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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南酲身上那种奇怪的感觉还是没有消退,甚至更加难熬,他全身变得异常敏感,甚至感觉得到衣服和皮肤的每一处摩擦,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无法做任何事,最后干脆脱光衣服躺在在床上呼吸,试图用呼吸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即便是这样,每一次他稍微一动弹,皮肤和床单、被子接触的地方,就像被羽毛轻轻挠过一样,产生一阵难耐的酥痒。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的头脑在发热,身体在干渴,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吞噬的欲望。这种感觉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不行,他得做点什么来缓解这种感觉!
南酲从床上一跃而起,跌跌撞撞地跑进厨房,猛灌了一大杯冰水,他打算再吃点东西分散注意力,便随手拿了只水蜜桃。他实在不习惯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公共空间内,便回了卧室。
回到卧室,他的脑袋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出现一些画面……
他用手揉抚着水蜜桃光滑的表皮,手指最后停留在桃子底端,一圈一圈地揉着桃蒂周围。
他紧闭双目,轻咬嘴唇,身体不住地轻颤,鲜嫩的汁水从桃子底部渗出,他将一根手指缓慢地插了进去……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南酲的动作骤然被打断。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傅明雪。
他赶紧抽了张纸巾将手指擦干净,努力调整呼吸使自己听起来正常,才接起了电话。
“喂,雪姐。”
电话那边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好,“怎么这么慢?我有个文件落在家里了,蓝色文件袋,在我房间桌上,你帮我送过来吧。”
傅明雪因为昨天的事心情不太好,到了公司发现竟然把文件落在家里了,她以前从来不犯这种低级错误!
她决定让罪魁祸首亲自给她送过来。
南酲为难地说,“我能不能叫个闪送?我,我现在有点事……”
“不行,这个文件很重要,你必须亲自送过来!”傅明雪很是不悦,罪魁祸首居然敢拒绝她!她倔脾气上来了,非要他亲自送不可。
南酲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那好吧,我马上送过去。”
南酲下了楼,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
他现在是公众人物,有时候要去参加节目或者活动,或者偶尔出个门,没有个车不方便,傅明雪就给他配了车和司机。
南酲快速地钻进车里,出门之前他冲了个冷水澡,身上不至于那么难受,但这撑不了太久。
车开到半路,他浑身又燥热了起来,他把车内温度调到最低,但每一次车辆的颠簸竟然都能勾出一些火。
好不容易到了傅明雪公司楼下,他身上的皮肤都开始泛红了。
他南酲戴好帽子墨镜口罩,走进奥来大厦。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前台小姐露出标准的服务微笑。
“有,我找傅总。”
“好的,稍等。您好,傅总在总裁办公室等您,您直接上去就行。”
“谢谢。”
进了电梯,南酲稍微松了一口气,努力支撑的身体终于可以放松一下。
他摘下口罩用力地喘了几口气。
不一会儿,电梯在中间楼层停了,进来几个人。
南酲飞快地戴上口罩,强打起精神。
他感觉自己的每一缕气息都带着不可言说的味道,他甚至不敢呼吸。
这狭小密闭又全是陌生人的空间让他窒息,他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出丑,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到了。
总裁办这一层只有一间办公室。南酲摘掉口罩眼镜,整了整衣服,向总裁办公室走去。
他敲了敲门。
“请进。”傅明雪说。
南酲走了进去,傅明雪正在打电话。
南酲把文件恭恭敬敬地放在傅明雪面前,转身欲走。
“回来!”傅明雪捂住电话,声音中带着恼怒,“坐下!这么快走干什么?我会吃了你?”
南酲只好乖乖回来,在沙发上坐下。
傅明雪的面色缓和了些,继续听下属汇报工作。
南酲现在浑身燥热难耐,两只手紧紧地攥着衣袖,他真怕自己精神一松懈,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无论如何他也不想被傅明雪看到那样的一面。
傅明雪终于挂掉了电话,“我下班了,正好和你一起回去。”
南酲这个时候其实更想自己回去,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和她解释这个情况,只好点头同意。
原来总裁办公室是有专用电梯的,傅明雪带他乘了专用电梯下楼,南酲尽量维持着一个正常人类的行为举止。
傅明雪和南酲一起坐了他来时的那辆车,让司机小张开车。
从这里开车回别墅要半个小时左右,一上车,傅明雪就升起了前后座的隔板,车上立刻隔离出了一块密闭空间
', ' ')(',车里的人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
在这样的密闭空间里,旁边人的一呼一吸都悉数入耳。
南酲努力向车窗靠了靠,不想被傅明雪发现异常。
哪知他这举动却触怒了傅明雪,她一向懂得克制情绪,然而此时也控制不住心头火,她一把揽住南酲的身子,怒道,“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难受?”
南酲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撇过头去不敢看她的眼睛,“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明雪扳过他的脑袋,强迫他看着自己,“那是哪样?”
南酲的呼吸变得急促,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想逃。
傅明雪怒了,一个用力把他带倒在车后座位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压着他。
她黑色的波浪长卷发拍扫在他的胸口,清冽芬芳的女性气息充斥了他的整个嗅觉,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异于春药。
南酲闷哼一声,脸色变得绯红,难受地躬起了身子。
“怎么了?”傅明雪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
“呃——”南酲抑制不住地逸出一声呻吟,傅明雪吓了一跳。
“你怎——”
没等她说完,南酲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向自己,用力覆盖了她的双唇。
车内的空间有限,这个动作让他们几乎贴在了一起。
他那火热的唇舌用力撬开她的牙齿,放肆地勾缠她口腔里的每一处。
他们已经贴得极近,可他还是想把她往自己身上按,彷佛要把她吞吃入腹。
这是个极为色情的吻。
傅明雪浑身大震。她感觉到身下有个火热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她喘息着推开了南酲,惊讶地看着他。
南酲也稍微清醒了一些,想起他们在车里,脸上顿时烧得跟火炭一样。
他哑着声音说,“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
他想要离傅明雪远一些,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他无处可逃,只能狼狈地遮掩着自己昂扬的欲望。
更为难堪的是,他后面也已经湿了!
现在这个时候天气还很热,身上穿的衣物都很单薄,他无处可躲。
车内温度打的很低,可他却满头大汗,面色潮红。
傅明雪眯起眼睛,南酲昨晚那样对她,今天又像吃了春药一样,这绝不正常。
她欺身压近南酲,“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要碰我,求你了。”南酲微微喘着气说,“许溯给我吃的药有问题,我的身体才会变成这样,你如果继续靠近我,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怕吓到你。”
南酲不想承认自己被男人干成了这种敏感的体质,他宁愿解释为药物作用。
傅明雪心生疑惑,“可是……你不是被人家走了后门吗?”
南酲难受地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傅明雪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几乎没有思考,就做出了本能的回应。
她一个用力将南酲翻了过来,这车的后座位空间算大的,南酲几乎整个人趴在了座位上。
南酲大惊失色,“别……”
傅明雪的声音透着丝丝蛊惑,“总这么憋着也不是办法,会憋坏的。”
南酲的脸涨的通红,“别在车里!”
“别担心,小张听不到。”傅明雪趴在他耳边邪魅地说道。
南酲的身体猛得一震。
傅明雪亲吻着他的耳朵和脖子,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
那里果然已经濡湿一片。
她灵巧的手指在他的小穴口周围逡巡几圈,缓慢揉搓着让他放松,等到扩张地差不多了,便毫不迟疑地探进那汪着水的洞穴,不停地探寻。
南酲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咬住抱枕。
他从车里能清楚地看见外面的车水马龙和行人,尽管他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他,他还是有一种脱光了游街般的羞耻感。
傅明雪的手指触及穴内某处时,南酲的身体忽然不住地颤栗起来,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声。
傅明雪如获至宝,又挤进去一根手指,拼命挖掘那处宝藏。
她感觉到小穴内的温度不断地攀高,紧紧地包裹吸纳着她的手指。
南酲最后牙关都咬得酸疼,嘴里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语不成声。
他前面也已胀硬得发疼,傅明雪把他的屁股抬高了一些,一只手不停地插弄着他的后穴,另一只手去套弄他的前面。
前后夹击的快乐让南酲爽地要死,他憋了那么久,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前后一起飞上了快乐的云端。
他的下半身在云端停留了好久,才逐渐恢复知觉。
这时候他才发现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原来他们早已到家。车内的空气中漫布着精液的味道。
小张一直没有说话,也不敢下车。
南酲真希望自己原地去世。天呐,
', ' ')('他以后该怎么面对小张?!
“小张,你先回去吧。”傅明雪摁了隔板上的对讲开关说道。没想到这多余的设计竟然真的有用。
“收到。”隔板上的扩音器里传来一个平静冷淡的声音。
然而一向稳重的小张下车的时候脚拐了一下。
傅明雪看着南酲那依旧昂扬的欲望,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回家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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