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脑子有点不清醒了,贺弈白只觉得一瞬间,后穴的攻势便猛烈了数倍,强烈的撞击,让他本就破碎的呻吟声更加碎裂,“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
手再也扶不住窗棂,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趴在龙榻上,翘着屁股,阴茎像打桩机一般勤勤恳恳的开垦甬道,甬道因姣好的机器运作而发出咕叽咕叽啪啪啪的回馈声,贺弈白整个人都因为难以抑制的愉悦而颤抖起来,声音破碎而动听,最后像是窜入高空的烟花,猛烈的高潮在预料中降临,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将他神智覆灭,只余下充满高潮气息的空壳。
灵魂仿佛欲死欲仙的飘在半空。
他甚至‘看到’自己痉挛着,颤抖着,翻着白眼,涎水淌到了龙榻上,发丝凌乱了个彻底,肚子里是炙热的精液,甬道里是散之不去的高潮。
——
等贺弈白恢复过来时,沉骄已经给他收拾好了,衣裳整齐,发丝也整理好了,只是后穴有点不舒服,他难受的扭了一下,伸手去摸,被沉骄制止。“我在你后面塞了一块手帕堵住,回去后记得清洗干净,免得生病。”
虽然是他自找的,但是他原本清清白白一个人,突然要自己接受后穴被人操了还在里面留了一堆精液,被用手帕堵住,听起来耳朵怪怪的。
贺弈白难得没有多话,只是耳根透着一股难以消退的红。
最后怎么回府的都不知道。
“少爷,这是今日份的药。”侍女捧着乌黑的药端到他房里。
贺弈白看着文书的眼神未动,嘴角却勾了起来,心情极好的吩咐道,“倒掉吧,以后都不用了。”
“是。”侍女不敢多问,捧着药又退下了。心里却想着,少爷终于想通了?不为了抗拒结婚而给自己喝不举的药了?
侍女不敢问,这个答案也永远不会再有人知道。
为了能将自己献给陛下,不惜给自己下药什么的。这种小算计。虽然有点掉价,但贺弈白却很满意。比自己摆平了一场战事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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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疼了两天的时候就引起我的警觉了
然后我开始躺了几天,发现情况好转了,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但感觉就是不能久坐。
不好的习惯一旦养成,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病痛找上门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找不上的
大家一定要保持一个健康的身体啊!!不要像我!!
我已经废了,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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