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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退了出去,“看着我。”
我无奈地把手拿开,把眼睛睁开,谢添正站起来褪下他的内裤,把指尖的液体擦在他的性器上,然后手握紧,前后摩擦了几下,丑陋而又性感,我感觉更多的水涌出了身下。
他又跪了下来,手臂从我的腿弯伸过,两只手托起我的屁股,用龟头抵在穴口来回试探。
我至今只有过两个男人,但我猜测谢添也算是常人中极粗的了,宛若婴儿手臂般。因此平常进入都得做下前戏,进入时也要慢慢来,也有过被强行进入的时候,尤其是在最开始那几个月,难免会受伤,让我吃尽了苦头。
“嗯哼~”脚尖绷紧,最大的龟头已经卡了进去,穴肉仿佛受到什么巨大刺激纷纷往外挤,我撑起手臂忍不住向后退。
“别动。”谢添双手用力,牢牢地禁锢着我,可以看到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甚至有汗珠从额头落了下来。
“添,好涨,好难受。”我忍不住哽咽。
“我也难受,忍着。”谢添腾出一只手伸到中间抚摸我的花核,我躺下来望着天花板,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地毯,静静等着新的情欲涌上来。
“你刚还没回答我,你有多想我。”
“就是想你啊,除了你和奶奶,我还能想谁。我怎么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知道我问的什么,躺在床上,有没有突然想我,想我突然出现在你身边,抬起你一条腿,深深地埋进你的体内;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象我的手抚摸你的胸部,腹部,最后插入你双腿缝隙里,插入你淫荡的小穴里。你自慰过吗?”
“没有没有,你别说了。”我用腿勾着他的腰,“进来,我想要你。”
我感觉到谢添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开始凶猛地进攻,肉棒直直地往里进攻了一寸,稍稍停滞了一下,又一下子贯穿到底。
我此刻也全身紧绷,动也不敢动,身下仿佛有个木桩钉了进来,我就是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罪人,遭受着最屈辱的刑罚。
“你今天没有以往湿,你这是在自讨苦吃你知道吗?”谢添把我的腿架在他肩上,俯下身来。我整个人几乎是折叠,清晰地看到我们性器连接处。
小谢添开始往外抽,只余下一个头部留在体内,再狠狠地刺向深处,被浓密阴毛覆盖的卵蛋用力地挤压着我的外阴部,啪啪作响。谢添一贯喜欢这种大开大合的做爱方式。
昏暗的房间里,一时只有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痛苦很快过去,快感急速涌上来让我难以承受。不自觉地胸部向上挺,又重重落下,仿佛一尾缺水的鱼。
“添,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啊!”我握住他的手腕,春潮喷涌而出,尽喷洒在肉棒上,已是小死一回。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柔软而又敏感,谢添也受到刺激,又重重地捣了几十下,深深地埋入我的子宫内,射了出来。随即放下我的腿趴在我身上,又转了个身让我趴在他身上,两个人静静地在黑暗中体会高潮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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