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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无边的痛楚。
谢添,你变态!我咬牙切齿。我才12岁,连姨妈都没有来,你就是个恋童癖,你就是个变态!
我要告诉奶奶,她最疼爱的孙女被人侵犯,那个强奸犯就是你!谢添!
无所谓。谢添掀起毛衣摘掉我的奶罩,埋在我胸口,挑逗着我的茱萸,试图挑起我的欲望。然而害怕远远超过了欲望,我僵直着身体,花穴也流不出一丝液体。
谢添无法,干脆就着血液操弄了起来。花穴脆弱不堪,我感觉内壁火辣辣地疼,却一声不吭,接受着他给我的所有疼痛。
许是难以为继,谢添抽出肉棒把我放在床上,走出了房间。我忍着撕裂的疼痛,套起了羽绒服,夺门而出,从楼梯跑下,向正门跑过去。我掰着门把手把门打开一丝缝隙,从身后伸过一只手重重地把门合上。
你要去哪里?
我疯了似的咬住谢添的手臂想要开门,却被他轻易制服扛在了肩上。
“奶奶,奶奶救我!”我不停地喊,却是无济于事。
我被扔回了床上,被强行掰开双腿,谢添挤出润滑液涂抹在手指上,挤进了我的花穴,又挤出一些涂抹在他的肉棒上。
我看着他下流的动作,理智荡然无存。
谢添,你看着我。我脱下了毛衣,用手托起一只乳房。你看我,奶子还这么小,乳头都还干瘪。
又把手伸到了下体。我的小穴都还没长开,阴毛都没长出来,你怎么下的了手。
我用着自以为冷静自持地方式试图自救,殊不知一个女人,哪怕是一个女孩,也不应该全身赤裸,大张着腿,来劝说对面的男人放过她。
谢添盯着我光洁的阴部,白与红交缠,他眸色渐深。
对不起,清浅,我会对你好的。
他在我身下垫了个枕头,抬高我的穴口,对着濡湿的花心,毫不留情的插入。
我偏过头闭上眼,任他惊涛骇浪,我自岿然不动。
可是未经过风浪的肉体怎么挡的住他有技巧的侍弄。
谢添先是九浅一深地操弄着,我渐渐习惯他的节奏,只在他用力时闷哼出声。可他却突然没了章法,插了五下就重重地捣了一回,又突然一回轻一回重,刺激来得猝不及防,弄得我一颤一颤只想哭,即使我拼命想忍住,破碎的呻吟声还是一点点从嘴角溢出。
谢添轻笑出声,不再作乱,紧紧固定我的身体,像打桩般又重又快地肏了起来。
快感渐渐积累,我抓紧了被单,一声接一声地娇吟,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性器却突然从我身体里抽离,我蓦地睁开眼,像从浪头被狠狠拍下,一瞬间的空虚就要把我淹没。
我不知所措地望向谢添,像一只迷路的小狗。
清浅,说爱我。
我咬紧了嘴唇,不肯开口。
清浅,你不爱我了吗?谢添将龟头浅浅地插入我的穴口,却又很快离开。
谢添,肏我,求求你。
清浅,我要你说你爱我。
清浅的小穴要吃谢添的大肉棒,想吃谢添的精液。我羞耻地快要哭出来,却也不肯向他妥协。我主动去勾他的腰,穴口一颤一颤把龟头吞了进去。
谢添,给我,求你。
谢添也忍到爆炸,像是泄愤般重重地肏了进去,我们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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