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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顾妙棠由泽师父亲手戴上乳环后,一时成为醉香渡的经久不散的谈资。
其中不乏对顾妙棠羡慕嫉妒恨的女子。
只要见过泽师父的人,谁不知道他那副好皮相,谁不想被他那巨粗巨长的性器插一插小穴?
但是泽师父自从五年前自辞侍者之位后,众女子也只有在借机靠近他看一看他裸露的大鸡巴过过干瘾。
如今见他再次出手,女子们的心思又都活跃起来,想着泽师父是不是要重新出山了。
然而,并没有。甚至听说族长大人都去问了。对方说帮顾妙棠只是不忍心香苇弄伤小姐,承担罪责。
说的大义凛然,在情在理。
慢慢的,众人也就消了心思。
倒是顾妙棠对泽师父的那片花圃特别感兴趣,她前世就特别喜欢鲜花,阳台养了一水儿的各式花卉。
顾妙棠觉得泽师父看着古板严肃只要你不去故意招惹他,其实他非常好相处的。
顾妙棠去问他要过一些花种子想着回棠园时也多种上些花。
来往的次数多了,顾妙棠才知道醉香渡的花都是以他为首种的。
怪不得他院子里的那些花养的那么好,原来是个专业园艺师父。
这天,顾妙棠见他院子里玫瑰开的非常好,就想着去问问他,能不能允许她剪一两枝回去插瓶。
她没有带碧佩一起来,因为她知道泽师父一般不喜欢生人上门。
她穿着朱嬷嬷发下来的量体制作的除了质量更好以外,轻薄透明和那天香兰穿的一般无二的桃红纱衣大大方方走在去泽师父小院子的路上。
习惯是可怕的,潜移默化是水滴石穿的,她才来醉香渡不到一个星期,已经差不多如朱嬷嬷说的那样打开了身心,你看,她已经能够就和一丝不挂差不了多少的套着条纱衣活动自如了。
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别人的奶、别人的阴阜和馒头缝,别人也能看清她的,无论男女老少。
那又如何,在醉香渡,大家都这么穿,你拒绝,你反抗,规矩又不是专为你一个人而设的,何况已经传承数百年。
你是要和整个家族对抗?还是和自己继承人身份过不去?
你不穿,课程都不让你上,直接就是回府的命运。
所以顾妙棠渐渐也就十分坦然地穿起纱衣了。
何况就像碧佩说的,衣服虽然羞耻了些,但是穿着倒是极为舒服,毕竟女人的奶子成天叫胸衣紧裹着,其实是很不舒服的。
而且碧佩还特别夸她,说她的乳虽小,乳形却是极美,而且泽师父给她带的那套银包玉乳环更是让碧佩移不开眼,直呼好看。
香雪说乳环能刺激乳头的发育和敏感度,自从戴上乳环后,她确实感受到乳头明显大了些,而且别说拿手碰了,就是轻纱磨到它们,它们都会勃起。
所以顾妙棠的两只奶头几乎就没有再沉睡过,总是勃起状态。
就像现在她正走在路上,两个奶头就将纱衣顶起两个小弧度,特别色情。两只水滴型乳环垂在奶头下面,一晃一晃的,晃地顾妙棠感觉腿心都有淫水流出。奶头上的下坠微重感果然特别能激发人的情欲。
所以这就是醉香渡强制要求大家必须戴上乳环的原因吗?
终于走到泽师父的小院子,大老远就能问道浓郁玫瑰香,走近一看,果然开的又大又红。
泽师父正立在玫瑰花丛里给玫瑰花修枝。
顾妙棠简直看呆了眼,也不知道是人比花漂亮,还是花比人漂亮。
不过考虑到玫瑰多刺,而他的纱衣大腿开襟比女子的远远要大,他的性器又长,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的,不要被玫瑰花刺扎到才好。
顾妙棠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就走过去说道:“泽师父,不如我帮你修剪吧。”
泽师父看她一眼,摇摇头:“不用。”
“那,那你小心些。玫瑰有刺。”
泽师父颇为意外:“你在关心我?”
顾妙棠理所当然:“这没什么啊。玫瑰本来刺就多,而泽师父的纱衣,又,又,反正你小心些就好。”
泽师父难得地轻笑了笑:“原来是担心我的大鸡巴。”
顾妙棠脸一红:“担心你的大鸡巴怎么了?不也是为你好吗?”
“你也和其她人一样,喜欢我的大鸡巴?”
“我,我……”
“想让我用这大鸡巴操你?”
顾妙棠有点生气:“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大家喜欢你总比讨厌你好。你也不要因为有女子想吃你的大鸡巴,是个女的,你就认为她是想让你操。”
“哦?你不是想让我操你,那你是来做什么?不是昨天刚讨要过花种吗?”
“我,我想问泽师父讨几支玫瑰插瓶。”
“哈哈。”泽师父愉悦地笑了起来:“竟然还有人是为花而来。”
顾妙棠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为难你了。我知道爱花的人
', ' ')('一般很讨厌别人剪自己养的花。”
“不,我不讨厌。”泽师父说着,就剪下两支开的最艳最大的玫瑰花递给顾妙棠:“花,就是为了让人心情愉快的。养花,插花,都是爱花,何必拘泥于形式?何况我这院子里的花归我个人所有,剪两支又何妨?花开花败总有时,这满园的花,开不尽,你也剪不完。”
顾妙棠伸手接过玫瑰,听着他说的话,看着他俊美的五官,健美的身材,还有看尽人生的那种沧桑,立在玫瑰花丛旁,说不出的好看和动人心弦,让人想要吻他。
顾妙棠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唇正压在泽师父的薄唇上。
顾妙棠臊红了脸,连忙退来,却被泽师父大手一把拉住,托住后脑勺就吻住她。
顾妙棠头脑一片空白,这是什么剧情?什么发展?
泽师父的热烈容不得她神思游离,轻轻一咬她的唇瓣,将她拉回清明。
“泽师父?”顾妙棠愣愣地看着他。
“叫我阿泽。”阿泽再次吻向她的唇瓣,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吸吮起来。
“唔,阿泽。”顾妙棠抱紧阿泽的脖颈,两人皆是轻薄纱衣,此刻身子相贴,彼此身体的热度和弧度都无比清晰又深刻。
顾妙棠的奶头和乳环磨蹭着阿泽的胸口,阿泽那和顾妙棠初见时半天没有反应的粗长性器此时早已上膛整装待发,直抵顾妙棠的小腹。
顾妙棠感受到它的热烫程度和坚硬程度有点胆战心惊,甚至有点没有出息的想退却。
阿泽好像看出她的想法,大手将她锢地更紧:“惹了我,没有走的道理。多少女子想要爬我的床,我却视她们如草木。也不知怎的,你这小女子,既没天下第一美女漂亮,甚至没有香兰的奶大,可是我这半老头子,初见你时,便喜欢的紧。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
顾妙棠看着他染着笑意的眉眼,颇有些无语,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就是表个白,都还不忘把人顺便损一遍。
“对呀,我给你下了满满一大碗迷魂药,阿泽,你要怎么办呢?”
阿泽一搂她的纤腰:“床上办你!”
说着,阿泽就将顾妙棠打横抱起回了卧房。
“上次,你流的水真多,真骚,我洗了半天床单。”阿泽将顾妙棠放下床时,坏笑地说道。
顾妙棠抬脚就轻踢了他一下:“嫌骚,就不要碰我。”
阿泽笑着压上她,亲了她一口:“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妙妙儿最甜了,怎么会骚。”
顾妙棠简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这男人怎么一告白,就这么会说情话了,连喊个名字都如此宠溺。
“阿泽,你的太大,我有些害怕。”
“不怕,我会很温柔的。你是处子吗?”阿泽这样问倒不是关心或者嫌弃顾妙棠是不是初次,他爱她,想要她,怎么会在意这个问题呢?何况风月国女子贞洁根本不值一提,没什么人在乎和关心,需要守身如玉的是男子们。
顾妙棠知道阿泽是担心她若没有行过房,恐怕小穴难以容纳他,那他得另想办法。
顾妙棠微红着脸摇摇头。
阿泽吻了吻她的眉心:“如此,最好,交给我,别怕,妙妙儿,你你定能吃得下阿泽的。”
顾妙棠回吻了他一口,轻声说道:“好。”
阿泽脱掉自己和顾妙棠的纱衣鞋袜,两人一丝不挂地重新滚作一堆,呈69式。
顾妙棠趴在阿泽的身上,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阿泽傲人的大鸡巴。
不知是不是心意相通的缘故,大鸡巴不再像初见那日难以兴奋勃起,而是以最威武的姿势向主人所喜欢的女子欢快地点着头。
两个大卵蛋也更加圆大一分。
顾妙棠还没有来得及握住超大号棒棒糖,就感觉阿泽的大舌滑过自己的馒头缝。
她一个不稳,一把抓住阿泽的大鸡巴,阿泽疼地在她身下“嘶”了声。
“弄断了,就没有大鸡巴操你了。”阿泽轻含住她的阴唇,大口吞咽。
“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的。”顾妙棠知道其实她是抓疼了阿泽的,阿泽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有着将军的外边,其实有颗书生柔软的心。
顾妙棠感动地开始卖力舔起他的大鸡巴。
因为阿泽的蘑菇头实在太大,她根本含不进嘴里,所以她只能抱着它舔,抱着它啃,抱着它撸。
鸡巴大,茎身上的青筋也格外粗壮凸起,顾妙棠两手撸动时,手心能够明显感觉到青筋脉络。
她两手上下齐握茎身,竟然还有一小半茎身没被包裹住,她的舌头滑过冠状沟,牙齿轻咬住一方包皮,轻轻拉起。
阿泽对于她的卖力心里愉悦,舌头抵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的花心,舌头一卷,卷走花露。
再来到她的黄豆粒,舌头再一卷,含入嘴里,像吸花蜜一样用力吸吮,牙齿轻咬,轻磨,再吐出口,拿舌尖不停的扫它,点它,不知疲倦地嬉弄着它,花心又是
', ' ')('淫水流出,阿泽包裹住阴唇一抿,尽吞入腹。
松开水光啧啧的阴唇,舌头像小刷子又像鹅毛来回刷小逼缝,又大手紧压臀瓣,将顾妙棠的整个阴部毫无空隙地紧紧贴在他脸上,让他快要窒息在密不透风的臀肉逼缝里。
阿泽紧紧贴着顾妙棠的阴部,深埋再深埋,恨不得整个头都嵌入她的臀肉里,贪婪地嗅吸着属于她的味道,让他着迷、动情的味道,他就像小一个孤独的雏鸟终于找到母亲的家巢,忘情地埋首母亲怀里撒娇一般,将头深埋在顾妙棠的阴部左右上下晃动脑袋,远看,可不就像是归巢撒娇的雏鸟吗?
顾妙棠被阿泽的深舔弄得浑身燥热,手里的巨大肉棒让她更是渴望不已,小穴的空虚唯有它能够填满,解救。
阿泽的肉棒如此之长,如此之粗,如此之大,一定能进入到她的身体最深处,小腹上都会显现出它的弧度。
她若在排卵期,卵子一定能进入阿泽的马眼,进入他的体内,孕育属于他们的孩子。
这个时候情迷意乱的顾妙棠远远没有想到她一语成畿,阿泽真的是第一个给他生儿育女的人,当她把大着肚子的阿泽带回棠园时,又是引出怎样一个惊天风云。
而阿泽给她生的这个长子又是从小那么的粘她,鸟儿还没长成,就闹着要娘亲抱他,小鸡鸡想要入她的逼,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顾妙棠小手扶住茎身,开始舔弄阿泽大如鹅蛋的精种袋。
阿泽全身小麦色皮肤,连这两个大鹅蛋也是漂亮的小麦色,想想也是,每天穿露奶露鸟装,根本也保护不了它们分毫,自然和大鸡巴一起被太阳晒成健康色了,但是也特别的漂亮,特别健康。
鹅蛋太大,顾妙棠吞不进嘴里,只能吸住一小半含在嘴里,拿舌尖扫它。
阿泽被舔吸的全身舒爽,恨不得立马把她压到身下操弄,但是他知道自己性器过于雄伟,怕她受伤,只能慢慢来。
他伸出一根麦色修长手指,慢慢伸入花心,因为顾妙棠淫水连连,穴口有些软化,一根手指倒是勉强入了进去。
阿泽感受到她穴口狭窄,穴道也是狭窄,而且媚肉活跃,多勾多凸点。
他仅仅一根手指就感受到了莫大快感和刺激,他开始抽动,媚肉翻滚,妙不可言。
他抽插了一会,忽然曲起手指,穴肉受侵,立即用力吸住他的手指,让他进退不得。
好在淫水助攻,他抽插的“啪啪”作响,抽出手指时,带出一股激成白沫的淫水。
阿泽再伸进去,来回抽插,再入一指,抽插,搅动,轻刮,曲指,抠凸点,顶肉勾,再入一根手指,三指齐进。
“啊!阿泽呀!”顾妙棠感觉自己都软成了一滩水。
“妙妙儿,差不多了,让阿泽好好入你。”
阿泽说完,轻轻翻转过顾妙棠,打开她的双腿,左右曲折。
他跪坐在顾妙棠腿心前方,大手扶着茎身抵开花瓣,找到花心小口,大龟头就着淫水迎了上去。
若不是顾妙棠因为这么久的前戏出了这么多淫水,阿泽的大龟头根本连半个都进不去。
好歹有涓涓不断的淫水流出,大龟头总算进去一半已经将顾妙棠小穴口撑得浑圆,穴口皮肤几近透明。
“太大了!太大了!阿泽!你吃什么长的啊!长这样一个怪物!”
阿泽哭笑不得:“别人想方设法要爬我的床,有事没事在我跟前晃,就为了看我这大物,怎么到妙妙儿嘴里,就成了‘怪物’呢?别急,一会你就知道怪物的妙处了。”
阿泽嘴上这么说,到底怕伤到她,一边轻推,一边大手揉她的黄豆粒揉她的阴唇,一番爱宠下来,大龟头终于“咕咚”一下,入了穴内。
“啊!阿泽!好撑!好胀!”
“唔,妙妙儿,好样的。你一定行的,再来!”
阿泽稍稍挺了挺身,再退了出来,带出一股淫水,再入,再深一点,不能再深,因为顾妙棠已经疼哭了出来,而他也被穴肉绞得鸡巴胀痛。
阿泽大手拉扯她的奶头,再次全退了出来,伸手好一阵轻柔抚摸顾妙棠的阴唇穴肉,待她好受些,再次挺身,挺身,拔出,再揉,再亲,抓她的奶,揉她的臀肉,咬她的小嘴,含她的奶头。
又是一股淫水流出,就是现在!
阿泽窄腰一挺。
“啊!痛痛痛!出去出去!肚子都要被你捅破了!”
两人齐齐看去,顾妙棠的小腹竟真有个明显凸起。
阿泽知道自己撞开了她的子宫口,进入到里面,因为他能感觉到子宫口对他地强势反扑,紧紧咬住他的男根。
阿泽伸出大手,轻轻抚摸顾妙棠小腹那处凸起的弧度。
“啊!要尿了!”
阿泽没想到自己这一个动作竟然让顾妙棠提前高潮了,大股淫水像尿液般又多又急当头淋在他的大龟头,又从两人性器结合处流了出来,沾满阿泽的小腹和床单。
阿泽趁着顾妙棠穴肉因为高潮的翕动软化,尝试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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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前进困难,媚肉勾咬,但是好歹能够动一动了。
他努力寻找顾妙棠的凸点,一旦抵到某处激发顾妙棠浑身颤抖,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手指甲在他背上划上道道指痕,他就故意招惹那里,借淫水抽动大鸡巴,顾妙棠感觉自己的水都快流干了。
床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窗外光亮渐渐暗了下来,晚风带进阵阵玫瑰浓香。
顾妙棠已经累到再也娇喘不出声音,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阿泽换了多少姿势入她,将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吃了个透,却任不知疲倦,忽然又是一阵熟悉的快感袭来,她抱紧阿泽的窄腰,两人不知合时坐抱在一起,顾妙棠只觉得体内的超大鸡巴忽然动作更加迅速了起来,大龟头甚至跳了跳,如此又有几十个来回抽插,终于一股浓烈灼烫喷洒在她的子宫里,小腹一阵暖热,慢慢的充实感,还有不少白浊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
阿泽没有抽出还半硬的大鸡巴,紧紧堵住被他撑的几乎透明的小穴口。
“阿泽,你怎么不出去?”顾妙棠问他,再来一次,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阿泽好像看穿她的想法,轻吻她的眉心一口,沙哑着嗓音说道:“妙妙儿,给我个孩子吧。”
顾妙棠一惊:“可是,我还不是当家人。而阿泽你,醉香渡肯放人吗?”
阿泽抱紧她笑道:“你是不是当家跟我要不要生孩子有什么关系,我想嫁给妙妙儿,又不是想嫁给什么当家人。至于醉香渡,妙妙儿放心,我并非他们签了卖身契的仆人。只要妙妙儿肯娶阿泽,阿泽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
顾妙棠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好,我答应你,阿泽。”
她喜欢阿泽,阿泽也喜欢她,他既不像爹爹林念川那样得顾忌着顾丝云的嫉妒报复,又没有云辰小祖父那样已婚身份的麻烦,完全是个自由身,她为什么要拒绝这样一个别人求陡求不得的好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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