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骄被吸夹爽的头皮发麻,迫不及待的操弄起来,比她高大的男人只能被迫跪在地上承欢,为了避免她跪在地毯上腿疼,男人还好心的用自己的身体垫着沉骄的腿,让她用更舒服的姿势欺负自己。
沉骄宛如一个欺负人而不自知的恶霸,全方面践踏着身下的男人,涨红的阴茎不断地从红肿的穴口抽插,红肿的穴肉无处安放被阴茎带出穴外,流出不少的淫水,然后又被粗鲁的阴茎操了进去。
“啊啊……陛下……啊我……受不住了……”
骆华池艰难求饶着,喉咙因为一直不停歇的呻吟早已嘶哑不堪,像是残破的风箱,呼哧呼哧的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他脑子里混沌的想着,不知道的人听见了会不会以为陛下正在虐待他。
可是真的好爽,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身体源源不断的给它传达着愉悦,最恐怖的是,这种感觉不会因为他觉得害怕而停歇,无脑的将所有快感都灌进他的身体。
那根阴茎仿佛天生就与他的穴契合无比,龟头沟壑的那处每次抽插时刚好擦过敏感点,穴道被撑开到最大,被贯穿填满抽插,让人疯狂的快感连绵不断的击打着他脆弱的神经。
骆华池求饶了。
但他被操的更狠了。
他想不懂那个看起来优雅文弱的女孩怎么在床上这么恐怖,可是艰难的回头,泪光模糊了他的视线,可他还是看见了对方愉悦的表情,像是吃到糖的小孩。
罢了。他再坚持一会儿。
终于,在骆华池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尿道隐隐作痛,肾脏疼的像是被掏空的时候,阴茎在后穴猛地抽插数下,然后深深的埋进穴道,颤抖着射出了一股炙热的精液。
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骆华池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结束了。
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看着满身痕迹,特别是下体都是他自己射的污浊的男人,已经毫无意识的躺在地上,被操弄过度的穴道红肿的无法合拢,然后慢慢流淌出乳白精液,沉骄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好像做的有点过分了。
不过她还没吃饱。
传人来将骆华池收拾下去后,沉骄叫了美侍月儿来。
这是自那次之后沉骄第一次叫他。虽然她叫不叫全看她心情,但一想到对方本来每天的工作就是为她解决欲望,结果她却晾着对方,天天跟柳忌、宰将军混在一起,倒显得他没什么用了。
说起来,那个跟她做了交易的郦国质子,不知现在如何了。
突然就想到了,于是沉骄转头问李公公。
李公公自然以为沉骄是想唤对方来侍寝,他自然是开心的,毕竟他虽然跟柳忌更亲一些,但柳忌到底身体上残缺,已经配不上皇上,也不配诞下皇帝的子嗣,沉骄多宠点别的人,哪怕那个人是敌国质子也好。
毕竟小太子如果是陛下和郦国未来皇帝的孩子也是一个不错的出身。
于是等云川姗姗来迟时。
殿内已经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