的惊叫起来,那中间的嫩缝实在是太敏感了,紧紧是这样被刮一下,他又爽得浑身过电,两洞内的淫液都哗啦啦直流。
粗长的两根性器和这嫩穴极为适配,插得满满当当,只是两根一起贯穿进出时就会有些艰难,嫩肉的缝隙毕竟就那么大,薛年不停叫着:“啊要坏了……要坏了啊……慢一些啊。”一会又在男人刻意放缓速度折磨他、想听他吐出更多甜美叫唤时,急得求男人重一点,去草草他的骚点,他痒得受不了。
殷侪被这场混乱的性爱吓得快昏过去,可是兽人的力气大得很,强迫他看着:那本来窄小无比的肉洞竟然被撑成这样大的一个圆洞,肥厚的唇肉被不断奸淫着,整个女穴都像是外翻的肉嘴,黏黏糊糊滴落着湿漉漉的汁液,在鸡巴的疯狂凿弄下不断流汁、剧烈抽搐,甚至还有之前男人们被灌进去的精水也被肏得带了出来。
一时间这个逼仄的地方混杂着各种精水和淫液的淫糜气味,熏得殷侪有点想吐,这实在是太混乱了……
兽人的手指顺着臀缝下去,他有些惊讶,手指竟然摸到了一丝淫液:“还以为大美人多矜持呢,屁股早自己流水了,怎么,看你队友被肏干看兴奋了?”
殷侪还被他倒吊着,头晕得很:“你、放我下来。”他心里吐槽男人:看人现场做爱,没反应怕不是阳痿。
他嘴还硬气的很:“我们零流点水怎么了,你别不是阳痿。”
兽人被他气笑了,他双手把殷侪抱在空中,把他的屁股朝自己下身一按,火热滚烫的性器立刻贴上了流水的臀眼。屁股被这也一烫,反而激得流了更多热流,殷侪为自己的诚实的反应稍有羞涩,可他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
兽化的男人不仅体型大,力气也大,当然,鸡巴更大,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碍事的裤子给脱了,那白肉屁股上还留着男人的掌印,隔了这么久还没完全消下去,就那一瓣微肿着、看着还怪可怜的。
见他要来真的了,殷侪想着横竖是死躲不过,他哭唧唧地认怂:“性爱快乐你我他,我给你操,你用后面行不行。”
男人的兽茎从他身后的臀缝里穿过,殷侪刚一低头就看见那个大如鹅蛋的龟头,只一眼差点魂归西去,这不是要做爱,这强度是要他死。
男人见他又乖又怂,还挺可爱,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么乖,那我变成人形……”殷侪一喜:“真的吗?”如果真的躲不过去,是人总比兽人好啊。他来参加比赛是为了钱,但他也要命。
“你的屁眼怎么这么大,是不是自己玩的。”殷侪之前就被人问过这事,可是那是和同一组的选手、眼前这个兽人这样问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任凭身后那可恶的兽爪怎么作怪,他咬着唇就是不肯回答。
兽人见他明明为了怕疼向自己示弱,又因着一些莫名的自尊固执起来,这种反差激起了他的性欲,像薛年那样一肏就哭的小东西实在是没意思,这种大美人就不错。
要是能看见他明明内心非常拒绝自己,还是要忍着排斥和羞耻心吃下自己的大鸡巴,那反应才叫有趣呢。
被鹅蛋似的大龟头一点点破开紧致肠肉无异于用凶器搅弄嫩软之物,这实在不是殷侪一个小处男可以吃下的东西,即使他之前常玩自己的菊眼把屁穴玩得比人家大了一点,但那也是大一点!可是,这个东西完全就是别人的双倍大小了。
在龟头刚挤进去一点点时,殷侪就大叫着滚出去滚出去,他不玩了。兽人强硬地焊住他,把肥硕的龟头继续往里挤,娇嫩的菊眼立刻被这可怖性器撑得裂开、交合处有浅浅的血丝流下来。
“太大了出去啊啊啊呜呜、裂了我会坏掉的……呜呜……”殷侪痛得眼泪糊了满脸,他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痛楚,可
', ' ')('怜柔弱的肠穴被撑到极致,每一处嫩肉都像在被凶恶的大龟头挨处开苞。
兽茎在这堆挤着推阻它的肠穴里行进的非常艰难,可当它真的把这些软肉推得挤进深处时又被这腔嫩肉裹挟得要丢了精。软乎乎的嫩肉被粗壮的茎身全挤压到侧壁上,褶皱完全被撑开了,殷侪是又疼又爽,被这般大的鸡巴强制破身的疼根本没有缓过去,可是它硬挺炙热、擦过深处敏感点的时候又给自己带来酥酥麻麻的绵爽之感。一腔软肉被到得好似化了的脂膏,兽人甚至不需要使出太多技巧,只靠这样一柄杀器肉刃就能叫娇嫩红肉含蜜吐露。
殷侪觉得自己隔着一层肉膜在被这根兽茎操着子宫,他快被顶得喘不上气来,男人还不肯把他放下来,他就维持着这样一个在空中、屁股被往后摁在鸡巴的姿势,又累又酸,他甚至都没力气叫唤一声。
远处的薛年也被双龙的男人肏得神志不清,一对饱胀的奶肉被挤得东倒西歪,奶头被揪得又大又圆,身上脸上都是男人们作恶似的射的精水,他还娇媚地伸出指头去舔手上的精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吃人精气的魅魔。
两个双星美人都被男人们吃了个遍,屁股里灌满了一股股腥臭稠腻的精液,湿湿嗒嗒顺着合不拢的猩红肉洞一点点朝外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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