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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预产期的临近,郝徍的小腹像吹气球一样膨大了。肚皮上的雪肌被即将出生的胎儿撑成薄薄一层,连肚脐眼儿都外翻着凸出来,见了的人都说怀的是儿子。父子俩高兴得心花怒放,尤其是老农,延续着老x家香火的肚子鼓一分,他的心情就涨一分。
孕期的小美人别有一番滋味,随便玩玩都能出水,怎么搞他都只能泪水涟涟地挺着肚子张着腿根,像只被翻了面而动弹不得的小兽一般任人鱼肉。
虽然老农喜爱极了郝徍被大肚子折磨得干什么都不方便的模样,但他也不得不操心起生产的事——那颗圆滚滚的孕肚高高地悬在杨柳枝似的腰身上,配上细胳膊细腿儿,不协调到让人怀疑这娇小的双儿是否能受住如此硕大的胎儿。
老农思索良久后,决定叫上傻根一起,给小孕夫来个“双龙入洞”,好好开拓下产道。
郝徍早已经对男人言听计从,没有任何异议地配合着做完了前戏。老农一抄起他腿根抱起来,两条白生生的胳膊就乖乖地环上脖子与他贴近了。
傻根跃跃欲试地站在郝徍身后,将他架在自己和老爹中间,用力掰开两瓣白嫩的臀肉。
底下两只狰狞肉棍抵上股间,烫得郝徍打了个哆嗦。尽管九个多月以来没有一天不是含着男人的鸡巴过的,可他年纪摆在那里,幼嫩女屄还是十分紧致,饱满女户被两只圆硕肉冠顶得深深地凹陷下去,嫩红肉缝不堪承受地分开,却始终含不住两根鸡巴。
小双儿有些吃痛,呻吟着抱紧了面前的老农,软滑幼穴由于紧张开始大幅翕张,阴道里头的爱液一口口地被小洞吐出来,喷得父子两个的马眼和肉茎沟壑里全是黏糊糊的淫水。
三个人努力了许久也没成功。郝徍被戳得下体生疼,用来性交的小屄本就娇嫩,这会儿被磨得破了皮,很快就红肿发热了。
他疼出了汗,意识到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受伤,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求饶:“公爹……好疼……一个一个来好不好?那里会坏的……”
“乖,不把里面搞松点,到生的时候有你遭罪的。”老农也心疼他,但仍旧不为所动,毕竟让小媳妇儿产下子孙后代才是他人生的头等大事。
他想了想,又说:“手放下来,自己伸两根手指进去,把你那小嫩屄扯大点。”
郝徍只得松了手臂,下巴搁在老农肩头,前倾着身体,双手向后扒开淌水的临盆孕穴。
被过度疼爱的肉蚌和怀孕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原本粉嫩的颜色变成了熟透的深红色,两片充血的小阴唇又厚又肥,糯叽叽地趴在湿热屄口。
两根纤长葱指越过男人的大手,插入滴着水的淫洞,白嫩指节陷入绵软湿红的屄肉,硬生生将小屄扯成了横向的椭圆形。红艳艳的肉洞登时敞亮许多,里面层峦嫣红的媚肉抽搐蠕动着,肉壁之间还黏着许多浓稠的淫丝。
这幅淫靡美景被后头的傻根窥视得一清二楚,他眼睛直瞪瞪地盯着,直到被老农催促才赶紧握着鸡巴继续。
尽管疼,清亮淫水还是不断从双儿的肉道里滴出来,父子二人不断地调整着角度,终于浅浅捣进两个龟头的前半部分。
郝徍瑟瑟发抖地伏在老农肩上,随着两根鸡巴缓慢坚定地破开他幼窄的女腔,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抽回手紧张地抓住面前男人的衣服。
等两只龟头触到宫颈口,郝徍已将下唇咬得发白,腿根簌簌地发抖。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屄口软肉被撑成近乎透明的一层薄膜,容纳在内的两根东西远远超出了阴道的负荷,使得两瓣圆润外阴向外鼓出去,像熟透了的果实马上就要因为内里膨胀而爆裂了。
太疼了!
仿佛要被劈开成两半的痛觉让郝徍恍惚间回忆起被残忍破处的时候,而现在比那时还要痛上数倍!
“不要动了!要死了……”泪珠一颗颗从眼眶掉落,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好痛……拔出来好不好……”
他有多痛,男人们却就有多爽。由于女户周围的肌肉和盆底肌都紧紧绷着无法放松,阴道便咬得前所未所的紧,肉与肉之间贴合得一丝缝隙也无,甚至还能感受到腔道内心脏搏动一般的震颤。
老农喘着粗气抓紧他的腿根:“公爹也是为你好,别怕!”
父子俩有默契地一起退出些许肉棒,又齐头并进,激得郝徍一阵酸麻瘫软。他的肉壁被撑大到了极限,制造快感的褶皱都被碾平了,湿软媚肉每被重重磨过,变形的屄口就由着男人们的肉棒带出一软糜红腔肉,不停外翻内陷。
黝黑的两个汉子将白嫩的身子夹在中间,三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每一动作就把小美人硕大的孕肚夹得像柿饼一样变形,雪腻的肚肉和乳房莹润地从两人中间鼓出来,在两人的肏弄下不停受压又回弹。
下体逐渐变得麻木,郝徍一度感觉自己的阴道被磨烂了。
但是痛苦还远没有结束,接下来两根鸡巴开始不约而同地叩击他的宫口了。结实的肉冠不停撞在那只托着胎儿的柔嫩软肉上,直到将它捣得不堪重负地凹陷出小洞。
', ' ')('“不……不行了……”郝徍被串在两根大鸡巴上徒劳地挣扎,阴道里酸胀不堪,五脏六腑似乎都在隐隐作痛。
两只龟头刺入宫颈的瞬间,小双儿的膀胱同时受到了下沉的孕囊和鸡巴的挤压,里头的尿液被硬生生挤了出来。只听他长长哀叫一声,身子剧烈抖了几下,马眼和女性尿眼里一齐射出了橙黄液体。
“呜呃……咯……”伴随着漏尿的是酸爽到极致的痛觉,郝徍什么话都说不出了,脑袋歪斜在老农肩上,口中流涎,眼睛翻到脑后小死了一回。
父子俩看不到郝徍已经昏过去,只觉得宫腔里面比平时的挤压感更强烈,又爽又刺激。两人争先恐后地怼着里面即将瓜熟蒂落的胎囊胡乱抽插起来,像是抢着和里面的后代打招呼。
他们沉浸在兽欲中,完全忘了小孕夫即将生产,近乎蛮横地在潮热的宫腔里轮流戳刺,将还未生产的产道干成了两根鸡巴的形状。
尽管已经失去意识,小双儿屄里的水依旧多得厉害,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滩热液。
直到子宫猛然间爆发一阵抽搐,郝徍张开瞳孔骤缩的双眼,“嗬”的一声嘴里吸了一大口气,随即尖叫着收紧四肢,身子触电似的剧烈弯下又后张,手指和脚趾都蜷紧了,在老农的身上失神撕抓,用指甲在他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两根鸡巴被空前强烈的收缩绞射了,滚烫黏腻的双股男精喷发出来,齐齐射在孕囊上。
“呜……”郝徍向后倒在傻根身上,身子不时神经质地抽搐,胸前肥奶儿滋出两道白色乳汁,溅了老农满一身。向上翻白的眼眶里含着泪花,檀口圆张,嫣红小舌歪斜出唇角,鼻涕眼泪和唾液一齐流出来,身上全是汗液,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父子俩爽得直抽气,小双儿即将临盆的子宫实在太舒服了,像泡在温泉里,还一缩一缩的,两个男人都插在里面不肯退出来,享受着绵长的余韵带来的宫壁收缩。
直到微弱的“噗”的一声响,郝徍突然回神捂住肚子,脸上红潮褪尽:“破了……羊水破了……肚子好疼……宝宝……宝宝要出来了……”
他还没说完,父子俩就感到有一大股热液倾泻而出,暖流浇在龟头上,十分畅快。
随之而来的是分娩前的宫缩,包裹着胎儿和两根鸡巴的子宫有规律地一放一紧,跟高潮时的律动如出一辙,绞得两个男人很快又硬了。
老农实在贪恋这么舒服的小穴和子宫,嘬着牙花子跟郝徍说:“呼……小媳妇啊,你这产道还没开拓好,咱爷俩还得给你再插一会儿!”
郝徍头次生育,对分娩一知半解,此时除了信任老农别无选择,只能咬着牙忍受男人们的肏干。
两根鸡巴怼着幼胎的脑袋,时不时还剐蹭到已经破碎的黏腻胎膜,从未体验过的分娩性爱刺激着父子二人,愈加亢奋地在宫腔和产道里挥舞肉棒。
好在男人们不一会儿就射出了精,把郝徍的肚子生生又胀大一圈。
两根鸡巴先后从阴道里撤出,温暖湿腻的羊水混着腥臭白浊从郝徍被撑得合不拢的产道里喷洒出来,像坏了的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
刚结束一场性交的郝徍就这样马不停蹄地开始生产了。
尽管被两根鸡巴捅大了宫口和产道,可怜的小双儿还是因为窄小的盆骨遭了大罪,哀号了一天一夜才把孩子生下来。
郝徍最终有惊无险地产下一枚健康的男婴,让老农如愿以偿抱到了孙子。
孩子的出生让郝徍的山村生活充实起来。同龄人还在读书,他已经会熟练地给宝宝喂奶换尿布了。
有了亲缘关系为纽带,他彻底接受了自己已经组成新家庭的事实。除了照顾宝宝,他开始每天做些扫地烧饭之类的简单家务。在性事上更温顺,甚至会主动亲亲抱抱,哪里还有当初不情不愿的样子。
这样的转变令老农欣慰不已,更惊喜的是,郝徍紧接着又顺利怀上了一对双胞胎。头胎才几个月,小双儿的二胎肚子便大得惊人了,光是胸前又大了许多的奶子,就时刻少不了男人吸食。每每看见小媳妇儿大着肚子奶孩子的模样,老农联想到儿孙满堂的美景,干起活来更卖力了。
这天早上,郝徍给孩子哄睡,伺候完傻根,便带上食盒去给老农送午饭。
如今已是二胎孕夫的小双儿脸庞还未完全脱去稚气,身子却已经被男人弄得熟透了。水嫩的孕屄里头无时不刻不湿漉漉地滴着淫液,绵软肥大的小阴唇被骚水浸淫得充血,肥厚地鼓出了花户,走路的时候垂出女蚌蹭在一起,连内裤都穿不了。
才出门没多久,郝徍就走得腰酸背痛了。乳房也微微胀痛,因涨奶而溢出的奶水将胸口布料染出两片深色。他只能扶着腰尽力把肚子往前挺,走一小截就得停下来扶住树干顺气,终于摇摇晃晃地走到田里。
老农看到家里的小媳妇儿来给自己送饭,喜出望外地过去将他从田埂上抱下来:“这么大太阳还过来?”
小美人张着双臂让老农抱着,双手搭在他脖子上,眼神闪烁:“涨奶了,难受……”
', ' ')('阳光照得他鼻尖上细小汗珠闪闪发光,运动后的雪净面皮微微发红,讲起话来瓮声瓮气的。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小双儿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媚意,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藏着春情,看得老农心痒痒:“来给公爹瞧瞧。”
郝徍红着脸慢慢撩起衣摆。圆鼓鼓的雪白孕肚先展示在了男人面前,揣着双胎的腰腹凸出夸张的曲线,光洁细嫩的肌肤像上好的羊脂玉又白又滑,使得孕期的小双儿愈加诱人。
紧接着饱满丰腴的奶子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晃动着弹出一阵乳波。丰满的奶球蓄足了奶水,两只乳粒由于长期被男人嗦食变得肉肉的,颜色也成了红褐色,胀大着挺立在浅褐色的乳晕上。
老农并不着急喝奶,而是托住两只沉甸甸的浑圆硕乳,玩味地用拇指在乳头上按摩打圈,揉面团似的又抓又揉。
郝徍双手轻轻搭在他衣袖上,乖巧地挺起胸,像是主动把一对高耸的乳房送给男人玩弄。
老农刚做完农活的污黑十指深陷在白腻绵软乳肉里,感慨道:“奶子长得忒快,现在一只手都抓不住哩!”
郝徍本并不想要这么大的奶子,总觉得不习惯也不方便。但是一想到奶子越大奶水就越充足,他又觉得再大些也没有关系。
毕竟母乳可是农村不可多得的营养品,除了孩子,老农傻根也要喝,以后肚里的双胞胎出来,家里就有五张嘴要喂呢。
哺乳期的双乳很快被揉出了奶水,老农赶紧叼住一只乳头,包进嘴里嗦出“卟卟”的声音来。
湿热舌尖像泥鳅一样灵活的抵着乳孔,像是要钻进去探究那甜美的乳汁是怎么来的。熟悉的快意从乳尖发散到四肢百骸,郝徍指尖都酥痒了,忍不住轻吟着仰起秀颈,环住胸前吃奶的男人,攀着他肩头的手指逐渐收紧。
细碎的光斑透过玉米叶子打在一张姣好的面容上,照出小双儿餍足的神情。
乳香混着秋天收获的气息,惬意又舒服,郝徍感到身子懒洋洋的,他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轻细的哼叫,和风吹动叶子的声音合成欲望的前奏。
玉米地里,上了年纪的庄稼汉埋在年轻的小双儿胸口不停蠕动脑袋,一会吃着左边乳头,一会吃着右边乳头。小双儿漂亮的眼睛眯着,脸上带着近乎慈爱的表情,像是安抚小宝宝一样用细嫩的双手不断抚摸着老农的后脑勺,身子不断弓起,哼出绵长的软糯鼻音。
老农喝饱了,意犹未尽地从郝徍柔软的胸脯里抬起头,“啵”一声吐出被吃得水艳艳的奶头:“小媳妇儿的奶真好喝哩!”
小双儿脸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瞧着男人。
“想要了是不是?”老农哪能不知道他什么小心思,嘿嘿笑着往他下体摸了一把。
郝徍羞涩地轻轻“嗯”了一声。他的那里已经湿透了,从身体深处到腿根都是黏腻爱液,里面还有傻根早上射进去的几泡精水,粘稠地堵在屄口。
老农摸了一手的骚汁,“啧”了一声,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泥泞的屄里搅弄。
伴随着“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郝徍朱唇微启,捉着老农手臂,双膝忍不住颤着分开,不一会儿几乎扎出一个马步来。
粘稠浓厚的腥臊精团被抠出来,一坨坨掉在地里,老农皱了皱眉自言自语:“臭小子一大早射这么多。”
他挖出一大滩混着白浊的粘稠骚水,将那两根湿光水滑的粗黑手指送进郝徍小嘴里,戏弄地问:“傻根没满足小媳妇儿么,还被俺搞出这么多水,嗯?”
郝徍揪着他衣袖,乖顺地张嘴含了。一边卷起香舌舔去男人手指上的浊液,一边含混不清地答:“是、是公爹……吸了奶头……”
“只是吃奶子也有感觉哩?”老农说着,指头伸进他喉咙里搅弄,半个拳头都快塞到那张小嘴里去了,“小媳妇儿骚得很!”
“昂……”郝徍被男人的拳头塞得合不上嘴,津液从水润唇角流出来,两腮酸疼。
直到眼泪都呛出来了,老农才将手抽出来,把他打横放到地上。
小美人仰面躺下后,马上兀自张了腿,扒开湿软肥厚的阴户,邀请男人进来。那肥嫩的孕屄一被分开,里面就又涌出了大股透明骚水,一下子就把垫在下面的衣服弄湿了。
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一个尤物,老农解开裤带“噗呲”一声就把硬挺的鸡巴滑了进去。
孕期的媚肉又嫩又滑,比没怀孕的时候还水灵几分。郝徍生育之前过于紧窄了,现在倒是正好,有力的肉壁一下子绞上来,蠕动吞吃着将鸡巴送向更深处。
像是磨合得水到渠成了,小美人轻喘着,顺势抬起腿夹住了男人的腰。
“就这么舒服吗?”
“嗯,舒服……”由于是在室外,郝徍不敢出声,贝齿咬着下唇抑制着嗓子里的呻吟。
“附近没旁的人,叫出来给俺听。”
“哈啊……公爹……”肏开了身子的小美人软糯糯的,顺从内心双目含情地春叫起来,“公爹……鸡鸡肏得我好舒服呀……塞得里面好满
', ' ')('……”
黝黑的庄稼汉压着白嫩嫩的大肚双儿,在滋着水的嫩屄里不停打桩。小双儿的屄洞被撑得圆圆的,乖巧地含着让自己受孕的壮硕男根。
“公爹慢一点……宝宝动了……”郝徍肚里的两个崽子约莫是被闹醒了,不安分地闹腾起来。
老农正在兴头上,便往小媳妇儿肚皮上拍了一下,佯装训斥两个幼胎:“你俩给俺放老实点,爷爷正忙呢!”
小家伙们果真不动了,老农嘿嘿笑着说:“娃儿真听话哩。”
郝徍似乎是被这举动逗乐了,嘴角轻轻上扬:“可能……可能是公爹的宝宝吧……”
男人心头狠狠一跳。原本他是希望小媳妇儿怀上傻根的种的,但现在他倒希望是怀的是傻根的弟弟妹妹了。
他咽了口口水,伏到小媳妇儿耳边粗声说:“叫一声老公让俺听听。”
郝徍马上瞪大眼睛烧红了脸,支吾半天才细弱蚊蝇地挤出一声轻轻的“老公”。
话音刚落,肉腔里的鸡巴突然暴涨几分,一个猛挺顶进了子宫。
老农进去之后并不急着抽插,而是用龟头上的冠状沟勾着宫颈里来回绕着圈研磨。
“呜啊!”郝徍被勾得酥麻腰软,忍不住叫出声,双膝难耐地在腰侧勾蹭,两只手攀着老农结实的后背,将他衣服都抓皱了。
老农酣畅淋漓地在他腿间起伏,快意地低吼:“叫大声点!”
身下双儿带着颤抖哭腔回应:“老、老公……”
“喜欢老公干你吗?”
“喜欢……喜欢……”郝徍被肏得哭了出来,声音又抖又带着点甜腻。一双白得发光的修直玉腿在空中摇曳晃动,满月般的足弓紧绷,湿润眼眸失去了焦距,水盈盈地从眼角落下一串生理性的泪珠。
“老公的……嗯……鸡鸡好舒服……哈啊……老公、老公……”
“呼……老婆,俺的心肝儿,俺的小乖乖,俺的宝贝儿~”大半辈子都没有老婆的老农激动得抱起郝徍,把他孕肚像柿饼一样压扁了。
公狗腰如雷捣鼓地极速打着桩,数十下后重重往深处送去,粗胀茎身一跳一跳地迸出强力精柱。
“老公~老公~嗯啊~~”郝徍失神地娇喘回应。随着强劲的精水冲刷胎膜和宫壁,他眼仁上翻,仰头抽搐,在重重刺激下攀上了高峰。高潮的余韵结合子宫里传来的胎动,让他比平时痉挛得更久,两条玉腿神经质地抽搐着,脚趾都勾紧了。
半晌郝徍才恍惚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小脸埋在老农臂弯底下,双腿还朝天曲张着,浮着粉的趾头慢慢松了开来。
好舒服……只是……
回过神想起自己在动情的时候竟和老农“老公”“老婆”地相称,郝徍的面颊比方才高潮的时候还要热,后知后觉地往男人怀里缩,过一会儿又兔子似的探出头,面带羞涩地抬眸偷偷看他。仿佛情窦初开的眼神看得老农心痒,低头含住底下小嘴。
小美人想也不想地张开双唇,伸出舌头,和男人的纠缠在一起。
“唔啾……”郝徍现在已经能很熟练地接吻了,泛着水光的杏眼半眯半睁,投入地享受着唇舌交融,不知不觉中抬起手臂,将结实的男人拢在怀中。
橘色的夕阳余晖照进玉米田,粉面潮红的小美人黏黏糊糊地与不相称的老村夫抱在一处耳鬓厮磨,而深埋在他阴道里的鸡巴很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重新撑满了多汁肥沃的肉腔。
郝徍松开老农,轻轻扭动身子,嗫嚅道:“不要了,我要回去了……”
上了头的男人哪会放过他,抱住香肩埋进面前浮着粉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再弄一次,再弄一次。”
突然天地倒转,郝徍被男人转到了上边,变成了骑乘的姿势。
硕大的子宫因重力而下沉,一柱擎天的鸡巴一下子刮破宫颈,又直直戳进了宫腔里。
“呀……”郝徍猝不及防地打了个颤,面朝老农的胸膛栽下去,幸而马上被男人捉住双手,稳住了身子。
粗黑宽厚的手掌托着他的小手,两人的十指黑白分明地相互交错,在半空中扣握。
好大、好温暖的手,这样握着心里好踏实……
郝徍感受着掌心相贴传来的温度,恍惚间真生出了自己和老农是恩爱夫妻的错觉。除了爱人,谁会这样十指相扣呢?
“喜欢……老公……”小美人露出吃吃的笑,十指收紧与下面大掌牢牢相贴,看向老农的眼神带上了不加掩饰的依恋。
他上瘾一样费力地扭动臃肿的腰肢,甚至想要将底下丑陋的囊袋一起吞吃下去,连呻吟都比往常更娇媚亢奋。
看到小美人如此发骚,老农鸡巴硬得不行,随着他的节奏挺动腰胯,用湿滑紧热的肉腔套弄自己的鸡巴:“骚老婆喜欢什么!老子的大鸡巴吗!”
“呜!老公的大鸡巴~~和老公~嗯~都喜欢~~哈啊~~”
两只肥奶儿甩着圈在空中晃动,里面又蓄好了奶水,随着疯狂的扭动“噗嗤噗嗤”地喷射出来,溅到老农黝
', ' ')('黑的胸膛上,呼吸间全是甜甜的奶味。
硕大的孕肚也晃荡起伏着,一下下拍在老农结实的腰腹,孕囊里的孩子们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不过郝徍已经完全顾不上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驱使着他吸紧阴道里的鸡巴,非要将男人的子孙液吃进子宫不可。
“嗯~子宫里好充实~~又要去了~~老公~~~”
在双儿高亢的声声娇喘中,男人又射进了他鼓鼓囊囊的子宫,把他的肚子和心口都填得满满的。
郝徍呻吟着攀上高潮,而后气喘吁吁地瘫软在老农身上。他摸了摸胀得发硬的孕肚,像吃得饱足的猫儿,仰头伸出香软舌尖,与男人亲起嘴。
被拐进大山的小美人就这样身心沦陷,自愿被两个粗野村夫圈在床上生了一辈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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