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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腿还不能下地,每日坐在床上让本就有些嗜睡的他更加困倦,林鸢时不时会过来陪陪他,看着林鸢脖颈上深一道浅一道的性爱痕迹,时清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你是自愿的,还是……”
林鸢一愣,抬手不自然的拉起衣领想遮住脖颈,不在意的笑笑,“你是第一个问我是不是自愿的人。”
见怀孕的双性人眼睛暗淡下去,他又忙开口,“没事,反正我也爽了,再说,崔毅这儿跟庞荣德那儿没什么区别,至少在这里,我只需要被他一个人肏不是?”
时清伸手握住林鸢的手,两个双性人在这陌生的地方竟出奇的默契。
林鸢抬手看了眼时间,起身掖了掖时清被角,“好了,崔毅只让我每天陪你半个小时,我先回去,记得,好好保护自己。”
“带着宝宝活下去,才是你该做的,别想不开。”
时清点点头,“我会的。”
目送林鸢离开,时清才摸了摸刚刚林鸢掖过的地方,一颗纽扣大的东西被粘在被子下,时清看了眼门口守着的马仔,不动声色将那东西收了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崔毅就回来了,时清知道崔毅在山中建了仓库,而他连制毒师都不需要,一切毒品皆出自他自己的手,只需要几个助手就行了。
崔毅照常如同夫妻一般过来亲了口时清,将他嘴角的油渍舔掉,坐了过去,“还吃的惯吗?”
时清孕吐太严重,刚醒时因为内伤甚至总是呕血,崔毅冒险从外头专门找了个营养师回来,这两天才好了些。
时清放下碗,从桌上拿了张纸擦擦嘴,然后道:“我想见吕瓒。”
“见他做什么?见我不好吗?”
崔毅笑笑,绍谦那一枪是吕瓒的杰作,这宝贝还在寻思着给绍谦报仇。
他手熟练的伸进时清衣裳里,摸他光滑的脊背,然后将人抱过来吮吻他的耳垂。
这是他的敏感点。
仅仅几天,他就将时清身上的敏感点摸了个遍。
他每夜抱着双性人睡,除了时清醒来的第二天晚上他差点被双性人藏的筷子扎穿喉咙外,他是越发乖巧了。
“你是要把我关起来不让我见任何人吗?”
温热的唇舌咬着他的耳垂,甚至将滚烫的舌头探进他耳蜗,时清身子微微颤抖,却无能为力。
一旦他拒绝,男人只会做的更过分。
“怎么会,等你腿好了,我就带你出去走走,这里空气好,有助于你养胎,你会喜欢的。”
男人抱着他亲了亲,时清鼻尖耸动,然后抬手抵在他胸膛推他,“你身上有化学试剂的气味,我有宝宝,你离我远一点。”
崔毅喜欢极了他这种小姿态,仿佛他的妻子有了孩子在对他撒娇,连带着时清肚子里的那个野种也看着顺眼了些。
他强势的扣住时清后脑吻了个够,才笑着起身进了浴室,准备将身上的气味洗掉。
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时清这才抬手厌恶的擦了擦唇瓣,手中紧紧握住因为刚刚男人抱他的动作而掉下来的纽扣定位器。
林鸢给他的,虽不是警方用的型号,但还有人在找他们。
是老公吗?
时清摸了摸肚子,可他已经两个多月了,崔毅在等着他胎像稳固,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能感觉到,崔毅耐心在消失,且从他来的这几天,每晚崔毅都跟他一起睡,自然没时间找别的双性人。
他在等,等一个将自己吃干抹净的时候。
这种做法如同献祭一般,拜佛之前沐浴斋戒三日,只为拜佛的虔诚,而崔毅,在等能肏他时,因为久不碰人而快感更甚。
变态的做法!
“咔嗒”一声,崔毅推开门出来,连带着冰冷的水气一起涌了出来。
崔毅看了眼眼尾泛红的时清,转身从衣柜里丢了一套衣裳给他,“穿上,带你出去转转。”
从屋里出去的一瞬间时清就瞪大了眼。
跟屋里不同,外边空气新鲜,周围都是绵延的大山,连挨着几座农家小院儿,都是新建起来的,秋日里天气转凉,尤其还是在山中,温度更是低。
周围的保镖穿着冲锋衣正在轮班吃饭,场子里停了几辆轮子满是泥的越野车。
厂房没跟这房子建在这一起。
时清扫了眼越野车上的泥点,干湿不一,近日没下雨,能这么频繁去的,只有崔毅的厂房!
厂房在比这儿还深的山里。
“在看什么?”崔毅抖了抖怀里抱着的人,大步沿着山路往前去。
“猜测你的厂房地点。”时清实话实说。
崔毅不可能放下对他的怀疑,而这个人聪明又自负,他越是实话实说,崔毅越是放心。
“哦?”
果然,男人觉得有意思的挑了挑眉,慢慢的走在崎岖的山路中,让时清呼吸新鲜空气,“那你来说说,刚一出门就发现了什么?”
时清攀着男人肩,看
', ' ')('了眼脚下的路,道:“从这儿往深山方向搜索,大概十公里左右。”
崔毅一愣,“为什么?”
“你车轮上的泥点,还有你不会放心让厂房离你住的地方太远。”时清顿了顿,继续开口,“近日没下雨,十公里的深山湿度不足以让轮胎留下那种泥点,可以找找周围有水源的地方。”
崔毅眸中闪过惊艳,胳膊将他收紧,暗叹他的敏锐之余,对他的防备更甚,许久才道:“你果然只适合养在床上。”
“等你腿好了能到处跑了,会给我惹来很多麻烦。”
时清闭着眼呼吸了一口空气,“你可以再把我的腿打断。”
崔毅低头亲了他一口,看着他眼睫颤抖,逗弄道:“打断腿太可惜了,我有情趣铁链,可以将你锁在床上,只能在房间中活动。”
时清不说话了,崔毅转身重新抱着他回去,只是刚到院里,时清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几乎立刻,他心脏就狂跳起来,捏紧的拳让他纤细的胳膊青筋都凸了出来,顿时就开始扭动身躯!
崔毅将他的挣扎镇压,走过去看着吕瓒,“什么事?”
吕瓒看了他怀里的时清一眼没开口。
崔毅直接抱着人进了屋,示意吕瓒跟上,“没事,直接说。”
“警方公布了绍谦的死讯……”
时清身子一僵,双耳边惊响一道惊雷,大脑顿时开始嗡鸣,震的他大脑生疼,又大又黑的瞳仁连光都瞬间黯淡下去。
他说什么?
谁死了?
时清抬头看向吕瓒,男人嘴还在一张一合,他却听不到男人说了什么。
“我们在医院盯着的人也传回了消息,确定没抢救过来,另外,箫启安招了不少东西,我们的暗销点一下被拔了三个,都是银货交接时被抓,证据确凿,没办法用了,三爷,要不要做掉他?”
崔毅看了眼时清,又重新看向吕瓒,“既然这样,那货暂时就不从销点出了,放话出去,走货的私下交易,另外安排我跟姓冯的见一面,我赚不到钱,他也拿不到钱,让他想想办法。”
“是。”
吕瓒很快就退了下去,时清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法回神,眼前一片血红。
男人胸膛涌出来溅在地上的血仿佛烫在他心里,将他心中好容易升起来的希望再次烫成丑陋的疤。
他后悔死男人送他走时他还在赌气,船上一吻竟是诀别。
他们之间不存在原不原谅,他们在牧师面前起过誓的,他是绍谦的人,不论对方是毒贩或者瞒了他什么,他们都是夫妻。
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滚烫的泪水无声的顺着脸庞滚落,苍白的唇瓣颤抖着,崔毅看着他的脸,只觉得他为绍谦伤心的模样刺眼极了!
男人强势的扣住他的下巴抬起亲了上去,时清没了反应,崔毅动作猛的就暴躁起来,唇用力挤压着时清眼皮下的眼珠,将他眼眶里蓄的泪一起挤压下来,滚烫的呼吸打在时清脸上,带着怒火。
“被绍谦肏了几个月就连心都给他了?真是个淫荡的警察,他的鸡巴大吗?让你那么喜欢,早知道那天就多耽误一下,让人将他的鸡巴切下来带回来,等你想的时候就重新塞进你的骚逼里捅捅。”
崔毅冷笑一声,起身就准备出去,刚走两步,一道劲风就从旁边而来,他眼神一冷,抬手就截住了那只手。
时清手中握着又不知什么时候藏起来的筷子,见一击不成,立刻调转动作,一手撑在床上长腿就扫了过来。
双性人下手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朝着他要害而来,即便身体还没好,动起手来也不要命。
崔毅毫不费力就抢过了他手里的筷子扔了出去,一把将人压在床上,“噗”的一声,布料撕裂,时清上衣被撕成两半,崔毅轻易就用衣服将他绑在了床头!
时清赤裸着上身,露出这几天被男人吮吸的肿胀几乎破皮的乳头,眸中却是滔天恨意,“我会杀了你!”
“我是毒贩,绍谦也是毒贩,而你是缉毒警,告诉我,是他用鸡巴征服你了吗?所以你才爱上他?”
崔毅眼眸冰冷,手指从他小巧的喉结,到锁骨,最后停留在他睡裤裤腰上,仿佛只要他再说一句惹怒他的话,就会被剥下裤子,无情的侵犯。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你们这些如同牲口的毒贩不会懂,你没爱过人吧!”时清唇角勾起冷笑,眼睛向下看着他的手,“你只会杀戮和如同牲口的兽交!”
“兽交?”
男人仿佛被这个词逗笑了,“是啊,我确实没爱过人,只会兽交!而你,就是我胯下的母兽!”
下一刻,时清下体一凉,裤子就被拽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滚开!”
崔毅冷冷的注视他,粗糙的手分开他的腿握住两只脚踝拉开,视线落在那肥满的阴户上。
被火辣辣的目光视奸,时清屈辱的眼睛通红,两条腿用力挣扎,却只能眼看着男人亲上他的脚背,顺着腿一
', ' ')('寸寸亲上去。
崔毅即便再生气也是个男人,时清门户大开却又动弹不得的模样实在太吸引他,他从来没硬的这么快过。
硬的发疼。
看着双性人腿间的娇花只想把鸡巴狠狠捣进去,抽插,顶开他的子宫,肏掉那个他在意的野种!
不能生孩子又怎么样,愿意给他生孩子的大有人在!
崔毅眼睛都看红了,瞳孔中的兽性显露无疑,连额头的筋都蹦了起来。
时清大腿内侧被用力吮吻着,滚烫的唇舌不客气嚼着他的嫩肉,他嘴里爆发出带着哭腔的大骂,下一刻,却看见男人拉下了裤链,露出了狰狞到极致的性器。
粗长的阴茎青筋密布,马眼出甚至溢出黏液,男人挺着大鸡巴冷冰冰的盯着他,如同毒蛇。
“不…不滚开,别碰我,别、别碰我……”时清惊恐的往后移动,双手挣扎着被衣裳勒的通红,他摇着头绝望的哭喊,汗湿的黑发紧张的黏在额角,脸惨白到极致,连穴口都害怕的收缩起来。
下一刻,他细嫩的两只脚掌就落在了一个滚烫的事物上。
时清身子一抖,两只脚就被迫动了起来。
他眼眶的泪水顺着太阳穴滑落,双腿被两只大掌死死握住,脚掌夹住紫黑的性器撸动,崔毅粗喘出声,挺腰肏干他白嫩的掌心。
时清抽泣着摇头,几乎因为耻辱到极致的足交晕过去。
男人性器在他脚掌心涨大,龟头突突跳动着,一刻不停的肏弄着柔软的脚心,粗砺的龟头将那儿摩擦的通红,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低吼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喷在他大腿上,顺着皮肤往下滴在床上。
崔毅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象,只觉得乳白的精液配上时清看起来淫荡极了,几乎是立刻,他就再次硬了起来。
时清嘴唇被他咬出血,浑身都泛着屈辱的粉,崔毅没再用阴茎碰他,只是伸手抓了一把他射在时清大腿上的精液擦在了他胸膛,警告道:“下一次,我会直接捅进你的穴里。”
“干烂你。”
崔毅说完就重新覆上去,正准备吻他,门外就想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三爷,仓库出事了!”
崔毅一怔,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跳了下来,随意用时清的睡裤擦了擦性器上的精液就套上了裤子准备出去。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扯过了一旁的被子搭在了时清身上,既没给他松绑,也没替他擦干净身上的污渍。
他下意识的想让自己的东西在他身上多留一会儿。
崔毅一走,时清就低声啜泣起来,可怜的哭声伴随着轻微的干呕响在安静的房间里。
一直到傍晚,崔毅都没回来。
马仔进来送饭看到房间里的情形咽了咽口水就迅速退了下去。
他不敢给时清解开,更不敢垂涎崔毅的人。
时清因为手臂长期的被绑在床头肩膀已经僵硬,身上粘黏的感觉让他不停的干呕,整个人都没了精力,脑袋昏昏沉沉,半阖着眸子几乎半昏迷的躺在那儿。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怒吼,不是崔毅,时清怔怔的眼睛稍微睁开了些,只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
似乎在哪儿听到过。
不一会儿,那个人脚步声就往屋里来了,竟是往这间卧室来了!
时清这才有了些精神,听到门外马仔的阻拦,“冯先生,这间卧室是三爷的,您真的不能进!”
“怎么?我进去坐坐也不行?难不成藏了——”
男人的话瞬间止住。
时清也瞪大了眼,看着闯进来的熟悉的脸。
“另外安排我跟姓冯的见一面,我赚不到钱,他也拿不到钱,让他想想办法。”
崔毅中午对吕瓒说的话瞬间在脑中响了起来。
姓冯的。
原来是他!
警方早就在挖毒贩埋下的钉子,却始终没有音讯,原来是他!
冯科长一怔,瞬间反应过来,打量着被绑在床上的人。
美人双臂被死死绑在床头,白皙的胸膛上全是精斑,乳头微微挺立,原本盖住他的被子因为挣扎往下滑仅仅遮住了小腹和大腿,两条白腻的腿露在外面,小腿肚上还有着红痕。
不难想象,他被子下面一定是什么都没穿。
老男人的视线渐渐淫邪,以前时清穿警服时他就想将他扒光,这会儿真的光着躺在他面前,他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
“时警官,别来无恙!”老男人率先开口,抬脚就要朝床边走去。
时清视线再次冷了下来,“冯科长?”
两个马仔挡在了时清床前,阻止姓冯的再次前进。
老男人只是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就从口袋中掏出了枪。
“如今你们的生意全靠我带客,玩个双性人而已,你们三爷不仅不会阻止,还要将人送上来,滚开!”
“是吗?”
森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老男人一扭身
', ' ')('就见崔毅双手插兜站在门口,脸上虽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冯科长想要人我给你一堆都行,这个还没驯服,爪子利的狠,只怕还不等你靠近,他就已经将筷子插进你的喉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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