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南酲难受地闭了闭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报警,也不能告诉其他人。”
傅明雪放下手机,示意他说下去。
南酲痛苦地垂下了脑袋,“我是被那个人渣逼的。今天要不是你及时闯进来,我可能就被那群畜生干死在了床上。三年前……”
三年前,南酲从全国最好的美术学院油画系毕业,正是前途无量,意气风发的时候。
那年的毕业展览上,一个相貌英俊、风度翩翩的男人对他的作品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说想要购买他的几幅作品。那人给出的报价简直是天文数字。
男人见到南酲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也许是意外作品的主人竟有这样一番风骨。
有人欣赏自己的作品,南酲自然是开心的,所有当男人邀请他共进晚餐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男人带他进了一家高档会所,他们喝酒聊天,畅所欲言,很是开心。
酒至半醉,话至七分,男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就在他准备找个借口离开的时候,男人竟抓起了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南酲,实话实说,我想包你!”
南酲的酒瞬间醒了一半,他用力抽回手,怕不是听错了,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男人邪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露出本性,“我说,我想包你,就是想艹你的意思你懂不懂啊?”
“做梦!”南酲愤怒地站起来,把一杯酒泼在了他脸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星期后,南酲被人绑架了。
一伙人把他锁在了一个陌生的酒店房间,逼他喝下一杯奇怪的东西,就走了。
那杯东西下肚之后,南酲的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对劲,燥热难耐,他被人下了药!
就在他痛苦得咬着床单打滚的时候,走进来一个男人,正是那天要买他画的那个人。
“下作!”南酲说话都有些喘,愤怒地瞪着他,“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我不喜欢男人!你这张脸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男人看到他衣衫不整、痛苦难耐的样子,早就忍不住了,他一把捏住南酲的下巴,笑道,“没尝尝怎么知道呢?来吧,我会让你很爽的!”
男人说着就上手去扒南酲的裤子。
南酲尚有一丝理智,瞅准他昂扬的小兄弟,卯足全力踢了一脚。
男人痛苦地弯下了腰。
尽管由于药物作用,南酲使不出多大力气,但那里毕竟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这一脚下去虽不至于让他断子绝孙,但当下肯定是办不成事儿了。
男人恼羞成怒,捂着裆说,“你他妈够狠的!”
他一怒之下给南酲灌了一瓶不知什么东西,不一会儿,南酲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那个人渣就在一旁,邪恶地对他说,“你不是不想被我上吗?别着急,我的好兄弟们就要来了!我会让你好好尝尝被男人上的滋味!七个够不够?轮流伺候你!”
南酲头上青筋欲裂,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他的意志濒临决堤之际,他看到几个光膀子的男人向他走了过来。
恐惧和恶心席卷了他的心脏,但他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就这样,他被那群男人艹得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还躺在那个陌生的床上,身上什么都没穿!下体的粘腻提醒着他那个噩梦的真实性。
南酲又惊又怒,杀人的心都有了,但是那个男人不见了,他穿上衣服想要出去,却被两个黑衣人拦住了。
他被囚禁了!那个男人竟敢囚禁他!
南酲想要报警,打开通话界面,屏幕上却突然跳出一段话:
南酲,你发情的样子可真是美味极了!如果你想要全国人民都欣赏到的话,就尽管去报警好了。
随后就是一段高清视频,镜头只拍了他一个人,画面中只见他赤身裸体,眼神迷离,呻吟喘息不止,任谁看了都知道在发生什么。
南酲顿时觉得不寒而栗,这个男人竟然能控制他的通讯设备!
第二天,那个男人终于出现了,他向南酲抛出“橄榄枝”,“南酲,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乖乖做我的金丝雀,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反正你已经被男人上过了,还顾忌那么多干嘛?被人上的滋味,很不错吧?”
“去你妈的!”南酲愤怒地向他扑了过来。
南酲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男人轻松控制住了他,将他手腕向后按在桌子上。
这个姿势让他们互相贴到了对方的“鸟枪”,男人控制不住地往前顶了顶,还磨蹭了一下,贴着他的耳朵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酲一阵恶心,用力别过头去,他瞥到了桌子上的水果刀。
南酲趁他不注意,一把抓起水果刀。
哪知男人反应很快,他用力拧住南酲拿刀的右手,咬牙切齿道,“你想
', ' ')('干什么?用这只画画的手杀人吗?”
他彻底被激怒了,几乎要将南酲的手腕拧碎,露出一个恐怖异常的眼神,“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捏着南酲的脖子给他灌了一些奇怪的药,然后叫了六七个男人,又一次强了他!
南酲醒来之后,那个男人把一张照片甩在他面前,“这个人想必你不陌生吧?”
南酲看了照片一眼,瞬间就炸了,“你敢动我妈一下试试!”
男人邪笑道,“我究竟敢不敢你大可以试试!你不喜欢的滋味说不定你妈正好喜欢呢!守了这么多年的寡,想必也想要被男人滋润一下呢!”
南酲瞪着他,心中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却不得不强压怒火,他不怀疑这个变态什么都做得出,只能忍气吞声地说道,“好,我答应你。别动我妈。”
“哈哈哈,你总算聪明了一回。不过你已经这么脏了,还怎么配给我上呢?”男人轻蔑地看着他。
“你!那你想怎样?我上你?”南酲气呼呼地说。
“放屁!”男人暴跳如雷,“你他妈的以后给我住在这里,给我随叫随到,老子有的是花样玩死你!”
他用南酲的名字包下了这间套房,三不五时的就会叫上几个“动作片演员”来这儿亵玩他。他大概是真的心里变态,每次都像个观众一样,坐在旁边欣赏他们的“精彩演出”,看到南酲不堪承受的样子,比直接上了他更令他兴奋和畅快。
观澜酒店701套房里,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三年。
那个男人拿他妈妈威胁他,所以南酲不敢报警,也没法告诉任何人他遭遇的事情。
今天,那个男人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画画,那个男人的心情好像格外差,神经病一样,不问一句就踹翻了他的画板,扯碎了他的画,紧接着就叫了一群人来折辱他。中午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走了,走的时候还交代那群人不要停。
就这样,那群人不知疲倦地干了他几乎一天,直到傅明雪出现,救了他一命。
傅明雪感到震惊,她眼皮子底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那个男的多大,叫什么名字?”
南酲摇摇头,“他这个人很谨慎,三年来没有透露任何信息,甚至后来他来见我都是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三年前我第一次见他时,他给我感觉也就二十七八岁吧,现在应该三十左右。”
傅明雪在脑子里把她知道的京城有钱gay过了一遍,都找不出一个相符的形象。
她问道,“他大概哪几天去过701?我让人调一下酒店监控。”
南酲叹了口气,“唉,别白费力气了。他这个人很狡猾,不会给自己留下把柄的。”
“没关系,我让人调查着,说不定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傅明雪说。
她心想如果连监控都能被抹掉的话,那这个人十有八九是内部人员,而且是高层。除了担心这个以外,她也有点同情这个不幸的男人,既然已经知道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嗯,谢谢。”南酲和她说了那个男人这段时间出现的时间,不过他没报什么希望。
“对了,经理小姐,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呢?回去以后我把医药费转给你。”南酲问道.他猜想她大约是酒店经理。
“不用了,你在我们酒店受的伤,送你就医是应该的。而且,你回去岂不是又回到以前那种日子?你就先住在我这里吧,他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里。”
南酲虽然也很想逃离狼穴,但一想到那个人有钱有势的不好惹,而且手段下作,他如果留在这里的话说不定会连累人家,一个姑娘年纪轻轻的就当上经理不容易,他不能冒这个险。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那个人实在太危险了,我不能连累你,我得马上离开。”南酲说着就要下床。
“想算计我傅明雪,恐怕没那么容易。”傅明雪按住了他。
南酲一下愣住了,动作僵在那里,“你说你叫什么?”
她笑了笑,“傅明雪。”
南酲的声音有些颤抖,“是那个傅家的傅吗?”
傅明雪点头。
“这么说你是观澜的,哦不,你是奥来集团的……总裁?!”
“是啊。”傅明雪看着他说,“现在还觉得我这里不安全吗?”
“当然不,您这里简直太安全了!谢谢您。”南酲感激地说。
奥来集团是全国最大的商业集团,傅家正是这个庞大商业帝国的缔造者。这几天奥来新总裁即将上任的新闻铺天盖地,即便不怎么上网的南酲也知道傅明雪的大名,难怪他刚刚觉得眼熟,原来是在新闻里见过她的照片。
命运还真是神奇,他现在居然在和奥来的总裁对话!
南酲的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如果是傅明雪肯帮他的话,说不定还真的有救。在京城,不,在全国,都找不出比傅家更有钱有势的人家了。
他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一块浮木,拼了命也不想松手,可是他和傅明雪非亲非故,人家为
', ' ')('什么要帮他呢?虽然傅明雪让他住在这里,但那也只是暂时的,人家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树敌。
想到这里,南酲决定豁出去了,他一把抓住傅明雪的手,可怜巴巴地说,“傅总,求罩!我再也不想被那个变态欺负了!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只要能保障我的人身安全,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傅明雪被他吓了一跳,“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又没说赶你走。”
“那你会一直保护我吗?”南酲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还轻轻晃了晃傅明雪的手臂,颇有点撒娇的味道。
傅明雪的心肝儿颤了颤,她虽信奉无欲则刚,却实打实是个颜控,对着这样一张脸,谁忍心拒绝?这么样个美男留在身边当个花瓶看也不错。
傅明雪想逗逗他,半眯着眼睛看着他,“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南酲不假思索地说,“当然,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以后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傅明雪一笑,“当牛做马就不必了,以身相许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