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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大狗的行动能力很强。
不一会儿，画笔和颜料都摆在了矮机上。
珠珠躺在床上敞着衣领，覆着一层白软皮肉的胸膛裸露着，粉色的乳尖因为遇冷而颤巍巍地立起，像是什么怯生生的、可怜可爱的小动物。
霍平安在床边半跪下来，看着眼前那点晃得人眼花的粉，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
“你快一点，我冷。”珠珠睁着眼睛看他，任性地命令道。
但躺在床上这个弱势的体位削弱了珠珠的气势，让他变得无害且可欺起来。说话时，耳旁一缕黑色的发丝不慎被咬进了他的嘴里。
于是他蹙着眉把那缕头发拈出去，湿软红润的小嘴张着，秀气的舌尖微微勾起。那缕头发被唾液沾湿，变成晶莹的一小股，缓缓地从舌尖上离开。
霍平安一时间觉得那微张的小嘴就是一个极放浪的邀请。唇齿间漫出的那股腥香变得无比浓郁，勾着他上前，要他把珠珠亲得昏头转向，只会喘着气用雾蒙蒙的眼睛看他，连伸出来的舌头都忘了收回去。
但黑皮大狗心里再急，也知道现在做这些是要被主人骂的。
于是他只是温驯地上前，用毛笔蘸了赤红的颜料，开始在那块颇有肉感的地方作画。
就算手上干着精细活儿，霍平安脑子里也安静不下来。
……哪怕是变成他含住的那缕头发也好呢。他想。
光是这么一想，霍平安浑身上下就冒了汗。衣服粘腻腻的粘在皮肤上，好像真的被含在嘴里了一样。
他小声地喘了口气，悄悄挪了挪跪着的左腿，掩盖住腿间的异样。
还好床挡住了，他想。不然珠珠会骂人的。
霍平安虽然只是个小厮，但画工确实不错。没多久，一朵栩栩如生的赤莲就快要画好了。
他挑了最细的笔，蘸了金粉，要给莲心点花蕊。
笔刚碰到皮肉，一声极婉转的低吟就那么从珠珠鼻腔里哼了出来。霍平安僵了僵，刚刚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念头又爆炸似的充满了脑海。
他抬头看珠珠，才发现他的脖颈胸膛都因为充血，变成了一种好看的浅粉。他头发散乱，侧着头急促地喘息着，小小的舌尖在双唇中若隐若现。
珠珠感到胸上的动作停了，一转头，发现霍平安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被那点若有若无的情欲折磨的恼怒顿时涌了上来，口不择言道：“你还行不行，颜料都要在胸上暖烫了！”
霍平安艰难地眨眨眼，伸手轻轻地按了按珠珠左胸周围的皮肉，恍恍惚惚地回答：“没有烫，你感觉错了。”
珠珠：“……”
珠珠快被气笑了。
“蠢狗。”他一个凌厉的眼刀飞过去：“快点画。”
霍平安被那眼尾的飞红勾得骨头都要酥了，刚刚还稳得不行的手难得地开始滞涩了起来。
而珠珠从哼了那一声开始，便不再收敛了，鼻腔里开始断断续续地传出甜腻的呻吟。
随着那根极细的笔在乳尖上移动，金粉带来一点极鲜明的、微凉的刺激，随即便和那一股滚烫瘙痒的情欲混在一起，隔靴搔痒一般，吊得人不上不下。
珠珠焦躁地抓了抓床单，却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好隐秘地夹紧了双腿，缓缓蹭动了起来。
“珠、珠珠，你动得太厉害了……”霍平安额头直冒汗，花蕊点了半天也没有点好，干脆先下手为强，把锅推给珠珠。
“怎么？你是要我干脆死了连气都不要喘了吗？”珠珠恼火极了，连胸前烧起来的欲望都被压了一头，不管不顾地大骂，“你出去——蠢死算了！叫别人来！”
“快好了，快好了。”霍平安连忙哄他。
珠珠胸前那朵赤莲已经基本成型了，随着他喘息，胸前的莲花也跟着颤动。原本粉色的乳尖被颜料覆盖住，只能隐隐窥见一点凸起，衬得莲花妖异极了。
霍平安握着笔，慢慢地勾勒最中心的那点花蕊，纤细的笔尖不慎戳进了乳孔里，珠珠霎时就绷紧了脚背，泄了一声婉转的呻吟。
珠珠这下是真的想哭了。
他在南风馆呆了那么久，什么样的情欲没有经历过？但像这样慢条斯理的、不上不下的吊着他，还是第一次。偏偏他还不敢挣扎也不能疏解，只能敞着胸口让人作弄，连喘气幅度太大都要被霍平安嫌弃。
而霍平安这个老实人，不知道是抽什么风，又拿着笔往乳孔里戳了好几下，直戳得珠珠浑身发软，腿间的女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珠珠承受不住似的摇头，漂亮的腰线绷紧了，颤抖着，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别画了……嗯……可以了……”
“好。”霍平安乖乖地停了笔，那边，珠珠刚喘匀一口气，就气得把手边的软垫砸了过去。
霍平安老老实实地受了，也不敢说话。
终于夺回了一点身体自主权的珠珠抚上了干净的右胸，毫无章法地揉捏起来。
白皙微粉的手指陷进软腻的胸肉，留下几道凌虐般的红
', ' ')('痕，霍平安看得眼睛都要直了。
珠珠看了一眼黑皮大狗目不转睛的样子，终于露出了一个笑：“过来，帮我舔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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