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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公司销售部的办公室走出两个中年男人。一个身材干瘦,蜡黄的脸上爬了不少皱纹,架着眼睛也挡不住的眼袋又大又暗沉;另一个挺着啤酒肚,头顶地中海,看着比前一个富态不少。
前一个男人叫吴寿才,他点头哈腰地恭请啤酒肚:“钱总这次从H市过来,路上辛苦,我带您去吃我们这的特色馆子。”
被称作钱总的男人敷衍地“嗯”了一声,他是总部过来这座城市跟进新项目的,为期一个月,架构上暂时算是这片区域的老大,他见多了阿谀奉承,因此对吴寿才的殷勤不很在意。
两人还没走到门禁处,就闻到一股幽香。
一个穿着休闲简约的年轻美人立在门口,他肤白胜雪,脑后半长的头发随意挽起,手里拿着一份便当,正往玻璃门里面看,一副正在等人的样子。
路过的员工都在打量这个漂亮的不速之客,但年轻的美人并没有注意到那些人惊艳好奇的目光,他注视着玻璃门里,一见到吴寿才,就露出温婉的笑容。
等玻璃门打开,他上前把饭盒递给男人,讲话的声音温润好听:“老公,中午的便当你没拿,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就给你送来了。”
周围的人露出惊诧艳羡的神情,想不到这个大美人的老公竟是个长得颇有些磕碜的中年男人。吴寿才见到如花似玉的老婆却一脸不耐烦:“我不是说了今天不用带饭吗,这都记不住。赶紧回去,我还有事。”
“哦。”美人失落地收回手,拎着饭盒,有些尴尬地跟着两人进了下楼的电梯。
此时电梯里就他们三人,他瞥见丈夫身边的男人一直在看他,眼神像盯住了猎物一般让他不太舒服。他低着头,忽听那男人开了口:“小吴啊,这是你老婆?”
吴寿才换上笑脸:“结婚好几年了,还是笨得很。”
美人轻轻拽了拽吴守财的袖子,像是有些嗔怪。
吴寿才没理睬老婆的小动作,反而把他推到上司跟前:“小奕,跟钱总打个招呼!”
美人把头埋得更低了,急促地说了声:“钱总好,我叫须奕。”。
钱总一改办公室里的领导架子,语气和善:“我是小吴的上司,须奕,这名字真好听。”
须奕不安地捏着饭盒,眼睛盯着地面:“谢谢。”
钱总见美人怕生,转而跟吴守财攀谈起来:“没想到夫人这么漂亮,怎么追到的?”
须奕抬眼看了看吴寿才,又抿着嘴把头低了下去。
他和吴寿才的故事并不光彩。吴寿才原是一所高中的数学老师,须奕跟他搞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他学生。他俩做得太过火,在厕所苟合的时候不慎被发现,最后一个被开除,一个被退学。
吴寿才后来辗转做了销售,得了爱吹牛的毛病,他没多想就说:“嗐,是他追的我,要不是他要死要活非我不嫁,我原本都不会娶他。”
须奕听见丈夫扭曲事实,也不气恼,反而后退两步,小鸟依人地挨着他。
电梯到了一楼,须奕便跟丈夫道别:“晚上不要喝太多酒,早点回来。”
吴寿才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钱总一直有意无意地跟吴寿才打听他的漂亮老婆。吴寿才吃了酒,为了巴结钱总,什么话都敢说:“我那老婆是个双,跟他在一起有七年了,早腻了。”
钱总不动声色地给他倒酒:“双性人很少见啊。怎么,性生活不和谐?不是说双都水多又好肏吗?”
吴寿才见上司给自己倒酒,是和自己关系好的意思,就高兴地说:“那自然是极品!不过最近不怎么做了,我腰不好,业务忙嘛你知道的。”
钱总心中一动,有了主意:“区域现在有一个总经理的名额,我觉得小吴你还是挺不错的,我可以帮你把名字给总部报上去,只是……”
吴寿才也是老狐狸了,马上说:“谢谢钱总赏识!您想要什么直说,为您做牛做马都行!”
钱总手指敲了敲桌子,慢悠悠地说:“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想要包你夫人一个月,到时候回H市小奕就还你,我保证给你提到总经理,你看怎么样?”
吴寿才正是酒劲上头的时候,听见钱总如此担保几乎感激涕零:“钱总您真是我的贵人!我明天就把小奕给您送过来!”
等到了晚上他站在家门口,风吹得彻底醒酒了,吴寿才才开始懊恼怎么跟须奕说上司要包养他这事儿。
须奕在青春年华给了他第一次,为他退了学当了家庭主夫,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几乎没有因为生活琐事跟他红过脸,简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老婆。他对自己如此死心塌地,会答应去做上司的二奶吗?
可这事已经说定了,再跟钱总反悔,他指不定要被穿小鞋。
吴寿才咬咬牙,进了门。
须奕正在吴小猛房里辅导功课,听见动静出来给吴寿才脱外套。他闻见男人一股酒味,贴心地说:“喝酒了?我给你兑点蜂蜜水。”
等喝完温热的蜂蜜水,吴首才压低嗓音开口说
', ' ')(':“小奕,有个事儿跟你商量商量,咱钱总很喜欢你,想让你去他那住一个月。”
须奕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要包养我?”
吴寿才说:“可以那么说,钱总在这边有房子,你去那住得也舒服。”
须奕很少发脾气,此时少见地提高了声音:“不行,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同意!”
吴寿才也把声音抬高了八度:“你能不能懂点事,要不是为了你们俩,我至于这么拼命挣钱吗?小猛现在反正上高中了,你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能给我减轻点负担吗?”
须奕红了眼睛:“我想过出去工作的啊,可是我为了照顾小猛,都没上过班,正经公司不要我……要我的都是想包养我的……”
须奕想起求职时遇到的诸多龌龊,越说越伤心,掩面哭了起来。
吴寿才知道须奕吃软不吃硬,二话不说跪在了他面前,捉住他常年做家务却还是柔嫩的手:“小奕,是我不好,没本事给你过好日子,但是这次钱总说了,你给他包养三个月,我就能升到经理,薪水打底就有一万了,往后还能再升,我以后肯定加倍疼你,好不好?而且你又不能怀孕,被睡睡又没什么。”
以往吴寿才喝醉打过须奕,须奕要跟他离婚,他又是下跪又是扇自己巴掌,须奕就拿他没辙,再不提离婚的事。
果然,须奕哭了一会,还是心软了,他说:“让我考虑一下吧。”
第二天,吴寿才特意早起做了早饭,晚上回家还给须奕买了一束玫瑰花,花中间摆着一个小盒子。
须奕打开,看到一对钻戒。他们没有办婚礼,这个戒指他等了很久了。他心中五味杂陈,这种情境下并不开心。
但他最后还是含着泪,对为他戴戒指的吴寿才说:“为了你,我去。”
吴寿才高兴地把他抱在怀里直亲,须奕流着泪,在被男人卷起唇舌后,习惯性地回应着丈夫,咽下含着泪水的唾液。
自从吴寿才步入中年,性欲就下降很多,今夜他抱着年轻的妻子,想到马上他就要被自己上司按在床上肏,竟喉咙干渴,兴奋起来。
须奕跟他是老夫老妻了,哪里不知道丈夫是想要他,于是乖巧地脱去衣物,展露出苗条修长的年轻肉体。
吴寿才将他打横抱起,进了卧室,将动了情的妻子压在身下。
须奕柔顺地分开双腿,敏感多汁的双性身体早已经软糜,接纳进熟悉至极的性器。
这是他们婚姻的第七个年头,这根鸡巴不知肏了他多少次,早已经变成它的形状。媚熟的穴腔记得丈夫的每一处沟壑,记得柱身的温度,记得丈夫喜欢插在他子宫,将每一滴精液都留在他胞宫里。
须奕沉浸在许久不曾尝过的欢愉里。他的贞操观念非常保守,不然也不会嫁给吴寿才。吴寿才是他的数学老师,也是他的性启蒙老师。
被吴寿才破身后,他全身心地围着他转,牺牲自己的一切为他好。可是他们的感情好像在结婚不久就停滞不前了。
是为什么呢……须奕想,大约是婚后自己一直生不出孩子吧。吴寿才明明和前妻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却还是渴望和他拥有属于他们的结晶。
须奕听着丈夫粗重的喘息,感受着炙热的肉棍在肉壶里搅拌,竟有些分神地想着,如果自己能生一个孩子,吴寿才是不是就不会将自己送出去了。
“老公……”他搂抱着吴寿才,委屈得哼哼唧唧,“我不想跟其他人做……呜呜……”
吴寿才一边沉身挺胯,一边安慰他:“乖,别有心里负担,我都不介意。钱总人很好,跟着他不吃亏。”
须奕想起钱总白天看他的眼神,心里一突,阴穴竟也跟着痉挛几下。
吴寿才差点缴枪,他以为是太久没做导致的。他停下来,揉了揉须奕雪白的嫩乳:“这两年委屈你了,都喂不饱你。”他揉得不重,不敢在这无暇的身上留下痕迹,想把人干干净净地送到钱总床上去。
“说什么呢,”须奕羞涩道,“你工作辛苦,我都看在眼里。”
说着,他亲了亲男人松弛的面颊,主动抬起圆润的臀部迎合他的肏干。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包养一事,卧室里充斥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气氛旖旎得仿佛是新婚的夫妻一般。
吴寿才手撑在须奕肩头,时不时低下身和他接吻。当他们的胸膛相抵,男人的鸡巴就借势进得更深。
“哈啊……老公……”须奕两条细腿紧紧缠着他腰,低低地呻吟,“好涨……进去子宫了……”
须奕在床上也很文静,如果吴寿才不要求,他就不怎么叫床,高潮的时候也会紧闭着牙关,偶尔泄出几声轻哼。
此时的他双颊绯红,睫毛轻颤,受不住的表情惹人怜爱。可惜吴寿才看了七年,早已经免疫。
不过今夜无寿才有些触动,他仿佛回到了七年前,看见十几岁的须奕的样子。
须奕除了脸尖了些,一直没什么变化,都跟吴寿才做了七年夫妻房事上也还是很害羞。
“小
', ' ')('奕,小奕……”吴寿才喃喃地喊,“你为什么不怀孕呢?”
须奕说不出话,他只能扭起腰,将鸡巴吃得更深。但是已经到底了,龟头在子宫壁上快速抽送,将他顶得腰窝发麻。
吴寿才一声低吼,须奕和他默契地抱作一团,承接着丈夫浓厚的精子。
十几秒后,吴寿才从须奕身上翻下来。他满足地长吁一口气,倒头就睡。须奕熄了灯,却一直睡不着。他翻来覆去流着眼泪,殊不知身边的丈夫正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
而黑暗里,卧室的门缝悄悄合上,一双年轻的眼睛消失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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