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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被插昏了,昏迷前我绝对被他干得口水乱流。等我醒过来身上干干爽爽的,我缩了下屁股,里面的液体好像也排干净了。
谢谢你,谢老板!你真是我的田螺姑娘!
“醒了。”谢御的手搭在我的额头上,不过怎么感觉比我的额头凉一点?
“我发烧了?”我问他。最好是没有哦,我不想因为这种事去医院肛肠科……等下什么叫这种事,老子从来没因为任何事去过肛肠科!
我在心里握拳,他把我的刘海往后梳,他手上是粘了发胶吗?怎么光天化日做我梳背头的大梦。
我把他的手拍下来,翻了个……没翻成功,腰好酸,有无anybody提供一下大保健服务。
“没发烧。”他捏捏我的腰,“已经给你按过了。”
我说那会儿我睡着了根本没有得到田螺姑娘的特殊服务,他用“你敢说我是田螺姑娘明天就不用下床”的眼神看我。
我哼哼唧唧。
我再哼哼唧唧。
我继续哼哼唧唧。
他:“别哼了,你是猪吗。”
我勃然大怒,一个跃起……没跃成功,愤恨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怎么回事居然手感不错,我看他八块腹肌,还以为他全身上下都硬邦邦的……不过几把确实硬邦邦的。
“你今天不给我再揉一遍,明天全系都会知道你始乱终弃!”我小声哔哔。
他笑了一下:“谁被弃了,我弃你了?你说这话之前怎么不看看外面有没有下雪。”
那一瞬间,我从《莺莺传》想到《窦娥冤》,最后视线定格在他浅淡的笑容上。他长得真的很漂亮,垂下眼睫看我的样子能把我迷晕。
没出息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我爬到他身上,他被我吓了一跳,小心地扶着我的腰:“怎么了。”
我把手指贴在他的脸颊上,捏出一个傻气的笑容:“好久没看你笑了。”
他的脸被我捏着,眼神很静:“齐昭然,放手。”
“不放。”我死搅蛮缠,“今天小妞不给爷笑个,爷就砸了这怡红院!”
“凭什么。”他把我的手扯下来,“你告诉我,凭什么。”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湿了。
虽然很丢人,但我很喜欢哭,这是小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已经改不过来了。
因为双性的身体,我爹娘在我小时候曾托高人替我算了一卦,卦象很烂:虽为男性,八字太轻,阴气太重,以昭为名,就是为了添点阳气。
后来我想想,这话说直白点就是天生欠日,日一日就能治好。不过封建迷信从业人员要是听了我的黄暴讲解,没准想把我挫骨扬灰。
阴气太重的男人多半短命。听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小病不断,爹娘不得已才用了下策。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女生。一些生不如死的青春期,不愿再回忆……
所以直到我初中毕业,才得知两个惨痛的事实:首先谢御不是我的亲哥哥,但我还是不能实现小时候和哥哥结婚的梦想,因为我是男人。
这操蛋的世界我真的不想活了。
“你真的是……”谢御的手指靠近我的脸,我立刻往旁边一滚把自己包在被子里,没忍住抽了抽鼻子。
谢御是个古井无波的人,改天改个名字叫谢小老头算了,我也顺道改个名叫齐大帅哥,齐天大圣也行。
所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我勾引他还可以解释为我逼痒欠操,他呢,难道说是童贞二十年忍不了了?说真的,与其相信他管不住几把,不如相信马云破产变成穷光蛋。
谢御原本靠着床头的栏杆,他现在躺下来,两个一米八的男人躺在一米五的床上,是不是对床有些过分。在这个时候,我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那个,男人一旦超过一米八就恨不得把这个数字刻上墓碑的经典笑话,我在被子里笑得发抖。谢御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我的后背,小时候他总是这样哄我睡觉。
要是能回到小时候就好了。
他到底把我当什么呢?弟弟?一夜之间变成弟弟的妹妹?恩人的孩子?还是说别的什么,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到那句“阴道连通女人的心”,我算半个女人也算半个男人,这句话套在我身上,就是被谢御这一炮捅穿半颗心。
……剩下那半颗我决定之后再给他,五星好评分期付款嘛。
反正这一炮打得蛮爽的,考虑到谢御也是处男,我也没吃亏。做好了思想建设,我转过头去看他。他的脸离我很近,近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我想着要不破釜沉舟一下,话到嘴边却拐了个弯。
“没有这样那样的事后温存吗?”
他眼睛里映着小小的我,睫毛很长,一扇一扇的。我把手伸出来,轻轻碰了碰他的睫毛。
“在想什么。”他问我。
“在想你长得真好看。”我回答他。
我们在狭小的床铺上接吻。
我们的嘴唇都很湿,但这是一个温和的不掺杂情欲的吻。吻到
', ' ')('快要情迷意乱的时候,谢御轻轻咬了下我的嘴唇。他的手还搭在我的后颈上,顺着脖颈捏到肩膀。我作为资深低头族,早早怀疑自己得了颈椎病和肩周炎,现在担忧自己即将成为骨盆前倾患者。我被他捏得困了,他又把手落在我腰上,连搓带揉。
“喜欢。”我含糊不清地说。
“改天再给你揉。”他贴着我的耳朵。
“不是这个。”我想着得趁我昏迷之前把话给清楚了。
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顺着指缝塞进去。他的手没有立即做出动作,停了一会儿才顺从地和我扣在一起。
“喜欢你。”我眯着眼往他身上蹭蹭。
他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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