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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唔……”感觉到有东西在顶自己的小穴,许澜意双目紧闭,情不自禁发出舒服的呻吟。
江错觉得好玩,又往里戳了戳,把内裤的一小块布料戳到湿软的肉洞里。
果然许澜意难受地“嗯唔”一声,又往自己怀里蹭了两下,发丝若有似无地拂过自己的下巴,江错眼神一变,手掌从后方钻进裤子里,沿着股沟摸到湿润的小口。
只是被手指迷奸,许澜意就舒服得呻吟了好几声,双颊染上嫣红,紧闭的唇瓣也微微张开,骚浪的逼穴吸着修长的指节,渴望它钻得更深,操得更重。
江错快速抽插了几下,感觉到里面足够湿润后便抽出了手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很想操许澜意,比任何时候都想。
即使知道现在他们在什么地方,做这种事情心理上的羞耻感会有多强,但还是克制不住想要把这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冲动,而且,在自己从小生活到大的房间里和这个人发生关系,总觉得有着不太一样的意义。
江错动作轻缓地脱下自己身上的短裤,接着又把许澜意的裤子一点点褪下,将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身上,挺立的性器正好戳到软绵绵的穴口。
许澜意像是被烫了一下,浑身一个瑟缩,想要往后逃,却被江错紧紧搂在怀里。
卵蛋大的龟头在穴口轻磨慢碾,蹭得许澜意淫水潺潺,瘙痒难耐,在梦中轻蹙眉头,发出粗重的喘息。他显然已经动情,前方的性器和江错一样,硬得笔直。
江错不想弄醒他,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温柔至极,只是硕大的龟头破开肉口的瞬间,许澜意还是猛地颤动了一下,像是要被惊醒,江错吓得立马停住了动作。
幸好许澜意没有睁开眼睛,呼吸很快又均匀起来,江错这才继续插入。性器没有进得很深,一是因为这个姿势本身也不能完全将两人贴合,二是怕太深会把人弄醒。
即使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但类似于“迷奸”的行为还是让江错觉得紧张又兴奋,不知道他醒来,会不会冷着脸让自己滚出去呢,或者羞愤得满脸通红却又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不管是哪种,自己竟觉得都很可爱。江错一边缓缓抽动一边关注着许澜意的每一个反应,见对方在睡梦中因快感蹙起眉头,鼻腔里发出比平时更可爱的呜咽,便觉得心神荡漾。
“呼……”
情到深处,江错也闭起了眼,沉浸在这场情事中。
沉睡的许澜意只觉得燥热不已,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滚烫的,像是置身于烈阳之下,更诡异的是,高温下的自己还浑身赤裸,挺着勃起的性器,后穴夸张地流着淫水。梦中看不真切的少年抬起他的腿,从前方不断顶弄,而他也情不自禁跟着来回摆动,想要把粗长的肉茎吞得更深。
他知道操自己的人是谁,因为只有他在这件事情上给过自己无上的欢愉。而且,就算看不清脸,对方身上的味道,他也再熟悉不过。
最近,好像开始贪恋起了这阵味道。
“哈啊……啊……”许澜意低哑地淫喘着,渐渐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梦中的画面,缓缓与现实相接。许澜意转醒后只是木然地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张开的唇发出粗重且淫乱的喘息。没有冰冷的神情,没有羞愤的挣扎,醒后的他只是安静地享受着这场温柔到骨子里的性爱,以及,眼波柔和地看着闭起眼睛的少年,看着那张由青涩转向成熟的脸,和额头不断渗出密集的汗珠。
身体,变得更热了。小风扇努力的扇动着,却只能带出闷热的风。
沉浸在快感中的江错并没发现许澜意已经醒了,所以动作依然轻柔得像是对待脆弱的花瓣,平时动起来莽撞粗鲁的肉屌这次只是浅浅地抽插,在刚碾到较深处的敏感点时又轻轻抽离,一次次的蜻蜓点水让把清醒的许澜意勾得淫性大发欲罢不能,瘙痒的肉穴急促开合,涌出一股股热汁。
“唔啊!”许澜意终于忍不住,主动追着往外抽离的鸡巴,想要让它再进来一些。
“嗯?你醒了?”江错睁开眼,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
“唔……”没有得到满足,已经被泪水洇湿眼角的许澜意急不可耐地往江错身上贴,“再……深一点……啊!”
江错看他确实清醒了,而且反应是自己没预料到的淫浪,不知道该惊还是该笑,只能重重往前一顶,直接一把插到了紧闭的腔穴口。
“啊啊!!”许澜意舒服得长叫一声,前面被撩拨的敏感点都被粗胀的鸡巴一一摩擦,“再顶那里,呃啊,还要!”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江错失笑,这可一点都不像许澜意。平时就算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这个小妈也要坚持“故作清高”,今天不但全程没骂自己,还主动扭屁股来吃自己的大肉棒。
许澜意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伸手,抱住了眼前的少年。
江错受宠若惊,这可是自许澜意清醒之后,自己就没有过的待遇!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
“你怎么了?该不会,又进入那
', ' ')('种发热状态了吧?!”
许澜意没有回答,江错只好用力往闭着的小口上捣了几下,身前的人顿时叫得比之前还要欢,嘴里甚至蹦出几句“鸡巴操到里面了,好舒服”“再操重一点”这样的骚话。
“嘘,这里隔音可能不太好。”这时,江错停下动作,有些为难地轻捂住许澜意的唇。
孤儿院的床比较老旧,稍微动作剧烈一些,便会发出“吱呀”的声响,动静太大,指不定隔壁还能听到一些可疑的声音,这里都是自己的熟人,如果被听到这种事情实在有点“死亡”,想到这,江错拼命忍耐了下来,尽力不让床摇晃得这么厉害,以及,不让许澜意叫得那么大声。
这是许澜意第一次看到这个人慌神,突然觉得有点好玩,平时都是他欺负自己,比如拉到监控底下,比如在厨房在桌子底下,每次都是自己比他紧张,这好像是第一次他比自己紧张。许澜意难得也冒出了一点坏心思,吃着肉棒的骚穴狠狠一夹,蓄满水光的双眼无辜地看着江错,被捂住的嘴发出闷闷的哭腔。
“可是,我想要小错用大鸡巴像平时那样用力操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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