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粥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陆安致呆愣愣的没有防备,一下就被攻城略地,长舌肆无忌惮的扫荡他口腔,舌尖被吻到发麻,津液从嘴角滑落,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咳咳咳咳——”
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在旁边响起,傅琮抱歉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沉骄放开气息紊乱的陆安致,本来就懵的眼神好像更呆了,“我技术很好的,你可以试试。”
说完,沉骄坐回去继续喝粥,一种诡异的气氛在三人中蔓延。
沉骄像从未说过那种流氓话似得,吃完就又出去了,两人相对无言的在小屋里养伤。
中午沉骄又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吃的,陆安致要帮忙,沉骄没让,吃喝的东西还是自己经手的好。
沉骄怕一个没注意,又被陆安致关地下室。
陆安致此人说好听点是温文尔雅,平静随和,说不好听的那叫咬人的狗不叫,陆安致当家时不过才十六岁,父母飞机失事,小小年纪的陆安致就扛起了偌大家业,没有一个人是看好他的。
结果陆安致不但扛起来了,做的比父母还好。
沉骄没想到先找她的不是能屈能伸的陆安致,而是傅琮。
“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浪费,如果只有这个办法,那就来吧。”
今晚外面下了大雨,有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阳台一角,傅琮俯身笨拙的亲吻,沉骄被人吵醒迷迷糊糊,只是下意识的回吻。
下腹处升起一个小帐篷,顶着粗糙的衣物微微发疼,沉骄眨了眨眼,眼中划过一丝红芒。
傅琮想着赶紧解决这边的事情好回去报仇,根本没发现沉骄的变化。
沉骄将腿伸到他两腿之间,一扫,傅琮直接岔开腿坐到了她身上,会阴抵着炙热梆硬的东西,他动作一僵,沉骄已经伸手摁住了他的后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傅琮一只手臂动不了,只能被沉骄为所欲为,背心被撩到腋下,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黑夜下小麦色皮肤有点黑,与沉骄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捏着对方小小的乳头,整个人埋进他脖颈,又嗅又啃,没一会,沉骄更硬了。
雨后的燥热似乎染进周围每寸空气里,沉骄拉着他的手握上身下的炙热,喘息,“嗯,自己放进去。”
傅琮握着那玩意一时之间没动弹,只感觉那东西又烫又怪,沉骄挺腰在他手中抽插了一下,也不急,“你不会吗?”
沉骄那副模样,完全就是欠揍,傅琮字典里也没有临阵脱逃一说。
他用一条腿支起半身,扯了裤子,然后颤颤巍巍握着粗长的阴茎对准瑟缩的穴口。
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慌了,奇异的感觉自皱褶处扩散,似乎有人拿着枪对准了他命门一般,试了好几次,龟头都一擦而过。
最后傅琮咬了咬牙,一狠心,用力坐了上去。
下一秒,傅琮脸都白了,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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