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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来不及尴尬了,现在,恢复气氛比较重要。
林承丘脑袋飞速运转,经过对眼前这种事故的精密分析,觉得恢复气氛的最好办法应该是先转移话题,时机恰当再不着痕迹地悄悄把主题拉回来。
他将视线从已被关紧的门锁处挪开,回过头重新望向谈蹇,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突然笑道:“我把宝宝公布在网上了,没有提前和你商量。”
“嗯,”谈蹇觉得没关系,他知道林承丘先斩后奏也是出于明白他想法的原因,“我白天就知道了。”
说来也是,网络如此便利,新闻被炒得铺天盖地,谈蹇不至于到现在还不知道,况且……林承丘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想起一件事来,并且觉得现在非常适合把这事拎出来曝光。
他摆出一脸无知,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谈蹇竟然沉吟了一下。
“网志平台上看到的。”
“哦,”林承丘面不改色,特顺溜地把话说下去,“我还以为你在我后援群里看到的。”
“……”
直到此时,谈蹇才终于知道自己被抓包了。
林承丘还是先前那副模样,脸上带着寻常笑容,好像只是漫不经心地讨论了一下今天的天气,说了类似于“我还以为今天会下雨”的话。
“什么时候知道的?”抓包已成事实,谈蹇脸不红心不跳,而且非常理直气壮,没觉得哪里丢人。
林承丘看他那么坦然,反而“噗”地一下破了功,低头抵在他肩上笑起来:“好早就知道了,就婧姐第一次来我们家那次,你把手机给落在了茶厅,嗯……我就顺眼那么一看……”
林承丘本来是抓人把柄的,说到这里似乎哪里没对,怎么有种偷看别人手机的自己才是值得被戳穿的那个,郁闷地闷了一会儿,抬头自首:“我偷看你手机了。”
“没关系,可以给你看。”
林承丘被发了免死金牌加通关文牒,霎时恢复成底气十足的模样,继续质问他。
“那你说说,偷偷藏在我群里干吗呢?一进去就上供那么多钱,你怎么不直接转账给我呢?”
“你要,我可以给你,”谈蹇很耿直,认真阐述自己的想法,摇了摇头,“那里不一样,那些是支持你的人,我需要支持他们的行为。”
简单一句话,顺利又把林承丘没有完全熄灭的体内激情给燃了起来。反正他现在是越来越不好了,越来越想“摧残”谈蹇,想像个淫徒恶棍一样见他就扑倒。
林承丘慢慢地往他身上贴紧,语气又开始变得黏黏糊糊,带着点独处调情时惯有的撒娇意味,万分肉麻。
“那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我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谈蹇回答不出来,他记不太清楚了,忘了当时的具体心情,只记得自己因为好奇而在办公室里抛开工作,默默地在网络上浏览了一整天与林承丘相关的讯息。在那之后他也说不上喜欢与否,下意识就入了后援会,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一百万已经很大手笔地捐出去了。
谈蹇在思考后认为,那个时候与其说是忽然喜欢上了林承丘,不如说是林承丘的个人魅力的确太强,也应证了他能在圈内快速走红的道理。
不过话说回来,无论如何,起码谈蹇的倾心之路的确是从那时候开始寻找起点的。
“说话呢,”林承丘拥着他晃晃,“是不是?你是不是一早就喜欢我了?”
谈蹇垂眸看着他,没再思索,点头答“是”。
是挺早,因为他一定比林承丘更早喜欢上对方。
这下可把林承丘给乐得,给他奖励三连亲,气氛成功地被调回来。这会儿两个人都已经迅速把谈母替他们关门的意外事件抛诸脑后,一味沉浸在粉红色泡泡里。
林承丘缓缓推着谈蹇往卧室更里面走,目标明确——当然是柔软大床,他一边走一边调侃道:“可以,你通过本男神的考验了,以后你就是我后援会的第一大粉,称号‘钻石大宝’,光荣不光荣?开心不开心?”
谈蹇对这个称号根本无话可说,只能简单回一句“开心”,然后在临近床铺时停下脚步,拦腰阻止了林承丘的意图。
林承丘的欲念太明显,他不可能再看不出来,特别不近人情地皱眉予以拒绝:“你还不行。”
“我行,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不行。”谈蹇立场坚定,想起当初严佩铭生完璐璐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俗称坐月子。她当时还是顺产,所以不为别的,只为了保养容貌。
谈蹇大概听谈母说过,多少年来国人一直保留着坐月子的传统,说来说去并不是真的下不了床,而是为了保养身体,短短一个月就能决定产妇是青春如故还是一次性老几年。
当时这话是谈母和严佩铭闲得没事聊天聊到的,谈蹇没太当回事,更不了解其中的科学道理。如今情况发生在林承丘身上,他才宁可信其有,想着显不显老倒无所谓,但“保养身体”一说确乎重要。
如
', ' ')('果这一个月的休养能让林承丘的身体素质变得很好,那么谈蹇希望他一步都别离开床。
但林承丘是谁,他这么跳的人怎么可能在床上瘫一个月,光是当初养伤口那几天就把他给躺虚脱了。想想那时候真是惨啊,躺着难受,下去又疼,左右不是,恨不得晕过去算了。
现在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林承丘便根本记不住肚子上那一刀其实还在愈合过程中的事实,轻松潇洒到随时随刻都想要来一段广场舞。
如果不是谈蹇的最低要求是他必须留在家里,他一定早就已经飞出去逛街了。幸好家中两个宝宝能勾走他所有的兴趣,否则他真得给憋出病来。
“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求欢失败的林承丘开始耍赖,整个儿就一无理取闹的状态,摆明了你不给我就缠着你不放,就一直闹你。
谈蹇沉默站着看了他许久,林承丘果然是每天睡得比较多,精神特别好,嚷嚷半天不带喘气的。
林承丘十分委屈,他容易吗,刚一调情就突发尴尬意外,好不容易把气氛重新拉回来了,谈蹇居然在最后关头耿直拒绝。
又嚷嚷了足有一分钟,林承丘终于累了,心塞塞地闭嘴,很凄凉地爬上床准备孤单寂寞冷地睡觉。
谈蹇叹了口气,心疼林承丘,也心疼自己。他是正常男人,他不是不想,被林承丘这么闹一阵早就体温上升了。他只是足够理智,所以不能。
谈蹇无言睡到床上去,从身后拥住消沉的林承丘,手指似有若无地隔着一层家居服抚摸他腹部伤痕处,轻轻滑了几个来回。就在林承丘快要吐槽他“不做何撩”的时候,谈蹇伸手向下,把他松松垮垮的睡裤扒下去。
林承丘脑袋一热就要转过身去,谈蹇却刚好起身,顺势扶着他躺平后,无比淡定地向他身下靠近。
林承丘很蒙,晕乎乎地看着那张让他着迷的脸越渐往下,在他还没意识到应不应该阻止的时候就用温暖的口腔将热情包裹住。
过电般的一瞬间激得他浑身一颤,下意识伸手轻扯谈蹇的头发。
他那会儿已经洗漱过了,虽然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洗澡,但林承丘爱干净惯了,从小在林母的要求下养成习惯每天清洗下半身,所以这会儿倒不会有因不干净而产生的羞耻,有的只是满满惊讶。
其实谈蹇也不是没有这样做过,但那都是在两人交战无比激烈的状况下,双方都沉浸在浓浓欢愉里无法自拔。若只是单纯替爱人抚慰,比如孕期时的发泄行为,他们便都只是靠手而已。
照顾到他的欲望,又照顾到他的身体状况,谈蹇这次不打算与他真枪实弹地激情,而是在不伤害到他的前提下尽可能给他最舒服的感觉。
林承丘仰头喘息,心里的感动让快感更加汹涌,忍不住用脚跟磨蹭床单。
谈蹇束住他的双腿,低沉说一句“不要乱动”,等着他平静一点儿才又继续抚慰。林承丘尽量忍住不用力蹭动身体,许久后在深深喘息里达到高潮,身心满足得无可言喻。
事后谈蹇没有再向他索取什么,把自己关进浴室解决自身问题。
林承丘半眯着双眼躺在床上看天花板,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唇边带着不正常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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