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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气味都散得差不多时,桃夭姐那间房门打开了,她衣衫不整地婀娜过来,一对酥胸软巍巍倚在小A的肩膀上,摩擦几下那对葡萄似的乳头又挺立起来。
她把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小A背上,树袋熊一样挂在小A的脖子上,埋下头吸了口小A腺体附近的冷气,脸又红起来。
“怎么办啊小A,我要凉了,到时候银行狗要追杀我你要给我立个衣冠冢啊,记得每年烧最好的甜宠文给我……”桃夭姐用近乎撒娇的语气说道。
“咳咳。”站在一旁的青年咳嗽两声,表明自己的存在。
桃妖姐懒懒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大啦啦地搂着小A,娇滴滴地交待遗言。
“其实,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肇事逃逸。”小A提醒道,“那个男人还没醒。”
“好主意。”桃夭姐当机立断,马上站直起来,匆匆进了屋子关上房门,不过十来分钟,那屋子的门又被打开,这时屋子里已经是一丝桃花味也没有了,床单被褥被桃夭姐抱走。
“待会我要在床上看到你哟~小A哥哥~。”桃夭临走前不忘给小A抛个媚眼。
小A知道桃妖姐是在请他到她房间里谈谈,万一因为这事被找上门来,提早交待一下遗言总是好的。
桃夭姐抱着被子往外小跑,这时门忽然打开,一个黑影冲过来,差点撞个正着,“欸!”黑影赶忙出声,桃夭姐急忙一闪,搂着被褥头也不回地毁尸灭迹去了。
那黑影原来是一个戴着防护面罩的女孩,女孩看见小A,立马放缓了脚步,松了口气,声音清脆道:“原来小A也在,那我就放心了。”
“青青。”小A同她打了个招呼。
青青看到危机解除,脱下面罩,皮肤晒得黝黑,满目的绿水青山灵秀气。
三个月前,小A看见她的第一眼,觉得她该叫翠翠。于是小A就这样问了:“你是不是叫翠翠?”
“我叫青青。”女孩笑起来露出虎牙,牙齿很白。
青青应该是个Beta,是药店医生的女儿,药店叫百草堂,让小A总觉得不远处该有个三味书屋,然而惠比寿街是没有学校的,惠比寿街有黑帮,浪人,暴走族,醉鬼,御宅族,摔跤手,歌舞伎,街鼠和野狗,但是没有学校。
她今年刚满16岁,在歌舞伎町的常驻医生,纪老先生手下做学徒。
青青跟老板播报完情况,决定再等个十分钟等气味散尽就解除封锁,让杂役过来重新安置这些人。
“刚才那是?”青青问。
“毁尸灭迹。”小A言简意赅。
“隔绝剂吗?”青青抽动鼻子,她对一切药品都很好奇,“不像,隔绝剂只是用一种特殊分子形成空气膜,可以隔离气味但不能去除。”
“也许你可以问问你师傅。”小A提议道,歌舞伎町的大部分药品出自纪老头子手里。
“有道理,晚上我研究研究。”青青道。
“什么药品?”一旁的青年出声问。
“还请您保密。”小A认真地看向他,“否则她会没命的。”
青年被他的认真慑住了,“我尽量。”他说。
过不久封锁解除,不幸中的万幸,因为处理及时,除了桃夭姐那,基本上没出什么大事。
老板酒井惠事后免除了客人今晚的费用并送出酒水券,甚至许诺让花魁给他们敬酒赔罪,并让今晚他们点的妓子再免费陪他们两晚,以平息这些贵客们的怒火。
之后的一个月歌舞伎町陆陆续续整修空气循排系统,并往里加入信息素隔绝剂。
不幸中的万万幸,桃夭姐不小心睡的那个O似乎是对那晚发生了什么浑然不觉,没有来找桃夭姐的麻烦,甚至还继续照顾桃夭姐的生意。
这让这个月来随时准备做个亡命之徒的桃夭姐着实松了一口气。
老板因着青年的家族背景不敢追究,但青年知道自己信息素暴走惹了祸事,一个月以来都没有出现在歌舞伎町。
就在小A认为这事过去了,秋天寒露的一个夜晚,歌舞伎町的酒町要打烊时,青年趴在吧台上,脸色潮红双目迷离,揪着正收着盘子的小A的袖子抽噎着问:“小A……哪去了……,为什么…我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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