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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高”,两个美貌的少女露出了有些淫荡的姿势,将屁股几乎撅到了天上,嘴角几乎贴到了自己的束贞上。
“啪”手中的鞭子像毒蛇一般狠狠咬在大丫头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弹性十足,凹陷之后迅速的弹起,然后缓慢浮起一道鲜红的痕迹,逐渐加深。
大丫头的身体狠狠抖动了一下,却在父亲的淫贼下丝毫不敢动弹,只能挺着的屁股煎熬着等待惩罚到来。
二丫头的要屁股小巧的多,皮肤似乎更加细滑一些,就像是水做的一般。
“啪”王叔似乎是格外钟意二丫头,一下又一下狠厉的藤条多是抽在了二丫头身上。
二丫头的身体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秀丽的脸蛋上满是汗水,眼框里含着一汪热泪,屁股上被一道一道红痕取代,原本小巧的屁股被打的肿大,肿起的皮肉撑的中间的的缝隙更大,隐约能看见里面微褐色的小花。
“啪啪啪……”王叔将手中的鞭子挥舞的咻咻做响,藤条像毒蛇一样席卷着两个丫头的臀肉,二丫头的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浸湿,屁股上已经被肿痕覆盖,交叠处有几道深红的发紫的肉凛,肿的发亮,里面的血珠不断聚集。
当毒辣的藤条再次覆盖在布满肿痕的屁股上,红肿的肉凛直接被抽的凹陷下去然后肿起更高一层,泛起青紫色的痕迹。
二丫头的默默忍受着责打,再抬脸时已经是满脸泪水,大丫头的屁股要好些,肿起高高的一层,铺满了道道红痕,边缘处发紫,整个屁股比原来大了整整一圈,大丫头更加耐打一些,虽然没有掉眼泪,但是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啪”王叔扔掉了手中的藤条,换成一根很细的木棍,看起来细细小小,却是当地最坚硬的木头之一,因为木质坚硬,但是连枝干也是又细又小,秀溪村民将它用做训诫妻女之用所以又称“训女木”
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破空声,二丫头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训女木材质特殊外表似乎裹着一层蜡,让本就纤细的木头受力面积更小,抽起人来却是最痛的,这也是两个丫头最害怕的刑具之一。
果不其然又是打在二丫头伤痕累累的臀部上,小巧的屁股早就肿成了原来的两倍,打在青紫的臀肉上,直接将青紫色的肿痕打散,鲜红色在皮下涌动,仿佛下一刻便会流淌出鲜红的液体。
二丫头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才将惨叫堵在喉咙里,父亲一向是不喜欢女儿在挨打时叫喊的,二丫头一点都不想尝试叫出声音的后果。
“啪”训女木打在臀肉上发出很钝的声响,二丫头感觉口里满是血腥味,连手臂都在不停的颤抖,“自己嫁人了会不会好过一点呢?”二丫头在痛苦之中想到。
“啪啪啪啪……”每当二丫头以为下一次训女木会抽到姐姐身上,结果是仿佛割肉般的疼痛传入大脑神经,身体带来一阵痉挛…………
直到整个臀肉都已经血肉斑驳,到处都是结块流血,那让人窒息的疼痛才停止,而挨打的变成了姐姐,姐姐的屁股同样也没有被放过,甚至因为要大些所以用了比妹妹更多的时间才打完。
姐妹两人的屁股都已经破皮流血,远处看去,就像两只血红色的烂桃,李叔满头大汗,虽然两个闺女都乖乖挨打,但是训诫对于上了年纪的他还是很耗费体力。
“玉乳,端一盆盐水过来”玉乳是王婶嫁过来李叔给她的名字,因为李叔当时钟爱极了她那一对儿硕大莹莹如玉的乳头,所以给她赐名叫玉乳,这在秀溪村里可是非常恩爱的标志,旁人羡慕不已。
两个丫头恐惧到心脏都在微微发疼,却只能默默等待着惩罚的到来,甚至一会儿连个音节都不能发出。
王婶高兴的拿来两盆盐水,不是很大盆,却是浑浊的颜色,还隐约冒着热气。
王婶将盐水泼在两个丫头烂红紫肿的臀肉上,时间仿佛静止,又仿佛突然按下了快进,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像得了疟疾一般疯狂的颤抖,二丫头更是将身体弯曲成了虾米状,蜷缩着跪在地上,一向美丽的长发也如同枯草一般。
针扎,刀割,疯狂的疼痛涌入大脑,两个姑娘痛的什么都不敢想,也什么都不能想。
父亲的声音仿佛从远方而来:“这几日你们两个一边养伤,一边去山上寻荆条做嫁衣。”
两个丫头松了一口气,做嫁衣要比挨打好过的很多,尽管她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是此时能够休息这一点,就让她们对未来的丈夫感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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